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聞祁墨一起去a市的是上次帶我們認屍的年輕警官郭想還有一個挺漂亮的女警察據說是實習生年紀跟我差不多叫夏婷婷。
這種情況下我就不好再跟著他們一起了上次去找路穎也是因為線索是我找出來的如果這次再跟著聞祁墨混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妨礙警察辦公。再加上那個夏婷婷大概把我當作情敵了……我跟聞祁墨一起去b市的事據謝警官說已經在他們警局炒出n個版本的香艷劇情……看我的時候恨不得在我身上瞪出幾個窟窿來……我還是老實點自己來吧。
刻意比聞祁墨他們晚了幾個小時坐車……避嫌避嫌這年頭名聲雖說不重要了不過聞祁墨一把年紀了好端端的耽誤人家多不好意思的。
「你怎麼才來?」我剛下計程車還沒有好好看看眼前高大帥氣又很年輕的門童弟弟聞祁墨大步流星的從大堂走了出來「不是說好一起來的嗎?我在車站等你半天!」
夏婷婷跟在他身後一臉的不情不願。郭想卻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我……」
「我打你電話也不接!」聞祁墨根本不管繼續訓我。
「我……」
「好了好了趕緊走吧。」說著又掉頭回到大堂。
……
「聞警官這次我們還是分開調查吧反正周齊活動的範圍就是這個酒店和旁邊的商貿大廈安全的很……時間緊任務重我就不耽誤各位了。」打個哈哈我就想先閃人了。
「不行!」聞祁墨轉過身「這次a市之行是我們破案的關鍵你和周齊的交情不淺所以你不能單獨行動。」
「你這是懷疑我?」我生氣的說道。
「案子偵破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聞祁墨不苟言笑的說。
「行那你調查我就不耽誤你了我回天海。」不是我想放棄是警察不讓我查了我也沒辦法。
「你跟我們一起」聞祁墨伸手拿過我隨身帶的行李包轉頭遞給郭想「小郭你去給她登記個房間。」
……
聞祁墨你腦子有問題吧?
我不悅的轉過身目光和夏婷婷對視……哼她不屑的低頭看我一眼……不就是比我高了十公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好了我們走吧。」聞祁墨等郭想回來「先去保安室看看。」
周齊是在八月三號晚上入住的當時他住在1214號房間他的秘書住在他旁邊的1216號。
「可以看到周先生所住的1214號房間的監控器在上個月壞了。廠家拿去修了一個月也沒有修好。」保安經理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微微有點福不知道是不是熱的他一直不停的擦汗。
我說怎麼沒有看到寧艾進入周齊房間的錄像呢原來根本沒有拍下來這個也是巧合嗎?
「周先生知道監控器壞了嗎?」我問道。
「是的周先生是我們酒店的常客幾乎每個月都要過來幾天。監控器壞了的事還是他告訴我們的。」
「監控器是人為損壞的?」
「那倒不是可能是電路的問題吧。」
「那他怎麼會知道的?」
「哦是這樣的周先生說那個監視器的燈不亮了還以為我們酒店拿假的糊弄客人呢。」保安經理有點尷尬的說道。
「把周齊這個月三號進入酒店一直到七號離開酒店的錄像都調出來。」聞祁墨說。
「就是這些了」保安經理指指桌上的錄像帶「上次來的警官都看過了說是沒有可疑。」
「那個說見到被害者找過周齊的服務員在嗎?把她也帶過來。」
「好的。」保安經理說完拿起對講機走到門口低語幾聲。
不一會一個訓練有素的服務員走進保安室。她年紀大約二十歲長的還可以不過有一種華而不實的浮躁感。
「警官。」她衝我們點點頭。
「把你那天看到的再說一次。」
「是這樣的」服務員的眼睛瞬時光看起來她很興奮現了這個秘密「那是八月四號下午五點左右我剛剛打掃完122o號房間走出門的時候……」
「122o和1214房間剛好隔著一個轉角。」保安經理補充道。
服務員不滿的看一眼保安經理繼續說「我看見一個穿著湖藍色連衣裙的女人戴著一頂現在很少見的寬簷草帽上面還插著一朵玫瑰花要說那帽子其實也不難看不過就是……」
「然後呢?」聞祁墨打斷她。
「然後那女人就進了1214號房間。」服務員好像剛剛現聞祁墨很驚訝的睜大眼睛臉色微微紅。
「沒了?」
「沒了。」
「是周齊開的門嗎?」
「我站的那個位置看不到。」
「你確定是1214號房間嗎?」
「確定。」
「為什麼?」我很好奇的看看聞祁墨這還有什麼為什麼?
「因為1214號房間門口擺放的盆景是我放的。」
「說明什麼?」
「我在1214號房間門口擺的盆景是整個12樓開的最好的一株。」服務員臉更紅了低下頭小聲說道。
呃還是個齊哥的粉絲?
「你看看是這個女人嗎?」郭想接到聞祁墨的示意拿出照片給她。
「是!」她一口咬定。
「她戴著那麼大的帽子當時是下午五點陽光正西曬到12樓你怎麼能那麼確定?」聞祁墨之前也是做了功課的看來12樓的情況他已經摸清楚了。
「因為這顆痣。」她指指照片中寧艾右臉頰上的痣。
「這個不足以說明什麼吧?僅僅憑一顆痣是不是有點草率?」我看看服務員。
她不滿的說「反正我能肯定就是這個女人。」
「小姐你想清楚了就憑你這一句話很可能讓一個無辜的人含冤入獄。」這簡直是耍賴了根本沒辦法讓人相信。
「葉如茵!」聞祁墨轉過頭來「你說話注意點!」
我低頭半晌沒說話。周齊說沒有見過寧艾她又說周齊肯定見過寧艾……兩個人都沒有確鑿證據證明自己說的是事實憑什麼先入為主的相信她?不公平。
「好了你先回去吧有需要我們會再找你。」聞祁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