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怒斥:「哪裡來的女子,竟然敢裝神弄鬼到我頭
那白衣女子一楞,身子猶如鬼魅一般,平直著身子,不彎腰不屈膝,直直的飄向門口,這姿勢也是著實詭異。蕭寒玉一把抓起身邊書桌上的硯台丟了過去,眼睛四處搜尋著李雪雁。李雪雁顯然不在屋子裡,蕭寒玉也鬆了口氣。一愣神間那白影居然已經在樓梯轉交處消失。蕭寒玉急忙追至門口,已然失去了那白影的蹤跡。
蕭寒玉這麼一鬧騰,自然驚醒了眾人,都是一窩蜂的跑上樓來。蕭寒玉看了看眾人,一個個都是睡眼惺忪,急忙擺手道:「沒事沒事,我打老鼠呢。」
眾人看了看屋裡,都白了蕭寒玉幾眼。紛紛打著哈欠下樓。
李雪雁紅著臉走上來,拉著蕭寒玉的胳膊正要說話,忽然驚訝道:「你手上這麼那麼多墨汁啊。」
蕭寒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正是剛剛拿硯台丟那女鬼的時候留下來的,估計之前李雪雁正在碾墨寫字呢,蕭寒玉剛好抓了一手的墨跡。
「剛剛不小心弄上的,呵呵,走,吧手洗洗。」蕭寒玉笑了笑。
「快洗去,你看你衣裳上就有了啊。」雪雁拉著蕭寒玉回到屋子裡,打水給蕭寒玉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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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眾人都起了身,濟濟一堂。
蕭寒玉帶著李雪雁按著輩分一個個的見了長輩。見了禮,大傢伙地都在廳裡敘了話,蕭寒玉發現岑小倩今日忽然扭扭捏捏起來,學著人家小女子小聲說話,笑不露齒了。蕭寒玉看著她那樣子,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四處看了看,蕭寒玉忽然吧目光停在了白衣啞女的鞋子上。
紅黑色的繡鞋很漂亮,小巧一握,只是鞋梆子上。一塊黑黑的污跡擦著裙角。
「這麼鞋梆子上會有墨跡?」蕭寒玉皺眉。
「你跟我來下,白妹妹。」蕭寒玉面色凝重站起身來。
白衣啞女一楞,站起身來,跟著蕭寒玉一起走到門外。李雪雁要跟上。蕭寒玉一擺手,退了回去。
二人來到花園假山邊。
蕭寒玉緩緩轉過身來,面對著白衣啞女。
啞女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微微抿了抿鮮紅的嘴唇。雙手打著手勢:「叫我做什麼?」
蕭寒玉搖了搖頭:「你到底什麼來路,這樣裝神弄鬼到底為什麼?」
少女一副怪異的表情,直直的從頭到腳打量著蕭寒玉幾眼,緩緩搖頭。
「不用偽裝了。從救你出來的時侯開始,就一直覺地你身上疑點多多,正常人流那麼多血早就沒了命了。你卻能活了下來;身為啞巴。說不了話卻能知道五行陣是不擋水的;再加上你腳背上的墨跡和你的背影。這身一直不換地白衣…………你到底是什麼來路?」蕭寒玉說出心裡的疑問。
「我不會害你的……」啞女忽然說出話來!
「你果然不是啞巴。」蕭寒玉一楞之下,緩緩說道。
「我之前是啞巴。現在不是了。」白衣女子嫣然一笑。
「說吧,你突然之間又能飛行了?之前在吐蕃的時候,你真是個弱質女流。」蕭寒玉對這個美貌而神秘地女子顯然沒什麼惡意。
「我不是人。」那女子點頭笑道。
「獸族?」蕭寒玉一楞。
「數千年前,黃帝與蚩尤,刑天,共工等族人決戰於逐鹿,那戰之中,多位魔神先後戰敗,死於鹿。當年的我,就是被迫參加了那場戰爭。」白衣女子面帶微笑說了出來。
「你於那共工獬,饕餮和那些怪物都是一類?」蕭寒玉吃驚道。
「不錯,你既然知道這些,也應該知道四大神獸看管我們的事了。」少女仍是微笑:「我那日趁白虎不在,運起全身真元破了束縛,掙脫出來,不想那白虎布下的束縛太過霸道,我身受反噬之力也因此經脈大損,真元幾乎被破除殆盡,身體竟然連一平常之女子還不如了。
出了崑崙山,進入吐蕃城之後,便有許多男子對我不懷好意,可是我手上無力,反抗不得,因才才女扮男裝。再後來就是因為偷盜吃食,被抓起來,再後來你也知道了。」白衣女
告訴了蕭寒玉她真正地身份。
蕭寒玉臉色陰晴不定,白衣女子笑道:「你可是要抓我送回給那白虎?」
蕭寒玉微微一楞:「你怎知?我本想抓你回去,可是你又救過我命來,而且這些日子跟我們在一起並無惡行……對了,你的真元是如何恢復的?這幾晚你又在作什麼?」
「一切還是拜你所賜。」女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亮地晶石,對蕭寒玉晃了晃。
「這是饕餮留下地。你就是為了偷取這個?」蕭寒玉道。
「算是吧。」白衣女子笑笑:「那日,你師兄回來後,下樓尋他兒子,我剛好有事進去,在桌子上發現了兩枚黑晶石,這等晶石正是我需要地療傷聖品,便拿了。之後聽你師兄說,一起有十幾枚之多,如果十幾枚一起拿來,我定然何以恢復原來的修為……」
「恢復之後呢?」蕭寒玉趕著問:「恢復修為之後你還準備幹什麼?」
「……我不知道。」白衣女子搖頭。
「你在這裡,有朋友有姐妹,還需要修為幹什麼?」蕭寒玉笑道:「此事就此擱淺,不用再提了。」
白衣女子一楞:「沒了?」
「沒了!」蕭寒玉一擺手,轉身走回廳堂。
「喂,我還是個啞巴呢,你可要給我保密啊!」白衣女子跺腳道。
蕭寒玉回過頭,看見白衣女子居然一副小女兒態,楞了楞:「一會我當眾給你扎你針,你就說了話吧。不然憋也要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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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中飯,蕭寒玉起身去了華山。
對於這白衣女子,蕭寒玉覺地還是小心點為上。
傍晚時分,蕭寒玉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滿臉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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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玉點了點頭:「裡面又有人嘗試破界了。」.
=.訊,那邊的獸族自然不能安心,必定會有所動作。看來安生日子過不到兩天了。」
蕭寒玉擺手笑道:「不怕,你徒弟我在呢。明日開始,我就逐步為師傅你打通經脈,恢復功力,到時候自然又能多一分把握。」.
:了,當下只是平淡如水的笑了笑,並不回答。
翌日,蕭寒玉一早起來,叫上師傅吃了早飯,兩人來道一處僻靜的地方,蕭寒玉從四肢的經脈開始,慢慢的給聶龍牙疏通經脈,一上午時間,蕭寒玉縱使是神級高手,體內真元浩瀚如海,也是被那些細微的經脈損傷弄的十分疲憊。下午,二人吃了飯繼續,直到晚間,聶龍牙一隻胳膊總算是好了。雖然許多地方還是無法通行真元,可是配合著體外傳功,基本也能好個七七八八。
晚上吃了飯,李雪雁忽然說有事要同蕭寒玉說,二人早早回了房間,李雪雁拉住蕭寒玉坐在床頭:「小倩要回家了。」
「回家?」蕭寒玉一楞,隨後點頭道:「是的,她也該回成都了。」
「她的意思是,去了就不再回來了。」李雪雁一字一句的道。
「……這樣啊」蕭寒玉點了點頭:「那麼……」
「那麼你該這麼樣?」李雪雁一臉詭笑。
「送她回去?」蕭寒玉眨巴眨巴眼。
「娶她!」
「什麼?」蕭寒玉聽的清楚,瞪大眼睛看了看李雪雁。
「娶她作小妾啊。」李雪雁笑了笑。
「不行!」蕭寒玉正說話間,那白衣啞女也從門口走了進來,不住的打著手勢。
「算了,那事情等下再說,我先給白妹妹扎針吧。」蕭寒玉急忙找借口推脫。
扎針完畢,其實也不過是做了做樣子給眾人看看。
蕭寒玉低頭對那白衣啞女道:「試試看,可以說話了麼?」
「對啊,試試,試試。」李雪雁聽說啞女可以說話自然高興的直點頭。
「我也要你娶我!」啞女說的第一句話真是石破天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