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亮,楚憐花已經又返回到了天成市中,人車漸多,楚憐花也放慢了腳步,恢復了平常的速度。
他將梅香輕輕的放下,又用力搓了搓她的手腳,使她僵硬的身體逐漸暖和起來,笑道:「梅姐,我剛才抱著你跑的那麼快,沒有嚇到你吧。」
梅香搖搖頭,卻仍是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楚憐花道:「梅姐,我剛才跟你說的到冀興市等我的地址,你可記住了麼?」
梅香使勁點了點頭,道:「記住了。」
楚憐花又強調道:「是冀興市西郊阜南巷的街坊福利會,你可別記錯了,還有,到了那裡之後,若有人問起你,你就說你是等我的,就可以了。」
梅香道:「可是……可是,你究竟叫什麼名字,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楚憐花拍了一下頭,笑道:「也是,我怎麼會忘了這一茬呢,我叫楚憐花,楚留香的楚,可憐的憐,採花賊的花,不管誰問起你,你只要回答他,我等的那個人叫做神州帥哥楚憐花就行了。那裡方圓十里之內,還沒有人不知道我這絕世帥哥的名字呢。」
梅香聽他說的有趣,不覺笑了出來,自昨晚以來,這是她第二次在楚憐花面前展露笑容了,但這一次的笑,卻是真正發自內心的。
楚憐花又是一陣暈眩,笑道:「小雞吃米嘰嘰喳,梅姐微笑香噴噴,從今往後,我會讓梅姐你每天都像現在這樣開心。」
梅香也笑道:「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會很開心了。」
楚憐花道:「那怎麼夠呢,即便看不到我,只要想到我,梅姐你也應該感到開心啊。」
梅香此時心情已是大好,一夜之間,自己的命運就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這一切都是因為面前的這個少年。
楚憐花收起笑容,又道:「梅姐,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能陪你回去了,你要記住我的話,回去後不要跟任何人聯繫,只收拾一些必備的東西,就馬上去冀興市等我,明晚不管多晚,我也一定會回去找你。」
梅香點點頭,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我會一直在那裡等著你。」
兩人剛剛相識相戀,現在馬上又要分離,心中不免難過,楚憐花也是強裝笑容,幫梅香攔下一輛出租車來。
臨上車前,梅香鼓起勇氣,主動在楚憐花的嘴上深情一吻,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還是固執的認為你是喜歡我的,與你相識這一晚,是我這一生中最最開心的一個晚上,時間雖短,卻勝過了千百天。」
楚憐花一呆,還未及答話,梅香已是坐車走了。
佳人已去香猶在,深情軟語縈耳畔。
楚憐花在坐出租車返回賓館的路上,心中又忍不住思緒萬千,自這九淫真氣被激發出來以後,自己便結識了如此多的佳人美女,三公主龍劍飛雖驕蠻潑辣,但也不失為一種少女的可愛,而且與自己也有了一吻之緣;大公主龍俠更不必說,對自己已是情根深種,在自己面前,已經完全由一個冰山美人變成了一位火熱佳人,越是表面冷漠的女人,內心的情感便越是火熱啊;仇若雲溫婉可人,惹人愛憐,對她的姐姐情深意重,對自己也是一往情深;而那上官天香,顯然也是對自己很有好感,所以才會與自己訂下那感情盟約;而剛剛相識的梅香,飽經世間滄桑,嘗盡人情冷暖,她一旦依戀上自己,絕對會比其他任何女人都愛的執著和熱烈。
然而這一切似乎來的都太容易了,容易到楚憐花都不敢想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只覺得這或許只是一場春夢而已,只不過是自己到現在仍未醒轉過來罷了。
一夜奔波,楚憐花漸覺眼皮越來越重,朦朧之間,楚憐花只覺得體內九淫真氣急轉不停,頭腦越來越沉,夾雜著種種繁雜的思緒,楚憐花已是昏昏的沉睡了過去。
不是春夢似春夢,千頭萬緒恍惚中,只願化作夢中人,溫香軟語不復醒。
紅燭高照,青榻纏綿,羅衫半解,玉臂粉面。
一張象牙白玉床之上,兩位絕色少女一左一右,緊緊擁著一位少年,左手少女生的面若凝霜,眼波似水,紅唇含笑,體態妖嬈,柔似蛇腰,一幅狐媚風流之姿;右手少女的氣質卻是截然相反,只見她眉若青山,眼似流星,瑤鼻櫻唇,體若柳,神似水,一幅溫溫柔柔模樣。
此刻這兩個不同氣質的美少女卻同時依偎在一個少年的懷中,面泛桃花,眉眼含春,吐氣如蘭,兩張櫻桃小口中同時伸出兩條細嫩的軟舌,輕輕添邸在那少年的左右耳稍之上,發出蕩人心魄的輕吟聲。
那少年約摸二十一二歲年紀,長相俊美非凡,尤其是一雙眼睛,目光深邃,仿似能穿透人的心靈,叫人沉浸在他的一片魅力柔情之中。
此時那少年一隻手正輕撫在那妖嬈少女的臀瓣之上,時不時還用手指輕輕劃過那妖嬈少女的臀溝,惹得那妖嬈少女陣陣呻吟,另一隻手卻繞過那溫柔少女的細腰,撫在那溫柔少女的一隻玉兔之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那粒堅挺的紅豆。
兩個美少女的臉色越來越紅,身子輕顫,眉頭緊皺,眼成一線,似乎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春情,又似乎恨不得融進那少年的懷中,綻放那再也難以抑制的情潮。
終於那妖嬈少女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住少年那令她又愛又恨的手,輕聲道:「好哥哥,你莫要再逗我了,你若再這樣下去,我今日無論如何也不捨得放你走了。」
說到這個「走」字,旁邊那溫柔少女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兩行珠淚奪眶而出,泣道:「哥哥,你真得非走不可麼,我和姐姐千盼萬盼才把你盼來,你卻不消一日,便又要走了,哥哥,我真的好捨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