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節凶虎令()
突然的變化讓落痕應接不暇,只是撐起一個魔法屏蔽在那張鐵鏈做成的漁網中佔了一個容得下落痕身形的空間,看著眾人,那張漁網中帶著魔法封印,可以壓制魔法師的魔法,除非你的魔力能勝過漁網上的魔法封印,不然就不能使用魔法,落痕自信還是能輕易的突破那張漁網,甚至能在短時間內控制住局面,可是想到這些都是洛姆科家族的人,也就放棄了心中那個想法,平靜的看著眾人。
看見落痕能在漁網之中能輕易的撐起屏蔽,眾人還是愣了愣,這時一旁的阿媚走了過來,看著落痕,嬌笑道「小弟弟很棒麼,已經是一名高級魔法師了,還這麼年輕,真是前途無量啊,可是這房間裡的幾人可不是弟弟能抵抗的哦,乖乖的告訴姐姐,你是怎麼有那塊配飾的。」
落痕也笑了笑,道「是洛姆科爺爺交給我的,讓我有困難的時候來這裡尋求幫助的,可是沒想到,現在卻有點越幫越忙的樣子,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是洛爺爺的人,我不想和你們有什麼誤會。」
「呵呵~」阿媚嬌笑起來,風情萬種的看著落痕笑道「弟弟長的這麼漂亮,可是卻是這麼不老實,讓姐姐不喜歡,你知道你拿的那個配飾是什麼東西麼,下回偷東西的時候,看著點。」
落痕皺了皺眉,微微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當初洛爺爺交給我的時候只是和我說了,只要有這個令牌,我就能在你們這裡尋求幫助,這裡有書信一份,你們將網拿開,你們看過之後就會明白了」說完落痕從戒指中拿出了一份書信,看著阿媚。
「弟弟,我勸你不要玩什麼花樣,不然姐姐這些朋友可是會傷害到你們的,到時候姐姐就是想幫你也沒有辦法」阿媚說著就要去揭開揭開包裹落痕的漁網,卻被一旁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攔住了。
「媚姐,這個人能偷到族長的信物,還是小心點好。」年輕人對著阿媚輕聲說了句,然後轉過頭看著落痕,道「你將書信從你的魔法屏蔽中扔出來。」
落痕的眉頭皺了起來,明顯的告訴眾人他的不滿,笑了笑,猛然黑光一閃,那張漁網被黑光擊飛,落在一旁的角落裡,傳出鐵鏈交撞的聲響。
那幾個成半包圍形式將落痕包圍起來的人,立即竄動身形,向落痕壓去。
落痕皺了皺眉,右手一揮,魔法屏蔽瞬間脹大,幾聲蒙哼聲傳來,那幾個衝來的人影都退了回去,落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而阿媚卻還是站在原地,準確的說是處在落痕的魔法屏蔽之中,身上還蒙上了一層黑色的細紗,阿媚緊皺的眉頭和緊握的雙拳說出阿媚正在劇烈的抵抗著那層淡淡的細紗。
落痕走到阿媚的身前,對著阿媚搖頭笑了笑,將手中的那份書信遞向阿媚,道「等你看完之後再動手也不遲」落痕說完阿媚身上那層輕薄的細紗消失了,而阿媚也鬆了口氣,先是奇異的看了看落痕,然後接過落痕手中的那份書信。
過了一會,阿媚看完信看了看落痕,立即拱手行禮道「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尊主見諒。」
落痕揮了揮手,魔法屏蔽消失了,淡定道「現在我可以說說我的來意了麼。」
阿媚對著走來的幾人點了點頭,對著落痕道「請房間裡說吧」說完帶著落痕向前面的一扇緊閉的木門走去,而其他的人也都再次回到那些突然打開的石壁上的石洞中,一切井井有條。
落痕點了點頭,跟著阿媚走進那間小屋中,簡單的小屋,只有數把椅子,專門是用來商談的地方。
「尊主有什麼吩咐」阿媚拱手對著坐在椅子上的落痕行禮問道。
落痕笑了笑,道「請坐吧,不用這麼客氣,我是有事相求,才來這裡的。」
阿媚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嚴肅的說道「不敢,尊主既然有族長的信物,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就是,我們一定盡全力替尊主解決。」
「嗯。」落痕點了點頭,沉思一下,問道「你們應該知道戰蘭國現在的局勢吧。」
「知道,王上即將下位,而兩位王子也在相爭,大王子和勝仰國達成的協議,勝仰國幫助大王子登上王位,而二王子卻得到戰蘭國掌握實權的幾個人扶持。」
「嗯」落痕點了點頭,道「我這次來就是要你們幫忙,幫二王子得到王位,而且也要打垮大王子的勢力。」
阿媚想了想,遲遲沒有說話。
「有什麼問題麼?」落痕不解的問道。
阿媚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族長一直告誡我們不要參與國家之間的鬥爭,這件事要不要通報一下族長。」
「不用了,洛爺爺知道我要做什麼,所以才給了我那個配飾。」
阿媚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一定盡出全力,隨時聽候尊主的吩咐。」
落痕靠在椅子上,想了想,道「我想知道現在夜逝有多少人在這裡,能調集多少夜逝的人到這裡。」
「現在這裡夜逝成員只有一百一十二人,如果給我幾天的時間,應該能調集到兩百人左右,夜逝的成員並不多,那已是我們所掌控的所有成員的一半」阿媚想也沒想的回道,可見這些情報已經被阿媚時刻謹記在心。
落痕聽完點了點頭,兩百夜逝成員,雖然只有兩百人,落痕卻絲毫沒有小看這兩百人,那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兩百人已足夠了。
「你派人時刻盯著大王子那些人,還有勝仰國那邊的動靜,有任何的情況立即和我聯繫,你將那兩百人安排在王城中,隨時聽候吩咐」落痕想了想,下達命令道。
「是,有情況的話,我該怎麼聯繫你」阿媚輕聲問道。
「就到智府找我就行了,或者到王宮找我也行,我現在是王宮的魔法師,叫我怒遺就好」落痕回道。
「怒遺。」阿媚驚呼一聲,驚訝的看著落痕,道「你就是那個和族長一起抵擋獸人疊加禁咒的那個天才魔法師。」
「哦,是麼」落痕輕輕一笑,見阿媚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臉看,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根據我們的情報,你應該是一個長相平凡的人,你的畫像我們也得到了,可是你和畫像的人一點也不像」阿媚想了一下回道。
「哦,我戴了面具」落痕回道,想了一下,接著道「你們要注意一下韓冰的行蹤,還有幫我準備一些藥材,等下我會寫個單子給你們。」
「好的。」阿媚嬌笑著看著落痕,道「真的不敢相信啊,會有這麼年輕的魔導師,要不是我們的人親眼所見,我還真的無法相信。」
落痕微笑的搖了搖頭,站起身道「那我明天再來,到時候我們再做商量,順便將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落痕從藥袋中拿出一個之前準備好的字條交給阿媚。
「你現在要出去麼?」阿媚站起身問道。
「怎麼,還有什麼事麼。」
「哦,不是,只是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那麼多人看著,他們想的是我們在那個,你這麼早出去,會被他們笑話的」,阿媚說著又拿曖昧的眼睛看著落痕,剛剛那個嚴肅的阿媚消失了,又變回之前的那個輕浮,大膽的酒吧管事。
落痕想了想,只好無奈的坐下,見一旁的阿媚大膽的盯著落痕猛看,落痕尷尬的笑了笑,道「剛剛你們為什麼懷疑這個令牌是我偷的」為了打破尷尬,落痕只好開口問道,讓房間裡的曖昧氣息暗淡一些。
「哦,就憑那塊凶虎令啊,那是我們雲絲家族族長的象徵,只有族長或者下任族長才能擁有,而族長也沒有告訴我們凶虎令交給了你,所以才有剛剛的誤會」阿媚眼睛明亮的看著落痕,笑道「看來族長已經有了下任族長的人選了,你不知道,凶虎令從不外傳的,除非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落痕一愣,解釋道「我不是你們雲絲家族的人,下任族長也不會是我。」
阿媚一笑,道「小弟弟啊,你還是太單純了,還不會揣摩別人的內心,我們這些搞底下組織的人,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揣測人心,特別是我們上頭的人,族長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雖然有點奇怪,可是我看還是**不離十了,小弟弟到時候可要多關照姐姐一下啊」阿媚說完嬌笑起來,見落痕不擺架子,也放鬆下來,像剛剛在酒吧前廳那樣,親暱的稱呼著落痕。
聽完阿媚的話,落痕愣了一下,內心也開始思索起來。
當落痕回到智府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可是蘭姆城另一面的美麗也是剛剛開始,落痕一直低著頭走進府中,一直在思索那枚凶虎令的含義,不解洛姆科的意思。
「怒兄弟,你去哪裡了,我們找了你半天了,也有人等了你半天」可達特蒙雷般的聲響將落痕拉回了現實之中,回頭看了看疾步走來的可達特。
問道「是誰等我,有什麼事麼。」
可達特停頓一下,道「是韓冰,他說要請你赴會。」
落痕一愣,赴會,皺了皺眉頭,想了想,歎了口氣,向正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