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朱司其離那酒店很近,當他趕到那酒店時,阿蘭家裡的人還沒有到來。朱司其剛才在銀行取了十萬塊錢,放在一個小紙袋裡。當他出現在大堂裡時,阿蘭也認出他來。雖然何佳沒有打電話她,但她還是迎上去準備和他打個招呼。
「周小姐,你好!是何佳讓我來的,這是給你的東西。」朱司其把紙袋遞過去道。
「是什麼?」阿蘭並不知道朱司其會給她送錢過來,接過袋子一看才知道裡面是錢。看來何佳不方便自己來,而叫他過來了。
「謝謝你了!」阿蘭道。
「不用,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朱司其道。他師父現在還在外面的車上等他呢。
「好的。再見!」阿蘭笑道。此時她已經準備去前台登記入住了。
朱司其正準備離開,從外面大門走進來幾個彪形大漢,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級的人物,朱司其正在詫異,這家酒店又來了什麼大人物,沒想到阿蘭一見馬上大驚失色,拉著朱司其道:
「我還得幫我一下,想個辦法帶我走。」
「什麼?帶你走!去哪裡?」朱司其奇怪地問「隨便,只要離開這個地方就行。」阿蘭緊張地道。
朱司其也搞不清她有什麼名堂,只是何佳跟她的關係很好,而自己卻又只是幫何佳的忙,點頭道:
「你先鬆開手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朱司其向著外面走出,周若蘭也是緊緊的跟在他身邊,只是沒走幾步,剛才進來的幾個人就攔住了兩人。
「大小姐,請跟我們回去,周先生很擔心你。」一個道。
「我不回去,現在我要跟這位朋友同去有事,你們先回去吧!」阿蘭道。
朱司其這才知道阿蘭剛才為何那麼緊張,原來是偷偷跑出來的。
「不行,周先生吩咐一定要把小姐帶回去。」那人堅持道。而且幾人已經圍在朱司其跟阿蘭的周圍,看架勢,如果阿蘭不從可能就得來硬的了。
「慢著!」朱司其終於發話了。
「你是誰?這可是周家的私事,跟你沒關係,你也敢管?」那人狠狠地盯了朱司其一眼道。
「阿蘭是我的朋友,現在我們要出去,請你們讓開。」朱司其冷冷道。
「小子,我看你也別在這裡巴結我們小姐了,有空多去做點別的,你也不看看你當得什麼樣,我們小姐會看上你?」那人譏笑道。
「我說過,我跟阿蘭只是朋友關係。阿蘭小姐,咱們走!」朱司其一拉阿蘭的手,就要和她一起走出去。
朱司其的話剛說完,兩面三刀個保鏢的手已經向他抓過來,但朱司其何許人也?怎麼樣會被他們抓動,一個側身,像魚兒一樣溜了過去,甚至還是帶著阿蘭。
「想動手?」朱司其冷若冰霜地看著那人,那人被他看得發麻。
行家一伸就有知有沒有,朱司其只是閃動了兩下,他們幾個已經知道這個人是個很難惹的人,可能自己幾個一起上都不一定能留下得人家。
他們的動靜也引起了酒店保安的注意,過了兩個保安。
「你們是怎麼回事?」一名保安問道。
「沒事,這幾天人認錯人了。」朱司其對著他笑笑道。「現在誤會已經解清了,沒事了。」朱司其說著就不管那些保鏢和保安,拉著阿蘭揚長而去。
保鏢們看到有保安在場,不敢再動手攔人,否則一個電話,香港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朱司其他們兩個出去,他們只好在後面慢慢跟著,其中一人還用電話給上頭報告了這裡發生的情況。
朱司其一出酒店,感知就全部放了出去。可以說周圍幾公里範圍的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想知道全部可以瞭如指掌。後面幾個保鏢跟著自己出來他當然知道了。
但現在也沒有辦法,只好把周若蘭先帶上自己的車子。
朱司其的車子一走,後面坐有幾名保鏢的車子也跟了上來。看來他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朱可其心裡想。
這次幫何佳可千萬別幫出來個麻煩,但又一想,自己在香港也不會呆很長了,幾天後就得跟師父一起回山上。到時再到大師兄和二師兄那裡看看,我想大師兄跟二師兄看到師父肯定也會高興吧,就算師父失憶了。
只是現在後面跟著輛車子實討厭,朱司其又不想就這樣把車子開回去。只好先在市區轉著圈子,朱司其現在的優勢就是他能提前知道周圍的路況信息,這也使得他心中有了主意。
在前面開著車,後面的車子也不會跟得很緊。朱司其故意放慢速度,等他的車子到路口時,前面的綠燈還剩下最後一秒,朱司其趁這個機會馬上加速通過,而後面的車子因為中間還隔了幾輛車,朱司其後面的那輛車子一停,保鏢們所坐的車也只能乖乖的停了,除非他們的車子能飛才能繼續往前。
朱司其在前面的路口一個拐彎,現在他把感知發揮得淋漓盡致,對方在看不到的情況想要追蹤他是絕不不可能的。沒過幾分鐘,兩輛車子的距離已經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一輛向北一輛往南開了。
朱司其擺脫後面的車子後,這才往別墅開去。
「你住在這裡?」阿蘭走下車,看到眼前別墅很是驚訝,她也聽何佳說了朱司其是從內地來的,沒想到竟然還住著別墅。
「我只是臨時住在這裡,過段時間就要走的。」朱司其嘿嘿一笑道。
「這還差不多,你要是說這棟別墅是你的,我還真是有點不相信。」阿蘭此時也沒有了剛才在酒店的驚慌,微微笑道。
「你先坐一兒吧,我去陪我師父一下。」朱司其道。師父陸游平常這個時候本來是到了真氣治療時間,但朱司其今天可沒有時間治療了。心想,還是把治療時間放到晚上算了。
到陸游房間時,他已經脫了衣服準備睡覺了。他也知道今天有外人在這裡,朱司其是不可能給他用真氣治療的,一個人回到房間後就準備先睡。
朱司其跟師父說明一下,約好晚上再用真氣治療,這才下了樓來。
「要喝點什麼嗎?」朱司其問阿蘭道。
「隨便好了,白開水就行。」阿蘭道。
「對了,等會我還是送你去另外的酒店吧,剛才回來時本來就想直接送你去,但怕你的保鏢又跟上來,才直接回來的。」朱司其遞給阿蘭一杯水道。
「我能不能先到這裡住二天,現在我再去住酒店肯定不合適了,我想我家裡肯定會到酒店去查問的。」阿蘭憂心忡忡地道。
「這個……?我現在也不是這裡的主人,不好回答你,要不你打電話給何佳小姐,再到她那裡先住一段時間。」朱司其想了想道。唐夢美剛領回來個秦文君,自己又領進來個周若蘭,那這裡可就太熱鬧了。
「我昨天晚上就睡在她那裡,只是今天我家裡就有人去找她,她怕自己被我家裡派來的人跟蹤,所以才叫我搬出來到外面住的。」阿蘭苦著臉道。
「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跟何佳聯繫一下再說。」朱司其道。
「何小姐嗎?」朱司其道。
「是,王大可,你去了酒店沒有?」何佳道。
「去了,現在我跟周小姐在一起,我到酒店時她家裡的保鏢也到了。現在你看怎麼辦?」朱司其道。
「啊!她家的保鏢可真夠厲害的,我看要不先到你那裡住幾天?」何佳笑道。
「我過幾天要回大陸一段時間,這二天可能你們還得想個辦法才行。」朱司其道。
「那好,辛苦你了,有事再聯繫我吧。」何佳道。
「嗯,再見!」朱司其道。
「周小姐,你可以到我這裡住到下個星期一,但過了星期一你就得自己想辦法了,我也沒辦法幫你,因為我得回大陸。」朱司其對周若蘭道。
「好,到時我會離開的。」阿蘭道。
星期一,朱司其再次跟師父來到恆昌集團公司。這些直接到他們的最頂層,找到馮董事長的秘書。
「你好,馮老先生來了嗎?」朱司其走過去問道。
「不好意思,馮董事長還沒有來,要不您先等會?」
秘書道。
「好,謝謝!」朱司其道。
秘書帶朱司其和他師父到會客室,給他們倒了兩杯茶就去忙了,朱司其跟陸游一直等到快中午也不見馮老先生的蹤影。朱司其只好起身去找那位秘書。
「馮老先生還沒來嗚?」朱司其道。
「不好意思,平時馮董事長一般都會在這個時間來的,可能今天有特殊情況吧,要不你們下次再來?」秘書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以後我有機會再來,這是我給馮老先生帶的幾盒東西,麻煩你轉交給他。」朱司其此次來還帶了幾盒保健藥丸。他決定以後有機會來香港再來親自找馮老先生算了。
「好的。」
「謝謝,再見!」
可以回去了!朱司其跟師父一起出了大廈,心時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