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水簾洞,沿著河流的方向走了一段路,然後經過一座綠色的鋼索吊橋……
經過這道鋼索橋的時候,兩個女孩子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尖叫聲。小范自然無所謂,自然有李大嘴同學上前幫助,幾乎是半摟著她就過去了。而靳可繡就慘點兒,又不想讓艾一戈如同李大嘴那樣幫著自己,可是僅僅只是牽著手的話,可竹走在這搖搖晃晃的鋼索橋上還真是有點兒心驚膽戰,尤其不敢往兩邊看,稍稍一看就覺得魂飛魄散的。
可是不看?那就別過橋了,弄得靳可繡都有原路返回的心。
但是小范和李大嘴已經過去了,而且小范過去之後就完全是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感覺,在那頭拚命的跟可竹招手,大聲的告訴可竹這沒什麼可怕的,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被嚇得尖叫不已,弄得其他人都很擔心她的尖叫聲會引來公狼。
艾一戈抓著竹的小手,不斷聲的鼓勵著她,可是可竹只要一站在那個鋼索橋上就會心驚膽戰不已,根本別提往前走了,光是站都不敢往上站。
其實這鋼索橋也沒有想中那麼可怕,這早就不是那種會來回晃悠的鋼索橋了,但是免不了的還是有些輕微的搖晃。主要是懸空比較高,這又是在大半夜裡,看起來比較恐怖而已。對於膽子稍微大點兒的人,真要是走上去了也沒什麼了,可是對於可竹這種原本就膽子挺小很柔弱的小丫頭,就實在是個心理上嚴重的挑戰。
不得已,艾一戈也管不了可竹是是願意了接一鬆手,然後雙手往可竹身子底下一抄。一手放在可繡的腋窩下方,一手托在她的膝彎之間,就將可竹橫著抱在了手裡。
靳可竹尖叫一聲,可是艾一很聰明的已經跨上了那座鐵索橋,輕微的晃動讓可繡再不敢多說什麼讓艾一戈放下自己的話,反倒是眼睛一閉手緊緊的抱住了艾一戈的脖子,整個腦袋就彷彿鴕鳥一般鑽進了艾一戈的懷中。然後艾一戈就這麼橫抱著可繡,慢慢的往鐵索橋對面走去。
懷裡是自己熟悉無比地具嬌軀是現在卻彷彿並不屬於自己一般。甚至於連可竹身上散發出來地淡淡香氣也還和記憶中地毫無二致。艾一戈地心。不禁跳地厲害了起來。
似乎也能感到艾一戈地心跳是如此強烈。可竹更加感覺到害羞是心裡地害怕卻讓她絕不敢鬆開抱緊了艾一戈脖子地雙手。反倒是更加緊緊地蜷縮在他地懷裡。從艾一戈胸膛之間傳來地絲絲暖意是讓靳可竹感覺到了一點兒踏實安全地感覺。
「這個傢伙地胸膛倒挺寬厚地……」可竹莫名其妙地想了這麼一句。但是瞬間又羞得自己雙頰發燙連地責怪自己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有點兒心猿意馬。可是由於水霧將艾一戈渾身都打地半濕地緣故。那絲絲蒸騰地熱氣拚命地往可竹地身體上圍繞而且特屬於艾一戈地那種男人身上地味道也鑽進了可竹地鼻端。饒是她再如何羞怯如何地感覺到自己不該如此。卻也不禁覺得在艾一戈地懷裡地確是一件非常安穩地事情。至少|安全。而且這個男人似乎越發地規矩。
艾一戈抱著靳可繡。心裡說不出來地複雜。一方面。這樣地擁抱對於他們從前而言。每天都在發生。按說是不該產生什麼心理上地旖旎和悸動地。可是大概是由於心知肚明這個可竹跟從前已經不一樣了。而且最近一段很長地時間。艾一戈都未曾有過這樣地機會。偶爾牽牽她地小手或者攬著她地肩膀。都會有點兒當年初戀地時候心跳加速地感覺。而且一般在事後還會遭到可竹地白眼。
今天突然可以這麼輕易地抱著可竹嬌小地身軀。那往日裡地點點滴滴就開始在心頭縈繞。甚至於艾一戈想到。有一次自己去靳可繡那邊地時候。剛進臥室。可繡就哇地一聲喊叫跳上了床。然後他就看到地上一隻小小地螂正在爬行。艾一戈一腳踩死那只螂之後。卻又聽到可竹再度尖叫。然後就感覺到可竹小巧地身軀猛地撲進了自己地懷裡。他雙手下意識地一伸就托住了可竹。隨之看到可竹有些蒼白地小臉。他終於發現床頭上也爬著一隻小小地蟑螂。那天地感覺非常奇妙。在那之前艾一戈也看過一些那種特殊地愛情動作片裡出現地場景。就是男主角這麼抱著女主角。然後上下起伏做那種事兒地。那天地情況倒是很特殊。靳可繡自己主動地跳入了艾一戈地懷裡。而且正好就像個小樹袋熊似地四肢扒開。纏繞著艾一戈地身體。加上可竹穿地又比較地「簡單」——也就是那種長長地睡袍。領口有一粒扣子。扣子一拉開就全都解開了地那種。弄得當時地艾一戈很有點兒小激動。也顧不上床頭上地螂了。低頭一口。就把那粒扣子咬開了。然後不用說。靳可竹頓時春光外洩。渾身上下除了一條小小地內褲就什麼都不剩了。之後也便自然而然地發生了一切男女之間應該發生地事情。那件事。也成為了艾一戈和可竹放棄傳統ooxx姿勢地開始。艾一戈終於有了突破口去嘗試一些並非男上女下地姿勢。幾乎可以算地上是艾一戈和靳可繡ooxx之旅之中地一個顯赫地里程碑。
今天地感覺有些相似。雖然不可能真地在這裡就幹出那樣地荒唐事兒。不過這個擁抱地概念卻跟那天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可竹本該推開。卻因為害怕而只得緊緊地抱住艾一戈。並且還抱得異常之緊。幾乎有點兒讓艾一戈都覺得喘不過來氣地感覺。
不過,如果想想對面沒有小范和李大嘴那倆電燈泡次的黃果樹之行只有艾一戈和可竹兩個人的話,真要是在這個橋上輕輕的搖晃之間,來點兒不同以往的事情,好像還真是一種特別有勁的刺激呢!就不談真的幹點兒融入大自然的天地敦倫的事兒了,僅僅只是搞出點兒火熱的前戲來,就已經足夠讓人心神嚮往魂飛九天了。現在人不
越喜歡高點兒野戰這種勾當了麼?要是在野戰之餘,橋上這種高危場合種驚險和刺激,想必會更加讓人心悸不已吧!
這種事情就不能多想,哦對,不是不能多想,是完全不能想,女孩子還好,因為生殖器官是痕跡器官興奮狀態下的勃起也是極其微小的,最為顯著的特點不過是分泌出鹼性的液體而在周圍留下黏稠的痕跡罷了。男人就不同了,一旦心理上起了興奮的變化生殖系統會產生強烈的變化,真的就好像潑猴的那根如意金箍棒一般,說大便大只是這是個半成品的金箍棒,沒有潑猴那根那麼如意大便大沒問題,說小便小就不那麼容易了。所以呢倆人的心裡雖然想的都是差不多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外在表現就完全不同了。
靳可竹沒有艾一戈想的那麼多,只是覺得這樣的感覺還挺溫馨,至少在被布的水霧打濕了一半現在又遠離了瀑布,眾人早就脫掉了雨衣之後,艾一戈寬闊的胸膛還是很能給可竹帶來一些溫暖的感覺的。但是對於可竹這種極端保守的女孩子而言,溫暖和溫馨的感覺,正是讓她們產生生理興奮的最重要的因素,不過由於可竹的經驗不足加上原本身體上就潮汲汲的,她也不太能感覺的出來,充其量感覺到自己的喉間稍微有點兒乾渴的感覺。
而艾一戈就不同了,原本就想的比可竹深入的多,甚至直接想到了自己曾經跟靳可繡以站立擁抱的姿勢那什麼什麼的場景,然後又聯想到自己後來跟可竹使用過的幾種不同的體位,到了最後乾脆連當時可繡是如何嬌羞掙扎的表情,以及她得到快感體驗了新奇姿勢的刺激之後輕微的喘息都想了起來,要是再沒點兒專屬於男性的生理變化,那麼艾一戈就該考慮離開這裡之後直奔醫院的男性泌尿科,看看自己是不是出了問題了。
潑猴是沒出現,可是它的如意金箍棒卻是如約而至,艾一戈感覺到自己身體下方正中的某個部位充血彈起,他這次出來穿的又是寬鬆的那種仿軍褲,就連裡頭的內褲都特別換了寬鬆型的平角內褲,於是乎那玩意兒的猙獰面目就有點兒彰顯的厲害了。
不用看,艾一戈知道自己提前安營紮寨弄出了一頂小帳篷,可是偏偏他的雙手還抱著可竹。如果換作平時大概還能藉著把手放進口袋裡撥弄一下那根不聽話的玩意兒,可是現在,他也只能硬挺著男人的驕傲,只是腳步卻慢了下來。
幸好是大半夜裡,對面的范和李大嘴肯定是看不見什麼,但是艾一戈也很矛盾啊,走過去站在他們面前,他們再要是看不見那就成瞎子了。而且,靳可繡的嫩臀還隨著鋼索橋的微微起伏而時不時的碰一碰那東西,弄得艾一戈是真有點兒慾火難消的意思。
其實即便沒有可竹的嫩臀觸碰,一戈怕是也很難消除自己的慾念。靳可繡把他抱得太緊了,而且現在是六月中旬了,大家穿的都挺清涼的,剛才那陣子水霧雖然被雨衣擋下了不少,但是也充分的讓四人的衣衫濕了個七八成。衣物一濕就緊貼在身上,身體的形狀就被勾勒的特別的明顯,而且靳可繡雖然身材相對比較嬌小,但是屬於女人驕傲的那兩個部分卻絕對不小,雖然不能說是童顏巨|乳,但是跟靳可竹嬌小的身體比較起來,她的某些女性特徵部位還是顯得很蔚為可觀的。艾一戈心知肚明,可竹看起來一點兒都不胖,可是身上的肉卻絕對的不少,該豐腴的地方沒有一點兒清減的痕跡,要是她的骨骼再大一圈的話,恐怕就會略微的顯得有些豐滿了。可是偏偏可竹生就了一副小的不行的骨架子,這才讓她身體上的豐腴根本無法看得出來。看不出來是看不出來,一旦抱在手裡會覺得到處都是綿綿的柔軟,到處都是彰顯的彈性了。
在這種最讓男人心動不已身體面前,艾一戈又不是神仙,何況他一直都認為即便是神仙也架不住這種軟香溫玉入懷的感覺。鼻端再傳來一絲絲似有還無的屬於可竹身體的香味兒,艾一戈的如意金箍棒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小便小了。
他的腳步慢了下來,小范李大嘴都很快的發現了,小范還有點兒沒心沒肺的打算大喊艾一戈不要那麼無恥抱著靳可繡就捨不得放手,連腳步都走的越來越慢了。可是李大嘴卻特別「懂心思」的一把摟住了小范,小聲的說:「小飯飯打擾他們倆,多難得的機會,讓艾少跟可竹多親近一會兒吧。他們倆現在特別需要這樣的機會捅破窗戶紙……」換做平常人,真的就是如此,李大嘴這麼去估計一點兒都不錯只是任誰都想不到橫亙在艾一戈和可竹之間的並不是普通食色男女之間的那層窗戶紙,而是一層兩公分厚的防彈玻璃。
小范一聽到大嘴這句話頓時驚覺,就是啊雖然說自己肯定不希望艾少幹出格的事情傷了可竹,可是現在這種場面,本來就是小情人之間最為正常的曖昧和旖旎麼就讓他們倆這樣進行下去,說不得也是促成姻緣的一段佳話。只是丫頭雖然配合了李大嘴的話再也不叫出聲來,心裡卻又突然咯登了一下:那吳姐怎麼辦?我好像一直都把她給忘了!
好傢伙這會兒突想起吳曼殊了!
剛開始的時候,靳可竹由於害怕和心亂還沒有察覺艾一戈的腳步放緩,可是時間一長,她又不是傻子,按理說早就該走到對岸了,這麼還是感覺到身體周圍搖搖晃晃的呢?
睜眼一看,艾一戈的腳步慢的就像是蝸牛爬似的,敢情自己在他的懷裡,這還沒走到吊橋的一半呢!
心裡起了波瀾,就會立刻體現在身體上,輕微的扭動足以讓她的嫩臀充分的跟艾一戈的如意金箍棒來個實打實的親密接觸。雖然可竹的確很單純,但是單純不是傻,特別是被艾一戈這根金箍棒整治過一次,靳可繡雖然一開始有點兒小小的錯愕,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艾一戈身上的什麼玩意兒了。
這個,靳可繡心裡是又羞又急,羞得是自己居然又~戈的這根壞東西了,雖然這次談不上侵犯,而且艾一戈的表現的確很規矩,可是……可是還是讓可竹羞得恨不得在艾一戈的心口開個洞,自己直接鑽進去才好。急得是艾一戈不會又動了什麼歪念頭吧?而且還走的這麼慢,難道他死性不改又開始琢磨壞心思了?可竹甚至一瞬間考慮到自己離開黃果樹瀑布之後,是不是應該立刻掉頭回南京了。
看到靳可繡睜開眼又迅速的閉上了眼睛,並且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艾一戈也知道自己那根金箍棒的秘密被可竹發現了。大窘之下也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至少這樣不用心懷忐忑的尷尬下去。
這會兒對面那對兒似乎也被橋上那「溫馨」的場面所感染,兩人也是心潮澎湃的,李大嘴提議了一句:「我們往前走點兒吧?你不覺得在這裡接個吻啥的相當有情調?」
小范雖然翻了個白眼罵了聲死流氓,但是在這方面熟的都可以隨時採摘的她也自然是心動不已,干是幹不了什麼的,但是來點兒前奏誰能擋得住?於是還是拉著李大嘴的手往前走去,想避開艾一戈和可竹的目光,來點兒小姦情。
見兩人撤退了,艾一戈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懷裡的可竹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樣的,只是這屬於男性特有的正常反應。剛才小范和李大嘴在橋那頭,我不好意思走過去,過去就被他們看出來了。所以才故意走的慢了點兒。不過他們現在好像往前走了,我們可以過去了。我真的不是在琢磨什麼壞心思……」這番話說的,就連艾一戈自己都想把自己揍一頓,但是沒辦法,可竹是個什麼樣子的小妞兒他可是太清楚了,雖然這種話說起來很難以啟齒是如果不說,保不齊就有很大的副作用。
事實上,的確如,艾一戈這麼解釋一下,雖然聽的可竹也是口乾舌燥覺得羞人不已,但是也同時也覺得至少這樣能說明艾一戈真的胸懷坦蕩,並沒有齷齪的心理。而如果艾一戈不解釋的話鬧不好可竹真有可能在過了橋到了明天就一意孤行的要求回南京了。這個丫頭強起來,這種事兒她絕對做得出來!
回答是不會回答的,兩人只能各懷心事趕緊過了橋。
過去之後一戈把靳可繡放了下,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進口袋裡撥正,把該死的如意金箍棒放在它應該呆在的位置上。那頂小帳篷總算是基本消失了,只剩下兩人的心跳在遠處瀑布的轟鳴聲中,咚咚跳個不停。
靳可竹被放下來的時候偷眼看到了艾一戈的舉動的,臉上紅的跟炭燒似的男人還真是可怕的動物,過個橋還能這樣然忘記了自己剛才也是心猿意馬的。當然了,無論是靳可竹還是艾一戈,都不會在這時候想到實男女之間的遊戲原本就是充斥著刺激和挑逗的,越是在危險的環境裡倒是更容易讓人有那種的念頭。有些未必成形,但是卻很容易在身體上凸顯出來。這就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喜歡在非床鋪的場合辦事兒的原因且地點越來越奇怪,公眾場合的洗手間、車裡、電影院、野外,甚至聽說有人會偷偷在火車的硬座上,利用人擠人的時候,女孩子坐在男孩子身上,利用長裙的遮擋幹這種事情。這就是一種人類本性之中在處於危險的情況下,產生生理興奮的典型例子。不光是這種事的危險可以帶來刺激的感覺,外部的危險往往也能充分調動人類身體裡隱藏起來的獸性,或者用更加學術的名稱叫做動物性,當動物性戰勝人類的社會性的時候,就使得許多人對追求這樣的性|愛樂此不疲。
不過這樣一來,艾一戈和可竹之間也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間,兩人其實心裡都在回想剛才在橋上的片段,艾一戈更多的是感覺到刺激,雖然並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事情,但是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還是給他帶來了一絲生理上的快感的。而靳可竹則是更多的出於羞恥的狀態中,這時候感覺到完全安全之後的她,也自然的想起了自己在那個過程裡生理和心理上的些微細節變化,不由得更加的感到羞恥,覺得自己怎麼也會對那樣的東西產生旖旎的幻想,不由得還同時產生了一些自責的感覺。
沉默著,兩人肩前行,沉默不語的他們,腳步也放的格外的輕了,似乎生怕有任何不合時宜的響動都會讓對方尷尬一般。
可是,他們倆這會兒然想不到前頭還有倆饑男渴婦,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擁抱接吻乃至於身體廝磨五指亂動的事兒呢。
他們可是巴不得艾一戈和可竹能在橋上呆上個半個小時,乾脆讓他們席地幕天的幹完這整個的勾當算了。雖然不至於真的做的那麼誇張,但是也絕想不到他們剛剛離開不久,這倆人也就火速的通過了那個鋼索吊橋,在他倆看來,這倆人的慢行是達成了默契的,他們也在享受那樣的旖旎,而不是因為一場意外。因為覺得艾一戈和靳可繡也是在享受那樣的旖旎,所以他們覺得這倆人沒有個五分鐘十分鐘都過不來,自然很漏*點萬丈的就四肢交纏,身上背的行李散落在一邊,四隻手上下摸索,給著對方慰籍的同時也在滿足著自身的需求。
於是乎當艾一戈和可竹幾乎沒有發出什麼動靜的走過來的之後,剛剛轉過一個小彎,就赫然看見這倆人漏*點萬丈的幾乎就要原地芶合了。
艾一戈還稍稍好點兒,心裡一驚的同時也及時的控制住了自己,甚至想退後兩步然後輕咳兩聲,等兩人恢復原狀再走過來。
可是可竹就沒有那種撞破別人好事的覺悟了,直接驚叫半聲,這還是因為她驚訝的摀住了自己的嘴的緣故……
呃……
場面很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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