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憑朱司其的感知加上他的武技,別說現在只有四個人,就算四十個,四百個,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也可以帶著宇智波文傑從容離開。
朱司其剛才異樣的態度被宇智波文傑發覺了。此時突然發現朱司其並不在自己的身邊,而是在不遠的地方端著杯紅酒優雅的站在那裡,如果從背面看的話,很像一個紳士,只是看到他的臉嘛,像個鄉里人!
宇智波文傑此時手氣正旺,雖然心裡微微感到奇怪,但還是沒有走過去。
此時朱司其的感知正分成四股分別鎖定著跟著宇智波文傑進來的四人,他們分成兩組,一組隨時保持在宇智波文傑的周圍,另一組在出口處等著。從他們在房間裡的對話中得知,此時他們還在等著後援過來,真正動手的也是另外的人,他們只負責不要跟掉人就成。
朱司其一直在聽了很久也不知道宇智波文傑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派出這麼專業的人出來對付他。朱司其也不好直接去問他,可能他自己本來也並不清楚。
但朱司其還是從他們口袋裡的征件上發現了一絲線索,這幫人競然是從台灣過來的。所有的人都拿著台灣的證件,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就是從內地就跟著自己跟宇智波文傑,否則以他們的證件,不被當地的國安重點「照顧」才怪!
朱司其想到內地,馬上仔細回憶這幾天在抗州的所有細節,看他們這幾個人是否出現在自己的周圍。只是他的記憶力雖好,但又怎麼能突然就記起所有的細節來呢。
而且看他們這幾個人的手法,如果不是自己有感知,恐怕也很難發現他們。
就像宇智波文傑現在這樣,雖然他的身手不錯,人也很敏捷,但現在還不是沉浸在賭桌上?
現在既然他們不會出手而要等到後援來,朱司其知道那宇智波文傑至少現在沒有危險了,但自己跟他最遲明天就要回去,而看他們對宇智波文傑熟悉的程序,好像對他也很瞭解。那他們的後援很可能馬上就會出現。他們是台灣人,那他們的後援也很可能是台灣人。朱司其雖然不瞭解台灣的現狀,但從電視上的警匪片還是知道台灣的黑幫多如牛毛。搞不好他們就是其中之一。
「手氣怎麼樣?」朱司其想通之下又擠到宇智波文傑的身邊,看他身前的籌碼快堆成了一座小山,故意問道。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跟你出來就是不一樣。」宇智波文傑著了他一眼,笑道。
「見好就收!別惹火燒身。」朱司其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才這麼一點就怕惹火燒身,那其它人就不要混了,放心好啦,這裡不像別的地方,只要你有本事,贏再多的錢也不會有事。」宇智波文傑很內行地道。
朱司其也不好多勸,只是在一邊默不作聲。此時宇智波文傑玩的是二十一點,他可歎押莊贏還是閒贏,這是跟賭場對玩的一個賭局。
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除了要會些統計學之類的外還要靠一點點運氣,但這樣的玩法對於朱司其來言,簡直就像把牌翻過來玩一樣,但雖然他站在宇智波文傑的旁邊,對於賂局的輸贏也是一「目」瞭然,但他卻並不想告訴宇智波文傑。一則為了避免惹火燒身,二則他也不想宇智波文傑總是藉著自己贏錢,作為一個准賭徒,宇智波文傑的心態雖然對輸贏不是很看重,但是在確定自己贏的機會大時,他肯定會毫不遲疑的下注,直到賭場接受不了為止。
「你說這把我能贏嗎?」宇智波文傑突然對朱司其道,此時他拿了制和q,二十點已輕很大了,莊家要拿二十一點才能贏他。
「如果我說對了,你會回房間休息嗎?」朱司其笑笑道。
「那算了,還是我一個人玩吧,真是沒勁,下次我還是叫吳天來。」宇智波文傑氣道。
「隨便你,只要你不再強拉我就成。我老是站在這裡也無趣得很,我先回房間,你一個人在這裡慢慢玩吧。」朱司其道,他既然已經能確認那些人不會在這裡對宇智波文傑動手,那自己大可歎放心的回房間睡覺,宇智波文傑要離開酒店今天晚上是不太可能,一般情況下他得明天上午跟自己出去吃東西時才會離開。
「好吧,我好不容易找到這次機會,當然要好好玩玩,你先回房間,有事我打電話給你。」宇智波文傑看著自己的牌面道,朱司其什麼時候離開的他並沒有注意,只是在下把發牌時轉身看向旁邊時,朱司其已經不在了。
今天晚上宇智波文傑確
捨不得走,他的手風太旺,不管是他玩什麼,只要他到哪張桌子上,他就是最大的贏家。最後他竟然真的引起了賭場的注意,只是賭場的技術人員在調看他的賭博錄相時發現他並沒有作弊,只是運氣太好而已。但也特別關照有關人員注意這個運氣特好的小子。
如果宇智波文傑只是跟其它人對賭的括,那賭場可能一點也不會干涉,因為那要他們沒關係,他們只是在贏家抽成就行。但現在宇智波文傑總是喜歡跟賭氣派出的寶官對賭,那贏的可就是賭場的錢了。
雖然賠場不能明目張膽的請宇智波文傑手下留情或是勸他離開,但他們也有自己的辦法阻止他繼續贏錢。在徑過一系列的技術處理後,跟宇智波文傑對玩的寶官也頻頻換人,賭場的說法只是換班時間,而宇智波文傑卻感覺自己的手氣好像突然變差了好多,身前的籌碼正已看得見的速度在逐漸減少。
「不會朱司其真的是我的福星吧?」宇智波文傑再次拿到一副臭牌,心中突然想到。
既然手氣開始背,宇智波文傑也不會傻到跟錢過不去,看看自己也贏了差不多一千來萬,他把籌碼對兌換掉,自己正準備去趟衛生間。他此時也並沒有發現隨他一起去的還有兩個人,等他進去後,一個守在外面,另外一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在外面的這人正警惕的望著來住的行人,此時已到下半夜,哪有什麼人來上洗手間。他完全是因為條件反射罷了。
只是外面雖然沒有動靜,但裡面好像卻傳來「呯呯叭叭」的聲音,他知道肯定不對,馬上也跟了進去,只是外面的空地上,剛才跟著宇智波文傑一起進去的那人正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動作,只是腳好像在那裡不停的抽搐。
宇智波文傑拍拍自己的衣服,好像剛才弄髒了似的。
「你們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吧,說,是誰叫你們來的。」宇智波文傑拈著剛進來的人道。
「先生,我想你誤會了吧,我只是來上衛生間而已。」那人裝傻道,他看到比自己身手還要好的同伴沒幾下就倒在了地上,自己上去肯定不是對手。
「不說是吧?」宇智波文傑可能因為剛剛輸了不少本來應該贏到手的錢的緣故,脾氣有點大,一點就把他直接踢進隔開的衛生間裡,正好坐在馬桶上。那人也是痛得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
「還不說,從晚上我一進賭場你們就跟著我了,難道我是傻瓜?說不說!」宇智波文傑喝道,原來他是在晚上進到賭場時才發現竟然有人跟蹤自己,雖然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麼人,但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他還是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就連朱司其也被他騙過去了。
「我們是台灣竹聯幫的人。」那人被宇智波文傑把他的頭按進馬桶裡喝了三次水以後,終於說了出來。
「竹聯幫?我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八桿子打不著,怎麼跟著我做什麼?」宇智波文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做事的啦,你先鬆開我好不好。」那人道。
「那你們跟著我有什麼目的?」宇智波文傑問道。
「應該是教訓你一頓,但不是我們動手,他們人還沒到,我們也在等他們。」那人道。
「如果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喝馬桶水過日子。」宇智波文傑踢了他一腳道。
他知道在外面的出口處還有兩個人在盯著,而他們住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自己的對面,可笑自己被人家面對面盯著也不知道。
宇智波文傑越想越惱火,但現在有火也不好發作,在這裡鬧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但相應的,只要自己待在酒店裡也一般不會出事,這裡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保安措施也很嚴密。
宇智波文傑上了樓後,走到朱司其房間,發現他還沒有睡覺,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看到宇智波文傑進來了,朱司其奇怪地道:
「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
「不想玩了,沒心思。」宇智波文傑隨口道,順手拉開房間裡的冰箱拿出了一廳飲料。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朱司其問道,雖然他不敢說很瞭解宇智波文傑,但至少他的性格還是知道一些。
「我們被人跟蹤了,對方主要是對付我,我想你應該馬上離開,早點回去。」宇智波文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