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更深了微風劃過著鋼筋混凝土的森林裡讓它被染上一股血液的味道。當街道上都點兩了紅、綠、黃色的霓虹時這個城市的夜晚才剛剛甦醒於是投身於狂熱之中。警察廳門口除了值夜班的巡警以外人基本上已經走*光了。羅永健廳長的孫女羅琪抱著她可愛的熊娃娃獨自一人來到了爺爺的辦公室以前她每次都隨父母來這裡看望爺爺所以路她記得很清楚。看到自己的小孫女來了羅廳長笑的合不籠嘴一把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拿走了她手上那隻小熊娃娃。
「恩……爺爺你又拿我的娃娃!」
羅廳長突然變的異常激動「琪琪乖爺爺只用一下你的娃娃就用一下……」
這時羅廳長將那只布熊反過個來順著它後背上的一道貼條拉開從小熊的肚子裡取出一個不大的金屬盒子那正是遺失多日而從未有人見過它的真面目的秘寶——藍絨!
此刻的羅廳長甚至有些不能自己「琪琪爺爺就要財了……哈哈哈再也不用整天待在這個鬼地方過這種日子了!」
顯然羅廳長的小孫女並不能理解爺爺的意思她看著自己的爺爺用鋦子將金屬盒上的鎖鋸開。「爺爺那是什麼?」
羅廳長沒有回答他小心的打開盒子甚至都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內心激動的心情了。這時一道藍光閃過羅廳長的眼中出現一種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美妙的顏色這簡直讓他看呆了……
喧鬧的街市車子的轟鳴聲與酒館裡甜美的音樂聲交織在一起人們好像早熟悉了這樣的生活甚至連頭也不抬地朝著各自的方向奔去。警察廳裡突然傳出一聲驚天舉響瞬間打破了人們原本匆忙的腳步他們立刻停下來看個究竟只見警察廳樓的其中一間辦公室裡火光四濺滾滾濃煙直升雲霄……隨之而來的則是一群人唏噓不已的驚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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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陽光穿過窗外的樹梢像鬧鐘一樣柔柔地叫醒晉經風時他緩緩地睜開眼睛。
「經風!你快起來!」
席望月大叫著把晉經風從床上拉了起來嚇的晉經風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揉揉眼睛「恩……席小姐你這麼早就來了?」
「什麼早?都已經十點多了!你看報紙了嗎?有重大新聞哦!」說著席望月把報紙塞到晉經風眼前。
晉經風坐起身來接過報紙只見頭版本幾條重大新聞充持著整個版面「屈氏財團遺孤屈凝昨夜自殺身亡有人說他就是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昨夜警察廳生重大爆炸羅永健廳長和孫女不幸身亡爆炸原因還在愛調查之中。」「葉伯人軍長之子葉城西昨夜到警察廳投案自承認犯有殺人罪葉軍長受不了兒子是殺人犯的事實預備與家人一起離開北京。」「羅廳長意外身亡葉軍長自動離職下任警察廳長很有可能是一直表現極佳的探員李世山。」
「剛看報紙時我也嚇了一跳經風你是怎麼想的?」
晉經風笑了笑把報紙扔到一邊「我覺得昨晚一定很熱鬧。」
「你正經一點好不好?這些結局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說什麼呢?又不是我硬逼著他們去自殺去自的。」
「可我就是想不通羅廳長為什麼會被炸死呢?難道他那個老哈哈平日裡也有仇家?」
「就像我說的世界上有一種美麗的顏色沒有人見過因為見過他的人都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檢查人員連我們的內衣都扒開看了卻沒有找到秘寶可是惟獨沒有檢查那個小女孩懷裡的娃娃……應該是疏忽了吧。」
「什麼?你說什麼?」席望月吃驚的一把抓住晉經風。
「我隨便說說的你不必在意」晉經風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總覺得那個男人……會不會是他?!」
「哼!你每次就會用這一招打人知道什麼也不告訴我!」
晉經風苦笑一番差開了話題「席小姐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一起出去轉轉怎麼樣?」
席望月打趣般的拍拍晉經風的頭「今後你叫我望月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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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將警察廳的辦公室照的大亮辦公室外是一群喋喋不休的記者閃光燈透過窗戶一直在閃。辦公室內李世山對著牆上的一面大鏡子開始拆他臉上那厚重的繃帶。房間的角落裡站著一個人正是幫助屈凝殺死自己母親的屈家的小女僕。此刻她一直靜靜站在以便看著李世山始終沒有開口眼神裡流露幾分冷俊。
原來在李世山那厚厚的繃帶下邊竟藏著一張英俊而成熟的面孔雖然已經年過中年但他那深邃的眼神稜角分明的五官無不展現著他的瀟灑。棉歲鏡中英俊的自己李世山忍不住笑了起來。
「……本來是想用哪個禮物把那個老太婆炸上天的沒想到她這麼沉的住氣過了這麼久才把那個秘寶拿出來公之於眾結果卻意外的炸死了羅廳長這也許就是上天的安排吧要怪只能怪他太貪心了你說對嗎?知心?」
小女僕點了點頭。「老爺……小姐她……」
「我知道了你是說凝兒她是聽了那個叫晉經風的公子的教唆才服毒自殺的哼!這個傢伙還真是愛管閒事!害死了我心愛的玩具……不!是我心愛的女兒」李世山臉上突然浮現一種另人恐懼的笑容「我當然不會放過他的有一天讓他知道什麼是玩火**!」說著李世山走出辦公室剛拉開辦公室的門門外一群記者便瘋一般的圍了上來閃光燈閃個不停使人眼花繚亂。
記者們紛紛開始詢問「李探員聽說羅廳長的死與底下黨有關?」
「李探員聽說您將晉陞為下一任警察廳長?」
「李探員請談談您晉陞後將在刑偵上的新政策與措施。」
李世山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請大家安靜一下關於羅廳長意外死亡一事我只能說還在調查之中至於我是否會成為下一任警察廳長我還只能說還不清楚不過如果我李某有幸能夠站在廳長的舞台上為大家服務的話我相信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努力為民除害成為受人民愛戴的廳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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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裡四濺著狂熱的火花對於勇者來說每一件事都是一次神奇的冒險沒有開頭卻隨時可能走想結尾。當陽光再次罩在這個城市時給它帶去了美好的光陰同時也有著陰冷的黑暗。
席望月貼近晉經風的肩走在太液池那一彎閃著金波的湖水邊微風吹起湖面魚鱗般蕩漾起來。「經風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金錢、名譽和愛情你更看重哪一個?」
晉經風奇怪的望著席望月「怎麼?這很重要麼?」
「當然我再想像你這樣的人如果你選擇了金錢說明你是假正經如果你選擇名譽說明你是假斯文如果你選擇愛情則說明你是假臉孔。」
晉經風笑了笑「這樣的話那我就全都選好了。」
「那怎麼行?你怎麼可能什麼都是假的?」
晉經風沒有回應席望月的話而是雙手撐著雕砌的白色圍欄任穿過樹縫的陽光直射在臉上欣賞著這碧玉一般的湖水。
「人生本來就很假啊你看這美麗的湖水看上去多麼另人陶醉但它其實不過是個排水池罷了。」
「可是……」席望月想說些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望月你能幫我個忙嗎?」
「當然可以什麼忙啊?」
說著晉經風突然脫掉鞋子和衣服交個席望月。「這是做什麼啊?……」
「幫我拿著衣服。」
還不等席望月阻止晉經風突然越過圍欄縱身一越跳進太液池碧綠的湖水中湖面濺起千層波浪。
席望月驚慌失措的叫起來「啊——!晉經風!你在幹什麼啊?」
晉經風深深的扎進湖水裡清涼柔和的湖水包裹著他的全身就像被溶在這湖水中一樣像是在母親的羊水中徜徉。他沒有聽到席望月的呼喚只感覺到無數的氣泡從身邊劃過。
席望月氣憤的喊起來「你這個笨蛋!你要是再燒了才沒有人管你呢!」
現在的晉經風像個孩子他一直埋在水裡很長時間都沒有浮出水面。
席望月面對漸漸回復平靜的湖水聲音裡有了哭腔「晉經風我求求你不要嚇我啊快點……快點出來吧……」
第一卷血胭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