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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6 文 / 黑沙將軍

    柳婉容跟劉健的關係那是多少年了,自從劉健重新活過來之後,柳婉容身為劉健的第一個女朋友就一直是對劉健照顧的盡心盡力。現在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青澀少女,也是變成了婉約充滿魅力的婦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時間的走過使得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發生了質的改變。這是劉健當初所無法預料到的。畢竟那個時候,劉健還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而現在,當所有的一切都呈現在劉健面前後,他竟然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自己所能夠擁有的嗎?

    柳婉容毫無疑問是一個大方的女人,她倒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因為她心中也很明白,自己遲早都會是劉健的女人。劉健從無到有,慢慢的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在這點之上,柳婉容的認識要比所有的女人都清楚萬分。

    劉健需要她這樣一個賢妻良母似的女人,柳萬榮自信自己可以做到這一點。這也是她被別人灌輸的理念之一吧。

    直到柳婉容這一次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之後,他才知道,都是自己的原因,使得這段感情,變得有些不同於以往了。

    可是直到現在,他還是固執的認為,他跟柳婉容之間,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感情。就算柳婉容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回到了她此刻所在的這個家。

    劉健對她的心,也是沒有太大的改變,如果不是因為她父親的逼迫,劉健也是不會這樣去做的。

    但是現在麼,一切都不同以往了,劉健也就順水推舟了,既然柳婉容也不害羞了,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省的讓她這個失散多年的老爸說自己沒種。

    著柳婉容那副嬌美的容顏,劉健真是有些癡了,不過接下來柳婉容的動作卻是把他給拉回了現實。

    「你在想什麼呢?劉健,怎麼這麼認真啊?是不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柳婉容一個使勁,就從沙發上跳到他的身邊了。並且還是臉對著臉,對他說出了這番話來。

    柳婉容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她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事情。以前她跟劉健是朋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啊,就算現在是在這個剛剛到的家中,她也是不想壓抑自己的天性嘛。

    柳婉容這副親暱的動作,真是把劉健給嚇了一跳。劉健無奈之下,只能尷尬的苦笑道,「這個嘛,婉容啊,你你爸又不是外人。一起說說話也沒什麼的,是吧?再說,我們說話的內容誰都可以聽,又沒什麼關係。」

    劉健極力想把自己和柳婉容的關係給撇清,開什麼玩笑。她老爸可就在這裡,要是韓明起發飆,還不把他給生吞活剝了!望著船王韓明起那盯向自己深邃的目光,他就忍不住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哎呀。真實羞死人了。你這個壞蛋,莫不是想讓我爸爸也聽到你剛才說的話?」柳婉容面帶羞澀,嬌羞無限的低下俏臉道。「你剛才對我所說的那些誓言,我都記在心裡,你休想賴賬!」劉健瞪大雙眼,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蒼天啊,大地啊!他什麼時候對柳婉容說過誓言了?天吶,什麼又叫不能說的秘密?柳婉容這是直接把他拉進了黃河,怎麼洗都洗不清啊!幾乎在瞬間,劉健已經徹底明白了柳婉容的想法。這位可愛的,充滿心機的美少女校花,竟然不徵得他的同意,硬是想讓她父親韓明起認為他們兩人是有曖昧關係的!柳婉容的這點小心計,劉健此時算是清楚了。就在景天逸不停做解釋的話語聲說到一半,劉健忍不住終於開口皺眉道,「景天逸,你話說完沒有?不要說我劉健不給你面,這件事是你外甥女王羽干的,不是你幹的,你什麼時候開始當和事佬想做調解員了?人死不能復生這句話,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誰都和你一樣,那麼殺了人都懺悔的死刑犯要不要都原諒,可以免除死刑啊!」

    「劉先生,這……」景天逸一聽劉健這話臉色便嚇的不輕,他知道王羽這回恐怕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三番兩次!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了。既然對方屢屢在老虎嘴下拔牙,那麼自己又何必再留後手?不如索性跟對方撕破臉皮,來大戰一場。雖然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但是從此之後,也就少了這一個麻煩。

    劉健此時此刻,心中就是這麼想的。這個三井家族,每一次都是趁著自己不在中海,而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柳婉容曾經遭遇過這樣的事情,沒有想到這一次,自己才剛剛離開中海沒有多久,就又把王鳳兒三女給綁架了。

    慶幸,現在從各方面得知的消息,三女平安,毫髮無傷。不過這也難消劉健心頭之怒,正所謂衝冠一怒為紅顏。現今自己的女人受到了驚嚇,理所應當的,對方也應該付出一點代價了。

    「就憑現在花香庭園是你爺爺交給我們管理,你就不能來隨便搗亂!」羅菲那個氣啊,她緊咬著粉唇,渾身嬌軀都在顫抖,碰見這樣的無奈,她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來趕人。「哼!」李慕堂冷哼一聲,不屑道,「簡直就是笑話!我爺爺把花香庭園交給你們管理?你們算是哪根蔥!我告訴你們,我弟弟要不是被星河門押著不給放,這花香庭園我爺爺怎麼可能會拿花香庭園出來交易?更何況,這筆交易還是打賭性質的,而且和我爺爺打賭的人也不是你們,是一個叫劉健的混蛋,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是老的地盤!」王海燕雖然現在心中也很是擔心,她擔心劉健會不知道她在這座小樓上,不過當她到外面洶湧而至的人群時,她就把心中的這份擔心給拋卻在腦後了。這麼多人,哪有可能不發現自己嘛。

    這個時候局面早就已經是劉健不能控制了。整個現場亂哄哄的,幾十個人一起湧了進來,劉宇飛的喊聲手下們能不能聽見倒不知道。不過手下們顯然動作和劉宇飛所想的完全保持了一致,這些刺客一出現雖然亂了劉健公司一些陣腳,但是很快他們就被孤立起來。

    畢竟劉健公司的手下太多了,他們才這麼點人,一旦被孤立,面對的無疑就是幾十人對一人的局面。這十幾把砍刀同時劈過來,就算你武功再高。多無可躲避無可避,就算是神仙那也得中彩吧?毫無懸念的,出現的刺客們幾乎都只有同一個下場,那就是被十幾把砍刀瞬間砍滿身,渾身是血的重重倒在了地面之上。「劉健,劉大哥!請你的手下立刻停止對別墅的進攻,我想和你最後好好談一談!」東方銀河的中氣很足,聲音傳出了很遠,站在後方的劉健無疑聽的是清清楚楚。「為什麼不可能?」王海燕堅定的反問道。「人少又怎樣?只要我的計劃成功,別說光明正大的離開這裡,這些三和會的殺手們更是都要葬送在這裡!」「這……」保鏢明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時候,王海燕的目光已然見從樹林中出現的三和會殺手那若影若現的身影,不由急忙推了他一把道。「快點躲起來!拿起槍,必要的時候還可以進行反擊,我可不希望你就這樣白白犧牲了!」聽見王海燕這話,保鏢終於下了決心。咬牙點了點頭道,「好,我遵守小姐的命令。如果小姐出了三長兩短,我也不會苟活於世!小姐,小心……」王海燕只是點點頭,並未說什麼。既然下了決心遵守命令,雖然不知道王海燕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那些馬上就要到來的殺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相信,王海燕一定會成功!上了二樓,熱鬧的場面有所緩和,但依舊是人聲鼎沸。王涵涵很快似乎發現了什麼,笑著伸手一指道,「快,唐晨姐姐在那裡!」順著王涵涵的手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站在櫃檯內有位身穿深藍色標準女性職業套裝,身材苗條挺拔,曲線誘人,盤著秀髮,俏臉上畫了點淡妝儼然有種女強人氣質的女士不是唐晨又會是誰?此時的她似乎正在監督著服務員幹些什麼,還沒有注意到王涵涵這邊,所以更沒有發現他們這一行人。「囈?涵涵,你有沒有發現,你唐晨姐姐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啊?」王榆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語,有些奇怪道,「我怎麼她似乎有些著急,還有些難過?」「呀!是真的哎,唐晨姐姐怎麼了?」王涵涵一似乎也發現有些不大對勁,扭頭朝王榆急道,「王榆姐,那我們快過去問問出什麼事了吧。」還未等王榆回答,劉健便沉聲道,「走,過去問問。」劉健這話一說,三女自然沒有意見,四人一齊穿過人群,朝著那邊角落走去。越是距離在靠近,劉健就越是能感覺到唐晨臉上的不滿和焦急,他的心不由略微一沉。樣今天可真是多事之日,才剛剛幫了涵涵脫離了那官二代李封邑的騷擾,這回難道又要碰上張萬億這裡出什麼事了嗎?「唐晨姐姐!!」王涵涵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唐晨的身邊,忍不住叫出聲來。一旁正在指揮服務員似乎在打包糕點的唐晨聽見這聲叫喊扭頭才見了王涵涵,不由從原本有些難的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正欲開口說話時,她卻愕然的驚喜發現,在王涵涵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劉健。一聽他要打電話,這裡所有人的心頓時都緊張起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張毅力和李封邑。這兩個傢伙低著頭眼珠轉的賊快,他們各自心裡都有各自的小算盤,但是西門宇龍的這個電話,對於他們同樣非常的重要。西門宇龍掏出手機,可是不經意間他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下,來他對於打這個電話的確也有些忐忑。這已經是最壞的打算了。在旁邊幾人的眾目睽睽之下,他根本沒有心思的著舞台上正在表演的選手,撥通了自己手下的號碼。「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電話裡,傳來電信服務員親切的話語提示聲,這該死的提示聲雖然很動聽,但還是讓西門宇龍瞬間憤怒的差點想砸手機。他扭頭有些無奈道。「可能地下室的信號不好,暫時無法接通。」「會不會是我們的計劃被劉健發現了,他把你的人全都給抓起來了?」張風達忍不住說出了他心裡最壞的打算,臉色難的說道,「如果是那樣,那我們可就真完了!」「你吵什麼,膽這麼小還成什麼大事!」西門宇龍忍不住終於朝張風達不滿的怒道。「這演出不是還沒結束嗎?這麼點時間都等不了?」「可是……你不是安排說斷電就是引爆炸藥的信號嗎?可現在……從斷電到恢復都已經過了足足有五六分鐘了!」王思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皺眉道,「風達,要不然,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比較好。」張風達了王思涵一眼,顯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離開。「現在走,就算計劃失敗,我們還可以逃,一會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劉健可知道我們在這裡!」王思涵顯然已經在為最壞的可能而做準備了。他有些咬牙切齒道,「你們也見剛才劉健那不慌不忙的沉穩模樣了吧?該死的,我也覺得這傢伙恐怕早就已經知道了咱們的計劃,早就已經有了對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為什麼剛才還會斷電?更何況。這個計劃只有我們五個人知道,難道你是說我們五人中有人洩密?」西門宇龍說到這裡,陰冷的目光直接掃在了其他四人的臉上,充滿殺氣道。「如果真的被我知道是誰洩密的話,別怪我西門宇龍手下不留情面!」西門宇龍的話,立刻也讓張風達和王思涵露出了警覺之色。他們幾乎是同時將目光望向了張毅力和李封邑。因為五人中,只有他們兩人最有可能洩漏這個計劃!他們三人和劉健有著深仇大恨,怎麼可能會故意把秘密洩漏給劉健?如果劉健真的提前知道的話,那也就一定是這張毅力和李封邑這兩人中有人洩漏了秘密!「大哥……你沒有把這事告訴過別人吧?」張風達目光緊緊盯著張毅力,咬牙低聲道,「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把這個計劃亂說出去!」張毅力一抬頭便見張風達那懷疑的目光,強忍著內心的慌亂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略帶吃驚道,「我?怎麼可能!我是你大哥,完全沒有動機啊?再說,劉健我都不怎麼熟悉,又怎麼可能給他告密呢?這種損害家族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幹的嘛!」聽完張毅力的話後,張風達這才臉色好了一些。旁邊王思涵冷冷的朝李封邑了眼,開口道,「偉東,該不會是你洩密的吧?」「我?呵呵,那,那怎麼可能……我,我不會,呵呵……」李封邑明顯顯得有些緊張,語無倫次而且支支吾吾,這一下就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覺。王雨那雙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她能成功拿到簽約的機會自然開心無比,雖然是第十名但是也夠了,她有多少斤兩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面對這麼多的強敵,能進入前十那就是勝利。他很清楚前三名有額外的獎勵,但是做人不能太貪心,有多少實力拿多少回報這才能永遠成功下去的準則。「是這樣嗎?」王海燕羞澀的目光朝王雨煙望了眼,小聲略帶嬌羞道,「如果是這樣,其實……其實他完全沒必要擔心這點的,我們五龍族有規定,侍女和我必須同床服侍夫君,這是規矩,不能變的。」「這樣啊……」王雨煙思索著點頭道,「那我倒是可以和劉健溝通溝通,讓你們可以早日圓房,給他多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孩。」聽著王雨煙的話,王海燕與王鳳兒都低頭害羞的沉默起來。她們當然不會反對,都已經是劉健的人了,什麼時候圓房還不是任君採摘悉聽尊便嗎?「轟!!!」就在三女討論著圓房大計的時候,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劇烈的響聲!緊接著,車一陣快速的急剎車讓三女慣性的朝座椅前方衝去!王雨煙的肚裡可有著身孕,這一剎車已經令她的身體失控的朝前俯衝,若是重重摔倒在車的地面上,強烈的震動自然會讓肚裡的孩受到影響!說時遲那時快,身旁的王海燕藉著慣性一把抓住了王雨煙的香肩,內勁一出便將她的嬌軀往回猛的一拉!而她自己則和王鳳兒一起失控的摔到在了汽車的地面上!不過好在勞斯萊斯

    空曠,兩人倒地也未受到什麼傷害。而此時的王雨煙,當她被王海燕的內勁所拉之後,身又坐回到了車椅上。嚇的面無血色的她此時才忍不住捂嘴驚呼出聲。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海燕等車剎車停穩之後便迅速的從地面蹬腿而起,警惕的將目光掃向窗外。此時四周好像一切顯得非常平靜,這才令她的警惕心稍微下降了幾分。王雨煙的美眸中,頓時閃過一絲震驚之色,呆呆道,「海燕。你是說……我們中埋伏了嗎?」「很有這個可能,目前的情況有些太反常了,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王雨煙,若真的是有人故意想對付我們,那就不應該坐在車裡束手待斃,走,我們出去。」王海燕皺起秀眉便做出決定,伸手便欲打開車門。柳婉容現在真是有些尷尬,她想拒絕。可是當然知道如果是直截了當的在這種場合下和王思懿說清楚明白,估計他的臉面也一定掛不住要丟光的,無奈她也只好苦笑道,「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李主任。也許我們可以做一做普通朋友,畢竟我們的母親都是要好的姐妹,我們也許也可以當成很好的兄妹呢?」裝傻充愣的柳婉容一句話就把自己大概想表達的意思隱晦的表達了出來,她話裡的意思說的很清楚。只想和王思懿做普通朋友,或者是很好的兄妹,而不是情侶。可是。也不知道是王思懿在機關單位裡呆多了人都轉不過彎來還是他壓根根本就沒有完全把意思理解進去,傻笑著一雙眼神的盯著柳婉容便道,「呵呵,你能這樣想,我們能這樣發展的話自然最好了,今天晚上有空嗎?等吃完飯,我請你去酒吧坐坐?或者去唱唱歌,放鬆放鬆緊張的心情?」

    柳婉容瞪大美眸,張著的小嘴楞是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王思懿顯然沒聽明白她婉拒的話語,難道他已經以為柳婉容說的那些話語意思是激勵他來追求嗎?如果是這樣,那真是自作自受,實在太坑爹了!林海青坐在一旁,聽母親小聲的把柳婉容和王思懿相親的事說了之後,她忍不住此時捂嘴嬌笑道,「李主任,瞧你猴急的,這菜都還沒上呢,就急著已經準備下一場約會地點了?人家女孩也沒答應要和你出去啊?」王思懿似乎對林海青的話有些反感,不過礙於面他還是微笑道,「鄒小姐,這是我和鄒小姐之間的事,和你沒有關係吧?」「我只是提提意見打抱不平,沒有其他意思,那你們繼續。」林海青見王思懿似乎拿她當外人,立刻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不滿的回了句便不再開口。而這時候的柳婉容當然也不可能會答應下來,面對王思懿的滿腔熱情,她現在幾乎有想要逃跑的衝動。怎麼辦?她現在簡直連一點吃海鮮的胃口都沒有了,王思懿的窮追猛打確實令她實在有些承受不了,甚至已經開始變的有些反感。可是現在她卻沒有一個讓他閉嘴的辦法和借口。等等,借口和辦法?那還不簡單,要想阻止男人追求女人,再找個男人與之對抗不就行了?柳婉容美眸一亮,腦海裡瞬間便出現了劉健的身影。當然,她自然不是想讓劉健來對外宣佈他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而是想讓劉健過來當一當擋箭牌!相信有他的出現,這王思懿就不敢這麼肆無忌憚了!想到這裡,柳婉容立刻笑著朝王思懿和在座的所有人道,「對不起,我去上下洗手間。」說完,她便頭也不回的朝洗手間方向走去,顯得似乎還挺急迫。柳婉容一走,王思懿便像失了魂一般的有些六神無主起來,王玉默知道自己兒已經被柳婉容給迷的團團賺,不由朝著韓可嬌小聲道,「開慧,你女兒真的很不錯,我兒順眼了,不知道……你們的意思如何?」

    韓可嬌剛欲高興的說話,卻被旁邊的唐晨直接攔住開口認真道,「一切都要以柳婉容的喜好為標準,我們也做不了主。只要她喜歡,我們就不反對,而她若不是喜歡貴公,那我們也就愛莫能助了。」

    王玉默聽了,不由點了點頭笑道,「說的也是。年輕人就讓他們折騰去,喜歡不喜歡,和咱們也沒關係了。不過說真的,我挺喜歡柳婉容這丫頭,要是她能當我的兒媳婦,我一定很滿意。」易主,這個詞起來簡單。實際上卻明顯充滿了爆炸性的意義。航空集團換東家意味著什麼?那將意味著這全國第一的軍工集團會不會改變前進的方向,會不會有什麼新的大動作,而這一切不但和國家,隊伍有密切關係,也和股市息息相關。只可惜,這只是猜測,在新聞發佈會沒有開始之前,恐怕誰都說不清楚有沒有這種可能……望著林慕雲那充滿冰冷和挑戰的目光,劉健知道。這是她在向自己下戰書!這一次的鬥爭結束之後,兩人將成為商場上真正爭鋒相對的敵人,他將面臨林家族的瘋狂進攻!既然已經不可避免的要成為敵人,那麼就沒有好害怕的!「那我恐怕還真有些榮幸了,能成為林小姐以及林家族的敵人。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劉健輕笑道,「我劉健從來不會屈服與別人的淫威之下,哪怕是再強的敵人,我也一定奉陪到底!」

    「對不起。我好像沒有必要向你進行解釋吧?李主任,我們才剛認識不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柳婉容忍不住冰冷的提醒了句。很明顯,這個餐桌四周的氣氛變的有些緊張起來。火藥味也逐漸濃郁,這當然是眾人都不想的,可有時候摩擦難免會起火花,而若是旁邊有油水的話,就一定會瞬間燃燒。「你怎麼可以這個樣?」王思懿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柳婉容的話語,他不滿的扭頭朝自己母親道,「媽,我今天給你面,好,我不說話,但是我要說,我王思懿在社會上這麼多年,都沒有受過這種氣!放眼整個開發區,我管委會主任的頭銜到哪不是高高在上,牛到不行,誰敢這樣和我頂嘴,我非好好治治他不可!不就是一杯紅酒嗎?你不喝沒關係,我喝掉就是!」也不管柳婉容喝不喝酒,王思懿一口又將杯中酒喝了個乾乾淨淨。柳婉容知道自己不喝這杯酒肯定是不行了,她咬著貝齒沒有說話,只能無奈的也仰頭閉眼將紅酒再次倒進了那粉嫩的櫻桃小嘴之中。見到柳婉容被逼無奈的喝下杯中的紅酒,劉健終於露出了不滿之色,有些出人意外的冷笑道,「李主任,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到哪那裡的人就都必須聽你的命令,誰不聽你的話你就不讓他好過,是這個意思吧?我實在想不到,一個堂堂管委會主任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真不知道你年紀輕輕,這主任職務是怎麼爬上去的?」「你什麼意思?」王思懿皺眉忍不住憤怒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職務不是靠我自己努力爬上去的了?」王玉默瞪了自己兒一眼,示意讓他少說兩句。王思懿這時瞧了旁邊站著的柳婉容一眼,冷笑著又道,「媽,你放心,像柳婉容這種好女人,你兒我是不會放棄的。我相信她一定會發現我的優點,並且喜歡上我的。我還就不信,我堂堂主任科長,還追求不到一個大學教師!」「兒,你可別硬來,我和你趙阿姨可是好朋友,原本就是給你們介紹介紹,如果談不好就算了,可別鬧的兩家不高興,知道嗎?」王玉默見王思懿那閃爍的目光,突然沒來由的一陣後怕,不由提醒出聲。「砰砰!!」當那些從對面樹林中衝出來的三和會殺手們以最快的速度衝擊到道路面前時,保鏢們手中的手槍開始發威了,伴隨著不停的槍響,彈呼嘯著從槍膛中發射而出,準確的射進了這些殺手們的胸膛或腦門之中!那些三和會殺手們中也有幾人掏出手槍進行還擊,彈打在汽車的車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彈孔。不斷槍響不斷有殺手重重倒下,有些屍體還隨著衝擊的慣性還朝著道路這邊滑去。鮮血,彈,在空氣中飛濺和怒射著,很快便對這些只有冷兵器的殺手們產生了一定的威懾力,在留下十幾具屍體後,這些殺手們終於停止了衝勢,朝後退去。當然,這要歸功於這些保鏢們的槍法好。能入選耀武揚威山莊,成為劉健最忠實的護衛,自然不但要忠心耿耿,還要身經百戰,身手好。槍法好才行。雖然這次保護韓琳的只有十名保鏢,但是這十位保鏢當然是精銳中的精銳,是耀武揚威山莊中最優秀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的槍法才會如此之準,才短短一分鐘都不到,就把這些三和會的殺手們給射殺的心驚膽戰的退了下去。獲得了短暫的安全之後,李玉堂並沒有放鬆警惕。她似乎總覺得打埋伏不應該是這樣。明明這些三和會的殺手們已經佔盡了天時地利,為何還要把自己的人安排在如此遠的對面深山裡這樣對車隊進行衝擊?如果不是他們想找死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有什麼更大的陰謀,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李玉堂一想到這裡,急忙開口道,「大家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要鬆懈!這些傢伙不可能會退走,肯定是有原……」她的話還未說完,一股莫名而來的危機感瞬間油然而生。令她不得不中止了話語聲!李玉堂是聖女,但同時也是位內家高手,往往內家高手對自己的第六感都是非常自信以及肯定的,所以她自然相信自己的直覺,連想都未想。直接將俏臉朝右側偏了半分!

    正所謂樹倒猢猻散,剛才還耀武揚威的三井太郎,轉眼之間就老實巴交了。這是他過去從未敢想的事情,可以說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這麼一天。

    現在劉健就是勝利者。當然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俘虜。三井穎上聽了劉健的條件後明顯一楞,剛欲拒絕卻見自己身旁的兒正在用眼神告訴他,一定要答應下來。畢竟秘密不過是秘密而已。如果三井穎上死了,三井家族覆滅,這秘密就算永遠埋藏進了泥土之中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還不如換取一條命,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哎,階下囚已經沒有資格談什麼條件了。」三井穎上重重歎了口氣,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還是不死心的開口問道,「如果可以的話,可不可以留下三井太郎的性命,而讓我去死?

    劉健跟三井家族的事情,到現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兩方糾纏了這麼長時間,最後還是劉健獲得了勝利,不過獲勝的最終方式,也是劉健所想不到的。不過這也不能說劉健是用了卑鄙的方法。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而這次事件的幕後主使,卻還是沒有浮出水面。這也讓劉健有些擔心,畢竟三井家族只是在台前,幕後之人才是重中之重。

    夜色朦朧,韻山別墅!劉健進一步推斷出這樣的結果是有根據的,以李可清這種老人的性格,就算明著眼紅,也絕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來打擊報復,畢竟老人家嘛,最愛的就是個臉面,而李慕堂的所作所為,只會給他李家抹黑,給他李可清臉上抹黑!想一想,如果整個中海市上流社會都知道,原來李家只是個言而無信,就知道搞小動作黑別人的傢伙,你說那些達官顯貴們會怎麼想?李家的後代以後還要不要出來做人了!李慕堂點點頭,顯然把這些話都聽了進去。實際上,他現在基本投靠了劉健,也已經和劉健的手下沒有什麼區別了。劉健要求他去做的事,只要對他有利,自然是言聽計從的。

    兩人差不多又聊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結束了這次的交談,李慕堂最終還是一分錢未付帶著自己的朋友們走出了花香庭園,手裡卻多了一份御茶十八棵二兩包裝禮盒,大搖大擺的從容而去!

    劉健在這裡已經是找了整整一太難,他帶著這些人,都是有點累了,已經是一天一夜沒有閉過眼了,他自己都是有些撐不住了,如果不是因為以前在阮師父那裡學到過一些氣功的東西,恐怕他現在就是第一個撐不住的人。

    別這個地方外表上只有那麼大,可是在這裡所生活的人,卻是多不勝數,單單是靠著他們幾個人,遠遠是不能夠在第一時間找到的,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把人質給藏匿到哪裡了?

    這裡的人起來還是十分有戒備心裡,一聽說他們這撥人是外地來的,紛紛是閉門不見,並且是在向他們打聽一些東西的時候,顯得也是不是很熱心,若非劉健手中有著一些絕密的資料,否則也是斷難在這裡有所收穫的。

    不過事情已經是走到了現在,再多說其他的也是沒有用處了,當務之急是怎麼把人質給解救出來,如果要真是有那麼容易,唐晨也不會是在第一時間通知自己,讓自己也趕到這裡了。

    這一切都是連串著的。劉健心中如是想到。

    他快步向前,帶著唐晨和刀疤他們,劉健很快的將小鎮的一條街道走了個遍,每個商店都讓唐晨仔細的觀察了下裡面的人,詢問了老闆幾句話,只可惜他們都不是救濟會的那位分部的負責人,樣這小鎮雖小,但要找個人還真是頗有些難度的。

    「讓開讓開讓開!!」就在劉健他們從交叉口走進另一條狹窄的街道中時,迎面卻響起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在前方的人群中還不時傳來一陣陣不滿的叫喊聲。劉健透過人群定睛一,好傢伙,喊話的竟然是一批護衛隊友!他立刻緊張的一拉唐晨便走進了一旁的商店門內。刀疤他們很快也都緊跟著走了進去,都靠在了店門一側的牆邊,屏住了呼吸。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由遠及近,這批全副武裝的護衛隊友似乎顯得很焦急,朝著這天南鎮入口方向正大步跑去,上去充滿了危險的火藥味。

    待那些隊友消失之後,很快街上的小販們便開始秘密商談起來。此時有兩個小販恰好靠在這店門邊竊竊私語,劉健耳朵一豎,便聽見了那兩人聊的所有話語。

    「怎麼鎮上這麼多兵出動了,到底什麼事啊?」小販甲朝乙好奇道,「這天南鎮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過這麼多護衛的隊友了吧?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別瞎說,小心隔牆有耳把你抓去坐牢,那可就慘了!」小販乙急忙摀住甲的嘴巴,也是很奇怪道,「真是怪事,兩小時前還好好的,怎麼這段時間護衛的隊友就無緣無故多了這麼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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