擺了一下午的地攤收了二十多塊錢晚上兩個人一起去吃麵。
一諾道你真要吃麵啊我請你吃大餐吧過幾天我又要走了。
如月想了想還是說道我請你吃麵吧。用今天擺地攤掙來的錢我還沒請你吃過飯呢。
一諾就笑笑看她堅持就說聲好兩個人一起往麵館走去。
那家麵館如月也是偶然和妖子去現的面做得特別好吃這些還是其次。而是因為那個麵館的氛圍如月特別喜歡。
一間小屋架在網吧上面每次吃麵都能看到下面上網的學生因為多再加上邊上的飯館小吃店特別熱鬧。
麵館上沒有燈一天到晚黑古隆東只點蠟燭。聽說麵館老闆是這個學校的兩個學生。他們大學相愛然後畢業後就不想離開這個地方兩個人就在這裡開了個小店女的是學美術的麵館的設計都是她一手做出的男的是陝西人從老家接了親戚過來麵館生意特別好。
麵館的設計也的確與外面不同四周牆壁上貼著鵝卵石地面上是青石面板四周用柱子吊著古式的宮燈。牆上又貼著抱著水甕的少女那樣的西式油畫。
如月是低頭看著青石板想起江南的水鄉青石板下面有水透過間隔在地上的玻璃可以看到裡面養了魚所以想起水鄉也是自然聯想可是看到那長方體的紅色宮燈。一時又像是看到聊齋裡曠野裡突然出現的屋子和燈有時候燈明亮一點。就像古代的別殿深宮看到牆上地西方油畫。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想像總之是衝突的厲害。
可是店老闆和老闆娘很恩愛女孩子不漂亮現在大概也只有二十多的樣了可是成天笑瞇瞇地。很幸福的樣子。
男孩子倒是很帥也是一副幸福地樣了。
如月有次問起男老闆說這都是我老婆佈置的雖然是學美術的可是我也覺得不倫不類的呵呵她說我不懂藝術呵呵由著她吧。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對著外人對老婆也是寵溺的。
如月就很羨慕他們想著這兩個人真另類。大學畢業不到大城市去找工作卻在讀書地大學開起了麵館。
可是結果是生意很好。他們過得很幸福。
看來人真的是要明白自已想要的東西。作出正確選擇才能幸福。
說實話要是一諾也願意跟她天天在一起。哪怕像這樣在大學裡開個小店她在附近的附小找個教書的工作做做絕對沒問題應該也是很幸福的生活。
可是他卻不會聽她的他有自已的事業天地目標。
如月所有的話都不想說要走了只帶他到這裡來吃碗麵。因為從第一次來這個麵館她就想著要是再見到一諾她一定要帶他來這裡吃碗麵。
兩個人要了面他要地是炒麵她要的是蓋澆面。
等著面上來時她把店老闆和老闆娘指給他看給他講他們的故事。
一諾聽完笑了笑道這個地方太小了這種生活過一輩子有什麼好呢。丫頭我要給你地是整個大的世界。別地女地有的你都會有。分開只是暫時地。
他信心滿懷豪言壯志。要給她整個世界一般。
如月也只能笑笑其實一直想告訴她她只要他就行了。
兩個人在竹苑住了三天也依然是從前訂的那個房子他跟她在一起彷彿忘了所有的不愉快成天和她笑鬧著。仿若一個大男孩。
兩個人在竹苑裡走著山林上的風吹過來七月份是大學裡最美麗的季節。
有時候從山莊裡下來吃飯他就突然興至大好的對她道我背你下去。
如月道這麼多人看到了多不好。
他卻伏在前面衝她揚揚眉笑道上來吧有什麼不好。
如月便點點頭含著笑伏在他的背上。
他便背著她慢慢的走。一直要走到人多的地方如月執意要下來他才笑著把她放下來。
放她下來說道我都不害羞你有什麼好害羞的。
如月就笑對他道倒是你是越來越厚臉皮了一諾就哈哈的笑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不過臉皮厚一點好。
如月道為什麼。
一諾道下次你晚上偷著親我時我臉皮厚就不會被你驚醒了。
他說這話時帶著笑看著她一副很快活的樣子。
如月立馬紅了臉這幾天和他睡在一起想著他過幾天就要走了心裡就難受總是在黑暗中藉著外面的月光睜著眼睛看著熟睡中的他。
有時候會止不住欠上身子去親他。
原以為他是熟睡的沒想到他知道。
一諾還在打趣她對她道你要是想親我就跟我明說我考慮一下多半會同意的犯不著這麼偷偷摸摸啊。
看著她極不好意思的樣子他也是快樂的。
如月道我哪有親啊你拿出證據來。
一諾道咦越來越沒長進了現在還耍賴。
如月就只得很憤怒的望著他他就在一旁哈哈的大笑。
兩個人走在路上他就突然興致很好的對她道如月我模仿主席揮手給你看。
他把手取過頭頂學著**的聲音聲音惟妙惟肖。
一會又把手放在肩膀上學著鄧小*平的聲音說的是香港回歸那時說的話。
一會又把手放在胸口學**的搖著手很無能為力的樣子。
一學一個像。
有時也學某個學生走路的動作給她看一會八字步一會鴨步。
如月道這個好是好看但是沒有那個好看。一諾道什麼你說出來我立馬表演給你看。
如月看他一眼壞壞的道呃我覺得你跳艷舞最好看。
一諾就收斂了笑臉裝作淡漠的看了看四周然後笑著輕聲說道這裡人太多了等回了賓館我再跳給你看。
如月知他不會跳可就是要讓他為難說道唔不嘛要現在就跳你跳得很好看的哈哈哈。
一諾就笑著望著她指著她道你好壞死丫頭學壞了啊。
如月就在那裡大笑不止。
可是最快樂的時光總是要離別。
一諾在走之前談起如月工作的事。
一諾本是在收拾行李想著收拾好了明天就可以馬上走了可是看到一旁沉默坐著的如月便停了手坐在賓館的床上問她道如月工作的事你到底是怎樣打算的?
如月不說話只是沉默著看著他。他問她而她真正想的是和他在一起。
他看了看她對她道我還是希望你留在長沙。你爸媽也希望你呆在長沙吧。
如月卻道我已經簽了浙江那邊了。
他竟然只是要她呆在長沙。心裡委屈卻不知道一諾只是想著廣州現在根本就照顧不到她城市又大不如呆在長沙好。
如月心裡淒惶無比曉得這一走真的是一個在東一個在南天涯海角的不比從前了。感覺整個人是被砍得七零八落五馬分屍的感覺。
她是一半在長沙一半在老家一半在浙江一半在廣州這樣分開來整個人什麼時候才能聚在一起。
一諾看事情也已經定下來只得說道那你就先過去工作等我一切定下來你再到廣州來。
如月也只能點點頭。他從來如此做什麼事從不與她商量一般是決定了才把結果告訴她她沒有抗議反對的資格和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