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黃甜甜吵架後,我頓時就變成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對於愛情這東西我也失望透頂了,沒有所謂天長地久的愛,那些都是瑤阿姨編出來騙小姑娘的。
坐在長椅上抽煙,看著熟睡中的哼哼,沒多一會我也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是清晨五點半左右,我抱著哼哼回自己的家。
〔篤篤篤!〕剛敲了三下,黑猴緊張的聲音從裡面傳出:〔誰……誰啊?〕
〔媽的,是我,開門。〕
〔哦哦!〕黑猴赤著上身打開門,他帶回來的那名女孩正睡的香。
〔老大,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黑猴要迎我進屋。
我說:〔別提了。〕
將哼哼抱到小沙發上,我轉頭說:〔這小子很懂事,等他醒了你就告訴他我去做事了,他會自己去上學的。〕轉身欲走,黑猴叫住我:〔老大,你去哪?〕
在惡劣的心情影響下我不想說一句多餘的話,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眼看就要六點了,天空微亮,呼吸著新鮮空氣,我坐上了去南區的的士。
在南區一個五金店中買了柄趁手的鎯頭塞進褲腰中,坐進了早餐店。
〔要點什麼,小兄弟?〕老闆笑呵呵地來到我面前。
〔給我來五個肉包子,一碗豆漿。〕我說。
〔好勒!〕老闆走進去。
我看著對面的貴賓酒樓,心中的邪火不知不覺的就升了起來。
老闆有點害怕地看我:〔小兄弟,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沒事。〕我連忙接過包子埋頭啃了起來。
這邊正吃著,三個混混赤著上身,將衣服纏在腰間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操他媽的,那個叫強子的,真他媽不知好歹,敢到泰老大地盤上收帳,簡直就是他媽活膩味了,昨天沒逮著他算他命大,逮著了非得卸了這狗日的胳膊不可。〕
〔老闆,我操!來十個包子,你他媽快點!〕混混大聲叫起來。
〔哎哎!來了,來了。〕老闆慌慌張張的進廚房拿食物,我歪過頭看那三個混混,他們年齡都在二十一、二歲,身上肌肉蠻結實,一看就是練過的,紋身、刀疤一樣不缺,是典型的黑道份子。
〔哎,馬上就要選天門十三位新老大,鵬哥有沒有興趣參加啊?〕賊眉鼠眼的小弟問旁邊的男子。
鵬哥冷笑:〔參加個屁!背叛師門是他媽江湖大忌,泰老大不找人廢了我才怪呢,再說了,做天門老大有什麼意思?等過些日子三合幫跟青年幫聯手……〕這個鵬哥說話聲越來越小,但我清楚的聽到青年幫這三個字。
可能是我的樣子很可疑?三名混混的其中一個站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我:〔小子,你他媽聽什麼呢?〕
〔沒,我什麼都沒聽到。〕我繼續咬著包子。
〔鵬哥,這小子一直在偷聽咱們說話。〕
鵬哥捏著茶杯,不作聲。
老闆從廚房走出來盤子裡裝了滿滿一下子熱騰騰的肉包,剛到那一桌,我就見到鵬哥抓起桌上的茶壺向我砸了過來。
〔啪!〕茶壺在我的桌上破碎了,茶水濺了我一身,我轉頭看著這名叫鵬哥的男子。
鵬哥很拽地叼著牙籤:〔你他媽看什麼呢?〕
〔別……別打架,大鵬,別打架,我還要做生意呢!〕老闆使勁衝我揮手,那意思我懂——快走。
我站起來,鵬哥身旁的兩個人要衝過來,被老闆攔住了:〔幾位兄弟,幾位大哥,別,別打了,消消氣,我給你們整點降火的茶∼〕轉頭:〔孩兒他媽,上茶∼〕
這幫混混也是借坡下驢,也不上前只是指著我的鼻子罵,罵的都是些〔什麼長點眼睛啊〕,〔不要那麼拽啊!〕之類的話。
我悄悄將手伸到腰後,老闆還對著我使眼色,我猛的掏出鎯頭砸中了一名混混的右臉,清脆的〔嚓〕一聲,那混混躺在了地上,至少有六顆牙被我打斷了,鮮血流個不停,其餘兩人大叫一聲向後退去。
我獰笑道:〔哥們兒,你們惹錯人了吧?老子就是曠世強子。〕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老闆驚的說不出話來,我推開老闆,抓起桌上的盤子砸過去。
兩名混混驚慌的表情顯而易見,可他們已經被我堵進了死角,想跑也跑不了。
〔強……強哥……你他媽別亂來!這……這可是三合幫的地盤……你他媽的……要是打了我,我保證你走不出南區……〕鵬哥嚇的臉色蒼白。
〔少跟我放狠話,我就想問問泰然現在在哪。〕我用左手撫摩著鎯頭。
〔泰老大……現在……現在應該在夢……夢裡桑拿……〕鵬哥的小弟叫喊著,鵬哥一拳甩在他臉上:〔我操,你他媽說什麼呢!出賣老大要被斷一手一腳,你他媽不知道啊?〕
〔夢裡桑拿啊……噢……〕我點點頭。
一分鐘後,我從早餐店中走出來,兩手空空,那柄染了血的鎯頭被丟在飯桌上,鵬哥和他的小弟都躺在血泊之中抽搐著,但我可以保證他們沒死,只不過短時間沒法甦醒罷了。
有句電影台詞說的好:〔出來混必須要吊,不吊早就掛了。〕
我可以肯定的對自己說:〔強子,你是他媽最吊的。〕
直奔夢裡桑拿,眾所周知桑拿白天是沒什麼生意的,可這裡不同,大白天門口就停放著不下十輛上檔次的私家車。
我走進去,禮儀小姐抓著我的胳膊滿臉職業笑容:〔老闆是桑拿還是沐足啊?〕
〔桑拿。〕
更衣室裡有不少挺著**肚子的老闆,他們見到我脫光衣服後身上的傷疤和肌肉後無一不露出羨慕的表情。
媽的,羨慕?羨慕你們自己也去被砍幾刀試試,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