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升級,其實也沒那麼簡單,必須先調查出這附近怪物的大概等級、攻擊手段之類的。
先前阻擋我們的透明屏障在老頭的影像消失後也跟著消失了,但大家並沒有急著離開這塊相對來說較安全的地方,畢竟這附近誰都不熟悉,亂闖的後果是什麼誰都不能想像,大家可沒想還沒升級就先降級。當然,死亡後估計還是在這裡復活,剛才老頭也說了,自殺也出不了這裡。
其實大家也都在懷疑,這根本不像是個任務,反倒比較像是在逼我們練級,系統不會那麼無聊布這種任務,那就是說等我們所有人到了48級後,可能還會有後續的任務,而這極有可能就是一個連續任務,一個和排行榜有關的連續任務。
結合我們上次的任務來看,可能從我們四人去到那個鐘乳洞時,任務就開啟了。
現在猜測再多也無用。
穩定下了心情的心的距離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可以看的出,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大家還是解釋一下各自的職業吧,看來我們幾人中,沒有一個人是常規職業者。既然大家要在一起打怪,那瞭解一下所有人的攻擊方式和職業特性是必須的。」
常規職業者,就是指戰士、法師、盜賊、弓箭手與召喚師這幾個大類職業。
心的距離率先介紹起了自己的職業:「我的職業是魔書生,其實說白了,就是會魔法的書生,戰鬥的時候只要把我當作法師就可以了。我唯一和其他法師不太一樣的,就是,我不是單系法師而已。」
心的距離有些澀然地說完後,一直在他身邊關注著他的風逍遙仍舊用手摟著心的距離,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空間操縱者,可操縱一定範圍內空間中的事物。現在可控制的範圍是以我為中心,半徑2o米內。」之後就一句話也沒了。
還真酷,不過他那趁空瞪我的一眼算什麼意思!
拜託,心的距離心情不好還是我的錯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難道和別人長的像也是我的錯啊。不過我看就算我再怎麼解釋風逍遙也不會聽的,他完全是以心的距離為中心在轉悠嘛。
以前看悲傷獨角獸凡事以秋水長天為重還覺得他太誇張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遇到個比他還誇張的傢伙。
在心裡很惡劣的猜想,該不會風逍遙暗戀心的距離吧,不然幹嗎那麼緊張,又對我沒好臉色。
我和風逍遙之間的暗潮洶湧有人注意到了,也有人沒留意到,但無論是否注意到,大家都很默契的不提剛才的事。
「我的職業—羽翼弓箭手其實也和一般的弓箭手差不多,只是我的弓箭可以由我控制,能在空中依我的意志追蹤敵人。但每次也就只能控制一支,等以後級別高了,應該可以多控制幾支。」
悠閒假日的這個職業還真牛啊,這可以比得上追蹤式導彈了。
秋水長天、悲傷獨角獸和憂傷的魅力也分別解釋了下他們自己的職業,也引的其他幾人橫看豎看。
舞者、樂師和通靈者的攻擊、防禦手段也是大家從沒聽說過的,另三人都在感歎裡職業的多樣性。
而當我把我的職業特性說出來後,所有人都泛暈了。
憂傷的魅力三人一開始還以為我是牧師,後見我又會盜賊的技能,以為我是個會幾個盜賊技能的牧師。現在搞清楚了我的職業,頭更暈了。
現除了我和風逍遙之外,全都是遠程攻擊手,而我和風逍遙只能勉強算半個近身攻擊手。
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讓憂傷的魅力辛苦點,召喚出靈體進行怪物探索。
沒辦法,沒有血盾,大家只能小心些了。既然讓我們2個月內升級,那這裡的怪物等級肯定不會太低,一個疏忽,被怪物拉一下就會折損原就不多的攻擊力了。
可隨後秋水長天提出的問題使得大家又開始頭痛了。
「我們身上的藥物不夠我們在這裡撐2個月,怎麼辦?」
的確,大家誰都沒想到會跑來這裡練級。尤其是我們,原本就沒有充足的準備,又因為上個任務和乾林裡的怪物而用的七七八八了,現在還要再過2個月……
就算心的距離、風逍遙和悠閒假日腰帶裡裝滿了紅藍藥,也經不住我們七個人用2個月的。
除我之外的六人都埋苦思,我們這群人,不止要紅藥,連法藥都需求量極大。現在大家雖然知道我會些牧師技能,但為了以防萬一,藥品不可以少。
看著愁眉苦臉的幾人,我壞心眼的賊笑。
我可不急,雖然晴空城守城前我的腰帶被扒空過一次,但作為交換,晴空倉庫裡的原材料被我好好的搜刮了一次。在守城結束後的幾天裡,我更是找了個空房間,好好泡在了裡面把原材料全轉換成了藥品。
制好了藥品,我還沒來得及和娃娃他們說呢,就被無辜的拽到了「美人榜任務」中。
所以在大家抓耳撓腮頭痛時,我賊賊一笑,掏出張大大的正方形藍布鋪地上。
六人見我這奇怪的舉動,不知道我到底想幹什麼。
「小風兒,你幹什麼啊?你餓了嗎,還是想野餐?」憂傷奇怪的斜著腦袋充滿疑問地問我。其他人也搞不懂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別說,我還真是要賣藥。
沒理他們,我慢慢騰騰地掏著腰帶裡各種紅藍藥,每種藥就拿兩、三個樣品出來,也擺滿了兩米多長的正方形布上。好奇心最大的秋水長天和悠閒假日湊過來低頭一看。只看了一眼,就驚訝的捂著小嘴直起身子,連退三大步。
另四人被他們的舉動搞的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面面相覷後,心懷疑竇,每人隨手抓起離自己最近的藥品,細細地看了起來。
之後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轉向我,我嘻嘻一笑,電的眾人一陣眼暈。
「你哪來這麼好的藥的?」悲傷獨角獸奇怪的問。
「自己煉的。」我聳聳肩,回答的輕鬆無比。
「……藥是好藥,但數量太少了,不夠我們用。」風逍遙蹲下身子,在那裡挑選著他中意的藥。
「你想要多少?說個數出來,只要你付的起錢。」
我那輕飄飄的口氣引的風逍遙那透著紅光的眼眸危險地瞇了起來:「你還要錢?」
「廢話,我可是窮人,光煉製這些藥的原材料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如果小狐狸現在在我身邊一定狠狠的唾棄我的不要臉,這些原材料明顯是以物易物交換來的,我還趁機將煉藥術升了一級呢。
「煉製這些藥的材料,應該是晴空幫你收集的吧。」心的距離似乎已經遺忘了剛才的失態,他那聰明的腦袋不可能想不通這一點。
「那也要我花錢買的啊,雖然可以打折,但珍貴的藥材價格可不便宜啊,根本沒有折扣的。」
指了指眼前的藥品:「這些東西的成本可不小,你們想讓我做賠本生意哦。」
「我和逍遙可是帶你們練級的啊,你應該付點費用吧。」意思就是這些藥品算是報酬。
我可以清晰的在心的距離身後看到一條狐狸尾巴。「你們不把我們拉扯到48級,對你們自己也有麻煩,所以嚴格說起來,應該是說你們求著我們到48級,而不是我們求你們帶我們升級。」主、被動關係可要搞搞清楚,免得被他們佔了領導地位後,刁難我們。
「話不能這麼說,再怎麼說我和逍遙出力也是最大的。」
「出力最大的是我吧,我可是要連升二十多級。你現在既要我出錢,又要我出力,那最虧的不就是我了。」
「你都說了,你是等級最低的了,所以我們要花很多的精力在你身上,這時你更應該好好『賄賂』一下我和逍遙了。」說完,還搖晃了一下手中那在血量處於15%之下能瞬間補滿不等的紅藥。這藥好是好,而且沒有天地散那麻痺效果,但等級要求太大,45級以上才能用,但也因為這點,這個藥的價值就更大了。
「這就是你的想法錯誤,我等級最低,所以你們更應該多關心我。而且你們等級那麼高,就更用不到紅藍藥了吧。」說著,伸手想奪下他手裡的藥品。
只可惜,雖然對方是書生,但身手比我還好。
「可是你看,你的藥大部分都有等級要求,還有幾個更是4o級以上才能用的,除了我和逍遙這裡還有誰能用?」
「現在不能用不代表過幾天不能用啊。我們不就是要升級嘛。」
「所以啊,升級嘛,肯定是我和逍遙最賣力,你們在後面保護好自己就好了……」
嘰嘰咕咕,你來我往,一個想要白拿藥,一個死都不肯鬆口,我和心的距離兩人在其餘五人好笑的目光中,展開了一場口水戰。
……
很久沒和人鬥智鬥嘴這麼爽快了,最後在我起了七八個誓言,表示我給他們的絕對是成本價後,除了仍舊不相信的心的距離,其他人都大把大把的掏金幣買看中的藥品。
雖然心的距離也不是很相信我開出的這麼貴的價格會是成本價,但也還是挑了幾種不錯的藥。
我呵呵的數著金幣,肚子裡笑的腸子都快打結了。我煉製的藥,除了花了點時間,壓根一點成本都沒有。
來那些在乾林裡煉製的藥就是打算白給娃娃他們的,但還沒等我表明願意無條件送出之前,娃娃就已經說是等價交換,我何樂而不為。
煉藥用的藥爐是自己的可進化藥爐,多煉藥對我只有好處,我雖然自己也搭了些珍貴的藥材,但都是從乾林內挖來的,也不用錢。
所以可以說,我還真是斂財有道啊。
雖然我數著金幣傻笑的樣子很扎眼,但衝著我那些好藥,大家就只能當沒看到。
他們買的藥用上個十多天就差不多,最多用二十天了不起了。用習慣了我這些好藥之後,肯定還會向我買。嘻嘻,到時候我數錢還不數到下巴笑掉。
「小風兒,別傻笑了,我們要出嘍。」憂傷的魅力身邊飄著幾個白色半透明的靈體,在那裡笑嘻嘻地招呼我。
看著憂傷的魅力那透著溫柔的笑容,心的距離那有些哀傷和迷離的眼神,風逍遙複雜的臉色……我頭痛的揉著太陽**,心裡哀歎,這2個月不知能不能安然度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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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我走了哦,你要想我哦,一定要想我哦,不然我會不開心的哦,我不在了不可以勾搭別的女人哦,哪怕比我漂亮的也不可以哦,每天都要打電話給我哦,就算我電話欠費了你也要幫我充好後接著打哦,你一定……噢!!死毒草,你打我腦袋幹嗎哦,你不知道腦袋不能亂打的哦,會越打越笨的……噢!!你還打哦……」
「丫丫個p的,打的就是你,我們只是回學校而已,你搞的跟個生離死別、一生不見的樣子幹什麼!還一口一個『哦』。幹嗎,你想做老母雞,的生蛋啊。」
快樂的日子是過的很快的,學校的假期就要結束了,而我們也要收拾包袱回學校繼續上課了。
現在我們所有人就在敖家的停機坪上,敖家父母、兄弟和管家金叔都滿眼不捨的送我和娃娃、毒毒上飛機。不過敖心、炎以儒和似默的不捨眼光是針對我的,敖日飛的不捨很詭異的竟然是投注到毒毒身上,真正捨不得敖家公主的只有拚命憋著淚水不讓它們流下來的金叔。
正當我和似默兩人含情脈脈的訴說分別的時候,毒毒很不合時宜的打斷也就算了,她竟然還打人。
就見毒毒雙手叉腰,一副母老虎吃人的樣子,瞪大她那雙靈動的雙眼,一臉的「你有意見儘管說,但我不保證我不會動手」。其他人也好笑的看著我們三人,正確說是我和毒毒在那耍寶。
毒毒的樣子看的偶怕怕。
「默,毒毒她好可怕哦,你說我會不會在回去的路上被她給拆了哦,要不你陪我回學校哦,我……」我不說了,因為我看見毒毒的拳頭又舉起來了。
敖日飛呢,敖日飛死哪去了,每次毒毒飆時我們都踢他上去頂災的,現在要用到他了,他跑哪涼快去了。
我四處亂找著「保險桿」,就是沒看見站在似默身後不遠處的敖日飛。
被我拉著後就一口「哦」到底的似默趁我不注意,悄悄抹了下額頭上的汗珠,他也受不了我那一口一個「哦」,但又不好像毒刺那樣表現出來,不然會被我掐的。
其實真要掐一下也沒什麼,練武之人,倒也不怕那一下,他也知道我不會真掐,分寸把握的極好。最麻煩的是掐過後還不算完,還要倒過頭來哄我,這樣一時半刻都別想散了,大家都可以搬著板凳,帶著茶水點心坐下來看戲順便喝下午茶了。
沒辦法的似默只能用雙手扳過我的頭,讓我看著他。
免費贈送了一個大大的迷死人的笑容,用好溫柔好性感的嗓音說道:「乖,毒刺她暈機,所以你上飛機後會很安全的。雖然我也很捨不得你,但你要開學了,這也是沒辦法的。放心,我會天天打電話給你的,我也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的。我想你的時候我會去看皮夾裡你和我的合照。」
他的保證聽的我心花朵朵開,臉上也不自覺露出那種傻傻的笑容,心裡也不停的琢磨,似默再這麼溫柔,臨走之前,給他個kiss也不壞,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影響不太好,不過大家應該也都習慣了。但這種美好想法沒在我腦中徘徊五秒,就被似默後面的話給打散了。
語調還是那麼溫柔,聲音還是那麼性感,可說出的話讓卻讓我心虛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你亂跑,也不會陷入什麼隱藏任務中。不陷在任務裡,那樣我們就有兩個月的假期好盡情相處,哪像現在,只能在吃飯時間、睡覺之前才能和你好好聊聊。你要陷入任務也就算了,可現在居然還接連碰上兩個隱藏任務,讓我們相處的時間更少了,還又都碰上美人榜上的人,我真的很擔心,不看著你,誰知道你又會惹什麼禍,我不在你身邊誰幫你收拾亂攤子……」
完了,似默只對我才作的「嘮叨」又開始了,真乖乖聽著今天就真不用走了。
拉下似默捧著我臉頰的雙手,露出八個牙齒,扯出一個比較虛偽的笑容,飛快的在似默喋喋不休的嘴上「啵」了一下,然後連珠炮彈般把該說的話說完,一邊說一邊拉著毒毒和娃娃飛也似的上了飛機。
「我走了,不能讓開飛機的人久等,你要想我啊。默,拜拜,心姐拜拜,敖爸爸拜拜,日飛拜拜,金叔拜拜,下次有空我們還會來看你們的,大家就不用送了,我們真的該走了,不然趕不上寢室門禁了。拜拜吶大家!」
當最後一個字傳進大家耳朵的時候,也正好是我們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機艙入口處的時候。
看著我火燒**般的逃進飛機,送行的五人愣了半晌後,除了因為自持身份不妥而忍笑忍的很辛苦的金叔外,另四人或大聲或小聲的暴笑出口,只是似默的笑聲中多了些寵膩的無奈。
「一個月好快啊……」透過明亮的窗戶看著遠處透著不捨氣息的似默,下意識的感慨著。
坐在我後面,正吞著安眠藥的毒毒沒好氣的翻著白眼,語氣酸溜溜的咕噥著:「那你這死女人就快點從那無聊的任務中出來,不就好回晴空城再和沉默碰面了嘛。」
我無聲的笑了笑,並沒有搭理毒毒。自從我告訴他們我又再次陷入隱藏任務,並碰到美人榜第七兼等級榜第四的心的距離和等級榜第三的風逍遙後,毒毒總是和我抬槓。知道不讓她洩洩她肯定心裡不平衡,所以這幾日對於毒毒明顯挑釁的話我都懶的回應。
像現在,見我什麼反應都沒有,知道又一個人唱獨角戲的毒毒無奈的撇撇嘴,頭一歪,睡去了。
陷在玉林裡升級也好些日子了,前天我的等級終於衝破了3o大關,算是可喜可賀。
依照心的距離的說法,玉林裡的怪的確比外面同等級的怪經驗要多個但玉林裡的怪物血條太長,防禦也很高。還好攻擊力一般,不然還真難打。
好在最近現玉林裡的怪物抗毒性不高,我的毒藥或多或少都能揮點用途。為此,我靠著我的毒藥又狠狠的賺了一筆。
只可惜,在毒藥的買賣價格上,又和心的距離展開了一場口水大戰,雖然沒有唾沫滿天飛、粗言俗語滿地跑,但也頗費了番氣力。不過這樣才有做生意的感覺,讓我體內的奸商細胞得到完美的釋放。
到心的距離,太陽**又「突突」的跳了起來。頭痛啊。
大部分時間心的距離在隊伍裡沒有任何不妥,出主意、擺陣勢、做分析……都有模有樣。但我仍舊能偶爾捕捉到他那若有所思的視線緊緊盯著我這張臉,裡面有依戀、哀傷、甚至有絕望。
每當感到他的這種視線又落在我臉上時,另一股視線一定稍候馬上跟上。冰冷、殺意、還帶著淡淡的血腥。有時真想馬上轉身,撲到風逍遙的身上,拽著他的領子用吼的命令他,讓他放我一馬,別老把我定位在「傷害心的距離的壞人」這個一點都不好玩的位置上。
可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其實三人都知道,現在把這個問題搬上檯面只能讓在場七人都感覺尷尬。這對我們的任務一點好處都沒有。
雖然我不知道我這張臉到底讓心的距離想起了誰,但我可以很確定的明白一點,無論他想到了誰都不關我的事,那是一個我不應該涉足的的漩渦。我的直覺一直在告訴我,如果真的踏進去了,那帶給我的就是甩也甩不掉的大麻煩。
飛機起飛時那輕微的震動把我的思緒喚了回來,聽到身後毒毒那平穩的呼吸聲,知道她已經睡著了。
坐我前面的娃娃還在不停的揮動著小手,跟還站在地面上的親人們道別。
最後眷戀的再看上一眼似默那英挺的身形,下次見面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呢。我還有18級要升了,最起碼要1個遊戲月才能再見到他,那還是快的。
惆悵充斥著心房。
似默也緊緊的凝視著我所在的窗口,明知道此時已經看不清我了,卻仍舊緊緊盯住不放。
被似默這種傻傻的執著感動著,隔著厚厚的玻璃,明知似默同樣看不到,但依舊無聲的對著逐漸變小的似默的身影一字一頓說著四個字。
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