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剪斷了最後一根連接著信號發射器的導線的毛利瞳隨手拽掉了貼在了貝爾摩德身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貼片,「老太婆!雖然咱們是敵人,但是也不用這麼誹謗我吧!你看看我,哪裡像冷血殺手了?真是的,這麼天真可愛又活潑的孩子竟然被你說成是冷血殺手!還有天理嗎?」
「咳咳,那個,小瞳,我想我們還是問問關於那個組織的事情吧。」
「這個嘛,」毛利瞳撓了撓頭髮,「我想應該是不用問了,你面前的這個女人奉行的可是標準的秘密注意,她要是不想說的事情,恐怕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可以逼迫她說出來的!」
「咦?」貝爾摩德詫異的看了一眼毛利瞳,「你這個傢伙,倒是挺瞭解我的嘛!」
「一般一般,和你們組織對抗,不對,對抗有點誇張了,應該是說和你們周旋,如果我不多瞭解點什麼的話,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果然,」站在一旁的柯南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混蛋,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的事情瞞著我!」想到這裡柯南又撇了一眼這個猶如燙手山芋一樣的女人,「如果剛才小瞳說的是真的,那麼也就是說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得不到任何的信息,而且如果把她送給fbi,那麼根本沒辦法解釋她身上的槍傷問題,就算解釋了也沒用,這個女人只要對fbi一說,那麼小瞳的身份也就暴露了!還真是跟小瞳說的一樣啊,救了這麼一個大麻煩……」
「唔唔~~」一陣汽車的引擎聲映入了眾人的耳朵裡!「唰!」幾乎是聲音傳來的那一刻,毛利瞳的槍就指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
「好。好快!」貝爾摩德瞇起了眼睛,「面對面自己絕對沒有勝算,」暗自苦笑了幾聲的貝爾摩德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沒有受傷的左臂,「雖然那種麻痺的感覺已經開始逐漸的消退了,不過想要憑借這種身體對抗面前的這個小鬼簡直是做夢,自己唯一的機會也許就是……」
想到這裡貝爾摩德瞟了一眼同樣望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的柯南,「不過,」最後貝爾摩德微微的搖了搖頭,讓她挾持自己的天使,她辦不到……
「卡!」車子停下後,毛利瞳看到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臉上纏著繃帶的人,但是因為穿著黑色的披風,又帶著帽子,根本看不清容貌!
「喂,柯南,」毛利瞳沒有回頭,而是輕輕的叫了一聲柯南,「躲到車後面,注意安全!」
「額……恩,」聽到了毛利瞳的話,柯南急忙打開了車門,躲在了車門的後面,當然也打開了自己的麻醉手錶。
「嗯?好奇怪啊?」毛利瞳一臉的疑惑,「這個向自己這面走來的黑衣人,腳步輕浮,呼吸急促,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而且最重要的給自己的感覺很熟悉啊!」
走到了眾人跟前的黑衣人摘下了帽子跟披風,解開了纏繞在臉上的繃帶!唰,隨著那一頭茶色的頭髮的飄落,一個一臉堅毅的神色的女孩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雪莉?」貝爾摩德驚呼了起來!
「灰原?這就是變大了之後的灰原嗎?等等,變大?」柯南的瞳孔猛的一縮,身體竟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難道灰原她終於研究成功了嗎?那麼我……」
毛利瞳也緩緩的放下了手裡的槍,「這個笨女人,為了來到這裡竟然選擇了吃那個沒經過試驗的臨時的解藥!」而且,撇了一眼還在那裡激動中的柯南,毛利瞳就一臉的無奈,「這件事情之後怎麼說服這個大偵探不變大還是個問題啊!」
「你這個蠢女人,來這裡幹什麼?你來這裡能幫上什麼忙嗎?竟然還吃了那個沒有做過實驗的解藥……」聽著毛利瞳那嘮嘮叨叨的話語,灰原哀終於鬆了口氣,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太好了,這個混蛋沒事!」
「喂喂,拜託,配合一點好嗎?起碼我也是在給你上一堂政治思想教育課吧!你這個笨女人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無奈的歎了口氣的毛利瞳抓起了灰原哀的手腕,「脈搏雖然虛弱,但是那只是身體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導致的,只需要補充一些能量,再好好的休息一陣子就可以了!」
轉過頭看著欲言又止的柯南,毛利瞳走到了他的身旁,「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激動,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很好的解釋的,不過這之前,我們先解決了這個大麻煩再說吧!」
聽到了毛利瞳的話,憑藉著偵探的理性,柯南也很快的冷靜了下來,「沒錯,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說吧!哎,小瞳,都怨你亂開槍,本來按照之前的計劃,我們只要制服她,就可以把她送交給fbi就可以了!」
「喂,」毛利瞳伸手晃了晃柯南的肩膀,「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這件事怎麼能怪我啊,要不是茱蒂大嬸橫插一腳,而且,你忘了剛才誰差點被她殺掉了,如果不是我開槍救了你,現在你可就躺在那個小湖泊裡曬月亮呢?」說著毛利瞳聳了聳肩,「事到如今,為了小哀的安全,也只能……」
「喂,小瞳,你不會是想殺了她吧?」
「嗨嗨!」毛利瞳抓了抓頭髮,大偵探先生,「難道你有同情心氾濫了嗎?不過這種無聊的同情心還是收起來的比較好啊!她的實力可不比我差多少!這次如果不是我們事先識破了她的計劃,也許現在小哀已經……」
「可是,小瞳,」柯南一臉的擔憂,「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死掉了,那麼組織像當年查收灰原的姐姐的房子一樣,查找她的秘密基地呢?那麼我們的身份可就徹底暴露了!」
「不用擔心這個,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這個女人是個絕對的秘密主義者,她會笨到在自己的據點裡放著一些可以讓別人瞭解自己的秘密的證據嗎?」說罷,毛利瞳舉起了手裡的槍,對準了貝爾摩德,看著毛利瞳那冷漠的眼神,貝爾摩德暗自歎了口氣,「身體的麻痺雖然已經消失了,但是自己應該是沒有機會了,估計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吧!」
想到這裡貝爾摩德撇了一眼柯南,終究還是沒有問出那個令自己害怕提出的問題,「你會後悔救了我這麼一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人嗎?」她怕那個答案會令自己萬劫不復,會讓自己的天空上那唯一的一束光芒永遠的消失,於是貝爾摩德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嗯?」毛利瞳有點詫異,這一刻貝爾摩德的臉龐竟然如此的安詳,感覺不到一絲的血腥……
「卡~嗯?拉開槍栓?怎麼?」聽到了聲音的貝爾摩德生出一絲狐疑,「難道他還還想用什麼特製的子彈殺掉我……」
彭的一聲,貝爾摩德感覺脖子一涼,意識就逐漸的開始模糊了起來,迷離中貝爾摩德聽到耳畔傳來了柯南的驚呼聲,「這個傻小子,還是那麼天真嗎?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不過,我也沒什麼遺憾了吧,起碼,曾經有天使對我笑過……」
「小瞳,」坐在汽車後排的柯南看著望著車窗外發呆的毛利瞳,「你為什麼會這麼做?」
「她跟我真的很像,很像,我可以很隨意的殺掉一個人,那對我來說不比吃飯喝水難,但是我沒有辦法扼殺一個希望!知道嗎?柯南,毛利瞳轉過頭,那個老太婆可是把你跟小蘭姐姐當做她的天使啊,如果我當著你的面殺了她,而你又沒有辦法阻止,那麼就等於我親手掐滅了一個人的希望……」
回到了阿笠博士家之後,毛利瞳第一件事就是拆掉了那個竊聽器,將它扔到了沖水馬桶裡,「柯南,就拜託你跟茱蒂老師聯繫一下,然後想一個可以騙得過去的謊言吧,你知道的,說謊這種事,還是你們偵探比較在行!」
「喂,你這個混蛋,什麼叫我們偵探比較在行?」
對了,看著一臉豎線的柯南,毛利瞳嘿嘿的笑了幾聲,「還有啊,你要想辦法騙過小蘭姐姐才行啊,關於你為什麼會偷跑出去……」
「……」
灰原哀的臥室
「看什麼看,你這個蠢女人!就因為一個夢,你就竟然吃了那種根本沒有試驗過的藥,還跑到我這裡來?」斜躺在特意搬到了臥室的沙發上玩著psp的毛利瞳撇了一眼盯著自己看的灰原哀,憤憤的嘀咕了一句,「還不趕緊給我睡覺?等你明天變小之後的,哼哼!」
對於毛利瞳的呵斥,灰原哀絲毫沒有在意,而是繼續盯著毛利瞳看,在變大了之後在看毛利瞳,竟然發現他是那麼的可愛,難怪那些女人都喜歡蹂躪小瞳呢!
想到這裡,灰原哀微微的咧開了嘴,露出了那個許久都沒有露出過的危險的笑容。嗯?正在玩遊戲的毛利瞳突然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灰原哀那相對於自己來說那碩大的身體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由於灰原哀穿著睡衣,所以某一些地方還有一點春光乍洩,正感覺鼻子有點癢的毛利瞳發現自己竟然浮空了,「啊了?喂,你這個笨女人,你要幹什麼?趕緊把我放下來!喂喂,你這個混蛋,那是臉,不是蘋果……」
「呃……」貝爾摩德感覺自己的頭暈暈的,「難道這裡就是地獄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的貝爾摩德看到的是一輪圓圓的明月。
「嗯?地獄也有月亮嗎?嘶~」正要移動身子的貝爾摩德感覺從腹部傳來一陣疼痛,多年的直覺告訴她那是肋骨斷了之後的疼痛!「難道?」貝爾摩德看了看四周,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怎麼可能,自己竟然沒有死?而且,手臂跟小腿上的傷口明顯被包紮過了……」
「手機?」貝爾摩德突然發現一直放在兜裡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裡,而且,手機還是被打開的!「嗶」,貝爾摩德輕輕按了一下手機的按鍵,屏幕上出現了一排字,「老太婆,希望不是別人給予的,而是自己要去爭取的,這次你就感謝你的天使吧,下一次,當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不死不休……」
「還真是丟人啊,」合上了手機的蓋子,貝爾摩德苦笑了幾聲,「不單單計劃完全的被那兩個小鬼識破了,就連最後的命都是撿回來的……」
早上,天還有點黑,貝爾摩德在處理完了所有的痕跡之後,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亭,思考了一下之後,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哦?敗在了赤井秀一的手上了嗎?」
「是啊,咳咳,偶然碰到了他,被他打斷了三根肋骨,手跟腳也受了一些傷!」聽著貝爾摩德那急促的呼吸,琴酒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個可惡的女人傷的還不輕啊!」
「呵呵,」想到這裡,琴酒冷笑了幾聲,「看來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我竟然碰到了boss所說的銀色子彈!」
「哼,銀色子彈?」琴酒不屑的撇了撇嘴,「那種一發就可以消滅我們組織的銀色子彈,根本不存在!還有啊,聽你的呼吸聲,沒少流血吧,現在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哦?」貝爾摩德挑了挑眉毛,「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好心的時候嗎?」
「哼,不要誤會,我可是收到了boss的命令過來接你的!你這次做的事情令那位先生很惱火。」
「是嗎?」不由的貝爾摩德的聲音顯得有點失落,「到時候我會跟boss解釋的。」
「對了,」聽到了貝爾摩德略顯失望的聲音,琴酒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那隻小貓你有什麼線索了嗎?別再跟我說你的秘密注意了,那令我感覺反胃!」
「那隻小貓嗎?」貝爾摩德猶豫了一下,「沒……沒有找到!」
「切,隱藏的還真是深啊!」電話那頭的琴酒啐了一口,「不過沒關係,早晚我會找到她的!!快點說你的地址在哪?我可沒時間跟你磨蹭……」只是這聲音中包含著一絲的焦急,當然電話另一頭的貝爾摩德也少有的露出了一個小女人嫵媚的笑容……掛段了電話的貝爾摩德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靠在了電話亭裡,「可惡的小鬼,你的人情我已經償還了!第三發銀色子彈!」
「不,」貝爾摩德皺了皺眉頭,「那個小混蛋可不是代表正義的銀色子彈!他只代表他自己,一顆守護著什麼的毒牙……」
一周後東京某醫院
「什麼?」從一間病房裡傳來了園子那特色的吼叫,「fbi的調查員?」
「喂喂,園子,」小蘭急忙摀住了園子的嘴,「園子你真是的,不是說了嗎?茱蒂老師的身份是保密的,你不要叫的這麼大聲嘛!」
「嗨嗨,」感覺自己有點激動的園子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只是這真的是太……太刺激了!我們的英語老師竟然是fbi的調查員!難道說老師你來日本的原因是,」說著園子左右看了看,是神神秘秘的趴在了茱蒂的耳畔,「像電影裡一樣那種臥底神探嗎?」
「拜託,園子,」小蘭無奈的拍了拍額頭,「你電影看多了吧!」
「那麼,朱蒂老師,你為什麼要來日本啊?」
「哦,是這樣的,」說著茱蒂配合似的聳了聳肩,「在美國的時候我不小心讓一個犯人跑掉了,於是被上級放了一個長假,就來到了日本嘍~」
「那老師你為什麼要來日本啊?」
「oh,我記得以前說過啦,我是真的真的對日本的遊戲很癡迷啦!而至於我當英語老師,是因為當老師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啊,所以有機會了我就想試試!不過,」說著茱蒂歎了口氣,「前幾天得到了上級通知,跟我說休假結束了,那個犯人的線索找到了,讓我回去將功補過!所以啊,我就想跟whiteboy告個別!沒想到他們碰到了一夥綁架兒童的犯人!老師我作為fbi,當然是一路追擊了上去啦!結果就發生了槍戰,當然,老師我的槍是從那些壞人的手裡搶來的!不過由於對方人比老師這裡多,我就不幸中彈了,而犯人們也因為我的出現而放棄了綁架!」
「那茱蒂老師,柯南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啊?」
「oh,當然是|com|bsp;「這樣啊,小蘭點了點頭,」這個混蛋總是這樣,一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就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而且還誰都不告訴,哼哼!對了,那天我在老師的家裡發現了好多我們的照片啊,本來我還以為老師是壞人呢?不過看樣子不是啦!」
「呵呵,」茱蒂擺了擺手,「我就習慣把朋友的照片貼的到處都是啦。不過以前經常來朋友過來玩,看到這個樣子覺得很亂,於是我就把它們收拾到了一起放在了那個玻璃夾層裡。」
「對啊,我記得美國人好像是有這個習慣來著,」說著小蘭吐了吐舌頭,「我還以為老師就是新一要調查的壞蛋呢……那麼,老師,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安啦,對啦,小瞳讓我跟你說,他去給你買禮物了,要晚一些才能過來的!」
「嗨!」茱蒂笑瞇瞇的擺了擺手,「還算那個小傢伙有良心……」
一直再門外等候的布蘭克,也就是茱蒂的上司見小蘭他們走了之後,就走了進來,關上了門之後就來到了茱蒂的跟前,「你的傷沒事吧!」
「嗯,」茱蒂點了點頭,「由於躲得及時,沒有傷害到要害!修養一陣子就沒事了!不過,布蘭克,」說著茱蒂回想了一下之前毛利瞳跟「真·灰原哀」的那副說辭,「那個女人將車開到了一處密林,丟下了他們兩個,然後開車跑掉了!你覺得那個小混蛋說的是真的經過嗎?」
「不太清楚,缺少直接證據,但是他的話卻是十分的可疑啊,那個小女孩,可是克莉斯的首要目標啊,那種情況下竟然自動放棄了目標,所以當時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到這裡布蘭刻苦笑了幾聲,「那個小傢伙說什麼自己驚嚇過度,忘記了那是個什麼地方,如果沒有準確的坐標,東京這麼大,想要靠人去尋找那個停車點,太困難了,而且來說就算找到了,線索能剩下多少還是個未知數啊!這個也就無所謂了,無論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那兩個小孩子都是無辜的,他們只要安全就好啦!不過令我在意的是那個叫雪莉的小女孩,既然克莉斯想要殺她,肯定是她知道了什麼關於組織的情報,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也告訴她了,沒想到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們的證人保護計劃,甚至連聽都沒聽就離開了,簡直跟小時候的你一樣!」
「跟我一樣嗎?」看著外面陰霾的天空,茱蒂微微的搖了搖頭,「她選擇留下來,除了有面對危險的勇氣,還有……還有那個小鬼吧……」
「吱~~」茱蒂跟布蘭克抬頭一看,發現灰原哀走了進來,「茱蒂老師,小瞳有些事情不能來了,他讓我把這份禮物還有這盤磁帶帶轉交給你!」
「什麼?」茱蒂撅起了嘴,「這個小混蛋,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他竟然都不來看我!唔唔唔……我太傷心了……」
「咳咳,」布蘭克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那個,雪莉,對吧,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我們的證人保護計劃了嗎?」顯然布蘭克還是有點不死心,作為fbi他的職責告訴他她勸服灰原哀才是他應該做的。
「不了!」灰原哀深深的吸了口氣,「與其在陌生的地方,跟陌生的人,默默的活著,我寧願選擇死亡……那麼,朱蒂老師,布蘭克先生,再見……」
「布蘭克,」突然,一臉不爽的朱蒂抬起了頭,去幫老娘我買一個隨身聽!
「呃……」布蘭克歎了口氣,他知道每當茱蒂自稱老娘的時候,就是絕對不能夠惹她的時候,「看來茱蒂還真的很重視這個小傢伙啊……」
「咳咳,」伴隨著磁帶轉動的聲音,毛利瞳那在茱蒂聽來十分欠揍的聲音飄了出來,「大嬸,我知道現在你一定在抓狂對吧!別怨我,我討厭離別,無論是生離,還是死別,眼淚總是那麼的可惡……」
「哼!」聽完了毛利瞳的嘮嘮叨叨的廢話,茱蒂從那個禮盒裡拿出那塊空心玉牒,「竟然挖苦我不知道什麼是和田玉!這個小混蛋……」
「哦?」看到了那個玉牒,fbi怪癖之一的搜藏癖怪人號稱雁過拔毛的布蘭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塊玉石很漂亮!」
「哼,」茱蒂嗖的將那塊玉石攥在了手裡,「布蘭克,你個老不死的,你想都不要想打老娘這塊玉石的注意!」
「呵呵,」布蘭克感覺自己的想法被揭穿,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那麼朱蒂,你就先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躺在了床上的茱蒂將那塊玉掛在了脖子上,絲絲的陰涼讓她感覺很舒服,不過,想起了赤井秀一的話,茱蒂的心就不由的一緊,「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貝爾摩德跟他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能讓秀一如此評價的人……小瞳,你到底在隱瞞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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