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亭歪著頭看著段天涯,你要追她。
不是追她,是我要她,她是我的獵物。
你這個傢伙,她要知道你這麼說他,一定會很憤怒。
憤怒?不,她一定會很高興。
那除非她是一個瘋子,只要她不是瘋子,她都會不高興。
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高興?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她高興不高興?
不跟你說了,你簡直就是一個妖怪。
我是妖怪嗎?
你不是妖怪嗎?
段天涯突然把柳亭摟在了懷裡,待她把臉扭過去的時候,他沒有讓她得逞。一個深入的濕吻。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啊。
男人不霸道叫男人嗎?
偏激,怪物。
男人,不偏激,不是怪物,是男人嗎?
切,那平庸的男人都不用活了。
平庸的男人是男人嗎?
切,你這話要是當著眾人說,立即有千百萬個磚頭扔過來,把你拍死。
我不怕人拍,我也不怕死,我只怕我死的太平庸。
你這個妖精,我看你就兩個字,欠揍。
是不是日子過舒坦了,要是日子過舒坦了,我給你鬆鬆。
你這個美麗的丫頭,怎麼說話這麼帶刺啊,好像這世界就我最壞了。
我看你就像做最壞的人。
呵呵,不說這些無用的了,我要那個女人,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建議,你把我當什麼啊,你幹嗎要我幫你,你把我當小妾嗎?居然要我幫你找女人,這樣的齷齪的想法也能想得出來,你真行,你簡直是個大俠,一個超級大的大俠。但是本小姐也很大氣,你要我幫你,那也不是不行,我可以做你的作戰參謀,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
我要銀子,你要付得起我銀子,我就幫你,如果我付不起你銀子,哼哼,如何?
如何?
當然好了,這不簡單,你要多少?
十萬。
柳亭在笑。
笑的很曖昧的那種。
當然,段天涯也在笑,而且笑的比她還歡。
怎麼,錢在哪裡啊。
你只要拿得出這筆錢,本小姐,就是雷峰,活雷峰。
雷峰啊,我就喜歡雷峰,還是個女雷峰,多好啊,我的獵艷行動,一定能夠旗開得勝,天下無敵。
不要想得那麼美好,要請我這個女雷峰幫忙,你以為是簡單的,要這個,柳亭的食指和拇指捏了捏,我要票票,紅紅的老人頭。
你跟我來。
當段天涯從銀行的櫃檯裡取出一捆捆一百一百的老人頭的時候,柳亭的心情實在不是怎麼好。有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
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許多時候我們以為我們戲弄了別人,但實際情況是我們被人戲弄了。
怎麼樣?
不怎麼樣。
好了,柳亭現在的眼睛很平靜,但是她抓錢的手一點沒猶豫。
好,成交,你不是要那個女人嗎?
我幫你,這些錢我就不客氣了。
不用客氣。
我們從哪裡開始?
我是一個女人,當然對於女人還是知道的,你想要她,你當然得費一番功夫。
怎麼講。
當然得瞭解她的個性,她的情況,還有她的喜好,然後結合通俗的追女人的手法。一步一步來。當然女人是同的,追女人不能千篇一律,水無長勢,兵我長形,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追到所有的女人,但是有一點你要明白,那女人對你要是一點不上眼,你就是追死也追不到她,當然事情總有例外,還有最後一招絕招中的絕殺招。
什麼?
強姦。
段天涯很淫蕩的舔了舔舌頭。
這個女人比自己想像的要猛,而且要猛的多。
怎麼樣?
受教了吧。
確實有道理。那是,本小姐出馬,不給你倒出一點真知來,怎麼對得起你給我的紅紅的老人頭。
我們不能總來空對空的,我下面給你傳授一些通俗的技巧。
首先你得信任自己,世界上沒有搞不到的女人,只要你去布網,你就會得到她們,要說女人會拒絕男人的柔情挑逗,除非春天的鳥兒不唱歌,夏天的蟬兒不鳴,你認為她不願意屈服嗎?其實女人都是希望屈服的,屈服了女人的的內心愜意,男人也很歡快。
而且你最好能把愛情弄的偷偷摸摸的,這樣的愛情男女都很喜歡,但男人不會掩飾,女人會把自己的願望深藏,如果男人不打算採取主動步驟,那麼被征服的女人會扮演主動的角色,在那柔嫩的草地上,向公牛發出哞哞叫喚聲。
段天涯的嘴再次張大。
他簡直開始佩服這個小丫頭了。
真知啊,灼見啊。真有你的,繼續。
你要選擇有利的時機。
如果你認為只有水手或是從事田里勞作的農民才會留意時間那就大錯特錯了,不應該一年到頭在表面可耕而實質不然的田地裡播種,也不要隨時把船隻投放到碧海之中,同樣,對於一個嬌愣的女人展開進攻,也不是任何時候都有把握的,通常,成功機會的大小,因所選擇的時機而異。
而且對於男人來說有一種武器,簡直是核武器。
段天涯奇了?什麼武器。
眼淚。
男人的眼淚。
如果說女人的眼淚厲害,但是如果男人能流出眼淚那就更厲害了。
男人的眼淚有時候可以使金鋼石軟化下來,你如果能讓你那可愛的人兒,看見你淚流雙頰,你就基本上可以摧毀一切女人的心。
可以用手把眼睛抹濕不?
柳亭的嘴張的老大,眼睛睜的圓圓的。
去死吧,拳頭開始在段天涯的敲起了鼓。
人渣子,人渣。
柳亭繼續道:不過說實在的,這樣也是可以的,你要記得哪個有經驗的男子不把接吻,眼淚,與綿綿情話交融在一起呢,即便她沒有回應,你儘管做你的,不待她回應,起初她可能會抗拒,把你喚做「冒失鬼!」她在抵抗的同時,卻巴不得被你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