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一起,安絲妃惡狠狠的拍開他的手,那只色魔手,老是喜歡摸自己的**,弄得她老大不自在,李三可就得意洋洋的握著她的手,可偏偏他的手總是那麼不老實,弄得她總覺得彆扭,似乎從今起,便開始上了一條賊船,而且,還有一種把自己給賣了的感覺,李三望著沈郎楓笑道:「表公子早。」
滿臉女人唇香吻印的沈郎楓歎氣道:「早啊!回去吧!」轉即又笑道:「李三,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啊!有位這麼漂亮的大美人。」
李三笑笑道:「她呀!不錯,是我家裡的大美人,一點也不錯,不然,我也不會只在葉府做半年,還有一、兩個月,我就可以走人了。」
沈郎楓不由一愣道:「怎麼?我姑姑家不好?」
「我已經有銀子了,可以養活自己了,根本就不用做工了,我又何必去為那麼點銀兩閒著累呢!」
安絲妃笑道:「李三,什麼找時候來?」
「不清楚,應該會常來,對了,你什麼時候走?」
「等你不來我就走。」
「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去處,畢竟我們是一家人,我想,你該回家裡去,對了,你應該住到福來客棧去,那裡我朋友多,照料比較周全。」
「你覺得我在這裡會有什麼閃失?」
「你在哪裡我都放一百二十個心,誰讓你是我最愛最害怕又最敬重的娘子呢!唉,你想怎麼就怎麼吧!我走了。」
安絲妃微笑點頭道:「去吧!記著按我說的服用。」
李三歎了口氣,望著她微笑道:「我知道。」待李三走後,安絲妃立馬回到房裡關上問,不由懷疑的自摸**自問:「我的小**真的有這麼好?」一想到李三那條色狼的樣兒,臉上不由露出幸福的紅花。
李三有些不行了,說實在的,別人一夜七次郎算是到了頂端,他可是一夜十一次郎,越做到後面時間就**得越長,何況兩人做*愛不能叫做*愛,簡直就是做功,因為兩個人做*愛就一直在運功法想鬥,累得半死,可他怎麼也鬥不過安絲妃,因為她的功力實在是深不可測,所以,他可不敢霍然插她前面,只好盡心的享受她的後面,等累了等時候在玩她前面,希望她能在哪天大肚子,這樣的話,自己才是真正的把她給打敗了,如果讓安絲妃知道這傢伙有這麼卑鄙的想法,又非得跟他玩命不可。
兩人都像被抽了根筋似的回葉府,先不是回房,而是入廚房大吃一頓,兩人這才強打起精神,因為沈郎楓懶得走動,所以,李三連拿了好幾張被子,沈郎楓縮睡在桌上,李三則四腳八仰的躺在地上,大白天睡在書房,而且都沒一點自我覺得醜態畢露的感覺,睡得還真香勒,葉夫人推門進來,不由撇了一眼這眼前的兩個風流快活的神龍變成蟲,而且,兩個大男人一身騷味,不由大露噁心之色,臉色立即變得十分難堪,憤恨的踢他一腳,李三立即被踢醒,慌忙站起望著她道:「夫人。」
「你們還真是風流快活啊!快活得也不用回房睡了,那幾張棉被在書房就可以了。」然後又望著沈郎楓道:「怎麼不把表公子叫醒?」
「是!」忙走過去,推道:「公子公子,公子!」叫了沒反應,然後故意大叫一聲公子的時候,同時隨手一推,沈郎楓從桌上滾了下來,這邊有以奇快度扶拉住他道:「公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夫人找你。」
沈郎楓原本想責怪他,一聽葉之彤來了,嚇得魂也差點飛了,忙站起望著葉夫人道:「姑姑早。」汗死,都快下午了,還早。
葉之彤忍不住譏笑道:「這會兒,你還真夠早啊!是不是到了辰時了,該起床了?」
沈郎楓的臉立即變得像豬肝似的,在這大冷天,也忍不住流汗,望著葉夫人驚怕道:「請姑姑恕罪,昨夜侄兒與人對應下聯,還寫詩對弈,局局操之勝卷,之後,便覺得大腦疼痛萬分,所以,稍作休息。」
葉夫人望著這些棉被,歎氣道:「唉,看來姑姑是錯怪你了。」沈郎楓當然知道這是反話,臉立即脹紅起來,葉夫人冷淡道:「既然你說,你昨夜和人比這比那,姑姑可想聽聽你就這麼一天的時間,有這李三作陪,長進了多少。」
沈郎楓面露難色,李三忙道:「昨天晚上,表公子在妓院的進標場中,可說是奇招出盡,在表公子的帶領下,小生略盡綿力,表公子更是技壓群雄,以一幅對聯接下,讓眾人不敢喘上一口大氣,讓人無不拍手贊高明,當時開的上聯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話沒說完,葉夫人立即打岔道:「這對子對郎楓來講,他怎麼可能對得出呢?」
「話雖如此,但是,當時公子正呆的看著茶杯裡的茶,似乎恍然大悟,開口便寫道:印月……」
「停!我想聽郎楓說下去。」葉夫人望著李三淺笑道,李三不由一愣,望著沈郎楓。
沈郎楓頗為得意,因為這對子是昨天李三為他寫的,所以他記的還算清楚,誰讓李三是位大人物,詩詞歌賦,似乎無所不通,所以,特別喜歡他寫的,忙道:「當時,侄兒看見茶杯中的倒影,立即想道一個非常妙的對子,忙寫下,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呵呵,姑姑認為如何?」
葉夫人還真不由為之一愣,想不到這草包今天還真能頑石點頭,不由微笑點點頭道:「不錯不錯,李三,你可真有法子令他學到不少東西啊!咦?這麼說,你們兩個都進了進標坊裡面,那李三可對上沒?」眾人忍不住隨著葉之彤的目光,一同望著李三。
沈郎楓立即道:「李三對得更是出人意表,更加妙極。」
葉夫人望著他好奇道:「你說說,他是怎麼對的?」
「當時,大家都在……」話語立即停住,若再說下去,非穿幫不可,賭注的事情可千萬不能開口,忙改口笑道:「大家都在認真寫,而李三立即寫道,賽詩台,賽詩才,賽詩台上賽詩才,詩台絕世,詩才絕世。」
葉夫人不由望著李三道:「好一個李三,好狂傲的口氣啊!」
李三忙道:「小生不敢,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一時興起便能如此做作,你還真讓人小視了,郎楓,你們還比詩?姑姑也想聽聽你的長進,這樣,我也好轉告一下給你父親,讓他安心。」
「表公子當時和姑娘做那事兒之後,大興起,揮筆直下,鴛鴦戲水慾火縱,黃河氾濫似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