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咱們先去吃飯吧!」朱司其對師父道。
「那家裡的那位姑娘呢?」陸游這段時間跟周若蘭很是談得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陸游跟周若蘭比朱司其還要親,好像真的是他孫女一樣,而周若蘭一開始看到陸游是親切的叫爺爺,後來看到朱司其稱其為師父,馬上改口稱陸老伯了。
「給他帶一份回去就是了。」由於這幾天陸游跟周若蘭聊得投機,這幾天基本上都是在家時吃的飯,晚上還好些,有秦文君幫忙,而中午就慘了,什麼都得朱司其動手,而周若蘭是做慣了大小姐的,廚房裡從來就沒進去。
有時朱司其也很是奇怪,怎麼周若蘭的普通話竟然也講得很好,跟師父溝通竟然一點問題也沒有。
「回去可能涼了呢,要不還是回去吃吧?」陸游對她現在可不是一般的好!
「那……好吧。」朱司其對師父的話還是很聽的。
而且今天又是最後一天,明天自己已經回內地了。
開著車先去買了些菜,然後開著車子準備回去。但在回別墅的路上,朱司其感覺不對,好面好像有輛車子在跟著自己似的。馬上把感知放出去。
剛才他還沒注意,但到這條路上時,車輛已經很少,而且那輛車又跟得近了些,朱司其的感知發現車裡有上次在酒店看到的那幾句保鏢,這才知道是阿蘭家裡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又發現自己的?
看來現在想中午回去吃飯也是不可能了。朱司其掏出手機給別墅裡的周若蘭打電話,告訴她情況。周若蘭聽到家裡的人竟然又跟著朱司其了,也很驚慌。叫他先不要回來,中午自己在家裡隨便吃點什麼就可以的。這正中朱司其下懷。
其實周若蘭也跟家裡通過電話,她母親看到兒女幾天在外面,心也軟了。還把她父親也叫過來接電話,只是周德明很是固執,父女兩在電話裡大吵了一架,最後周若蘭負氣地道:「再也不回那個家了!」叭的掛了電話。
所以周德明才讓家裡的保鏢加大力度,他們首先從朱司其的車牌著手查。只是朱司其的車牌掛的是龍興公司的戶,這輛車根本就沒在公興公司的所在地中銀大廈出現過,今天在超市裡正好被周家的一位輪休的保鏢看到他的車子,這才馬上通知周家派人來跟蹤。
朱司其哪想到這些,把車在前面的路口一轉頭,竟然又向著市區開去。我了家以前沒吃過的酒店,跟師父進去了。
雖然朱司其人在酒店,但感知卻佈滿了四面八方。
後面的那輛車也是跟了上來,停在離朱司其的車不遠處,車上下來兩個人,圍著朱司其的車子轉了兩圈。這才又回到原來的車裡。
「車裡沒人了,看來就他們兩個人。」保鏢回來報告道。
「你們兩個上去盯著,今天一定要找到小姐,老闆都發火了!」車裡的人道,看來是這夥人的頭。
「好。」外面的兩人當然高興了,這家酒店壽來檔次不低,到裡面芽以跟著吃一頓,回去後總得給報銷吧。
兩人進去後,在離朱司其不遠處找了座位坐了下來。
朱司其也懶得理他們,和師父自顧自的吃著飯,今天還特意叫了瓶酒。以前在山上時都是師父獨飲,現在自己也算長大了,也陪著師父喝一杯。
「師父,我們明天就回內地吧,看看當年你和我住的地方,也許能想起些什麼。」朱司其對著陸游道。
「好的,只是沒有見到馮老先生實在有點遺憾,下次再來香港時你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陸游喝了一口酒道。
「這個師父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朱司其認真地道。
「嗯,我雖然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樣的,但這一個多月相處下來我還是知道你的為人。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的。對了,我們在外面吃飯,家裡的小姑娘怎麼辦?」
陸游道。
「你放心吧,她餓不了。只是明天就得讓她自己相辦法了,而且這是她家裡的事情,我做為外人也不好多插手。」朱司其道。
「是啊,但你總得給人家相想個辦法才行。她的事情我知道一點,是她家裡逼嫁她才跑出來,想不到這年頭還有人做著逼婚的事?」陸游現在每天的事情不是在外面吃飯就是在家裡守著電視。還別說,很多事情他比朱司其還要清楚些。
「我有什麼辦法可想,她只能回去跟家裡講清楚就行了。香港可是個法制社會,實在不行報警就是了。」朱司其道。
「哎。」陸游歎了口氣沒再語言,朱司其知道師父對自己這樣處理不是很滿意,如果是沒失憶前的話,一頓訓可能就來了,現在可能是不好意思說他,只好把話放在心裡了。
但朱司其還是沒有接話,他知道像阿蘭這樣的事情,自己還真的不好插手。如果是別的事情也許還能幫上忙,但這件事情自己也是有心無力。
兩師徒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個時,在酒店裡盯著的那兩人還好些,吃得也是酒足飯飽,但外面車裡的幾人就不好受了。
「梁斌,你等會出來時給我們帶份外賣!」車裡的人忍不住道。
「好的,頭。」酒店裡的梁斌道。
但朱司其好像故意幫他們做對似的,梁斌剛跟服務說要二份外賣打包帶走,朱司其已經起身結帳準備走了。
「頭,他們要出來一,你的外賣還要不要?」梁斌道。
「還吃什麼,你們快點出來。」車裡的頭道。
兩人也迸緊結帳,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師父,現在回去可能不太好,外面還有人在跟著我們,我們要不下午再去別的地方轉轉?」朱司其跟師父走出去的時候說道。
「好吧,隨便你。」陸游道。
兩人坐上車後,朱司其開著車又是漫無目的的在各處轉著。先是到公園時坐了會,因為天下著毛毛細雨,朱司其又帶著師父去了家正規的洗浴中心。給師父找了個正夫的按摩師做了個全身按摩。
而自己也在想著對策。現在很關鍵的一點就是自己的車目標太明顯了,他們只要跟著自己的車就不怕跟丟了自己。如果自己和師父不再坐自己的車,那憑自己的感知,要想甩掉他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但這輛車怎麼處理還是個問題。本來自己也要回大陸一段時間,開車回去肯定不現實也太可能,而給唐夢美的話她可能會看不上。當然她肯定會把車給那個秦文君開。但自己對那個秦文君卻說不上起碼的好感。
如果自己的車交給她開,以後回香港自己還敢不敢再用這個車還是個問題,誰知道她會不會把車動什麼手腳。
要是放個定位儀或竊聽器什麼的,那自己算是拆在她手裡朱司其想到何佳,交給她自己最放心!
「何佳嗎?我是王大可。」朱司其拔通了何佳的電話。
「哦,大可!這幾天阿蘭在你那裡真是麻煩了。」
何佳聽到是朱司其,也是很高興地道。
「沒事,作為朋友也沒什麼。對了,我明天可能要回內地,有個事情不太好辦,就是阿蘭的事。」朱司其道。
「你要回去?阿蘭她怎麼說?」何佳雖然知道朱司其要回內地,但沒想到這麼快。
「我也不知道,但我會想辦法給她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的。這個你放心好了。只是現在她家的保鏢竟然又跟上我了,所以從上午到現在我都不好回去。」朱司其道。
「那怎麼辦,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何佳很急地道。
「我是和師父開著車子出來的,車子的目標太大,我想回內地的這段時間把車交給你,反正你上下班也需要一輛車,你看可以嗎?」朱司其道。
「這個倒是沒問題,我反到是沾了你的光,成為有車一族了。」何佳笑道。
「那等你下班後我把車送過來,到時你就開著車子回家就是了,下次來香港我會聯繫你的。」朱司其道。
「大可,真是不好意思,為了阿蘭的這件事讓你受累了。」何佳道,她跟朱司其關係其實也只是一般而已。
因為朱司其平凡的相貌,她跟他交往反而沒什麼壓力,不像別人,如果自己主動交往會往其它方面想,所以公司裡雖然有人在追她,但阿蘭這件事她還是拜託朱司其。她不想為這件事而欠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情,那樣自己以後人很被動。跟朱司其在一起就不用這麼擔心,自己不可能喜歡他,而他是大陸人也知道和自己是不可能的。所以何佳在和朱司其交往時反而會放得開。
「朋友之間不需要說這樣的話,那我先掛了,你下班後我在大廈的停車場等你。」朱可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