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花是什麼?一般不玩古董的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然而在收藏界,元青花三個字簡直就是如雷貫耳一般,誰不知道元青花,哪這個人基本上可以說還不知道收藏是什麼。
不過,我相信很多人不是收藏界人仕,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那麼,我就簡單一點說一說什麼是元青花吧,青花瓷是我國的國粹,就是那種白釉藍色花紋的那種瓷器,而元代是我國真正生產出了高水平平的青花瓷,而且,元代生產出的這種元青瓷有空前絕後之感,也就是說,以前沒有這麼精美的青花瓷,以後也不會有了,就連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仍然生產不出元代的那種青花瓷,而且,元代生產青花瓷的時間相對比較短,產量比較少,或者說是燒製非常不容易,成品率很少,能留到現在的已是鳳毛麟角了,還是而且,這些現存的元青花大多數收藏在土耳其及中東,國內據說僅存百來件,都是些二流的貨色,精品少之又少。
元青花的珍貴程度有多高?簡單一點說吧,有個叫做《鬼谷子下山》的元青花罐,2005年7月12日英國倫敦佳士得公司拍賣以英鎊成交。相當人民幣2.45億元。創了亞洲藝術品價位記錄!可見,這是一種多麼珍貴的收藏品!收藏界都以能收得一件或者一片元青花為榮,沒有元青花的,總會覺得自己在別人面前矮了一截。
既然元青花這麼少,想收藏的人又是這麼多,有需求就會有市場,為了滿足各方面的需求,生產瓷器的地方批成批地仿製元青花,致使民間收藏人仕紛紛把這些仿品當成寶貝買回家中,這其中的矛盾鬥爭是多麼的劇烈!
從李醫生的老宅回到旅店,我已經很累,因為昨晚一夜已睡不好,今天又折騰了這麼久,匆匆忙忙地沖了個涼後馬上就睡著了,不過,也睡得不好,整夜都在做惡夢。總是夢見一個青臉的女人在看著我。害得了驚醒了好幾次,這麼大年紀了,還會被這種事情害得睡不好,我居然暗暗地覺得慚愧。
雞公白則很興奮,興奮的是今晚的這次活動讓他開了眼界,我在驚醒一次的時候,看到他正在上網,寫了一個貼子《我的朋友說他看到了鬼》,網上的磚頭像雨一樣砸向他。
第二天,約莫八時,電話鈴聲鬧醒了我,雞公白正在和李醫生通電話,然後興奮地對我說:「快點起床,李醫生說請我們去白天鵝喝早茶。哈哈,這麼大的人了,還沒到過這種高檔的地方喝茶呢!」一邊說,一邊忙著穿衣服。
我也起了床,覺得頭有點痛,但是,也很想看看李醫生的收藏品,只好強打精神,與雞公白一起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白天鵝賓館。
李醫生與那個通靈碩士胡山路早就在那兒開好的茶位,正在等我們的到來,來了以後,李醫生逼不及待地問:「阿黑,你昨天晚上看到什麼了?雞公白說你看到了鬼是不是?」
我說:「我不能確定是不是鬼,只是看到一個女人站在眼鏡的後面,一直在看著我們。」
李醫生問:「那個女人是怎樣的?」
我說:「那個女人看樣子模樣還可以,略有點胖,眼睛很大的。」
李醫生問:「年齡大約有多少?」
我說:「也應該有三十歲左右吧!」
李醫生掏出一張發黃的黑白照片給我看:「是不是她?」
「天!就是她啊!」我驚叫了起來:「她,她,她是你的什麼人?」
李醫生歎了口氣說:「看來畫家先生是真的能看到了我的奶奶了。」
雞公白叫了起來,這無疑對他來說是個打擊,因為他從來不相信鬼,拿過那張相左看右看,自言自語地說:「怎麼我就看不到?」李醫生也說:「我也沒看到。」
連我自己的覺得很奇怪,我練氣功從來沒有開過天眼,第三隻眼睛從來沒有長出過,以往也從來沒見過鬼,難道……
「胡醫生應該怎麼來解釋呢?我以前從來沒看到過種東西,為什麼這次就能看到了呢?:」我問胡山路。
胡山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磁場與信息場,當某一種信息場與你自己的信息場相吻合時,你就會感受到與別人不同的感覺,這是一種很神秘的信號,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信息場,不過有的人的信息場面會寬一些,感受也就會比別人多一些,例如看到了一些平時看不到的東西,感受到了與別人極不相同的感覺,這些都是信息場的作用。」
阿路說的這些我能理解,但是雞公白卻不能理解,說:「都是人一個,會有什麼不同?」
胡山路說:「這不同的地方就多了,我是碩士,你能是嗎?每個人的身體條件也不同,有的人身體健康,有的體弱多病,你沒看到醫院裡面的那些病人,為什麼他們進了醫院你沒有進?就是因為每個人的條件不一樣,信息場也會不一樣,這麵包吃在我們每個人的嘴裡,有的人會覺得很甜,但有的人卻覺得不夠甜,你們廣東人吃鹹魚會覺得很香很好吃,我們內地的人吃了這些就會覺得很腥很臭,你說,這人的感受豈會相同?」
一席話,說得雞公白象雞公一樣直點頭。
當然,也就雞公白這種人會這樣,我想到了一個問題,說:「昨晚我問那張畫與我有沒有關係,你在點頭,是不是說明這幅畫與我有莫大的關係啊?」
胡山路說:「是的,當她在表示肯定的時候,那麼肯定就是與你有關係,你不是說你自己也畫了一幅這樣的畫嗎?」我說是的,他說:「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說明當這幅畫離你越來越近的時候,它的信息會剌激你,會使你的信息同步,於是,你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畫出了那幅畫。」
我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這幅畫到底表示什麼,我到現在也沒能理出一個頭緒來。
「是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人在你身後,你覺察到了嗎?」我問道。他說:「沒有,當時我的身體正在讓別人使用,沒有感覺到她。」
我知道那個她是指誰。雞公白出聲了:「哪你當時去什麼地方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只感到沉沉欲睡,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他說。
李醫生說:「我是相信畫家當時真的見到了我的祖母,因為我的祖母就是在哪兒死的。」
我們不敢做聲,怕惹出李醫生的什麼傷心事,但是李醫生繼續在說:「我的祖母我也沒見過,她在我父親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倒是見過我的繼祖母。」
雞公白口無摭攔:「那你自己的祖母是怎麼死的?」
李醫生歎了一口氣,說:「我的祖母是讓日本人害死的,那時日軍侵佔廣州,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祖父恰好去了香港,家裡只有祖母一人,我祖母把家裡的工人全部安排回了鄉下,並帶著我父親到了番禺我父親的外祖父處躲避。但是,我祖母知道我祖父會在某一天回廣州,怕祖父不知道日本人已進城了,就就偷偷地跑了回來,想把消息告訴我祖父,想不到,一回到家即讓日本鬼子發現了,日本鬼子要強姦我祖母,我祖母寧死不屈,讓日本鬼子用刺刀剌死了。」
李醫生說出了這些,心情有點不好,雞公白看到這種環境,馬上說:「嘿,他媽的日本鬼子真是十分可恨,等到什麼時候老子去把他們搶的那些元青花全部弄回來!」
一說到元青花,李醫生馬上就來了興趣:「怎麼?你有元青花?」雞公白說:「我沒有,阿黑有。」
李醫生又問我:「你有元青花?」我說:「我也不能確認自己的是不是。」李醫生說:「哪你的元青花是怎樣的?」我說:「是一個罐子,上面畫了纏枝牡丹紋,青花顏色有點偏黑。」
李醫生一拍大腿:「很可能是,很可能是。」
說話間,胡大路的電話響了,他接了後對我們說:「我要先走了,有個病人等到我回去。」說完自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