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葛大壯來了
李伉和張行松等人再見到葛東的時候,他已經在幸福的昏迷當中了,那兩個攔截李伉的打手面色蒼白的躺在地上,目光空洞,已然失去了行動能力。
張行松和柳洪濤從車上下來,跟著李伉來到暈倒的葛東身前,蹲在葛東身邊的那個跟班顯然是認識柳洪濤的。
「洪哥。」跟班站了起來低著頭恭敬地說了一句。
「嗯。」洪哥嗯了一聲,俯下身子摸了摸葛東的鼻息,確定他只是暈了過去後,才最終鬆了口氣。
「呃~」葛東哼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是柳洪濤站在他的面前,冷聲說道:「柳洪濤,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說完轉頭向四周看了看,猛然雙目圓睜,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一樣,雙手撐地奮力往後退著,嘴裡還不停的尖叫著:「惡魔,你不要過來……」很快他就被標緻車擋住了退路,後退不了了。
「東哥,您這是怎麼了?」李伉牽著阿秀的手向葛東邁了一步,笑著說道:「東哥,您不是邀請我們倆喝酒嗎,我們現在有時間,來找您了。」
「你不要過來,呃~」葛東大喊一聲,雙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褲襠裡濕了一片,一股騷臭味瀰漫在了空氣中。
柳洪濤和張行松看到葛東這個樣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深深的駭然之色,心裡不由的響起來時李伉說的話:「就是讓他下了半小時地獄而已。」原本他們以為這只是李伉一句玩笑話,但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們不由得相信了幾分,否則也解釋不了葛東為什麼會口口聲聲稱呼李伉惡魔,還被嚇得屎尿橫流的暈了過去。
「真沒種!」李伉搖搖頭嘲笑了一句,轉頭對那個跟班說:「你過來。」
跟班看到李伉叫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卻不敢忤逆這個惡魔的意思,畏畏縮縮的來到了李伉面前,聲音顫抖的說道:「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洪哥在這裡,容不得你撒野,東哥也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李伉笑了一聲,伸出左手拍了一下跟班的肩膀,把跟班嚇得尖叫一聲,一下子跳了老遠問道:「你……你要什麼?」
「我只想提醒你,最好能把東哥送到一個療養院修養個半年一年的,否則他身體沒事,精神上恐怕會有問題,還有,你們派的那五十個哥們兒還在那邊兒吧,最好也能一道送去,否則……,唉,可惜了。」李伉歎息了一聲,說完轉頭對柳洪濤說:「洪哥,您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柳洪濤深深看了李伉一眼,眼睛裡閃過深深的忌憚,但是想到李伉是張行松的哥們兒,隨即啞然失笑了,對那個跟班說道:「小毛,就按照李伉的說法辦吧,見到葛伯伯向他帶我問聲好,說改天我和李伉一起登門拜訪他去。」
說完拍拍李伉的肩頭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又看了一眼暈倒在地上,臉上尚帶有極度恐懼之色的葛東,向不遠處的轎車走去。
「老弟,我們走吧。」張行松說了一句,想要去拍李伉的肩膀,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拍下去,歎了口氣向洪哥那輛轎車走去。
「李伉,張大哥好像有點兒怕你。」阿秀低聲說道。
「沒事,也許是被葛東給嚇得,過兩天就會好的。」李伉笑著說道,為了徹底震懾葛東,他用了非常手段,附帶的讓張行松和柳洪濤也產生了忌憚之心,這應該算是非常。
「我們走吧。」李伉拉著阿秀上了小王開的車。
當天晚上,還是那家飯館,洪哥做東宴請李伉和阿秀,一開始,柳洪濤和張行松都沒有再提下午發生的事情,既然他們不提,李伉也不會主動談起,他們在一起聊了一些京城的奇聞趣事,然後又說了說明天阿秀和刀蘭女士見面的事情和一些注意事項,李伉和阿秀也對柳洪濤表示了感謝。
酒過三巡後,柳洪濤放下了筷子,面容有些嚴肅的說道:「李伉,今天的事情你做的有些衝動了。」
「請洪哥明示。」李伉也放下了筷子後正容問道。
「葛東這些年之所以能夠在首都橫行無忌,和他老子有很大關係,他老子葛大壯在首都是出了名的護短,葛東被你弄成那個樣子,葛大壯要是知道了,必然會來找你的麻煩。」柳洪濤說道。
「葛東在外邊欺男霸女,橫行無忌,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葛大壯難道就不知道?」李伉問道。
「葛大壯不知道,因為沒人敢去葛大壯面前告葛東的狀。」柳洪濤說道,「以前還有人因為葛東的事情到葛大壯那裡告狀,葛大壯也因此狠狠地教訓過葛東,但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遭致葛東的瘋狂報復,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去葛大壯那裡告狀了。」
「謝謝洪哥提醒。」李伉舉起了酒杯對柳洪濤說道。
柳洪濤和李伉碰杯後淺酌一口,放下酒杯後說道:「這次葛東變成那個樣子,肯定是瞞不過葛大壯的,依照葛大壯的性格,肯定會來找你的麻煩的。」
「所以我想這樣,明天讓松子帶著阿秀姑娘去和刀蘭女士見面,你隨我去拜訪一下葛大壯,盡快把這件事了了,不然等葛大壯發難,事情就會很麻煩。」柳洪濤說道。
「如此謝謝洪哥,就依照您的意思辦吧。」李伉點點頭說道,其實他並不是特別擔心,他也不是一點背景沒有,要知道林靜的大伯可是jn軍區的副司令員,況且還有林老爺子這尊大神,葛大壯真要把他抓走,依林老爺子對他和林靜的寵愛,必然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李伉和阿秀還有雙龍島這個超級護身符在身,不要說葛大壯只是首都戍衛軍的一個副參謀長,就是戍衛軍司令恐怕也不敢拿影響國家的戰略發展這樣重大的事情開玩笑,不過柳洪濤既然已經做主幫他安排了後續的事情,他也沒必要把這些東西擺出來了。
「哈哈,你是松子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幫你是應該的,況且葛東這些年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了,也該讓他老子知道知道他兒子是個什麼德行了。」柳洪濤笑笑說道。
「李伉,你給我交個實底,葛東身體真的沒什麼事吧?」柳洪濤不放心的問道,下午葛東的表現也太過駭人了。
「他的身體肯定沒事,就是之前讓他受了些苦,他才變成那個樣子的,如果他的意志力夠強,能夠挺過這一關,對他來說說不定還會有好處的,受了這次苦後,估計滿清十大酷刑什麼的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了。」李伉笑笑說道。
雖然李伉說的輕鬆,卻讓柳洪濤和張行松聽得頭皮一陣發麻,滿清十大酷刑是什麼他們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想想那個朝代嚴酷的刑罰,能夠稱得上十大的,必然極其殘酷,而李伉的意思是葛東受得苦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厲害,也難怪葛東見到李伉後會嚇得屎尿橫流了。
「李伉,你肯定葛東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柳洪濤鎮靜了一下心緒再次問道。
「肯定沒問題。」李伉很篤定的點點頭說道。
「老弟,你是怎麼辦到的?」在一旁一直當聽眾的張行松不由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老哥對華夏武術界知道多少?」李伉問道,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他也向給柳洪濤和張行松透露點東西,當然這些東西也不是什麼秘密,比如在金三角的時候,張蘇泉對先天之體和先天之體就十分清楚。
「呵呵,老哥我就是一個做音樂的,對武術界瞭解的還真不多。」張行松笑笑說道。
「洪哥呢?」李伉又問柳洪濤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老弟你說說看。」柳洪濤搖搖頭說道。
「這麼說吧,華夏武術博大精深,我們平時看的武俠小說雖然有些誇張,但是那裡面描寫的武功有些在古代是真實存在的,比如飛簷走壁,開碑裂石,又比如那些神奇的內功心法,但是經過了歷史上的幾次統治階級的大型禁武活動後,真正的精華並沒有剩下多少,但是還是有一些精粹被傳承了下來。」李伉娓娓道來。
「老弟今天上午露的那一手?」張行松想起了上午李伉在他辦工桌上留下的那個手印。
「是的,那只是內力的一種淺顯應用而已,國內許多真正的武林人士都能做到的。」李伉點點頭說道,他沒有說什麼先天之氣,而是用了內力這個武俠小說裡經常出現的通俗詞語。
「等等,松子,李伉上午露的哪一手?」柳洪濤好奇的問道。
張行松簡單把李伉留在他辦公桌上的那個手印說了說。
柳洪濤聽後沉吟不言,似乎在消化張行松說的事實。
「李伉,你接著說吧。」片刻後,柳洪濤對李伉說道。
「內力其實還有很多奇妙的用法,當然各派傳承下來的用法都不一樣。」李伉又說道,「我使用的是華夏最古老的一個門派傳承下來的一種內力使用方法,這種用法能夠封住人體的經脈,讓人失去行動能力,這種效果和電視劇西遊記裡孫悟空的那手定身法效果差不多。」
「真的這麼神奇?」張行松又問道。
「當然沒有神話裡那麼神奇了,這種手法是需要接觸人身體的,而且有時效性,不像孫悟空那樣遙遙指著人喊一聲定就能生效的。」李伉笑著說道。
「僅僅定住人的身體怎麼能把葛東嚇成那個樣子,你是不是還用了其他手法?」柳洪濤皺眉問道。
「是的,洪哥真是目光如炬啊,」李伉給柳洪濤送了一定高帽子,「葛東敢打阿秀的主意,必然不會把他僅僅定住那麼便宜。」李伉的話冷了下來。
「洪哥,如果你身上奇癢又不能抓撓,會是什麼感覺呢?」李伉笑著問柳洪濤道。
「生不如死!」柳洪濤想了想那種感覺,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說道。
「是的,生不如死,我就讓葛東和他的那些打手們享受了半個小時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是我對他們敢打阿秀主意的懲罰。」李伉冷聲說道。
張行松咕咚一聲嚥了口吐沫,和柳洪濤再次對視一眼,他們都能理解葛東為什麼見到李伉會被嚇成那個樣子了。
就在這時,他們隱約聽到外邊有些吵鬧,還有整齊的跑步聲,很快跑步聲就來到了他們的包廂外邊。
李伉一下子站了起來,對同樣驚愕的柳洪濤笑笑說:「洪哥,看來我們不用登門拜訪葛大壯了,人家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