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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長歎一聲,尚未答話,便又聽到那妖嬈少女怨道:「妹妹莫哭,他心裡定是還想著其他的姐妹們,甚至是那些與他相隔千年的可人兒,那裡還會記得咱們姐妹倆。」她越說越悲,也忍不住流出淚來,雙手卻緊緊勾住了那少年的脖頸,在他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續道:「我當年被叫作淫花妖女,受我所惑而死的臭男人不計其數,卻不成想碰到了你這個冤家,不為我所惑,反倒令我對你動了真情,將我保留十幾年的貞操心甘情願的給了你,從此一心撲在了你身上,可你這個冤家卻處處粘花惹草,傷透了我的心,而我仍是捨不得怨你恨你,只盼你心中能有我一席之地便可,可是你…….」她心中怨苦,又是一口咬在那少年的唇上,可到底還是捨不得,最後只是輕輕觸在那少年的唇上,並未真的咬下去。
那少年突然含住了那妖嬈少女的唇瓣,眼神中透出似海深情。那妖嬈少女在他目光注視之下,嚶嚀一聲,嗔道:「冤家,我為何會對你如此不可自拔,明知你永遠不會只屬於我一個人,卻仍是一時半刻也離不開你,只消片刻不見你,我便覺得連呼吸都要沒了。」
那溫柔少女突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姐姐好不知羞呢。」那少年見她珠淚含笑,嬌癡惹憐,一時之間,不由看得癡了。
那妖嬈少女笑道:「妹妹還笑我呢,瞧你又哭又笑,成什麼樣子,你不也是一樣,你本是大家閨秀,三步不離閨門,那知只與我們郎君見了一面,便被奪去了三魂七魄,從此變得癡癡顛顛,害了相思病,恨不得生雙翅膀,早日飛到郎君身邊。」
那溫柔少女被她說得臉色通紅,羞意滿懷,一頭扎進了那少年懷中,再也不肯抬起來。
那少年望著兩個癡情嬌娃,眼中柔情越來越濃,那妖嬈少女似已經受不住他的眼神,輕聲道:「好哥哥,從你的眼睛裡,我看得出來你心中有我們姐妹,你想走便走吧,我知道其他姐妹定是像我一樣,片刻見不到你,便似死了一般。」
那溫柔少女也抬起臉來,說道:「哥哥,今日見你一面,便足以讓我回味十年,只盼你能早日回來,將來再也不要扔下我們。」
那少年仍是不說話,眼角卻流下幾滴情淚,雙手使力,將兩個嬌娃拉到懷中,隨即兩手分開,又撫上了兩位美少女的玉兔之上。
兩女呼吸頓急,那溫柔少女臉色更紅,突然雙手使勁勾住了那少年的頭,深情叫道:「哥哥,我愛你,真的好愛你。」雙手一勾,已是獻上香唇,與那少年深深吻在了一起。
那妖嬈少女也是淺淺一笑,望著愛郎與妹妹的癡纏模樣,眼中似要滴出水來,一隻玉手在不經意間,已是慢慢伸到了自己的胯下,而另一隻手,卻是撫上了那少年已經堅挺如刀的突起。
只消片刻,三人已是身無寸縷,一時間輕吟低喘,被浪翻飛,滿室皆春。
那少年正在興頭之上,突聽得室外傳來幾聲驚雷,瓢潑大雨已是轟然而下,他渾身一顫,從玉臂粉腿中抽出身來,剛轉過頭,一道閃電突然劈中了門楣,剎那之間,已是火光熊熊。晃眼之間,門外卻走來一人,如鬼魅般穿火而過,火光照耀之下,只見那人雙眼空洞,面皮無肉,露出森森白牙,牙齒張合之間,無數蛇鼠蟲蛆湧湧而出。
那少年見此情景,顧及身後佳人,雙手往後一摸,卻是空空如也,他轉頭一看,哪裡還有佳人的身影,放眼一看,卻見自己身前身後已是一片曠野,點點鬼火飄蕩於雨夜之中,與那屍人交相輝映,說不出的陰森恐怖。再一低頭,卻又見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已著了一身乞丐服,顯的破落不堪。
他心中突然驚懼起來,想要呼喊,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來。正自緊張間,卻聽那屍人嘶吼幾聲,身後突然竄出更多的怪物來,有人面獅身,有鶴頭豬身,半人半獸,數之不盡。
此時那少年突覺得身後有人拉自己,回過頭來,卻見兩位癡情嬌娃已被兩隻人獸叼與嘴中,正在拚死掙扎。他剛想伸手去救,只聽「啊」的兩聲慘叫,兩位可人兒已被撕成了千片萬片,血肉濺滿了他全身。
少年悲呼一聲,眼前一黑,已然人事不知。
朦朧之間,只覺得有人在使勁推自己,楚憐花緩緩睜開眼來,聽到身旁有人說道:「這位先生,醒醒,醒醒,你說的地方已經到了。」
楚憐花一身冷汗未消,剛才夢中的一切似乎仍歷歷在目,過了半晌,才道:「這裡是那裡,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是誰?」
那人笑了一聲,道:「先生,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這裡是天成市啊,你要我把你送到這間賓館來,現在已經到了。」
楚憐花這才看清與自己說話之人是一位出租車司機,猛然想起自己將梅香送走之後,就叫了這輛出租車回賓館找龍俠,可是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在這車上做了一個如此奇怪的夢呢,在夢中自己為什麼會變成了一個古代的少年,那兩個少女又是誰,自己為何會對她們即覺得陌生又覺得熟悉呢,那夢中的一切為何會如此的真實,以至於直到現在,自己似乎都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