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節神秘組織()
四大家族花了數百年所建立起來的神秘組織佈滿了整個西饒大陸,可見其中的利害,光是那每年所要花費的資金,那就已經不是一個國家可以耗費的起的,而那些富可敵國的家族他們運用他們的商業手段可以快速的聚結資金,不似國家一般,只有在每年納稅的時候才能富裕,這一點,四大王國和四大家族是沒法比的。
四國也都察覺到了這股神秘的秘密組織,可是四國沒有一國動手清理,只因為組織的勢力遍佈的太大,無法剷除徹底,如果不能將之一次清理,那就要面對這個組織可怕的報復,『夜逝』這個算不上響亮的名字在四國之間尤為具有震撼力,那便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一隻伸向外界,也是唯一與外界有所接觸的勢力,那就是殺手,『夜逝』的寓意為在黑夜中流逝,不用說明流逝的是什麼。
組織的可怕已經出乎了四國的預料,當四國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組織已經參透了四國,已經扎根,開枝散葉了,在大約百年前,奇豐國王子的一名家臣被這個組織殺害了,於是憤怒的王子便將在王城中的那個組織根據地而清剿了,可是卻換回來險些滅國的危險,組織向奇豐國展開了瘋狂的報復,並沒有派出殺手殺害那個王子,而是聚四大家族的財力壟斷了奇豐國絕大部分的商品,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奇豐國的財力便有癱瘓的樣子,一個月收到的稅收竟不足與以前幾天所得的稅收,沒有商品的貿易,怎會有稅收,最後無奈,奇豐國便和組織交涉,也就在那個時候,奇豐國的王子遇害了,在一名魔導師和眾多防衛的王宮中遇害了,而奇豐國也無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才保的這亡國之災。
組織的勢力雖然強大,可是一直都處在暗處,因為明處有四國,如果四國要是合力還是有可能將這個組織從大陸上抹掉,這也是組織顧忌的地方,再說,組織還需要四國來維護和平,抵禦獸人,組織的力量還沒有達到頂替四國甚至兩國。
夜晚的蘭姆城也格外美麗,地處西饒大陸的南方,氣溫較為涼爽,隨處可見街道兩旁的小飯攤,三五少許的人們坐在小桌邊大口的暢飲烈酒,吃著特色的小吃,大聲的談笑著,而落痕就顯得較為孤單,靜靜的走在街道上,在一處傳出大聲喧嘩的酒吧門口停下,抬頭看了看酒吧門口的招牌,自由的天堂,嘴角微微上揚,推開兩扇木排門。
一進屋,那震耳的吵鬧聲更是喧鬧,穿著簡陋盔甲的傭兵們大口的喝著扎啤,杯子的撞擊聲,男人們的粗言,強壯的傭兵們大聲的談笑著,吹噓著,一些穿著簡少衣衫的女服務員展露著他們那傲人的身材,裸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吸引著男人們的目光和口水,不時的傳出女人們的羞澀聲和罵聲,大概又是被哪個男人『不小心』佔了便宜。
落痕找了一塊較為寬敞的地方坐下,俊美的容貌,一襲黑色的巫袍立即吸引來了眾人的目光,那些女服務員們更是連忙拿起托盤向落痕走去。
「請問,需要些什麼?」一個長相媚人,衣著暴露的女人走到落痕的面用曖昧的語氣問道,微微彎下腰,向落痕展露著他那令男人離不開目光的胸前春光。
落痕的目光自然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停留了一下,輕聲道「一杯雪沅酒」,聲音雖然低,可是卻清晰的穿越吵鬧的聲音傳進女人的耳中。
「不要些別的什麼麼。」女子不甘心的將腰往下彎了些,曖昧對著落痕笑著。
「等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的」落痕對著女人微微一笑,女人愣了愣。
「那好哦,有需要的時候叫我就行。」女子說完不捨的轉身離開。
「喂,阿媚啊,我這需要,你怎麼不來我這裡問問我啊。」一名粗獷的大漢,端著扎啤大聲調笑道。
「滾一邊去,老娘沒空。」先前的那個女人揮了揮手中的托盤罵道。
「哎呦,人家看不上你,就來衝我發火啊,放心,來哥哥這,哥哥一定好好疼你」男子粗獷的大聲喊道,自然引起酒吧裡一片大笑聲。
很快,剛剛那個女服務員去而復返,托盤中多了一個晶杯,晶杯中盛著淡藍色的液體,飄散著淡淡的酒香,在屋中那混亂的氣味中能清楚的聞到。女子放下托盤中的酒杯,大方的坐在落痕的對面,用手撐著微尖的小巴,一雙淡藍色的眼眸毫無忌諱的看著落痕俊美的臉盤。
「你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麼」女人開口好奇的問道,臉也向錢湊了湊,前伸的身體再次露出胸前的春光。
落痕輕輕的抿了口晶杯中的酒水,道「是的,是第一次來這裡。」
「哦,難怪,你看上去像是一名魔法師」女子明亮而魅惑的眼睛在落痕的身上來回看了看,坐直身子,翹起大腿,雪白的大腿不時的吸引住周圍男人的目光。
落痕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你們這裡的管事呢。」
「你找管事的幹什麼,該不會是要告我的狀吧,小弟弟,姐姐可沒有欺負你啊」女子親暱的叫道,曖昧的對著落痕拋著媚眼。
「不是,我是有些事找你們的管事商量。」
「哦,是麼」女子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落痕那雙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眼睛,過了一會輕聲回道「我就是這裡的管事,小弟弟有什麼事麼,和我說就行。」
落痕抬起頭看了看面前大方的女人,仔細的看了看,三十歲左右,算不上美麗,可是卻有著一種讓男人為之著迷的魅惑力,傲人的身材,簡單的裝束,此時落痕才發現這個女人也擁有一雙美麗的眼睛,一雙明亮的眼睛。
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晶杯,開口道「我有一些雲蘭花想賣給你,不知道能不能給個好的價錢。」
叫阿媚的女人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湊近一些,落痕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混合著酒香味的誘人香氣。
「好啊,不知道先生打算多少錢一朵啊,少了我可不干」**入骨的媚聲聽的周圍的男人都打了一個寒戰,都吞了吞嘴中的口水。
「可以,一定很多,這裡太吵了,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談」落痕飲盡晶杯中的酒水,輕聲回道。
「好啊,那就請吧」阿媚站起身嬌笑道,等落痕站起來的時候,立即上前攙住落痕的胳膊,親暱的對著落痕笑著,而落痕也感覺到手臂上傳來阿媚胸前的柔軟,無奈的笑笑,隨著阿媚的拉扯向一旁的酒吧後台走去。
「哇,阿媚啊,這麼快就勾搭上了,這麼年輕的小伙子,還是這麼瘦弱,大概不能滿足你吧,還是我好點,今晚不如跟我吧,那個小白臉能有什麼用啊」先前的那名體壯如熊的大漢大喊道,不滿的看了看落痕,自然也從對方的衣袍上大概猜出對方的身份,才隱忍著沒有發作,能從刀口上滾過來的人,眼光自然毒辣,看上去雖然粗獷,可是能在刀口上滾爬數十年的人,心思決不比針粗。
「呸,老娘就是喜歡這位弟弟,怎麼了,喝你的馬尿去,別妨礙我和弟弟的好事」拉著落痕,一邊走,阿媚還不時的回著那些粗言粗語,一副坦然的樣子。
阿媚拉著落痕對著櫃檯的幾個女生吩咐了兩句。
「知道了,媚姐,這裡有我們呢,你和這位大帥哥去辦你們的正事要緊」櫃檯裡的一個女生嬌笑著,貪婪的目光直視在落痕的身上,一旁的幾個女生也同樣用著貪婪的目光看著落痕,也用羨慕的目光看著阿媚。
「臭丫頭,幹你們的事去。」阿媚罵了一聲,拉著一臉無奈笑容的落痕走進後堂,穿過酒房和後堂,在一處較為隱蔽的房間停下腳步,裡面只有一張木床和幾把椅子。
「請坐吧」阿媚招呼了一聲,鬆開之前緊摟的手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落痕也在一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看了看四周。
「請說吧,你是什麼人」阿媚定聲問道,沒有剛剛的魅惑,聲音聽上去也沒有那麼嬌媚動人,彷彿審問犯人一般的口氣。
落痕沒有說話,右手上烏光一閃,那枚雕刻著猙獰虎頭和雲字的圓形配飾出現在落痕的手中。
看見圓形配飾,阿媚一愣,隨之臉色變的嚴肅起來,站起身對著落痕拱了拱手,行了一禮。
落痕揮了揮手,道「我這次來是有事要動用你們在蘭姆城的地下力量」,落痕收回被阿媚仔細檢查過的配飾,輕聲回道。
檢查過配飾後,阿媚才真正的信服了落痕,嚴肅道「那好吧,尊者,請和我來」說完走到床邊,在床腳的一邊上,阿媚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按在眾多凸起的木塊中的一塊。
吱的一聲,那個單人床竟緩緩的向一旁滑開,露出一個有點昏暗的樓梯。
「請,尊者」阿媚說完帶頭向下走去,落痕沒有在意阿媚的稱呼,對於這些組織中的稱呼落痕是一點也不知道,跟著阿媚向下面走去。
往下大約走了幾米的距離,下方傳來淡淡的光芒,大概是到了出口,阿媚先一步踏進了那個亮著較為明亮的房間,而落痕跟在後面,落痕剛剛踏入房間,頓時感覺不對,精神探索一直沒有釋放,心中的不安剛剛冒出,突然頭頂上落下一張漁網,將落痕罩在其中,牆壁上還傳來一些石塊的摩擦聲,眨眼間房間中多了五六個人,個個都是面帶凶相,還有一名魔法師,掐動魔法控制的指勢,看著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