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咳咳。情不自禁!山水太美了!」李大嘴頗有點兒訕訕的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艾一戈也輕咳了兩聲:「能理解。能理解。年輕人麼。容易衝動!」
靠!搞的好像你七老八十了似的!——小范和李大嘴心裡同時冒出這句話。
「大自然的懷抱真的很讓人情難自禁啊!」李大嘴又感慨了一句。然後說道:「你倆時候過來的?」這就等於在。你倆看了多久了?
艾一戈也覺的場面太凝滯了。更覺的李大嘴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會兒。就該什麼都不說。默默的掉頭拿著行李繼續前行才對。說什麼都有點兒不合時宜。
「剛到剛到……」艾一戈尷尬回答。同時看了一眼可竹。可竹已經低著頭一言不發老半天了。根不敢抬眼看眼前這對剛才還漏*點萬丈現在卻被「腰斬」的狗男女。
四人陷入沉默中。誰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被李大嘴剛才那兩句話鬧。艾一戈原本打什麼都不提直接往前走的想法也胎死腹中。現在。就連艾一戈都有點兒手足無措。實在太尷尬了。就在可竹剛才尖叫的時候李大嘴的手還覆蓋在小范的胸部上。呃。好像小范的胸不怎麼大。有點兒微乳的意思。而小范也較豪放。一條腿纏在李大嘴的腰胯之間。一隻小手還很是囂張的伸到了李大嘴的胯下……
「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們倆剛才不也在橋上抱的如火如的麼!真是的!」小范突然語出驚艾一戈瞪大了雙眼看著她可竹則是羞的恨不能直接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算了。兩人同時想起了一些不雅的場面艾一戈想的是自己橋上旗桿高立的場景。而可竹想到的則是艾一戈終於走過了橋之後撥亂反正的那個動作。
要說還是李大嘴反應稍機敏一點兒。看到這氣氛是實在有點兒讓人難以卒忍了突然就機一動。打個大大的哈欠:「哎喲。還真是有點兒困了咱們還是續前進。看看有什麼地方適合安營紮寨吧?」
艾一戈趕緊合:「嗯嗯。明兒還的早點兒起。否則讓一大早進山的遊客看見也不太妙。」
「起什麼起。我就不信今晚有人能睡的著覺。這瀑布跟雷鳴似的。地兒坐下來看著美景聊天到天吧!」小范嘟著。拿起了自己的行李。總算是跟嘴一起先行往前走去。
往前走了不多遠路旁倒是有個支出去一大塊的地方。大概也是遊人在這裡歇腳比較多的故。周圍居然整出了足有百十來個平方的沙石之地。不比其他地方都是灌木叢生。看起來這裡倒是比較適合安營紮寨。
此刻的時間也已經一點多鐘了。等到艾一戈和李大嘴兩個大男人把兩頂雙人帳篷支好了後。時間也經指向了半夜的兩點之後。小范和可竹坐在旁邊的頭上衣服都已經干了。腳邊堆了一大堆瓜皮果屑。這倆丫頭倒是挺能吃的。
由於只有兩頂帳篷很自然的就只能是艾一戈和大嘴一頂而另外兩位女士一頂了。不過於他們都很楚。這會兒肯定是沒法兒睡的。光是那吼聲隆隆的瀑布就能讓他們根本沒辦法入睡。所以聊了沒一會兒。李大嘴就忍不住跑到小范那邊去了。三個人一起坐在帳篷口子上就有點嫌擠了。可竹不的不坐到了艾一戈這邊來。
看見可竹過來默默的在自己身邊坐下。艾一戈倒是沒多說什麼。只是微微的一笑順手從帳篷裡拿出一條毛巾被。小心翼翼的給可竹披
可竹感覺到肩膀上微微一沉。扭臉看去。心裡微微的一暖。衝著艾一戈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艾一戈還是笑不做聲。返身往帳篷裡爬了進去。翻來覆去的也不知道在找尋著什麼。
就是這樣的一個小|的舉動卻也讓小范有了跟李大嘴鬥嘴的理由。頓時就噘著嘴說道:「你看看人家艾少。這還沒追到可竹呢。就細心成這樣兒。還知道拿個毛巾被給人家可竹蓋上。你要是有艾少的一半啊。我就幸福死咯!」
李大嘴毫不猶豫的以顏色:「就是因為沒追到手才要不斷的獻慇勤。再說了。你本身已經坐在裡口了。毛巾被就在你手邊。自己拿起來披上就是了。哪兒那麼多矯情的廢話。」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沒到手的時候都跟珍寶似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一追到手啊。就什麼都不是了。哼!」小范賭氣的說道。
李大嘴無奈的伸出手去拿那條毛巾被。可是毛巾被卻有一角被小范壓在了屁股底下。他抽了兩下沒抽出來。就又說道:「你倒是挪挪啊。又要人家幫你拿毛巾被。又把毛巾被塞在屁股下邊。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怎麼就那麼麻煩」
小范不甘示弱。雖然挪了挪屁股但是嘴裡卻不依不饒的說:「嫌我們女人麻煩。你|男人去啊!德行!」
李大嘴怒了。直接把毛巾被往她頭上一蒙。裹了個天昏地暗。撇過臉不理小范了。
小范一把將毛巾被拽了下來。惡狠狠的說:「你想謀殺啊!」說著還使勁兒推了一把李大嘴。
李大嘴被推的差點兒撲倒在地。轉過身又抓住毛巾被。使勁兒往小范頭上蒙。嘴裡叫著:「我就是謀殺。怎麼了吧!真要是謀殺倒是省心了!」小范當然不肯就。於是兩人扭在了一塊兒。很快一起倒進了帳篷裡頭。傳來一陣不堪入耳的哼哼唧唧的聲音。不用說。這倆人又一次「情不自禁」起來幸可竹沒往那邊看否則又不知道要羞成什麼樣子。倒是艾一戈搖搖頭。心說這倆人剛才被撞破了好事。這會兒倒是真有點兒破罐子破的意思還|是連必要的遮-都沒有了。這麼會兒又漏*點萬丈起來。
大概也是覺時間地點都不對。雖然有帳篷遮擋但是艾一戈他們肯定心明的。所以這次兩人倒是速戰速決。胡亂啃了兩口就又坐了起來。
李大嘴頗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意思。對著艾一戈那邊說了一句:「艾少。你們倆要不要睡會兒?」
這話問的。怎麼聽都有點兒拉皮條的意思了。什麼叫你們倆要不要睡會兒?怎麼睡啊
「我不睡。也睡不著。」艾一戈裡摸出了一支口琴。在掌心裡摩著輕輕的擦拭。然後放在嘴角輕的試了一下高低音區。
「你要不要稍微睡會兒?我就坐在帳篷口。保證不進去。你可以鑽到睡袋裡小睡一會兒。」艾一戈扭臉可竹小聲的說道。而那邊那倆傢伙聽說艾一戈和可竹不睡。乾脆直接鑽進了帳篷。拉起了外頭的拉鏈。悉悉索索的。然是不至於幹那些荒唐事兒但是表面的慰籍肯定是少不了的。
可竹看了艾一戈一眼。搖搖頭說:「我也睡不著。這麼大的聲音。」不過想了想。還是覺自己別跟艾一戈一起坐帳篷口子上了。其實倆人坐在一起也挺擠慌的。於是又說:「到帳篷裡頭去了。你要是想睡了的話就把小范換過來吧。」說著。可竹鑽進了帳篷。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進睡袋而是把另一條毛巾被也抓在手裡。一起蓋在身上。
艾一戈笑了笑。也不去多說什麼。只是把口琴放進嘴裡。口琴發出很好聽的聲音。自成曲。可竹眨著大眼睛。看著艾一戈寬闊的後背。耳朵裡除了瀑布的水流聲。還有在空曠的山谷裡盤旋迴盪的口琴聲。感覺到特別的愜意。
「艾少還會吹口琴呢?天吶。還真是多才多藝啊。我就說麼。你要是能有艾少一半。我真是能開心的要死掉了!」小范在帳篷裡聽到艾一戈吹口琴的聲音。不禁停下了跟李大嘴的慰籍。小聲的說道。
李大嘴翻了個白眼:「幹不跟艾少在一起。人家也的看的上你!」
「滾!別碰我!看厭!」
「可是我看著你不厭。嘻嘻……」李嘴又纏了上來。小范無奈的說了一句:「真是討厭……」然後。兩人繼續在艾一戈的口琴聲中悉悉索索。
「會吹《童年》麼-突然好想聽歌。」可見艾一戈吹完了一首曲突然問到。
艾一戈扭臉|了看滿臉期待的可竹。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直接吹起了羅大佑的那首《童年》。
悠揚的曲調響起來之後。可竹不禁開始跟著小聲的哼哼這首歌。由她這種相對比較嫩的嗓音唱來。在這種山谷之間。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特別是在布聲的應和之下。就連那邊一直悉悉索索的小范和李大嘴也不禁停下了他們的動作。認真的傾聽著艾一戈的口琴和可竹似有還無的歌聲。
「池塘邊的樹上。知了在聲聲的叫著夏天。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還停在上邊……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嘴裡的零食。手裡的漫畫。心底初戀的童年……一寸光陰一寸金。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整首歌唱完的時候。眾人的耳朵裡似乎除了揚的口琴聲和可竹淡雅的歌聲。那些山澗之中流水的聲音。瀑布的轟鳴聲。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鳥叫聲。都消失的不見了蹤影。地間就只有艾一戈和可竹的兩種聲音。不由讓聽的都癡
那邊的帳篷裡再也有了聲音。反倒是拉鏈被拉開。然後兩人把腦袋露了出來。相擁的著。小范把身子緊緊的靠在李大嘴的身上。原始的那種**被這素雅的口琴和歌聲驅散的無影無蹤。兩人盡皆沉思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之不是在想著關於**的事情而是更貼近本心的一種回憶。或者是對以後生活的一種幻想。
可竹也慢慢的坐了起來。艾一戈卻渾然未覺想了想又吹響了口琴。這次傳出來的音樂他們聽了還是的很熟悉。也是屬於那個年代的台灣民謠《三月裡的|雨》。
歌聲又響了起來。是這次是出自李大嘴的口。雖然歌聲同樣的不夠專業。雖然歌喉也略微的有些沙啞。但是在這種難的的夜裡。聽起來卻有一種極為不平常的東西。激盪在眾人的心間。彷彿可以讓他們忘掉以往的種種。只是無條件的接受眼前的一切。
「三月裡的小雨淅瀝瀝瀝瀝。瀝瀝瀝瀝下個不停。三月裡小溪。嘩啦啦啦啦。嘩啦啦啦啦流不停……」
不知道什麼時候。艾一戈覺的自己的肩膀一沉。可竹居然很主動的靠近了過來。把她的腦袋枕在艾一戈的肩膀上。或許。在某一些特定的時刻。在某種特別的氛圍的影響之下人類。特別是感性的人類。總是很容易被一些情緒所左右的吧?在今晚這種奇特的氛圍之下。雖然有些微微的涼意。但是可竹卻彷彿可以忘記跟艾一戈之間最初的不快。而想起的全都是他對自己的好。不由主的就產生了一親近的意思。帳篷的狹小也給兩人提供了絕佳的幫助。特別是可竹。讓她可以很自然的將自己的身體靠近艾一戈。彷彿兩個相互取暖的人一般。將腦袋靠在艾一戈的肩膀上。如果僅從這個場面來看兩人就彷彿一對經歷過種種磨難終於走到了一起的男女。此刻在充分的享受著這的來不易的安寧。往事種種都以扔到一邊不去理會。重要的只是現在這種恬靜的氛圍。
當艾一戈吹起了《橄欖樹》的曲調之後。再也沒有人開口應和了。而艾一戈的口琴聲也仿有了生命一般。聽在四人的耳朵裡。都彷彿渾然天成。似乎都能聽到齊豫那悠遠寧靜的聲音。在艾一戈的口琴聲間隙之中緩緩送來。
幾人都側耳傾聽。不知不覺的沉浸其間。或許是山間微涼的風吹過的緣故。可竹的身子微的有些顫抖。艾一戈很敏銳的覺察到了。忍不住就顯的非慣的一般。左手抓著口琴繼續吹響《橄欖樹》悠揚的曲調。右手卻自然而然的伸向了可竹。將她瘦弱的肩膀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可竹也彷彿渾然未覺。一點兒都沒有平日裡那種被冒犯的感覺。反倒是無比舒適的艾一戈的手掌放在自己肩頭的時候。身子又輕輕的向艾一戈靠攏了一些。至少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樣的一個時刻。艾一戈有一種彷彿回到從前的感覺。身旁的可竹也再不是那個被自己「傷害」過的小丫頭。而是最初那個跟自己過著甜蜜的戀愛生活的她。
就這樣緊緊相偎。就這樣甜蜜幻想。在黃果樹瀑布
雷鳴一般的聲音之。可竹覺的腦子裡一片空靈。困意席捲了整個腦海。慢慢的閉了眼睛。竟然就在艾一戈的懷裡甜甜的睡著了。小范和李大嘴那邊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兩人保持相同的姿勢。坐在帳篷裡靠近口子的地方。緊緊的相擁。眼睛裡是稍遠處那依舊宏偉的布。耳邊是艾一戈緩緩流淌的口琴聲。心裡什麼**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仿若兩座千年不變石雕……
看著自己懷裡安靜的睡去的可。艾一戈嘴角揚起了淺淺的微笑。在繼續吹奏著口琴的間隙。他幫可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毛巾被。蓋更嚴實一些。然後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位置。讓可竹可以用更舒服的方式躺在自己的懷裡。雙臂伸展。將可竹的更緊。
可竹輕巧的翻了身。小巧的嘴唇微微的撅起。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看的艾一戈都些沉醉了。可竹彷彿在尋|更舒適的姿勢。最終居然掉轉過頭。對著艾一戈的胸膛。雙臂很是自然的環繞了過去。將艾一戈厚實的身軀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艾一戈的右手滑落在可竹柔軟的腰肢之上。左手依舊擎著口琴。吹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調。這些小調有共同的特點。靜綿長讓人聽了的頭腦一片空明卻又安逸至極……
也不知到了什麼時候。,一戈終於也放下了手裡的口琴。看著在自己懷裡睡的無比安詳的可竹他心裡柔情萬種。臉上充滿了甜蜜的微笑。此刻在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慾念作怪只是覺這才是他跟可竹之間最為適合和貼切的相處方式。
原本。他們倆就如安靜和從容。簡單的擁抱就可以代替一切的問題。
可竹又在艾一戈的懷裡微的動動。將左手從他的背後抽了回來。四下尋找著。也不知道在摸索著什麼。艾一戈福至心靈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捉住了可竹那隻小巧的掌。可竹嘴裡發出一聲滿意的輕哼。將艾一戈的手掌捉的緊緊的彷彿生怕他跑開一般。兩隻手自然在可竹微微蜷起而又裸露在外腳踝之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到了天亮。一來是入夏的緣故。二來中的天似乎就是亮的比平原上要早一些。也就是五點不到的樣子。天色就已經有些微亮了。
小范和李大在竊竊私語。說的都是情人之間體的話兒。兩人在這樣的夜晚似乎再沒有了拌嘴的興趣。而是相互傾訴著衷腸。這二人不管平日裡怎麼鬧騰。實際上早就是一對打也打不散的愛侶了|的時候。總是會讓人徒生許多的羨慕。
艾一戈還是保持著那樣姿勢。懷抱著可竹。可竹自從伸出手緊緊的抓住艾一戈的手掌之後。就再也沒有換過姿勢。一直保持著右手緊緊摟住艾一戈的腰。而左手死死的抓著艾一戈的手的姿勢就一覺睡到了現在。雖然也只有短短的兩個多小時。但是對於在這樣山中的艾一戈而言。早就已經足夠讓他通體發麻。幾乎連保持這樣的姿勢都很困難的地步了。
也不知道是天亮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可竹迷迷糊糊之間似乎醒轉了過來。
睜開依舊困乏不堪眼睛。可竹還很是自然的雙手都緊了緊。原本假閉著眼睛稍稍休息卻並沒有睡熟的艾一戈。陡然驚醒。看著懷裡的可竹。就彷彿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從熟睡中清醒了過來。
可竹還沒有完全發現自己的狀態。還在迷迷糊糊的扭動著身體。可是雙手也都不願意鬆開。依舊是右手緊攬著艾一戈的腰。左手抓著他的手
等到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可竹乎瞬間清醒了一般。陡現自己居然以如此羞人的姿勢躺在艾一戈的懷裡。而艾一戈正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看見他血絲密佈的眼睛。就知道他一夜未睡。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縱容著自己。而自己的姿勢雖然談不上有多麼的不雅觀。可是卻也絕對是不該發生在他們二人之間的姿勢。
不過可竹還是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沒有驚叫出來。從姿勢就可以看出來。這並不是艾一戈存心佔她便宜或是如何。而是她自己主動緊抱著艾一戈。除了被自己抱住的部分。艾一戈唯一觸碰在自己身體上的部位也就只是他的一隻右手。而且。那只右手還是被己抓在手心之間。搭在自己裸露出來的腳踝之上的
可竹羞的不能自已。內心裡不斷的責怪自己為什麼會睡了過去。而且睡就睡吧。居然還抱著艾一戈。並且睡的如此安然。
趕緊一個翻身放開了艾一戈。艾一戈也趕緊縮回自己的手掌。輕輕的搖晃著。彷彿終於可以鬆鬆筋骨了。
看到帳篷外邊天色經大亮。而且帳篷的門簾一直都沒有拉上。而艾一戈卻是用他的背部緊緊的堵在了帳篷口。很顯然。自己這一覺睡的之所如此安穩。完全是因為艾一戈擋住了帳篷外的寒冷的緣故。一時之間。可竹的心裡起了一股暖流。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百感交集。實在是有點兒拿捏不準自己的情緒了。
猶豫良久。可竹也只是說了一聲:「謝謝。」後藉著艾一戈稍稍閃開一些的身體。鑽出了帳篷。
艾一戈隨之想要跟出去。可是又又麻的四肢卻有些不聽使喚。哎喲一居然沒能順利的鑽出來。可回頭看去。臉上湧起一絲歉意和感激混雜的表情。艾一這兩三個小。看來真的是非常的不好受啊。而且。他居然就為了讓自己不會受到夜晚山間寒意的襲擊。而保持這樣的姿勢坐了一晚。可竹看著眼前的,一戈。似乎越來越不認識他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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