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假日,美人榜上最喜歡四處遊歷的人,聽聞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四處看風景,希望能把一切的大好風景盡受眼底。
看著眼前這個狼吞虎嚥的小妮子,再回憶娃娃當初對我講起這人的評價,我扒拉著手指頭開始算了下,我驚訝的現,現在除了美人榜第七的那位美人外,我居然和除我之外的另八位美人都有過接觸了,也都說過話。先不管說的是好話還是壞話。
我覺得我的寵物休眠後,我的美人緣居然急劇增加,這算不算好事呢?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啊?
把我的擔憂和憂傷一說,憂傷笑罵我的不知足,能認識這麼多美人,別人炫耀還來不及呢,我倒好,開始擔起根本不存在的心,真是吃太飽沒事做了,所以一腳把我踢開,讓我再多弄些吃的,多個人,多張口,而且還是張很能吃的口,所以大家都沒吃飽。
揉揉我軟軟的pp,我只能暗自嘀咕。不過悠閒假日還真能吃,別看她個子小小的,吃的比秋水和悲傷那兩個大男人都多。見我又開始做吃的,更是一臉的饞相,像我剛才都沒讓她吃,餓著她了一樣。
剛才那些吃的,大部分都進了她和秋水的肚子了,怎麼還沒把他們兩給塞飽。
最後,吃的小肚子溜圓、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的悠閒假日居然說要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她的理由很充分,第一,和美人榜上的人一起,不會覺得彆扭,這點我們都承認,因為我們也有這種感覺。第二,她捨不得我的手藝,這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這個更沒人反對,因為那是大家都沒理由反駁的。第三,從剛才我們的交談中,她知道我們的目標是朱雀城,而她也是要去朱雀城的,正好順路,這點就讓我們有所保留了,誰知道她是不是臨時決定的。第四,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她沒錢了,如果不跟著我們她根本沒能力自己走到朱雀城。
這乾林到朱雀城之間沒有任何村落,連想賣掉些戰利品換錢都做不到。而且這一路上也沒有什麼怪物,根本沒辦法找食材。
瞧她那副你們不讓我跟我也要跟的態度,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不做聲。憂傷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陣,還是點頭同意了。高興的悠閒假日躺在地上亂叫,見她這樣,大家也會心一笑,從她這番舉動看的出來,她也是個直爽的女孩。
既然決定大家一起去朱雀城,那大家也就約好了下次上線的時間,就離開了遊戲。
我歡歡喜喜的摘下遊戲頭盔,出了房門,抓住個路過的女僕,讓她帶我去敖心那。我可不敢在這裡亂走,天知道會不會走到哪個沒人去的地方,那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怎麼辦。
七扭八拐,就當我走的頭暈之際,我聽見了敖媽媽的笑聲。順著笑聲走去,來到花園,就看見娃娃不知在說些什麼,連手帶腳的比劃著,逗的敖媽媽和敖爸爸笑的那個燦爛哦。
見我過來,娃娃也不說了,衝著我直揮手,而敖媽媽和敖爸爸自然也見到我了。
「說什麼吶,瞧你把心姐逗成這樣。」順手一點娃娃的鼻尖,僕人拉開一張椅子,我順勢坐了下去。雖然心姐她是沉默的媽媽,但我還是改不了口,而且我如果真改口了,毒毒和娃娃她們還不知要怎麼笑話我呢,所以我也索性不改口了。
對此敖家爸媽也沒說什麼,反正來日方長,慢慢來好了。
「我在和他們說,你和還姐他們當初在乾林裡的那些事啊。」
「那有什麼好說的?」
「當然有,我都不知道小瘋子你的廚藝原來那麼好。」
聽到娃娃這似真似假的抱怨,敖心也開口:「是啊,小亞,要不今天你親自下廚,讓我們品嚐一下你的手藝?」
我汗,我剛剛還在遊戲裡做大廚呢,出了遊戲還讓我做?「心姐,那只是遊戲啊,在遊戲裡可以的事,在現實裡可沒那麼容易啊。」
「小亞,這可是款很真實的遊戲啊,既然你在遊戲裡都做的到的事,為什麼在現實裡就做不到呢。」敖爸爸也湊熱鬧般,鼓動我去試試。
暈,他們幹嗎這麼想吃我做的東西啊。
三對一,我孤立無援啊,早知道就不過來了,在娃娃的亮眼攻勢下,我無奈的點頭答應,但我申明我只做兩個菜,一個湯,其他的還是讓敖家的廚師做。他們答應了。
把我帶到廚房,娃娃一蹦一跳的去告訴毒毒、沉默他們今天我親自下廚的消息。今天娃娃那麼早下線幹嗎,害得我還要動手做羹湯。
不過說到我的廚藝,原本也就一般,因為在狂天時怎麼也要自力更生,所以做飯什麼的早就會了。至於味道嘛,那就不敢保證了,反正沒吃死過自己。
真正練習廚藝反而是在遊戲裡得到小狐狸後,因為它的嘴最叼,要求最嚴格,做的不合它口味它就不吃,它沒吃飽它就會鬧,沒辦法,那時只能在它的淫威下努力練就廚藝。
之後做出興趣了,也喜歡自己想些好點子改變下烹飪手法。認識逝不還幾人後,做飯的重任依舊在我身上,這下不僅要做的好吃,量也不能少,一騎當千、見錢眼開、小狐狸、小貓,他們的胃口沒一個小的。
久而久之,手藝自然不錯了。不然今天怎麼可能把悠閒假日給釣過來呢。
看了看廚房裡的材料,還是蠻全的,問了下敖家廚師今晚的菜單,琢磨著兩道不會和其他菜餚衝突的菜吧。
在我決定晚上做哪兩道菜時,就見似默走了進來,其他廚師恭敬的對著似默躬身問好,似默也微微點頭回禮。
來到了我身邊,好笑的看著我:「聽說你被我媽他們逼著下廚?」
我委屈的扁扁嘴:「默,我好可憐哦。」
對於我故作可憐的樣子似默沒一絲心疼,兩手捏住我肉肉的雙頰,看我怪模怪樣的呼痛,似默似乎心情很好。
見我好像真的快要生氣了,似默遺憾的放開雙手,漫不經心地說道:「要不要我幫忙。」
我死命的揉著臉頰,氣嘟嘟的說不要。沒想到似默居然雙肩一聳,死沒良心的說:「哦,那我就不幫忙了。還有,我晚上想吃你上次在乾林做的那道,叫什麼來著?對了,問政山筍。這道菜我喜歡。好,那你忙,我先走了。」說完,還順手揉了揉我的頭頂,之後爽快的轉身離開。
哇你咧,這算什麼?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帶點菜了,他還是不是我男朋友啊。我氣的抓起大菜刀就往砧板上剁,但腦子裡轉的卻是問政山筍的材料和製作程序,也悄悄的決定今天晚上改做三菜一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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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過一塊鹿肉,把它剁成肉泥,再把生蘑菇和蔥各剁碎一半,另一半切成2.5厘米長的段條。
把胡蘿蔔切成厚o.2厘米的齒輪模樣,把柿子椒切成長2.5厘米的三角形。在鹿肉裡放入蘑菇末、蔥末、蒜末、麵粉、雞蛋水、胡椒面、芝麻粉、精鹽拌勻,然後做成直徑為1.8厘米的丸子。
把丸子放入植物油裡微炸之後,再把它們放入早就準備好的高湯裡。再放入植物油的小鍋中,將柿子椒和蔥段炒一下,然後倒入湯繼續煮。待湯煮開後放入胡蘿蔔和丸子,用醬油調味後繼續煮,最後用胡椒面入味。
好,鹿肉丸子湯差不多了,再用小火溫燉一下就正好可以在吃完飯後端出去了。
讓湯慢慢燉著,我轉身挑了條稍大的鱸魚,清理好之後,去骨切片,每片的厚度控制在o厘米之間,當然,刀功沒練到位,能這樣就很不錯了。
在每片魚片上都塗上檸檬汁,放一邊。
轉身拿過一個大碗,倒入適量的醬油,再放入蔥、蒜、生薑汁、辣椒面、胡椒面、芝麻粉、香油後調勻,做成調料醬。
把已經晾在一邊的鱸魚片放進調料醬裡,醃製15分鐘,取出魚片,串上竹籤後架在烤架上烤,不時翻個身,順便再抹上些調料醬。
最後把烤好的魚片裝盤,用多出來的魚鰭、檸檬、黃瓜裝飾下,一道烤醬鱸魚就搞定了,讓女僕端上餐桌去,我繼續下道菜。
將裡肌肉切成薄片,拍松,用酒、精鹽、胡椒粉、蛋、味精、澱粉醃1o分鐘,將肉片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肉片沾白芝麻,一部分肉片沾黑芝麻。
中火熱油至七成熟,將沾滿芝麻的肉片投入油鍋中炸至金黃色即可撈出,再盛入生菜鋪底的盤中。
這道芝麻裡脊簡單,沒多久就完成了,讓人端出去,我開始動手完成似默想吃的那道問政山筍。
想了想,取了些山筍,把山筍切成滾刀塊,香菇去蒂斜切成小片,香腸斜切成片。
將筍塊放入砂鍋中,加入火腿骨和水,旺火燒開後轉小火燉15分鐘,筍熟味出時離火待用。
另取一炒鍋,將燉好的筍倒入鍋中,上火燒開,加入香腸、香菇、白糖、精鹽翻炒幾下,調好滋味,待湯汁收濃,取出火腿骨,再用濕澱粉勾芡,軟軟推翻幾下,起鍋裝盤。
這菜我沒讓女僕端出去,我自己動手端著盆子,讓女僕端著鹿肉丸子湯在前面帶路。
兩個拐彎就來到了餐廳,但裡面亂糟糟的嘈雜聲感覺不像是來到了餐廳,倒像是到了菜場。
當我端著盤子來到餐桌邊時,我更覺得我來到的是養豬場。看著餐桌上連根蔥都不剩的幾個沾滿油跡、湯汁的盤子,我頭上佈滿了黑線。
我還什麼都沒吃類,你們就不知道給我留一點啊。
剛想難,但一瞅見那幾雙餓狼似的閃著綠光的眼睛……我還是老老實實做人吧。
該不會這些人知道我晚上下廚,特地去洗手間吐過了吧。都等著這頓想一口氣吃死啊。
當女僕剛把鹿肉丸子湯放下,敖心為,炎以儒在旁協助,這兩人直接面對由毒毒帶領、娃娃指揮、敖日飛動手的三人小隊,兩撥人展開了驚天地、泣鬼神的食物爭奪戰,剎那間,餐桌上筷碟齊飛。
「他們幹嗎,不就是碗湯嗎,幹嗎整的像搞家庭革命一樣啊?」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湯上,我以最快的度竄到似默身邊,順便把手上的問政山筍放到似默面前。
既然是似默單點的,那我本就打算只給似默一個人吃,所以我才自己端過來,我要親手端給似默吃。
「還不是因為你做的菜。嗯,好吃。」似默一邊幫我解釋,一邊不停的夾著筍絲往嘴裡送。
我做的菜?「很難吃?不然幹嗎都沒吃飽的樣。」不好吃本就在預料中,我又不是專業廚師。
「錯。」嚥下嘴裡的東西,似默糾正我的錯誤觀念:「是很好吃,而且大家吃的是胃口大開,除了你那兩道菜,連其餘的菜都沒放過。而且大家明顯還沒吃飽,所以你如果不想餓肚子的話,只能委屈你和我分享這道山筍了。來,嘴張開,啊……」
聽了似默的話,我只有吃驚,我的手藝有那麼好嗎?我在遊戲裡天天吃也沒怎麼覺得啊。會不會是大家不想打擊我的信心,所以故意那麼誇張啊。
我心裡懷疑歸懷疑,但仍舊聽似默的話張開嘴讓他喂。
吞下那筷子山筍絲,細細琢磨了下,好像是比以前做的好吃了些,但真有他們表現的那麼誇張嗎?還是因為我在遊戲裡已經吃習慣了,所以才沒什麼大的感覺?
疑慮歸疑慮,我還是很聽似默的話,和他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肉麻且快的解決了盤子裡的食物。喂似默吃掉最後一口,就看見已經分瓜完鹿肉丸子湯的五人眼睛光的盯著我們。
這時候似默就很有男朋友的自覺了,挺身而出,將我護在後面:「幹嗎呢你們。」這一舉動看的我雙眼狂冒愛心,默這樣好帥哦。
「大哥,我還餓……」
「我們還沒飽。」
「再讓小亞多做些嘛!」
「都不知道瘋子廚藝那麼好,讓她多做些給我們吃啦。」
「小瘋子,再做兩道好不好?」
汗,狂汗,瀑布汗,成吉思汗……我原本以為似默會為我擋掉這些不合理的要求,沒想到他居然只是思考了三秒,就轉身用眼神詢問我:「再做些?我也沒吃飽。」
我狂倒。我能怎麼辦,下午只是三票對一票我就被逼的跑廚房了,現在呢,六票對一票,我還能怎麼辦。
氣呼呼的在似默胳膊上掐了一下,聽著他半真半假的呼痛聲,跺了下腳認命地讓人帶路去廚房。
沒走幾步,就見似默跑到我身邊來和我並肩而走。
「幹嗎跟著我啊?」我去廚房耶,他跟著幹嗎?
似默聽了我的問題,給我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電的我暈呼呼的。但他隨後說出來的話讓我更暈,不過是被氣的:「你一邊做我一邊吃,這樣既快又熱乎。」
我氣的鼓著雙頰瞪著他,他不心疼我做飯弄的雙手油膩膩的也就算了,還打算在邊上等現成的?
但似默的話明顯提醒了依舊坐在餐桌邊上的五人,只見他們居然全都站了起來,向我這裡走來。
「對對對,似默說的不錯,我們就直接把用餐點放廚房就好了,這樣既省時間,又能吃到最美味的佳餚。」
看著眼前右手拿筷、左手持勺、雙眼放光、嘴角有不明液體、就差沒在身後裝條大尾巴搖晃一下的幾人,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他們,嘴裡「你們」了半天,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頹喪的挎著雙肩往廚房走去。
我得罪哪路神仙了啊?這麼玩我。
「我遊戲裡幫那四個美人做飯也就算了,為什麼我現在還要搞定你們的伙食啊。還有沒有天理!」
「四個?和小瘋子在一起的不是三個美人榜上的人嗎?」
「今天又碰上個,美人榜第四的悠閒假日。」再補了句:「就是被吃的給勾引過來的。」
聽到我的回答,毒毒和娃娃做暈倒裝,敖日飛則在一邊嘰嘰咕咕說為什麼他就碰不上美女之類的,讓不小心聽到的毒毒一頓暴揍。
「你又碰上了美人了?這美人榜上還有誰是你不認識的啊?這才叫沒天理。」揍完敖日飛的毒毒純粹是抱怨,抱怨我身在美人窩而不知惜福。
至於敖日飛,似乎已經被揍習慣了,拍了拍身上的灰,若無其事的依舊跟著大部隊往廚房前進。而敖家爸媽對於毒毒如此虐待自己兒子的暴行居然視而不見,且對於毒毒與敖日飛之間的相處模式持曖昧態度,讓我一直在想他們是不是在打什麼主意。
「還有第七位,我不認識。」我悠哉的口氣把正打算仰天長嘯,抱怨老天偏心的毒毒給嗆住,默默瞪視了幾秒,惡狠狠的扔下狠話:「等下吃死你,吃到你做到手抽筋做不動為止。」
「放心,在那之前一定是你的胃先撐爆掉。」
「你……」
「怎樣!」
看著像鬥雞一樣拉開架勢隨時都有可能幹架的我和毒毒,敖氏一家五口,滿頭黑線。
最後,只能專業救火員出來調停。「小瘋子,我還好餓哦,你快點去做吃的好不好?」娃娃睜著濕漉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我,我只能再一次舉起白旗投降。
這時候敖家兄弟分別適時的一個過來安慰我、順便送上一個迷人的微笑給我,另一個拉住有些拽拽的毒毒,免得她再亂開火。到時可能真的會把這整幢房子給炸掉的。
這,就是敖家兄妹和我、毒毒平日相處時最真實的寫照。
雖然讓人頭痛,但也頗有趣不是嘛。
這一晚,一夥吵吵鬧鬧的傢伙在敖家家主的護航下,把敖家那寬敞的大廚房給攪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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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上線後,只感覺渾身輕鬆,總算擺脫那群蝗蟲了,放鬆的伸個懶腰。可懶腰只伸到一半,當看清眼前景象時,讓我一度懷疑我是不是還沒睡醒,或者我是不是登入錯了遊戲。
這是哪裡?
這裡不是我們上次下線的地方,我們上次下線的地方是離乾林有大半天路程的空地上,絕對不像這裡樹葉繁茂。當然,我也可以肯定這裡絕對不是乾林,雖然環境很相似,但這裡的樹木、花草反而比較像是礦石雕刻而成一樣,質感很奇怪。
就在我猜想該不會我又一個人迷路之際,身邊接連閃出白光,那是上線的光線。看來還好不是我一個人遭受這種待遇。這個時候會這麼統一上線的,應該就是那四位美人了。
果然,當大家看到周圍景色時,片刻的錯愕全反應在了臉上。
「這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沒人能給秋水長天答案。
五人沒辦法之際,只能四處看看,有什麼地方是有人認識的,在這裡的五人也算是很會東奔西跑了,先不說以遊歷為目標的悠閒假日,光是秋水長天、悲傷獨角獸和憂傷的魅力三人就一起走過不少地方,至於我,在乾林裡遊蕩了蠻久。如果真能確定是在乾林裡,大家反而比較放心。
但結果讓人頹喪,這裡不知被什麼給包圍著,讓我們出不去,手按上去,感覺軟軟的,像是果凍的觸感,但就是不能推動哪怕一厘米。
悲傷獨角獸讓我們不要靠近那層看不見的屏障,席地而坐,掏出他的古箏放置在盤起的膝蓋上,修長白淨的手指輕輕按在琴弦上,靜待三秒,幾個簡單又清澈的音階從古箏上出。
悲傷獨角獸彈出的音階形成了肉眼可見波紋向周圍散去。第一次見到這情形的我和悠閒假日吃驚的張大著嘴。可見的音波以悲傷獨角獸為中心向外擴散,但沒多遠就被那層看不見的屏障給反彈了回來。
幾次之後,悲傷獨角獸收琴而起:「這個屏障直徑六十米左右,上方也有,應該是個倒扣的碗形,沒有任何出口。」
那我們怎麼出去?難道要被永遠困在這裡?我們五人面面相覷,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
正當大家不知所措時,又有兩道上線的白光閃起。難道還有人和我們一樣被送到了這裡?或者這裡就是他們創建的,為的是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太多的疑問了,但在沒清楚對方的身份和目的之前,大家仍舊擺出了防禦的姿勢,提高警惕。
當那兩道白光淡去,雙方看清對方的時候,都吃驚不小。
靠,最近這是怎麼了,美人都批量生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