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傷心得像個受盡了虐待和委屈的小婦人,某男像小人得志一樣望著她得意洋洋的笑,安絲妃望著他,似乎完全被他給打敗了,氣餒又傷心道:「你又何必這樣呢!」
李三得意洋洋的伸個懶腰坐起笑道:「如果不這樣,我又如何打敗你,功夫不如你,罵也不敢罵,就算打得過你,罵得贏你,我也捨不得,這法子,雖然是頭一次使用,但是,我深信這絕對是百步穿楊,例無虛。」
「你……這也能成?」她奇怪的望著他道。
李三得意道:「那是當然,咦?你用的是什麼藥?為什麼好得連傷疤也沒了。」
「我自己煉製的獨門金創藥,當然好。」
「啊?還是獨門啊!可不可吧以給點我?要麼,把煉製方法給我,沒事時,我也去煉製。」
「這可是我們獨門不傳之秘,你……」
某人臉皮八尺厚,毫不臉紅道:「我們兩個誰跟誰,我兩不一直是一門嗎?你還獨門啥呀?要不,把藥給我好了,以後你吃了沒事幹,再用刀槍劍棍殺我一頓,這金創藥,不用你來塗抹,我自己來就行了,省得讓你慌手亂腳,心疼又害怕。」為了得到這東西,某人的無恥無賴下賤之術,果然練到了顛峰。
安絲妃無奈的面對這個無賴老公,只得從枕頭裡拿出瓶金創藥道:「就這瓶,不用倒得太多,只需要用水酒配合一點抹在傷口上就可以了,自己適量點用。」
李三接過,放回枕頭裡道:「待走的時候再拿,老婆不穿衣服的時候真漂亮,比什麼時候都要迷人,比天下間誰都美,你是天下第一美人,還是我的,我們先做正經事吧!如何?」嘴上雖問,手卻一把抱著她那光裸的身體不停的撫摩,那對挺拔的胸,起伏著,讓他看著信都癢癢難熬,兩人兩舌相纏,比之前更放肆的做,她的胸真的很大,苗族人對於自己的胸部是不是有什麼特有的激秘密,21世紀的女人們非嫉妒死不可。
躺嗅著她的胸,令她支癢難受,他的氣息濃烈的在她鼻子裡進出,不停的摩挲著,吃咬著,她就像在需求的品味著,她覺得自己也該這樣洩,不能做出一副挨干的份,男人和女人之間,也許就是這樣才能相互拼比對壘,讓人認為是最好的**夥伴,那種感覺令她再次放膽呻吟,李三的身體在輕移,就在這一刻,差點又進入她的**,安絲妃又驚又怒的摀住**道:「你怎麼能這樣!我前面已經很緊了,而且,你之前插的時候還有點疼。」
李三非常誠實親吻著她道:「這裡雖然不是最好的地方,可我就是喜歡這裡,這裡簡直就是我的另一個新家。」他用下面在她捂著的手上磨著。
她順勢握著他那根,羞極道:「前面癢得難受,就不能插前面嗎?會很疼,而且小**不乾淨,一點都不好。」
李三臉皮出奇的厚,望著她驚呼:「插小**好,容易得愛滋病。」
「愛滋病是什麼?」
某人偏解愛滋病的意思,大言不慚道:「愛滋病,愛滋病……愛滋病就是一種兩人相戀,就是插**,然後恩恩愛愛,得到滋潤,使得上天給予他們患上愛滋病,擁有著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契約。」謊話連篇,外加不折不扣的真實,只是把別人說的不好,在他嘴裡卻成了最好。
「有這種事?」
「有,當然有,在我們那,許多人患有愛滋病,全世界研究出插**會產生出百分之十的效果會患上愛滋病。」這話一點也沒錯,是有國家權威,某人為了插她**,居然誘導別人患上愛滋病,還把黑的說成白的,只聽他繼續道:「其實,我只要多插兩下,會像以前前面一樣,不會疼,聽朋友們說,會很舒服,不比前面的感覺差,會飄呀飄的感覺,簡直進入仙境一般。」其實,是進入他的陷阱一般,某人果然是下賤得大為不知恥。
安絲妃懷疑的望著他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哪有老公騙自己的老婆的啊!」明擺著騙人,怪就怪時代不同,科學不達,不知道什麼叫危險。
安絲妃還是有後遺症的捂著**,只是不像剛才那麼激烈,望著他道:「還是算了吧!會很疼。」
「不會的,不會的,相信我。」說著,捧著她的**像捧著她的臉蛋一樣親吻著,安絲妃忍不住縮了縮,李三望著她奇怪道:「我記得,剛抽出來的時候,這裡不是噴洩出東西來了嗎?哦……原來你洗**了。」安絲妃恨不得打個地洞直接鑽進去,這傢伙向來喜歡給別人的尊嚴上施加壓力,打擊別人的自尊心為樂,他說話歸說話,同時摸摸自己的那兒,也就是**,不由道:「我這裡你也幫忙洗了。」
安絲妃羞得直牙癢癢後悔莫及,老羞成怒道:「你要插就**,別儘是胡說八道。」
李三親吻著她的唇道:「不管哪裡香甜,永遠都比不上你的唇,我最喜歡吃了。」儘管是身在苗疆的安絲妃,可經他這麼大膽的說得,臉卻依然不由紅了起來。
什麼翻雲覆雨,顛龍倒鳳之類的詞彙,都一股腦兒的出來了,最後,某人終於如願以嘗的嘗試到了美人兒**的滋味,安絲妃也如願以嘗的感受到**被插的是什麼滋味,心裡雖然說不上,可畢竟人已經呻吟過了,也像鳥一樣的飄過了。
然後某天特喜歡盯著看她的**,覺得,她的**簡直就是經過自己的完美改造,變得更加圓潤誘人,不時的在她**上大揩一把油水,似乎愛不釋手,某女對著他的那對誘人的色眼和那雙色手,忍不住惡狠狠的瞪著他,他卻依然自我,時不時心癢難受的摸一把,或者對著她那誘惑不已的唇『吃』上一口還嫌不足,面對著她羞意的憤怒,李三立即嬉笑著滿口誇讚她的**好處,弄得安絲妃羞意難當,也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