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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像冰塊呢!」
林曉諾嬌嗔一聲,然後眉頭微蹙道:「你以為我想那樣啊!走到哪裡總有一大群討厭的傢伙圍著,煩都煩死了,那有什麼心情笑。再說了,如果衝他們笑上幾回,這些傢伙肯定想法更多,到時候更麻煩了。」
林曉諾背著小手,偷偷地看了蕭新一眼,接著說道:「其實,我們這些所謂的校花都是一樣,在外人面前一個個冷若冰霜。好像你的慕容老師,在學校裡不也是一樣嗎?」
蕭新想起慕容青思和曾經見過的幾個校花mm,還真是如此。班裡的何綺雪雖然性格開朗,但是面對追求她的男生,同樣沒有什麼好臉色。
想到這裡,蕭新忍不住大搖其頭,仰天長歎道:「真是紅顏無奈啊!」
林曉諾銀鈴般地笑了起來,嬌聲道:「算你有良心,沒有說什麼『紅顏薄命』!」
話音剛落,林曉諾的臉色突然變了,無比驚恐地發出一聲驚呼:「小心!」
只見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旁竄了出來,揚起手中的一個瓶子,嘩啦一下,將裡面的液體潑了過來。旁邊的路燈似乎壞了,四週一片昏暗,蕭新只顧著扭頭和林曉諾說話,根本沒有注意到附近有人。
「不好!」蕭新正要躲開,突然想起身邊的林曉諾。如果這人潑的是硫酸,一旦沾在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說時遲,那時快,蕭新將林曉諾撲倒在地上,向側面打了個滾,身上險些中招。
滋!一陣白色的濃煙在草地上升起,液體灑落之處一片焦黑。
「果然是濃硫酸!」
蕭新心中大怒,顧不上檢查林曉諾有沒有摔傷,起身向那個黑影撲去。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黑影竟然不躲不閃地發出了第二次攻擊。
「又是硫酸!」
這一次,蕭新下意識地躲了過去,同時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啊!……
糟了,林曉諾被潑到了。蕭新心中大怒,用力一腳將黑影踹了出去。
這一腳,蕭新含怒而發,至少用了八成力道,一下子將黑影踹出十幾米外,撞在一棵大樹上,然後重重地反彈到地上。
「林曉諾,你沒事吧?」
蕭新心急如焚地奔到近前,立刻被眼前的一切嚇了一大跳。
天哪,林曉諾一邊慘叫著,一邊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她的左臂竟被硫酸潑了個正著,強烈的腐蝕性液體將外套完全蝕透,整只胳膊一片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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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她現在怎麼樣啦?」蕭新衝著剛從急救室裡出來的醫生急聲問道。
醫生脫下手套,輕輕搖了搖頭:「已經對患者的受創部位進行了必要的處理。可是非常遺憾,濃硫酸的腐蝕性太強,她的左臂皮膚受到腐蝕性燒傷,真皮層壞死,無法自然再生。值得慶幸的是,她的臉部和身體其他部位沒有沾到。」
「什麼?」心裡早就有了最壞的打算,蕭新仍然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剛剛還在和他有說有笑,轉眼就遭到如此毒手。整條胳膊肌膚盡毀,對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來說,又如何能夠承受?他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深知這樣的遭遇,對一個人的心理將會帶來巨大的打擊。
蕭新閉了一下眼睛,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的激動,沉聲問道:「她現在怎麼樣啦?」
醫生回答道:「為了避免患者醒來後因為疼痛過於激動,我給她注射了大劑量的鎮靜劑,估計十二個小時以後才會醒來。患者家屬過一會兒就可以到病房裡看她。」
醫生隨即問道:「你是患者的什麼人?她的家屬來了沒有?」
蕭新正要回答,身後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我是林曉諾的父親。」
醫生向他悉心囑咐了陪護過程中的一些注意事項,這才轉身離開。
「林校長!」蕭新認出這個中年人正是z大校長林宏宇,也是林曉諾的父親,不禁感到十分抱歉。
「你叫什麼名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宏宇的臉色一片鐵青,寒聲質問道。當他聽完蕭新的陳述以及對左青揚的懷疑與猜測,這位平時總是溫文爾雅的學者勃然大怒:「你是說這件事是左青揚干的?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他。」
蕭新正要安慰了一下對方,兩位警察走了進來,對他說道:「蕭新,你涉嫌一起校園傷人案件,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蕭新的臉色微微一變,沉聲道:「那個潑硫酸的壞蛋呢?」
警察的表情十分嚴肅,冷然道:「對不起,我無可奉告,有什麼事情到派出所再說!」
蕭新見對方這個態度,頓時怒氣上升,以更大的聲音吼道:「那個壞蛋現在哪裡?」
旁邊一個較為年輕的警察回答道:「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個重傷患者,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已經死亡。至於他是不是你口中的嫌疑人,必須等到我們調查完畢後,才能得出結論。」
「死了!」蕭新的心裡頓時格登一下。事發突然,他盛怒之下根本沒有考慮後果。現在這人死了,對自己來說顯然極為不利。從這兩名警察的態度來看,似乎把他當成了犯罪嫌疑人。如果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該怎麼辦?
這時,林宏宇走了過來,擲地有聲地說道:「你放心跟他們去吧!我會動用一切關係,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蕭新的心緒立刻平靜了下來,點頭道:「校長,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林曉諾,請你代我問候她。」
林宏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眸子裡閃閃發亮,沉聲說道:「誰敢動我的女兒,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到兩個星期,蕭新已經是二進宮。第一次是遭人陷害,第二次是防衛殺人,一次比一次嚴重。更糟糕的是,那個潑硫酸的行兇者被他一腳踢到閻王爺那裡下油鍋去了。現在死無對症,如果這些警察還像上次那樣,就不只是防衛過當那麼簡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