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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二章另類高潮 文 / 盛天

    庭審結束後,肖石與鍾法官、才婧婕檢查官碰了個頭,詢問了釋放高春娥的事宜,才珊珊而出。剛出法庭大門,就看見方雨若和柳眉被幾個記者圍著問什麼。

    市委對本案一直有封鎖令,直到第一次開庭後才解禁,可沒想到僅隔一天,就有了新的變化。尤其被告人、被害人、辯護人、真兇,其間錯綜複雜的愛情、友情緡,讓他們大感興趣,甚至超過案件本身。

    見他出來,記者們立刻撒酒瘋撇下小方等,一擁而上。

    「肖主任您好,我是《xx法制報》的,請問您在法庭上講的故事,是您和兇手間的真實事故嗎?十幾年的兄弟,被您親手送上了死刑台,能談談您現在的心情嗎?」

    「請問肖主任,您認為愛情和友情哪個更重要?」

    「您的前女友,您現在還愛她嗎?通過這次開庭,你們會舊夢重圓嗎?」

    「請問……」

    「……」

    一戰成名,居然是這個後果,肖石心疼不已。凌月如、楊洛和肖凌三人站在不遠處,笑嘻嘻地看著熱鬧。

    肖石無奈暗歎,強打精神揚起雙手:「各位媒體朋友,大家稍安勿躁,請聽我一言!」記者緊俏商品當時靜了下來,一個個眼巴巴地看著他,好像他能透露什麼隱秘問題。

    肖石對眾女笑了一下,沉著應道:「各位,我相信你們的職業道德,也請你們相信我的職業道德,涉及個人**的問題,請恕我不能回答。如果各位認可我和方律師在法庭上的表現,請記住我們玉麟律師事務所的名字,各位要是有法律方面的問題需要幫助,玉麟律師事務所將會竭誠為您服務,謝謝!」

    事務所都是方雨若一個人跑的,肖石要做的,就是將其發揚光大,所以儘管頭疼,他還是不失時機的宣傳了一下。

    說完肖石分開眾人,對凌月如等打了個眼色,直接向外走去,三女隨後跟出。和常妹的故事已經暴光了,凌月如又身份特殊,他可不想真真假假的鬧個滿城風雨。

    記者們不肯罷休還想追問,方雨若忙張開雙臂攔住:「各位,各位,我是肖主任的助手,他現在很疲憊,還要安排高女士無罪釋放,有問題你們可以問我,我是本案的第一辯護,整個過程我……」

    肖石回頭,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這個妹妹,真是沒地說。從小到大,一直像個燈籠似的圍著他轉。現在為了他,連工作都扔了,把方院長為數並不很多的積蓄拿來幫他開事務所。這種感激之情,無語用語言表達,一如欠楊洛的,他一生還不清,小方也一樣。

    肖石到了停車處,剛剛轉身,妹妹已經第一個撲到他懷裡。

    「你太棒了!哥!」肖凌摟住他脖子,滿面欣喜地望著他,貼在他耳邊道:「哥,你真厲害,當壞蛋都比別人厲害!」

    肖石奇道:「怎麼這麼說哥?」肖凌狡黠一笑,道:「那雙鞋子是假的吧?」

    「你胡說什麼?」肖石一愣,更奇怪了。證據被燒,他只告訴了蕭遠山和秦劍鋒兩人,其他人都蒙在鼓裡,連幫他演戲的方雨若和柳眉也只是照他的安排辦事。

    「什麼胡說啊!」肖凌望著哥哥,得意的道:「柳姐姐早就來了,半道才跑進去,還說什麼技術科的!所以我就知道那雙鞋子一定是假的!」

    「你還……真機靈!」肖石不禁失笑,這個疏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不過無所謂,以李文東目前的心態,肯定會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其他的證據都會被找到,包括周所長的鞋。

    「嘻嘻,哥,反正你最厲害,誰也比不上你!」肖凌得意無比的看著哥哥,眼中的光彩,比八年裡任何一天都綻得更絢。一直以來,她只知道哥哥強大聰明,今天,他明白了,同強大相比,哥哥更智慧。

    然而這只是開始,肖石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不拘一格的辦案方式,加之道德原則無底限,再配上法律的武器,他注定會越走越遠。

    冬陽融融,凌月如和楊洛兩人,微笑看著這一對兄妹。

    肖凌看了看二女,拉過哥哥道:「哥,小洛姐幫了你這麼大忙,你現在成功了,嗯,你不擁抱她一下啊!」楊洛一窘,瞥了身旁的凌月如一眼,嗔道:「肖凌,你個死丫頭,瞎說什麼!」

    「沒錯,是應該擁抱一下!」凌月如微笑看著弟弟,輕輕將楊洛推上前。

    肖石笑笑搖頭,對妹妹道:「擁抱就免了,哥會以其他的方式感謝你小洛姐!」

    「什麼方式?」肖凌看了看兩人,好奇的問。

    肖石看了楊洛一眼,笑笑道:「不告訴你,也不帶你!」楊洛望著愛人,羞羞地低下了頭。雖然沒被擁抱有點兒失望,但還是很開心,她知道愛人的方式是陪她去滑雪。

    「好了,大家先上車吧,等一會兒小方她們出來,我們一起去吃個飯。」說著話,肖石為月如姐姐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凌月如今天特意沒有開車。

    眾人剛要上車,忽聽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肖石!」

    肖石回頭,見葉桂琴和常妹母女兩個站在不遠處的路邊。

    凌月如看了一眼,就自行上車了;肖凌仇恨的目光刷地瞪了過去;楊洛一臉謹慎,不自覺地抓住了愛人的手臂。肖石暗歎一聲,揮開道:「你們先上車,我過去一趟。」

    頭頂陽光的照耀,肖石走過去,客氣地道了一聲:「伯母好。」

    常妹有些緊張,看了看愛人,把眼光向媽媽投去。葉桂琴眼光無力,看了女兒一眼,強打精神道:「小肖,以前可能對你有所誤會,希望不會讓你感到困擾,現在……我是專程過來謝你的。」

    葉桂琴彷彿很疲憊。好像蒼老了幾歲。肖石看了看一旁的常妹,小女人眼光有些迷茫,怔怔地望著他。他沒說話,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葉桂琴歎了一口氣,攏了攏鬢邊花白的頭髮,抬起頭道:「我鬼迷心竅,上了李文東的當,差點兒委屈了常妹,不管怎麼說,我都該好好謝謝你。」

    「伯母,你太客氣了,應該的。」肖石無奈歎息,葉桂琴勇於認錯,他終於看到了一種母性的偉大。

    葉桂琴強笑著點點頭,不經意地望了車中幾女一眼,轉身對女兒道:「你們聊兩句吧,我先去打個車。」言罷轉身。

    肖石從葉桂琴身後收回目光,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常妹眼圈發紅,癡望著他,委屈至極。

    「你爸今天怎麼沒來?」肖石很心疼,開了個話頭。

    「我爸說今天的結果可以預見,就不來了。」常妹大眼睛不停地撲閃。

    「哦。」肖石心情複雜,無語。

    楊洛和肖凌一直從車中回頭扒望著,常妹遠遠地看了一眼,小嘴一噘,眼淚終於掉落:「肖石,我怎麼辦哪?」

    還能怎麼辦!肖石一陣頭大加難受,忙扶住她道:「常妹,你先別哭,沒事兒老哭什麼!」

    「人家心裡難受嘛!」常妹一頭紮到他懷裡,在他風衣上蹭了蹭眼淚,又抬頭道:「肖石,人家都已經賭贏了,你……你快把那幾個女人弄走吧!」

    「你賭贏……唉!」肖石歎了口氣。這時,葉桂琴已經打好車坐了進去,方雨若和柳眉也出來了。肖石將小女人扶起,望著她的眼睛道:「常妹,我下午還有事兒,這樣吧,你先回去冷靜一下,過幾天我找你,有什麼話,到時候咱們好好談談,都說個清楚,你看好不好?」

    「什麼說清楚啊!」常妹抹了一把淚,跺著腳道:「我告訴你,我死都不會同意離開你的!」

    「這……唉!到時候再說吧。」肖石扶著小女人雙肩,向出租車走去。

    「肖石,我真的從來都沒想過要離開你!」常妹邊掙扎邊哭道。

    「到時候再說!」肖石拉開車門,把小女人推了進去。

    車開了,常妹打一車窗,探出頭道:「我告訴你,肖石,你休想甩開我!我這輩子纏定你了!」

    車行漸遠,肖石卻揮不走小女人流淚的雙眼。

    常妹以身做賭,雖然有些無理取鬧,但他很感動,一直以來,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常妹。如果沒有月如姐姐,如果沒有楊洛,他毫不懷疑兩個人會像以前一樣好起來,甚至比以前還好。可這世上沒有如果,如果真的有如果,他寧願一切都沒發生過,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誰也不能當做不存在。

    肖石發動車子,方雨若跟在後面,眾人找了一家酒店,一起吃了頓飯。席間,眾女氣氛高昂,他多少有些落寞。成功出庭後吃一席飯,以後可能會成為一種習慣,他想到了小南屯的那次,那是第一次。世間有很多事情,有開始,卻未必有結束,他不知道自己會在那條路上走多遠。

    飯後,肖石委託方雨若將眾人送回,自己去辦理周大嫂釋放事宜,兼送凌月如。

    小方先走了,肖石和姐姐上了車,無須約定,兩人立刻擁吻在一起。第一次成功的喜悅,除了月如姐姐,誰還能與他真正分享呢?

    兩人盡情吞吐,吻到熾烈處,肖石不自覺地把手伸向姐姐的胸前。

    「不要!這裡是大街!」凌月如忙把他推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望著姐姐緋紅的美面,兀自起伏不定的酥胸,肖石嚥了嚥口水道:「姐姐,你下午別去上班了,陪我去辦事兒吧,等送完了周大嫂,我們上你家呆一會兒。」

    「上我家幹嘛!」凌月如心跳加速,把臉別向窗外。

    「你說幹嘛!」肖石斜了姐姐一眼,發動了車子。「今天這麼有紀念意義,你怎麼也得讓我佔點了便宜吧!」

    凌月如沒說話,帶著羞意低下了頭。

    肖石曾說過,作為一個女強人,她心中那種被疼愛、被照顧的需求從未真正得到滿足,但只說對了一半,她更渴望有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把她征服,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弟弟雖然比她小,但某些方面的粗暴和溫柔,卻常常讓她欲罷不能。

    作為一個女性,她從不拘束,但又不願出大格。她認為,女人的第一次,即使不在新婚之夜,也應該在一個有意義的日子,所以她選擇了馬爾代夫,儘管馬爾代夫只是當初的一個權宜之計,可隨著兩人親密度的接近,弟弟要求越來越多,她有些亂了,不知該怎麼辦。

    似明白她在想什麼,肖石笑道:「姐姐,你放心吧,我肯定會尊重你,把你留到馬爾代夫再最後吃掉。不過別的我可不能保證了。」

    凌月如嗔了他一眼,抿嘴笑了笑,對弟弟的體貼和無禮,充滿了感激和柔情。

    「對了,你女朋友怎麼說?」凌月如忽然問道。

    「沒什麼,我哪天找個時間,跟她把話說明白。」

    「方雨若呢,她怎麼辦?」凌月如目視前方,攏了下頭髮。

    「小若?!」肖石歪頭看了一眼,解釋道:「她只是從小跟我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習慣性的依賴,別的沒什麼,我相信她自己也很清楚。」

    「但願如此吧。」凌月如輕歎一聲,轉頭看著他,彷彿很無奈,「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女人真的不能找個比自己小的男人。」

    「這話怎麼說?」肖石一驚。

    凌月如苦笑了一下,把臉向他湊近,指著他道:「因為你是弟弟,我總得讓著你,要擱我一慣的脾氣,你身邊圍著這麼多女人,我不蹬了你,就得拿刀劈了你!」

    鬧了半天是吃醋擔心了,肖石笑了笑,把車子停在路邊,將姐姐攬在懷裡。

    「你又要幹嘛?」凌月如問。肖石看著姐姐美麗的眼睛,柔聲道:「凌姐,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跟你好好過一輩子,要不是你弄個馬爾代夫,我恨不得現在就跟你登記結婚!」

    凌月如吃吃一笑,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看你是恨不得早早把姐姐吃了!」肖石呵呵一笑,回親了一個:「姐姐,你知道嗎,找弟弟還有一個好處。」

    「什麼好處?」凌月如問。

    「嗯,好處就是……女人年齡大,要求總會比較多,年輕點兒才能滿足嘛!」說著話,肖石又在姐姐胸前捏了一把。

    「去!禽獸!」凌月如臉一紅,將他的手拍開,嗔道:「越來越沒個正形!」

    從傻弟弟變成壞弟弟,現在終於淪為禽獸了,肖石哈哈一笑,車子迎風上路。

    手續辦得很順利,只是在檢查院的時候,才婧婕見到凌月如,一臉詭笑,不住地拋媚眼,眼珠子差點兒沒飛出去。這個才姐,兒子都五歲了,又是檢查官,還那麼愛逗人,肖石哭笑不得。

    隨後,肖石到看守所把周大嫂接出,並親自送到家。雖然少了一人,但一家人總算團聚了,看著又老又小的抱頭痛哭,肖石傷感不已,感慨不已。周所長的恩情,好殊死歹有個交待了。

    兩人到家後,凌月如剛脫了外衣外褲,肖石就把他橫身抱起,向臥室走去。

    「壞弟弟,就知道欺負姐姐!」凌月如偎在弟弟懷裡,羞窘不已,又充滿期待,狠狠地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肖石笑了笑,在姐姐額頭親了一下,一把扔到床上撲了上去。

    「啊!」凌月如一聲嬌呼,還沒等反應過來,肖石已把她的毛衣推了上去,抱著兩上大咪咪,又親又啃,一張嘴忙個不變樂乎。

    「呃……嗯嗯……」凌月如輕蹙著眉,咬著嘴唇,死把著弟弟的頭,發著細細的呻吟。

    凌月如的又峰真是雙峰,顫顫微微,挺拔而俏立,充滿了彈性和誘惑,肖石又吸舔,把兩隻**弄得滿是水漬,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凌月如心也神醉,面色紅暈,無力地睜開雙眼,微笑地嬌喘著。她知道,還有更大愛潮等待著她。肖石看著美到極致的姐姐,湊到唇邊親了一下,把姐姐翻了個身。

    「弟弟,你又想用什麼鬼點子折騰姐姐?」凌月如俯在床上,含羞回首。

    肖石沒和,笑笑將她的屁股提成跪姿。這個姿勢太屈辱了,凌月如羞澀不堪,忙回頭道:「弟弟,你到底要幹嘛?」

    肖石笑道:「姐姐,把褲子脫了行嗎?」

    「什麼?!脫……」被擺成這樣無恥的姿勢,還要脫褲子,凌月如大窘,「絕對不行,讓你摸就不錯了,你還……」

    她話沒說完,肖石連同內褲、襯褲一起,一把褪到腿彎。

    「啊!你……」凌月如羞得雙頰滾燙。一張臉像要燒起來,忙把螓首埋在枕頭上。

    肖石貪婪地撫著姐姐光滑碩大的屁股,向腿間望去。在三亞的海水裡,他已清楚地欣賞過姐姐精緻的小妹妹,可那時兩人身份不同,感受也自然不會相同。

    「弟弟,別看了。姐姐……都要羞死了!」凌月如伏在枕頭裡,細細地哀求著。

    望著姐姐嬌羞不已的模樣,還有那晶瑩剔透,綺麗無瑕的最美處,肖石口水大咽,扒開兩條粉腿,就吻了上去。

    「啊!……弟弟你!……不要……」凌月如大驚,下意識就想將括約肌扭開,但卻被弟弟兩隻強有力的大手,死死地住,再加之下體傳來陣陣快感,終於無力地放棄了。

    肖石摟著姐姐的屁股,手口並用,親得嘖嘖有聲。

    「唔……啊……啊、啊啊……」凌月如動情地呻叫著,那種濕熱滑膩的感覺又酥又麻,偏又美不勝收,欲罷不能,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襲遍全身。

    「太羞恥了,竟用這種姿勢被親那裡!」道德上的屈辱感和身體上的快感結合起一起,偏又難以名狀地興奮,凌月如全身都顫抖起來,腰臀不住地左右扭動。

    身體的需要是最真實的,姐姐反應逃不過他的眼睛,肖石更加賣力。

    「啊!……啊啊!……不要了!……弟弟……快……快停!……」凌月如香汗淋漓,雙手揪著床單,拚命地仰著頭,體驗著不知是野性還是溫各的感覺,嬌喘、呻吟、扭動、**,整個人都被**的狂潮淹沒,酥麻騷癢的快感不斷的衝上腦門。

    「啊——!」凌月如死去活來,隨著一聲淫叫,屁股一陣跳動,身體象失控一樣傾洩,在自己都羞於聽到的**聲中登上了**的顛峰。

    肖石被弄一臉,不禁愕住。不會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噴?原來姐姐竟是極品女人!

    洩身後凌月如喘息連連,身子象泥一樣癱軟在床上。肖石用紙巾擦了擦臉,撫著姐姐光滑把膩的屁股,俯下身在姐姐鬢邊輕輕一吻,溫柔地道:「姐姐,舒服嗎?」

    「禽……禽獸!」凌月如扒在床上,無力地白了他一眼。

    肖石喜歡不已,將姐姐抱在懷裡,輕輕地親吻著她雙唇。良久,凌月如氣息恢復悠長,伏在弟弟懷裡,臉上漾著滿足的笑容。肖石調整了一下坐姿,體貼地攏著姐姐鬢邊被汗水浸濕的秀髮。

    凌月如摟著他的脖子,仰頭望著他,笑問道:「弟弟,真做的時候,會更美嗎?」

    「當然!」肖石愛憐不已地吻著姐姐,望著她問:「要不要現在就試試,保證不讓你失望!」

    「去!老想著得寸進尺!」凌月如嗔了他一眼,把頭伏在他胸膛。

    肖石歎了一口所,無奈地搖了搖頭。

    凌月如瞥了瞥他,不好意思地道:「怎麼了,又生氣啦?」肖石斜了她一眼,悻悻道:「你是美了,可我還得忍著!」

    凌月如咯咯一笑,在他臉上掐了一下:「你們男人,不是能用手解決嗎?」肖石尷尬了一下,道:「我沒那種習慣。」

    「要不要姐姐幫你?」凌月如促狹地瞄著他。

    「嗯,不用了。」哪能讓姐姐幫他做這種事兒,肖石一陣臉紅。

    「喲!還害羞啦!」凌月如抿嘴一笑,白了他一眼,「怕什麼,姐姐又不是沒年過你那裡!」

    肖石沒說話,心頭泛起一陣很溫暖的感覺,他想起了海南的「霸王別雞」。

    凌月如柔柔一瞥,忽然滑到他身上,解開他的褲子,巨物昂然跳出,凌月如吃吃一笑,跪在床上,羞羞地握住。

    肖石滿面通紅,雖然和常妹做過很多,可和姐畢竟是第一次,難免窘迫。凌月如玩味地看著他,手上活動不止。

    凌月如的毛衣還在胸際以上,褲子也尚未提起,又跪在床上為他做這種事兒,景像極度淫、香艷。肖石忍不住扯過姐姐的腿,把一隻手邪惡的伸了過去。

    「啊!」熟悉的快感再度傳來,凌月如一聲嬌吟,頭一低,小嘴說巧不巧,正好觸在弟弟的東西上。

    肖石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睜大了眼睛,手裡的動作也停了。凌月如滿面潮紅,抬眼看了看他,猶豫了一下,輕啟嚶唇含了進去。她有些不習慣,還有點兒噁心,但弟弟已經親了她那裡,她沒理由不親弟弟這裡。

    凌月如動作很生澀,手口之間也不是很協調,但很快就摸到了竅門,纖手在下面套動,嚶口熟練吞吐。

    「唔……嗯……嗯……」凌月如眉目半合,眼角含騷,口鼻中吐出含糊而溫柔的呻吟聲,還不進抬眼瞄他,表情嫵媚不已,風情萬種。

    肖石享受著姐溫情的服務,又忍不住開始了投入手部的活動。

    「唔——!」凌月如呻吟一聲,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口的頻率。

    隨著肖石手部活動的劇烈,凌月如眉頭緊鎖,檀口含著他,香舌靈活地挑逗,螓首不停地上下合動,雪白臉龐和身體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兩人和諧地配合著。

    肖石已經憋了幾個月,快忍不住了,不敢再弄,一把將姐姐扯起。

    「怎麼啦,你不喜歡?」凌月如一愣。

    「不是不喜歡!」肖石哭喪著臉,苦笑道:「你再弄……就要噴你一臉了!」凌月如咯咯一笑,望著他道:「可是……不弄出來你能好受吧一?」

    肖石緊摟了姐姐一把,捏著她的酥各階乳道:「我無所謂,怕不小心把你嚇著了!」

    「就憑它!」凌月如低下頭,不屑地看了一眼,「啪」地在那巨物上拍了一下。

    「哎!你……」

    肖石本已在噴薄的邊緣,還沒姐姐坐在懷裡擠壓著,這一拍之下,立刻就忍不住暴發了,那蓄積了幾個月的東西,射得凌月如肚皮、大腿、三角區,到處都是。

    「呀!」凌月如羞窘不堪,緊閉著雙眼,看也不敢看,大叫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把頭伏在他肩頭。

    肖石尷尬不已,無地自容。

    半晌,凌月如抬起紅紅的面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肖石咧了咧嘴,跟姐姐對視,兩人面帶笑意,幸福地看著彼此。

    凌月如「噗哧!」一笑,雙手捧著他的臉,一下一下地親著他嘴唇,吃笑道:「弟弟,這回行了吧,你也滿足了!」

    「什麼滿足,這話你也好意思說!」肖石哭笑不得,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咱倆好好的,正常的方式不用,非用這種另類的方式滿足,你純屬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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