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本人只覺得背脊發涼,道:「那個號碼不對,應該是……」他又告訴了楚憐花一個號碼。
楚憐花臉色一變,道:「奶奶個熊的,看來你真的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弟弟了。」腳上使力,那日本人疼痛鑽心,剛想喊叫出聲,嘴已經被楚憐花摀住了,只發出幾聲悶哼來。
楚憐花收回了腳,道:「這回這個號碼不會再是假的了吧。」
那日本人喘氣道:「這個絕對是真的,剛才我一時太害怕,所以……所以才說錯了號碼。」
楚憐花不再理會他,撥通了號碼。
響了兩聲,傳來了一個男聲:「喂,岡田先生,您好。」
楚憐花道:「你是誰?」
對方道:「怎麼,您聽不出我的聲音了麼,我是馬天龍。」
楚憐花道:「啊,馬尚,不好意思,我喝多了酒,有點發暈。」
馬天龍道:「沒關係,岡田先生,松島先生那件事解決了沒有,實在不行,我可以親自去一趟。」
楚憐花知道他指得是梅香的事,笑道:「不必麻煩馬尚了,她很知趣,很好,很好。」
馬天龍道:「您告訴松島先生,這小妞還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但是這小妞在床上卻比任何女人都**,保證松島先生玩的滿意。」
楚憐花心中一陣莫名酸痛,聲音也低沉了下來,道:「哦,是嗎,馬尚你很有艷福啊。」
馬天龍笑道:「那裡,我現在對女人已經沒什麼興趣了,那小妞我也有兩年沒碰過了,我留著她,只不過是讓她幫我賺錢而已,不過,岡田先生,如果你對我那店裡的小姐實在是沒什麼興趣了的話,我可以給你再找幾個,保證也會讓你滿意。」
楚憐花壓下情緒,知道不能再拖了,否則很可能會言多必失,道:「馬尚,其實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先前約好的交易時間和地點。」〕馬天龍道:「不是說好後天晚上九點在你們小姐的學校嗎?
楚憐花道:「後天晚上我們小姐學校要搞一場什麼學生晚會,我們小姐怕人多眼雜,所以將地點和時間改到了後天下午四點,在天成市植物園的半山湖畔亭裡交易,讓我務必要轉告給你,還有,我們小姐只叫你一個人來,她畢竟是個小姑娘,實在是不想見你帶太多黑社會的男人去。」
馬天龍道:「這樣啊,好的,我知道了,我會一個人去的,不過這一次為什麼不是岡田先生你跟我交易,而是換成了立花小姐呢?」
楚憐花道:「那是因為我們老闆想借這筆大交易鍛煉一下我們小姐,好讓她盡快適應公司的業務,這些事你不必多問,將來我們老闆的一切都是我們小姐的,這一次她能親自跟你做交易,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馬天龍道:「對,對,我一定要好好結識一下立花小姐,以後的生意,還要仰仗她多多照顧呢。」
楚憐花不想再與他多說,便道:「那時間和地點你記清楚了嗎?」
馬天龍道:「我記住了,後天四點,植物園半山湖畔亭,那地方人少清靜,的確是個好地方。」
楚憐花道:「記住就好,至於我和松島先生他們,你就不必多操心了,有了那個小妞,我們只想好好玩樂兩天,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馬天龍道:「岡田先生,你們想去什麼地方玩,我可以安排人帶你們去,順便保護你們。」
楚憐花道:「不必了,我對這裡也很熟悉了,而且松島先生與女人在一起時,不喜歡人打攪。」
馬天龍道:「那好,我就不打攪了,希望幾位玩的開心,等交易成功,我再專門宴請您和松島先生。」
楚憐花道:「好,就這樣,希望你和我們小姐這次交易成功,再見。」
等馬天龍掛了電話,楚憐花長出了一口氣,將那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好在這馬天龍沒有多問他什麼,否則的話,自己對他們的事情瞭解的不多,難免會露出什麼馬腳來。
突然又想到馬天龍提到的那個松島先生,轉眼看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那幾個日本人,道:「這幾個人裡,究竟誰叫松島。」
那日本人指了指那個最早向楚憐花動手的身材強壯的日本人,道:「他就是松島,他是我們老闆的外甥,這是第一次來中國。」
楚憐花將梅香輕輕拉到懷裡,恨聲道:「就是這坨臭屎想要染指我梅姐,是不是?」
那日本人道:「是的,因為他是老闆的外甥,所以我們和馬老闆才不敢拒絕他。」
楚憐花罵道:「靠,他很吊嗎。公子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吊人,奶奶個熊的。」說話間已是一腳揣在了那松島的下陰處,那松島慘叫一聲,疼醒了過來,還沒等他那慘叫聲結束,楚憐花又是一腳上去,那松島又嗚呼一聲,暈死了過去。
楚憐花轉頭向梅香道:「梅姐,一會兒要委屈你扶著這個傢伙出去了,你現在不要問為什麼,出去後我自然會告訴你。」
數了數地上的日本人,加上醒著的那個,一共五個人,楚憐花心中一狠,已然打定了主意,向那醒著的日本人說道:「你扶兩個,我扶兩個,跟我出去,出去後告訴這裡的服務人員,就說我也是個日本人,你與我早就相識,所以和我多喝了幾杯,他們也都喝多了。但不要讓任何人送我們,只管老老實實出去便是,你要是耍什麼花招,我就叫你的腦袋和你的身體也分家,你聽清楚了沒有。」
那日本人連連點頭,長喘了兩口氣,掙扎的站了起來,用力扶了兩個同伴,隨楚憐花走出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