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最痛的方法就是在他最溫柔最沒有警惕性的時候,用最大的力量打在神經最集中的柔弱的地方。--王海語。
當然這僅僅是限於打人。殺人則完全不用那個辦,只要能夠達到目標,殺死人,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
看著失去黃石真人之後就彷彿一團亂粥一樣的黃山弟子,王海不由得撇了一下嘴角黃山派這一代肯定是沒落了,不就是死個人麼,至於那麼大驚小怪的麼?他卻不想想那個小男孩到底殺死了多少人!大概在他的心目裡,死人和死一條魚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俗人都說修道者最是無情,但是他們卻不明白修道者修煉得便是一個純粹。純粹的愛,純粹的恨,王海修煉得便是一門極其古怪的上古時代驚天動地的大人物所創立的功法。這門功法只有兩個要求,一要足夠的關於其他門派得關於修煉得知識和行萬里路坐萬里船一樣的淵博的見識,二要感情豐富,若是冷血之人那麼就絕對沒法修煉得。當年那位高人任性灑脫,跳脫不羈,雖然修為到了極點,但是性情卻真摯的濃烈。
王海回首看了一下正從四面八方撲趕過來的那些駕駛著五顏六色的飛劍的高人。嘴角卻是輕蔑的笑起來,魔頭都在他們眼皮底下跑了,他們還追個屁阿!那飛出去的黑色的東西怕不是那小東西最後作的障眼法罷了,真難以想像到時候如果他們找到了那塊飛出去的帶著臭味和魔氣的黑不溜丟的石頭他們會怎麼想?真的是一個很令人期待的場面阿!
王某人一邊意『淫』著那些道士之類的傢伙找到那塊據說是某個道教茅廁裡踩了無數年的光滑圓流的石頭的情景,一邊狠狠地用腳踹著走一步就停一下得小胖墩,前面是蹦蹦跳跳的在王星和王陽身上跑跳的秋緣雪。小傢伙雖然聰明伶俐到了極點,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的,雖然在前期被扭曲了了性格,但是畢竟還小,只要好好的引導,絕對是一個好苗子。
至於同樣在他面前裝可愛的足足有幾萬歲的老傢伙,王海卻是絲毫不感冒得知接一腳踹過去,那傢伙太能吃了,現在還沒有出山區,那傢伙就把這附近的所有山珍全部吃個遍,即使作為廚師的王海對於某個愛吃的小傢伙的胃口也不得不稱讚萬分,不過隨著一路上的人煙漸漸的增多,小傢伙就開始帶著一大包東西趕路,所以五個人速度之所以有這麼慢倒有恨大的一部分要歸結到他身上,更何況小傢伙還得意洋洋的說這樣一邊走一邊吃一遍看風景,有利身體健康的。
王海也不是沒有打算將這個小傢伙甩掉,但是事實上這個小傢伙也不知道憑藉著什麼東西死死的墜著四個人不放,無奈之下,王海也只好默然允許那麼一個放著炸藥包的包袱跟著自己的身邊,雖然他對於別人的生死不放在心上,但是卻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把那大魔神吩咐下來的事情當作兒戲,天知道那些傢伙還有沒有良知?
王海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免費的午餐,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一個人歸根到底還是要靠自己的。只有自己變強之後才有和別人同樣的說話地位。說實在的,到目前王海仔細的清點了一下自己的手上的力量,然後發現憑藉著自己手上的力量,自己完全的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呼風喚雨,甚至可以談笑間滅掉一個國家都不成問題。但是那些東西畢竟都不是他自己的力量,最多的不過是當初受他恩惠的那些大魔神,然後就是王海在梅國本土的那些機密實驗室裡解救出來的那些天使和妖怪們,最後就是王陽與王星這兩個人了。
那些大魔神祇是歸於報恩或者看電影一樣的心理對他進行保護,那些追隨者大概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情,不過估計經過那些大魔神們的調教之後,恐怕他們對自己就會死心塌地的一輩子了。當然他的計劃裡也肯定少不了突的那個外星徒弟和一個長相醜陋的可以在夜裡嚇死鬼的小徒弟,倆個小弟王陽和王興。
至於王海自身的力量,某人看了一下丹田的不停旋狀的橙色的小內丹,心裡鬱悶得直想砍人,他就算是本領再怎麼高強,手段再怎麼毒辣陰險,但是他畢竟還是金丹期高手而已。他的能力再怎麼高強,還是比人家低一級的。遇到了更高級的,恐怕他就只有挨宰和逃命得份了,這個實力為尊的社會,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剛走出山區,來到第一個大城市,王海便停住了腳步。帶著變成了貪吃的小男孩的某個萬年老妖怪開始了掃蕩整個地區的品嚐大遊行。
一連續三天之後,王海都若有所思的帶著三個人滿城市的亂跑,可是在街道一轉彎或者坐上車的時候,王海卻總是能夠看到那一抹得粉紅的衣裙飄過的影子。
第四天,王海突然叫王星把車停下來,四個人下了車,悠然自在的在樹蔭底下詐騙了一個地方躺下,絲毫不顧惜旁邊的小雪一臉的可惜模樣,那衣服可是動輒數萬的一件啊!
「老大,那女孩是怎麼一回事情?她怎麼老是跟著我們?」王星鬱悶得問著王海。
「哪個女孩?後面的那輛車裡坐著的女孩麼?她看著我們老大的樣子好凶啊!你說該不是老大吃了人家,最後沒有抹乾淨嘴,然後被人家女孩像小龍女一樣千里迢迢的追殺吧?」王陽揮舞著手裡的《射鵰英雄傳》,如是猜想說道。
某個胖墩墩的男孩努力地將自己的身體調整了一個舒適的角度,然後慢慢的躺下去,「這個很有可能噢,你沒有看到哪個女孩長的叫那個漂亮。絕對是現代版的小龍女!看來我們的老大就是厲害啊!那女孩的修為明顯要比我們的老大要高上一截的,這樣的女孩,老大都可以搞上手然後圈圈叉叉,那可真的是本事了。」
王海一臉苦笑的看著不遠處,他的眼睛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那輛上海大眾汽車的窗玻璃下的那雙清澈的眼睛,那雙眼睛清楚毫無瑕漬的將目光死死的放在自己的身上。那冰冷的目光讓王海心中如刀裂一般痛苦,難道你真的認出來我了麼?
靜靜的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睛,王海的眼睛裡冒出來一絲淚光,原來你還沒有放棄阿!既然這樣,我便給你這個機會,只是你不覺得在你的那輛車後面的那輛車坐著的人更適合你麼?不是說美女都要配無數的金錢和帥哥麼?我只是個平凡的人啊……
那雙眼睛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王海,神情沒有絲毫的動搖。王海堅持了一段時間就停下來,轉身拍醒在陽光下懶洋洋的伸展著懶腰的計個人,轉身離開。既然你堅持,那麼我就答應你又何妨?只是你莫要後悔啊……
王海在心裡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車裡的人,嘴角泛起一絲莫名的微笑,燦爛而美麗,彷彿在陽光燦爛下的罌粟花,美麗而危險……
坐在冰瑩後一輛車裡的一個叫做龍寺公子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屏幕上衛星拍攝的下來的清晰的畫面,那女孩冰冷的目光和那男人燦爛的笑容都讓她感覺到一種來自本能的危險的感覺,可是就算是危險又如何?他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三年前,他看上了峨嵋道觀的俗家弟子筆情,可是筆情當時已經與嶺南武家的三子定下了婚約,只等待筆情藝滿下山就舉辦婚禮。結果一次的上山拜禮,他看上了筆情。三個月後,在一天夜裡,在峨嵋的後山溫泉的山洞裡,他擁有了筆情的潔白無瑕的身體。兩個月後筆情懷孕下山,三個月後筆情做了他的情婦。至於武家和峨嵋早就被欣喜得知即將抱上孫子的爺爺們給打發離開了。在這個世界雖然自己的力量不大,但是空手套白狼,借別人的力量也是力量的,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想像一下那美麗的身體在自己的胯下呻吟的模樣,他的心裡便忍不住地興奮起來,胯下的巨物也撐起了帳篷。盯著屏幕上的離開的背影,他狠狠得吐了一口吐沫,「吩咐a組的人,把所有的一切都記錄下來!老馬開車,到溜號公寓去!靠!騷貨!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床上生不如死的!」狠狠的咒罵著,龍寺公子的車飛快地離開,他卻沒有發現在他的車開啟的那霎那,一道土黃色的光芒沿著地表飛快地射入車體內,遠遠的離開的王海正冷冷的微笑,打他的女人的主意,那就一輩子陽痿好了。
冰瑩同樣是冷冷的看著那道白色的光芒無聲無息的射到車裡,心中忍不住地歎息,那人的脾氣到了現在還是沒有絲毫的悔改阿,恐怕那龍寺公子這一輩子都會因為在黃山用背後的勢力壓迫自己握手而毀掉的。可憐的人,他怎麼單純到認為修真界的人都是他手裡的棋子呢?沒有實力的人是不可能來玩這場在修真之人之間的遊戲的。做出什麼總要為什麼付出代價的,這是天理昭彰,沒有人可以違抗的。幽幽的風起,幾聲清脆的吟唱聲遠遠傳來,那聲音卻是王海的,「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不相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
冰瑩淚水橫流……
背後花開花放,一片春天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