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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七章鬧鬼 文 / 隨逸

    蕭寒玉夫妻一早起來,融融恰恰,見過公婆,俱各歡喜。

    停了五六日,蕭寒玉和眾人商議著要回縣。

    蕭逸之卻不願結束「桑梓」藥店轉回縣養老:「當年我發下的誓,可憐老天聽見,你才得以驅除了殘廢之身,又碰見聶先生,習得一身武藝,我自然要把藥店一直開下去救濟大眾了。我今年方才四十二,五十不夭,再過八年此事再議。」.

    )處?天下多的是窮困病患,長安乃是繁華之地,你久居長安,外面也沒轉過,不如這樣吧,這個店,你尋幾個人看著,你且去縣看看我們搞的藥鋪如何?」

    蕭逸之聽了這話,沉吟不語。

    一邊孫思邈也是笑道:「我本是隱居陝西,後來也被這老聶給拉去了縣,不過時日長久了也是喜歡上了那裡醇厚的民風,陝西我也是久不回了。蕭老弟,不如你先去住個幾月看看,反正不習慣了就叫你兒子送你回來,他竄高爬底的本事若說第二怕是沒人敢說第一了。」

    蕭逸之待要說話,身邊的蕭夫人急忙接道:「好好,我們收拾下行李,安排下店舖,擇日啟程。」

    蕭逸之看了看蕭夫人,微微一晃神,終於點了點頭。

    蕭寒玉大喜,縣那邊的房子可是大地很了,多少人住都沒問題。

    五日之後。大隊人馬回到了縣,柳自行帶著一干人早守候在鎮口迎接了,想當年蕭寒玉也是義診多次,鎮子裡還是不少人受過他的恩惠的,聽聞當年的小神醫大婚歸來,許多人都是夾道歡迎,蕭寒玉倒沒什麼,蕭逸之就不得了了,急忙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弄的蕭寒玉苦笑不得。

    回了新屋,自然又是大擺筵席,喝了個昏天黑地。散席時分,柳自行等蕭寒玉送走了客人。拉住蕭寒玉道:「師弟,你且跟我來,我有事情通你說。」

    「什麼事?神神秘秘的。」蕭寒玉皺眉道。

    柳自行不由分說的把蕭寒玉拉到一邊,耳語道:「新宅子不吉利!鬧鬼!」

    蕭寒玉哈哈大笑:「你堂堂一仙級高手跟我說鬧鬼?笑話了。」

    柳自行正色道:「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有玩笑也不能這時候跟你開啊。」

    蕭寒玉看了看柳自行的臉,不似玩笑,於是問道:「什麼鬼?怎麼個鬧法?」

    「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柳自行與蕭寒玉殺了那饕餮之後回道縣。當晚就出了事情。

    柳衛氏當天晚上半夜腹痛,起夜出恭,不想出恭完後。從茅房裡站起身來。竟然看見自己房間地窗戶外面一個白影懸空而立。猶如吊死鬼一般,柳衛氏自然嚇的尖叫。那白影轉過身子。回頭看時,柳自行剛好也推開門來,正與那白影打了個照面。

    柳自行這一嚇可是嚇的不輕,急忙一掌拍去,不想那白影卻是晃晃蕩蕩,隨風斜斜飄遠了。柳自行自恃一身修為,提刀急追,那白影卻是忽然就地一閃,消失不見。

    柳自行無法,只好返身尋自己妻子,柳衛氏已經嚇的暈厥過去,急忙抱回了房,修養了一日方才好了些,醒來後,就愣愣地跟柳自行說見到了個鬼魂。柳自行本是不信,不過第二日晚間,夫妻二人帶著孩子去鎮上藥店裡去玩耍,回來之後,又發現自己的房間被翻的亂七八糟。

    二人急忙尋來岑小倩和那白衣啞女相詢,都是不知,也沒聽見什麼聲響,二人以為遭了賊呢,清點了下東西,飾品、銀子一個沒少,只是屋子裡被翻的不像樣子。柳自行這下擔心妻子安全,於是偷偷換了間房子安頓妻子歇息了,當夜,柳自行可是一夜沒睡,守到了四更天,終於看見屋頂上一個白色地人影直直的跳了下來,膝蓋都不彎的。柳自行聯繫起自己聽過的鬼神地傳說,這才敢肯定,這裡是撞了鬼了!

    蕭寒玉聽完這些,面色也是漸漸凝重起來:「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白天去查問了下,果然,從前這裡有棵槐樹的,你建房子的時候砍了,那槐樹上陣

    死過人地!」柳自行狠狠地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說那白影子是鬼咯?」蕭寒玉嘴角上翹起一道弧度。

    「可不是麼?我知道,我與你說這話可是有些荒誕,雖然那鬼不曾害過我,可是這麼粘粘在這裡,萬一那天被老婆和那倆個丫頭看見了,還不鬧翻天?」

    蕭寒玉想了想:「再後來出現過沒?」

    「沒了,前天和昨天晚上蹲了兩夜也沒出現,今天你們就回來了,這才急著告訴你呢,我還沒請和尚回來唸經呢。」柳自行一副憂心忡忡地樣子。

    「好的,知道了,晚上我來蹲吧。」蕭寒玉擺了擺手。

    「嗯,你一定要小心點。」柳自行囑咐蕭寒玉。

    「知道了。」

    …………………………………………………………

    是夜,蕭寒玉與雪雁耳語了幾句,就出了房四處逛了起來,樓前是一個巨大的花園,花園裡假山噴泉,各式花卉一應俱全,假山前的小橋上一個白衣女子正負手而立,蕭寒玉一個激靈。白影?白衣?

    「園中何人?」蕭寒玉叫出聲來。

    那女子似乎吃了一驚,回過頭來,滿臉淚痕,正是岑小倩。

    「是你啊。」蕭寒玉噓了口氣,走上前去:「你怎麼哭了

    岑小倩見是蕭寒玉,急忙舉起衣袖擦了擦臉:「沒……沒哭。你大婚呢,這麼不去陪新娘子?」

    蕭寒玉打了個哈哈,紅了臉道:「今天不陪了,有事。」

    「……」岑小倩也是沒什麼話了,啞了半天:「那你忙吧,我回房了。」

    蕭寒玉急忙叫住對方:「等下,…………那個,不如你把你母親也接來這裡一起住吧,大家住一起也多個照應。」

    岑小倩聽了這話,轉過頭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寒玉「啊」了一聲,才發覺自己的話裡有些歧義,吶吶道:「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就是……」

    「算了,我母親自有我安排照顧,不勞您費心!」岑小倩打斷蕭寒玉的話,扭頭快步走了。

    蕭寒玉攤開雙手,無奈的搖了搖頭。

    樓上,蕭寒玉新房裡的李雪雁看在眼裡,微微搖頭。岑小倩和李雪雁認識也有四五個月的時間了,而這段時間裡正從蕭寒玉失蹤開始,岑小倩每每尋起蕭寒玉來,有時甚至比李雪雁都用心許多,爬山涉水也都是一馬當先,李雪雁每每提起,岑小倩都以一句「他是我殺父仇人」來遮掩,可是真正情形是如何,估計她自己心裡都不清楚。

    李雪雁想了想,轉下樓來尋岑小倩。

    岑小倩的房門虛掩,裡面傳來悲悲切切的哭聲,李雪雁點了點頭,暗自咬了咬牙齒走了進去。

    蕭寒玉自岑小倩走後,心裡開無端的開始煩躁起來,四處看了看,尋到一處冬青樹叢裡坐了下來開始盤膝打坐,蕭寒玉可有些日子沒修行了,這一運功之下很快就進了狀態。

    行功正酣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躡手躡足,蕭寒玉微微睜眼看去,卻是那貌美的啞女提著件衣裳前來。

    蕭寒玉心下暗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任由那啞女把衣裳批在了自己身上。等了一會,腳步聲漸漸遠去,是那白衣啞女走了。蕭寒玉收了功,捻了捻身上的衣服,面帶微笑站起身來,抬頭看去。

    夜色漸深,花園對面的樓上只有自己房間和另外一處房間裡亮著昏黃的燈光,顯是妻子尚未入睡,不知在折騰些什麼呢?蕭寒玉正要走回去催促她車馬勞頓,又喝了些酒,該早些安息才是,忽然臉色大變!自己房裡的窗戶紙上竟然映出一個直直的身影來,姿勢怪異的左右飄動著!,

    蕭寒玉心裡一緊,急忙一點地,直直撲向自己屋子的窗戶!

    「嘩啦」一聲,窗戶整個被蕭寒玉撲的碎裂不堪,散落一地的碎紙碎木,蕭寒玉抬頭一看,屋子裡正有個女子背對著自己,一身白衣,正掀箱子朝裡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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