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什麼的先放一放吧,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可是號稱千面魔女的貝爾摩德啊!卡!」赤井秀一拉動了散彈鎗的槍栓,然後將槍口對準了貝爾摩德,彭!巨大的衝擊力將貝爾摩德沖飛了出去,
隨後重重的撞擊到了地上,面色猙獰的赤井秀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一槍只是向你們討回一些利息!」
「喂,秀一,」茱蒂忍著腹部的劇痛喊了一聲,「不可以殺她啊!她可是……」
「放心吧,」開了這一槍,感覺心情舒暢的赤井秀一對著朱蒂擺了擺手,「從這個女人的行動就可以看出來,她的衣服裡面可是穿著防彈衣呢!這點利息只是讓她段了三兩根肋骨而已,還有啊,她的臉,那個被散彈擦傷的臉,是真的蛋白質灼傷後的樣子,也就是說我們面前的這個女人的樣子就是大明星本來的樣子啊!」
「利息嗎?」躺在地上的貝爾摩德緩緩的坐了起來,「咳咳,你還真是絕情啊!」嘶~貝爾摩德撤掉了被散彈鎗打爛了的防彈衣,「看到了嗎?」貝爾摩德指了指自己腰上的那個儀器,「赤井秀一,如果我死了,那麼那輛汽車裡的50公斤的**就會爆炸!現在讓車裡面的那個兩個小鬼過來,不然我就引爆這個炸彈!」
「哼!」赤井秀一不屑的撇了撇嘴,「自從我當fbi的第一天開始,我就隨時做好了殉職的準備,至於那兩個小孩子,讓他們跟你走,他們一樣會會死,你引爆炸彈,還是會死,有什麼區別嗎?」
「吱~~」茱蒂的車門被打開了,「灰原哀」跟「毛利瞳」從車子裡走了出來,「貝爾摩德,我們跟你走!」
「不要,小瞳,她……額……」茱蒂摀住了肚子上的傷口,「呼~~~這個女人她絕對不會引爆炸彈的!」
「可是,萬一呢?」「灰原哀」緩步本著貝爾摩德走去,「萬一她被逼無奈寧可死也不願意被你們抓獲呢?這個男人倒是無所謂,你要是死掉了,我想小瞳他一定會很傷心的吧!是吧,小瞳!」
「呃,還是在怨念啊,」不過「毛利瞳」還是笑瞇瞇的聳了聳肩,表示同意「灰原哀」意見。
「呵呵,」貝爾摩德冷笑了幾聲,「怎麼,雪莉,你竟然學會了犧牲自己保護別人了嗎?」
「是啊,比起你這個永遠活在地獄裡,一輩子看不到陽光的人來說,你怎麼會懂呢?好了,廢話少說,我們走吧!」
「唰,」貝爾摩德掏出了藏在小腿上的手槍,指著毛利瞳,「你這個小鬼,聽著,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現在去給我坐到副駕駛上去!」
「嗨嗨!」「毛利瞳」舉起了雙手坐到了車子的副駕駛上。
隨後貝爾摩德一把攬過了「灰原哀」,一邊盯著一臉冷漠的赤井秀一,一邊用槍指著「灰原哀」的腦袋,倒退著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彭彭!就在她退到自己車子的門前的時候,對著茱蒂的車子輪胎開了兩槍,隨後把「灰原哀」扔到了後座,自己也鑽進了車子裡,一個挑頭離開了現場!
「秀一,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啊?她可是把那兩個孩子抓走了啊!」
「呦!」赤井秀一一臉戲虐的看著茱蒂,「少有的看到你這麼焦急啊,難道你就這麼在意那個白頭髮的小鬼嗎?」
「哼,」茱蒂狠狠的登了赤井秀一一眼,「你這是一個fbi該有的態度嗎?讓你救人質還這麼多廢話!」
「切,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麼追啊,兩條腿去追四個輪子的車嗎?誰讓那兩個小混蛋亂逞英雄!」說罷赤井秀一掏出了一根煙,呼~~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赤井秀一撇了一眼幾乎已經看不見了的貝爾摩德的車子,在集裝箱上的時候他不是故意的耍帥,而是有意的試探!
果然,就在貝爾摩德將槍口對準了茱蒂的時候,他感受到了那股猶如毒蛇一般的氣息,「而那個時候想必那個女人也已經察覺到了吧,所以才會讓那個小傢伙坐到副駕駛,不許離開她的視線!當時如果自己不開槍,想必那個小傢伙肯定會做出什麼令自己吃驚的事情吧!」
「呵呵,」赤井秀一舔了舔嘴唇,「不過雪莉好奇怪啊?怎麼好像對我有一股怨氣呢?那個男人無所謂?難道是對我沒有照顧好她的姐姐而怨恨我嗎?」
想到這裡,赤井秀一撇了一眼一臉焦急的朱蒂,「放心吧,那個小鬼,你擔心的那個小鬼,可不是一般的小傢伙!貝爾摩德連著他一起抓去,到時候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哼!我知道他不普通,可是那又怎麼樣?他只不過是……」說著說著茱蒂的聲音也不由的低了下去,因為她想起了在遊樂園的那個時候,那個自己依然沒有結論的猜測,「小孩子嗎?小孩子可以這麼從容的面對死亡?也許,小瞳他真的會化險為夷吧!」事到如今,茱蒂也只能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了……
「好了,」撇了一眼有些失落的朱蒂,赤井秀一抬起了頭,「這次行動我們也不算是一點收穫都沒有,那個女人的同伴可還在那上面呢?」
「嗯?你不是已經殺了他嗎?」
「笨女人,我什麼時候說我殺了他了,我只是……」
「彭!」正要說下去的赤井秀一聽到了一聲槍響,「不是吧,這個混蛋這麼還有槍啊?」
茱蒂也跟著抬頭瞥了一眼,「難道是『自殺』了嗎?」
「也許吧,」赤井秀一歎了口氣,「真是的,忙活了一個晚上,還沒有分出勝負啊!」
「滴滴滴」
「嗯?」聽到了這熟悉的警笛聲,赤井秀一抬頭一看,「真麻煩,竟然是日本警察來了!那麼,這裡的事情就交給給你了!你就跟那些警察說你是來日本度假的fbi,結果捲入了這起兒童綁架案!而至於那個組織的事情就不要跟警察說了,而且即使說了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的!」說著赤井秀一撇了一眼茱蒂的傷口,之後「瀟灑」轉身離開了,當然如果毛利瞳看到了這個情景,絕對會破口大罵這個喜歡裝13的姐夫……
幽靈船
那個罪人的血染紅了帆船的案子終於告破了,當然,都是平次的功勞,「喂,平次,看到柯南了嗎?」
「沒有啊,那個傢伙那個時候去了廁所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啦!」
「真是的,」小蘭撅起了嘴,「我好不容易才同意穿這一套晚禮服的,他竟然消失了?可是船就這麼大,他能躲到哪裡去啊?對了,平次,你說他會不會掉到水裡了?」
「不知道啊,」平次撕掉了身上那些剩餘的繃帶,「也許是船靠岸了之後才偷偷的溜掉的吧!安啦安啦,不用擔心那個小鬼了!他可不是那種會笨到掉到水裡的小鬼啦!」
說著平次背靠在船舷上,對著天空的月亮發起了呆,「難道……那個小女孩真的研究成功了那個藥的解藥了嗎?」回想起之前的那個搖搖晃晃的人,平次幾乎可以肯定她就是灰原哀,因為在來的手自己並沒有看到那種裝扮的怪人,「該死的,自己當時怎麼就這麼粗心呢……」
「安啦安啦,小蘭,一旁的園子拉過來還在那裡胡思亂想的小蘭,不用擔心那個小鬼了啊!他可聰明著呢!來陪我照相吧,這種幽靈船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機會登上來的哦……」
「哦?」將車子停在了密林裡的一個小湖旁的貝爾摩德聽到了這段對話之後有點詫異,「難道柯南他發現了什麼嗎?呵呵,不過沒關係,」撇了一眼用槍指著的「毛利瞳」,「反正就算你知道了也已經來不及啦!」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給我下車!」因為肋骨的斷裂所以貝爾摩德將自己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了車子的引擎上,「真沒想到啊,雪莉,在外面的這幾年的生活竟然讓你變成了一個可以為別人犧牲自己的人!還有你,白頭髮的小子,不用再跟我裝了,那個時候我可是已經察覺到了你的氣息,還真是危險啊!當時如果沒有赤井秀一,我還真好奇你會怎麼辦呢!」
「其實,我也很好奇,」「毛利瞳」往前走了一步,唰,貝爾摩德將手裡的槍指向了「毛利瞳」,「該死的小鬼,你最好不要亂動!你可是太危險了!」
「嗨嗨!」「毛利瞳」舉起了自己的手,「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之前朱蒂大嬸問過你的問題,你為什麼不傷害柯南,為什麼那次公交車事件還挺深保護他?還有小蘭姐姐是你的天使是什麼意思?」
「呵呵,」貝爾摩德甩了甩自己的頭髮,「這些問題留給你們下地獄之後慢慢的想吧!看到了嗎?你們身後的小湖,這就是我為你們選擇的葬身之地!那麼,就先從你開始吧,白頭髮的小鬼!我向來喜歡把最危險的第一個解決,免的夜長夢多!」
說著貝爾摩德拉倒了一下槍栓,就準備扣動扳機!「彭!」第一槍,特質的穿甲彈直接把貝爾摩德手裡槍直接成了兩截!詫異的轉過頭的貝爾摩德看到了「灰原哀」一臉嘲諷的看著自己,「彭!」第二槍,貝爾摩德感覺從右手的小手臂上傳來了一陣骨頭碎裂的疼痛!「彭!」槍聲並沒有就此停止,第三槍,貝爾摩德左小腿再次被命中!因為疼痛失去了平衡的貝爾摩德坐到了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緩步像自己走來的「灰原哀」,「雪莉?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手槍,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厲害的槍法?」
「咳咳,初次見面,貝爾摩德閣下,你好,我叫毛利瞳!」走到了貝爾摩德面前的「灰原哀」扯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副永遠都睡不醒的表情!
「你是……毛利瞳?那他?」
嘶~柯南也扯下了自己的面具,「cooyguy?」貝爾摩德顯得有點茫然,「那麼在幽靈船上的那個?」
「沒錯,收到了你的請柬之後,你的coolguy猜到了你的計劃,所以,我們就把小哀送到了那艘幽靈船上!」說著毛利瞳蹲在了貝爾摩德的身旁,「嘖嘖,還可以,傷的不算重,只是打斷了骨頭,子彈穿透了身體,」隨後毛利瞳在她的傷口附近還有胸口的氣海穴點了幾下,頓時伴隨著一陣傳遍全身的酥麻感,貝爾摩德發現自己傷口上的血液就那麼停止了流動!而且也不那麼疼痛了!
「點穴?」貝爾摩德詫異的看了一眼毛利瞳,「既然想殺我,為什麼還要救我?」
「救你?不要誤會,我可沒有小蘭姐姐那麼爛好人,救了你這麼一個大麻煩!你現在可不能死啊,跟通過心跳控制的起爆器,一旦心臟停止跳動或者起爆器被啟動,那麼被遙控著的那50公斤**就會把我們送到地獄的!」
「小瞳,小蘭什麼時候救過她了?」柯南有點茫然的看著貝爾摩德,「等等,記得老媽說過那個時候莎隆讓她告訴小蘭她找到她的天使了,還有那個時候朱蒂老師說過她的房間裡的寫著天使的小蘭姐姐照片的事!難道她就是那個……」
「沒錯,」正在檢查著貝爾摩德腰間的起爆器的毛利瞳轉過頭,「小蘭姐姐跟她的唯一的交集就是三年前陪你去美國旅遊的那次,而那次事件小蘭姐姐做過的唯一能跟天使聯繫上事情的就是她跟你救了一個銀髮殺人魔,尤其是你,」說著毛利瞳一臉埋怨的瞪了柯南一眼,「還很帥氣的說著什麼救人不需要理由之類的白癡話,搞的我現在還要替你擦屁股!」
「喂,小瞳,」柯南一臉豎線的晃了晃拳頭,「什麼叫很帥氣的白癡話?」
「還不白癡嗎?那麼我們就讓貝爾摩德閣下評評理吧,」說著毛利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了一把小刀,擰開了貝爾摩德身上起爆器的外殼,「呦!結構還挺複雜啊,看來拆掉它還需要一些時間,那麼,貝爾摩德閣下,」毛利瞳一邊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線路,一邊問道,「你覺得救了一個隨時有可能開槍殺掉你的人,這種事情還不是白癡做的嗎?」
「是啊,」靠在車子前的貝爾摩德眼神有些迷離,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也許是因為在回憶著過去,「那種事情只有白癡才會做!」
「不過,」毛利瞳用小刀挑起了一根紅色的線,「卡的剪斷了,也許就是小蘭姐姐跟柯南這兩個傢伙的白癡行為才感動你這個笨女人吧!」說著毛利瞳再次挑出了一根紅色的線剪斷,「你還真是一個笨女人啊!不但起爆器做的絲毫沒有創意,竟然都用紅色的線,而且,你不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是不能有感情的嗎?」
「呵呵,」貝爾摩德的笑聲因為身體的麻痺而有點失聲,「我是笨蛋嗎?那麼你呢?今天你不也是為了救那個fbi而選擇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嗎?這可不像一個冷血的殺手的作風啊!神秘人!銀色的點三九,僅憑手槍就可以發射穿甲彈!冷漠的殺氣!以及……矮小的身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你就是琴酒沒事兒就掛在嘴邊的那個矮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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