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表哥,我們怎麼還不動手?」黃天賜問道。
「你急什麼!現在不是還沒有準備好嗎?你放心好了,那小子跑不了的。」馮文哲道。
「我聽到他的消息就是不爽。」黃天賜都嚷道。
「別急,很快就有他好看的了。」馮文哲陰笑道。
宇智波文傑渾然不知自己成了別人跟蹤的目標,他每天還是正常的上下班,有時晚上就跟著吳天一起出去泡泡酒吧,自從那天晚上他們兩個跟朱司其在一起聊過天後,吳天跟朱司其之間的嫌隙好像癒合了不少。有時候朱司其也晚上跟他們一起出去喝酒,但去賭場的事吳天在朱司其面前可是提了不敢提。
這次馮文哲也算是下了大本錢,他們竟然請了境外的專門殺手集團也做這件事,開價一千萬港幣。用一千萬來給自己出氣,他也算是個敗家子中的敗家子了。
但馮文哲卻認為很值得,只要能讓他出了這口氣,看到宇智波文傑受罪的樣子,他心裡就高興。上次他跟黃天賜每人都挪用了自己家庭公司的一個億以上的資金,雖然到最後通過以銀行貸款暫時堵住了漏洞,但也不是長久之計。為此他們也付出了高昂的利息,直到最近他們才把公司的欠款擺平,所以才有了對付宇智波文傑的心思。
現在宇智波文傑幾乎每次都有人陪伴在身邊,雖然接馮文哲這笑生意的人派來了足夠的人手,但一直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只是每天都記錄著宇智波文傑的生活規律。連他一天上幾次廁所,每天吃些什麼菜都一請二楚。
本來接道理只要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在一起,任何要想要盯他的梢基本不可能有,只是朱司其卻因為一般情況下他都會把感知收起來,除了那些人到了他身邊一米範圍內,否則他也不可能知道。當然,如果那些人要是來跟蹤朱司其話,可能早就被他發現了,畢竟朱司其也受過李原的專門訓練,對於望遠鏡看著自己有獨特的感覺。
這天宇智波文傑到了週末,本來想著叫上吳天再去那山莊殺他一回,但突然想到朱司其曾經的勸說,所以臨時決定還是去深訓,反正兩天時間足夠他來回的了。但讓他一個人去澳門也沒什麼意思,他先是叫吳天,吳天雖然很想去,但正好那天他得加班,現在他也是工作一,所以沒辦去,最好宇智波文傑簡直就是強拉朱司其,最後不得不「要挾」他才勉強答應。
而一直跟蹤宇智波文傑的人看到他訂了去深訓的機票,知道機會來了,馬上通知同夥,準備在深訓動手。
馮文哲的意思是要讓宇智波文傑見見血,最好能留下點什麼,但在他們這夥人看來,最後的結局就是死亡,他們可沒有什麼教訓人的意思,這次來內地也帶來了傢伙,只是在抗州一直不敢動手,看到宇智波文傑訂的週末機票,他們提前一天就到了深訓。
只是宇智波文傑根本就沒有想在深訓停留的意思,直接出關到香港,然後在那裡直奔澳門。本來朱司其的意思是勸他是不是就到上次那俱樂部玩幾把算了,但這次宇智波文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硬要去澳門。
朱司其沒辦,只好跟著他一起來了澳門。倒不是朱司其不放心他的安全,他根本就沒想過宇智波文傑會遭什麼不測,只是擔心他在賭場一時把握不住,輸得太慘!
「澳門你可能還沒來過吧,這裡可是賭博的天堂!」
一踏上澳門的土地,宇智波文傑就高興地道。
朱司其含笑不語,其實澳門他可是來過好幾次的,自己的「一桶金」可以說就是在這裡得到的。只是今天來純粹就是為了娛樂而沒有贏錢的目的,甚至朱司其都不想賭。只是有了宇智波文傑在身邊,他不出手可能嗎?
「先到萄京,現在時間還早,先休息一下,晚上再出來活動。」宇智波文傑看了看時間道。
澳門的晚上才是最熱鬧的時候,朱司其也是深有體會,他跟宇智波文傑一起先入住了萄京,用的還是宇智波文傑的征件。
在他們剛上去沒多久,又進來幾個人,他們也開了兩個房間,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的房間是隔壁,而他們的房間正好是朱司其他們的對面,只是朱司其一進房後就直接進了衛生間沖諒,雖然他有內力,寒暑不侵,但每到一個新地方他總是喜歡很去沖個涼,人也精神得很。
在這裡的保安措施是做得很好的,可能全世界比這裡還要嚴密的地方並不多,就以一般的酒店而言。所以對面的幾人也只負責盯梢,執行任務的另有其人,也不可能在這裡執行任務。只是我們的宇智波文傑此看著電視裡的美女津津有味,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只是既然是兩個人來的,而朱司其卻並沒有過來,他看了會電視後只好走到隔壁朱司其房間。
「個天晚上可要好好玩個痛快。」一進來宇智波文傑就直接倒在朱司其的床上。
「我可是被你強拉過來的,要玩你去玩,我在上面等你。」朱司其道,本來他還想著就星期天有時間到下面的一些希望小學去跑跑,有兩天的時間可以跑很多地方了。現在龍興基金那邊已經又在籌建二百所希望小學,爭取在年底之前完成,過了新就讓那些學生們搬進新校舍。
「不會吧,我之所以拉你來就是想要有個伴,你竟然到了這裡就不去玩,那我拉你來做什麼,不行,晚上你也得去,你不玩陪在我身邊都行!有你在,我心妥多了。」宇智波文傑道。
「我有什麼讓你心妥的,我跟你講,賂錢十賭九詐!
只是這裡可能會稍微正規一點,但也只是手段高明一些罷了,如果天天有人在這裡贏錢,那所有的賭場都要關門了。」朱司其道。
「我也知道,但不是每天都有那麼些個幸運兒嗎?我想做的就是成為那樣的人!而你在關鍵時刻也給我指點一下,只要不讓我輸得精光就行。」宇智波文傑道。他其實一開始的意思是想讓那個王大可跟自己一起來,只是現在就連朱司其都沒有出手的意思,讓那王大可過來就很難宇智波文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也只是為了娛樂消遣,並不一定非得贏多少錢。所以他的心態還是很好,至少不會因為輸贏而左方自己的心情。
兩人都有內力,只是宇智波文傑不知道朱司其的真實情況而已,只是覺得他的精神比自己的好像還要好,所以稍事休息之後,兩人開始到外去逛街。
澳門除了是個賭城外還是個旅遊勝地。朱司其雖然也來過幾次,但卻從來沒有好好的遊覽過,此時正是金秋時節,來澳門的旅客也特別多。
兩人在街上隨意的遊蕩著,在一些小街小巷裡隨意的轉著,朱司其在一次轉身時,突然看到後面有人眼神正十分專注的看著宇智波文傑,對於跟蹤和被跟蹤,朱司其的徑驗要比宇智波文傑多得多,所以他不動聲色,只是把感知放了出去,很快就發現了在前面跟後面一共人四名陌生人在跟蹤著自己跟宇智波文傑。
朱司其裝作毫不知情,繼續跟著宇智波文傑在隨意的走著,只是明顯把站立的時間放長。他「看」到那四人的眼睛餘光都是有意無意的望著宇智波文傑,而對於自己只是偶爾瞥上一眼。
「看來他們是為了宇智波文傑而來。」朱司其在心中道。得想個什麼辦法知道他們的目的才行。
朱司其一拍宇智波文傑的肩膀道:
「在外面逛也沒什麼意思,還是早點回去吧,等會早點吃飯,晚上好去玩。」
「好啊!」宇智波文傑本來其實也很喜歡逛這樣的地主,他以前在外面旅遊時就是喜歡逛這些地方,買些小玩意回去做個紀念。但今天他的目的不同,樂趣也不一樣,所以對於朱司其的提議當然贊同。
朱司其沒想到自己跟宇智波文傑回到酒店後,後面的幾個竟然合成一夥,大搖大擺的也走了進來,當朱司其接著宇智波文傑一起走進自己的房間時,他們四人也打開對面的房間走了進去。
朱司其這才知道他們竟然已經跟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幸好剛才發現了,否則看他們的樣子,宇智波文傑雖然身手不錯可能也會吃虧。
此時朱司其並不想馬上告訴宇智波文傑,否則自己對於情報如何來的首先就說不請。只是現在為了提防有心之人加害宇智波文傑,朱司其也只得盡職心責的跟著宇智波文傑一起在賭場裡轉悠,幾乎是到了他的跟班,他到哪,朱司其就走到哪裡。
但到後面朱司其卻突然放扣了心態,他想記在賭場的保安措施比酒店還要嚴密幾分,在這裡根本不可能有人會對宇智波文傑不利,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只要不動熱兵器,朱司其相信宇智波文傑是絕對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