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楊小姐失蹤了
「魂被拘走了?」徐國慶又翻了翻破爛王的眼皮,發現他眼睛受了刺激連個眉毛都沒皺一下,而且徐國慶兩個大拇指沾了醋,又是按太陽穴,又是壓人中,天靈蓋也沒少拍,但破爛王就是一點沒效果,還是那樣反應比平常人慢了半拍。
「老弟,我,我這是,這是怎麼了?」破爛王說道,口水還是控制不住地往下面流。
徐國慶暗暗皺了皺眉,然後眼珠一轉,冷不丁的就是一聲喝:「老哥別動,你身後有隻鬼!」說完還拿出一張符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哦。什麼鬼?」破爛王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說道,完全沒有大一點地反應。
「遭了,現在連鬼都不怕了。」徐國慶拍了拍腦瓜子,一副傷腦筋的模樣。
一通折騰下來,徐國慶發現破爛王完全不記得了昨天的事情,而且人還丟了一魄,神經大條,反應遲鈍,整個變成了一傻大膽了。
「這下傷腦筋了,人丟了一魄雖然不會死,但時間長了肯定要出狀況,真不知道養鬼之人要人魂魄幹什麼,他不是在煉屍嗎?怎麼不要破爛王的血,反而要了一個魂魄?他娘的養鬼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就在徐國慶想不通怎麼回事的時候,某處,陰森之地有一個山洞,山洞周圍數百米之內寸草不生,一片死寂的景象。
「沒用的東西,連個毛孩子都擺不平,不過好在人已經湊足了八男八女,再一對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哈哈。」山洞中有一口紅木柳丁棺材,棺材裡面躺著一具屍體,細細一看不難發現這具屍體就是上次跟徐國慶交手的那具白煞,只是奇怪的是,以前這白煞渾身長著白毛,故而稱之為白煞,不過現在,它全身的毛髮全部脫落,臉上的皮膚白得嚇人,嘴唇紅得發紫,而在它棺材的不遠處,八男八女,如今活著的只剩下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其餘十四人全部死亡,屍體乾癟死狀奇慘。
這時,暗中之人掐指算了一算,說道:「還有三天就是鬼節,到時候陰氣大勝,血煞大成,哈哈,幾個老傢伙,到時候挨個送你們歸西。」與此同時,暗中之人一揮手,一隻無頭乾屍,手裡拿著一把砍柴刀,走到一個女的面前,對著眼睛就是一刀,直接把她的頭給削掉一半,鮮血噴出來正好濺到白煞身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看到這一幕,僅剩的一個中年人兩眼大睜不停的磕頭,把頭都給磕花了,再有嘴裡一直重複著同一句話,顯然是被嚇得神志不清。
「哼,一天殺一人,明天才輪到你」暗中之人話說到一半,門口傳來一陣淅淅嗦嗦的聲音,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乾屍背著一個女的來到山洞裡面。
「嗯,不錯,這次帶來的是我寶貝徒弟的老婆,嘿嘿,我的好徒弟,師傅感謝你,等鬼節那天血煞淋了那個人的血,師傅會給你燒點紙錢,也給你媳婦燒點,嘿嘿。」說著,暗中之人一揮手,立刻有一隻黑色的、大小像狐狸的東西跳到那人的懷裡,也不知道他對那東西說了些什麼,那行子尖叫一聲,一下子就躥出了洞口。
第二天,徐國慶在破爛王家什麼擺陣畫符折騰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得空想睡上一覺,沒想到門外卻傳來一連串的敲門聲。
「誰啊?」破爛王迷迷糊糊的醒來,喊了一聲又直接睡了過去。
「他娘的誰啊?」徐國慶現在的心情別提有多糟糕了,昨天被乾屍給摔了一下,渾身酸痛不說,又在晚上又是替破爛王招魂,又使佈置陣法,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休息的空兒,還真有人會挑時辰。
「徐大師在嗎?我是小姐的司機兼保鏢,請您開一下門行嗎?」外面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徐國慶心裡就有點不樂意了,暗道:誰管你小姐是誰,打擾徐爺我夢周公,就是王母娘娘來了我都給拒之門外。想到這裡,徐國慶打了個哈欠,繼續睡他的大覺。
其實也怪不得徐國慶不待見別人,說起來徐國慶這幾天不是碰到鬼魂,就是碰到屍煞,再有就是在監獄裡面做了場法師,回到家又忙著擺攤算命,哪裡有睡覺的時間,就算有也是小憩一會兒潤潤眼睛而已,現在攤也不擺了,因為早上基本沒什麼人,於是正好就有個睡覺的時間,誰知道一大早的從哪裡蹦出來一個什麼什麼小姐的保鏢兼司機,搞得徐國慶差點想要收了他。
「徐大師,徐大師,我是我們家小姐的保鏢兼司機,對了,我們家小姐叫楊丞琳,上次咱們見過面。」外面那人繼續扯開腮幫子喊道。
「楊丞琳,楊小姐?」聽到這個名字,徐國慶「噌」的一聲從床上跳下來,心裡算了一下,從上次楊小姐坐飛機到現在差不多也有好多天了,想想也是該回來了,但是為什麼一回來就讓保鏢來找我?她自己又為什麼不來?而且既然來找我,那麼她肯定有狀況了。
想到這裡,徐國慶心裡罵了一句:看來今天的覺也不用睡了,他娘的,還真會挑是時間。一邊想,一邊朝門口走去,同時嘴上無精打采的喊道:「等會兒,來了。」
等開了門,徐國慶正想詢問他什麼事兒要大清早把人叫起來說的。不過當他聽到那個保鏢的話之後,徐國慶終於不再發牢騷了。
「你說什麼!楊小姐不見了?」
「是的,本來她昨晚回來,第一時間就來的你這裡,而我則是被吩咐把小少爺送回去,可是沒想到小姐她來了你家之後就一直沒有回去。」說完,那司機兼保鏢跳腳向裡面望了望,看到的是破爛王的一隻臭腳丫子。
「楊小姐昨晚來我家了?沒有啊。」徐國慶吒異道。
「真的沒有?那怪了,小姐到底會去哪裡呢?」保鏢兼司機長吁短歎了一陣子,眼見徐國慶沒有隱瞞什麼,於是轉身走了,隱約間,徐國慶彷彿聽到他在念叨著「早知道就跟著小姐,要不是小少爺睡不著要我給他講故事,沒準小姐就不會失蹤了。」
「等等。」徐國慶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使,隔了十幾米距離也能給他一字不漏的給聽進去,看到保鏢越走越遠,一下把他叫住,問道:「那個,你家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呵呵,倒把正事忘了。」那保鏢兼司機狠抽了一下自己的耳光,當下轉過身去把這次要來的事情交待了一遍。
「哦,原來楊小姐的小孩幾個月前得了一種病啊,得病得看醫生才對啊,怎麼就找上我了?」徐國慶疑惑道。
「就是因為醫院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才要徐大師幫忙看看,前陣子在北京醫院也沒什麼結果,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在我想來,憑徐大師的本事,沒準兒三下五除二就給治好了呢!」那保鏢竟然也拍起徐國慶的馬屁來,看他外表還真是看不出來。
「哦。」徐國慶不溫不火的應了一聲,說道:「那麼那個小孩呢,能不能讓我先看看?」
「當然可以,不過楊小姐現在失蹤了,大師有什麼辦法能夠找到他嗎?」
徐國慶算是被他給氣樂了,如果自己連失蹤的人都能找到,可不就成仙了?這本事可是連曾爺爺都只能望其項背啊。
叫上破爛王跟自己一起去楊丞琳家看看,順便想借個電話用用,玉珮的事可是耽誤了很長時間了,徐國慶現在可不能耽誤一點時間。
楊丞琳的家還是老樣子,徐國慶也懶的去打量,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在楊丞琳家多了好些人,張燈結綵好不熱鬧。經一問,才知道再過三天就是楊丞琳二十八歲的生日,而且聽那保鏢說等生日那天一些親朋好友都會過來替楊小姐慶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唯獨沒有談到有關楊丞琳丈夫的事情,這就讓徐國慶有點奇怪了,因為從跟楊丞琳認識以來,徐國慶還真事沒見過她的丈夫張什麼樣,不過人家的家事徐國慶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那個生日反而讓徐國慶產生了聯想。
二十八歲的生日?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