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的地步了,還真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劉健也是不想再給對方留下任何的機會,只不過對方畢竟是有著強大的戰鬥力,他們的火力很強。
「快,快射死那個火箭手!!」劉健急著一聲喊,首先便朝那火箭手開槍,沒成想那東西還未到,旁邊的隊友竟然主動擋在了火箭手的身前,替他挨了這一槍!刀疤和林羅自然也不敢怠慢,嚇的急忙朝著這堆隊友便是一陣開火,東西呼嘯著不停打在四周隊友們的身上,卻依舊沒有傷害到那名火箭手!
「見鬼!!」劉健知道,一旦那火箭炮開火,他和刀疤這些人可就真完了!在這麼近距若是火箭炮爆炸,那簡直就是要把他們送上西天啊!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咬牙只能眼神中露出無奈的堅定之色,腦後閃過一絲金色的弧線,詭異的筆直朝那名火箭炮炮兵便以肉眼都難以看到的速度射了過去!
很快,那名即將按下按鈕發射出火箭炮的炮兵臉上剛露出瘋狂的欣喜之色,他只覺得喉頭似乎一甜,整個人頓時一軟,然後便沒了知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所有隊友們都傻眼了,紛紛像看見鬼一樣的驚恐起來。的確,這名火箭兵根本沒有被東西打中,全身上下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口,就這樣詭異的倒在地上死亡,這怎麼不讓人感覺到害怕和恐懼?
心有餘悸的刀疤他們見火箭兵倒地,總算是略微的心安下來,長長的呼了口氣。他們並不清楚那名火箭兵是怎麼倒地的,但是只要倒地,那顯然他們的小命就已經暫時保住了。
「劉健……你,你剛才射出去的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從你腦袋後面飛出去的?」所有人,只有在劉健身後的唐晨看見了剛才那神奇的一幕,只有她看見了剛才火箭兵死亡的真正原因。那就是隱藏在劉健後腦的金針,發動了!
剛才情況緊急,他不得已只能動用了金針,被唐晨看見那是難免的,他一時間還沒想好說詞,只能朝唐晨低聲道,「現在沒時間說這些了。我們逃命要緊。」
劉健緊張的捏緊雙拳,他的心都隨著韓小龍的這一跳而懸在了嗓子眼。韓小龍的這一跳,簡直就是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希望的一種延續。如果他失敗了,不光損失的是韓小龍的性命,還有他們所有人的逃生希望!
韓小龍的身體在空中飛騰的速度很快,而他與後山的距離也縮短的更快。從他起身跳躍到此時也僅僅只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但是在劉健和唐晨眼裡卻總覺得是那麼的漫長,直到韓小龍那受傷的身軀重重的滾落到了後山的地上之後,他們才終於呼了口氣。露出了喜悅之色。
可是這短暫的高興還沒有結束,從刀疤那邊的通道口的槍聲再次密集的響了起來,很顯然,樓下的隊友們已經再次開始進攻,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快。唐晨,跳過去照顧韓小龍,我們馬上就來!」劉健緊握了握唐晨蒼白的小手,急迫道。「時間來不及了,加油,你一定行的!」
「呼……」劉健重重的呼了口氣。他彷彿死過一次的身體又逐漸的恢復起了生機。唐晨的死刑宣判結束了,她因為韓小龍的原因而轉危為安,死裡逃生!直到這一刻,劉健才再次聽到了從身後不時傳來的密集槍聲。當然,沒有火箭筒,沒有手雷。為什麼?因為這是樓頂,如果下面那些傢伙不想被爆炸所產生的破碎水泥壓成肉醬的話,他們是不會拿這種重東西來冒險的。也正因為如此,刀疤和林羅守著屋頂的唯一通道,只要東西足夠,他們就能把這些傢伙永遠封鎖在下面。當然,前提是刀疤和林羅沒有受傷,沒有中彈的情況下……
韓小龍咬牙吃力的用全身的力量集中在雙手上,一點點的將懸掛著的唐晨朝自己身邊的後山地面拉扯過來,受傷的身體總是無法給予他更多的力量,所以他只能多耗費時間和體力幹著救人的工作。當唐晨的上半身都靠在山崖邊後,她這才抓住了旁邊的松樹樹幹,用勁所有力氣爬上了這山崖之上!
劫後餘生,重新獲得生命的感覺是美好的。唐晨大口大口的躺在大樹下,享受著生的喜悅。此時此刻,她才發現,生命很脆弱,但真的很可貴。剛才的生死之間她想了很多,但是她絕對不會放棄重生的機會!這一刻,唐晨覺得自己脫胎換骨的重生了,也許不是**上的,卻是心靈上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但是沒有生命,又怎麼能去享受真正的愛呢?
「嫂子……你沒事吧?」一旁的韓小龍急忙開口詢問,臉色蒼白的有氣無力詢問出聲。他剛才動作太過劇烈,腹部的傷口鮮血又緩緩的流出,顯然是動到傷口了。
「可你剛才明明答應過要……」劉健從這位上校的眼神中看見了狡黠的目光,頓時心中一沉,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看樣子高地軍官遠沒有他所想的那般講原則,講誠信。
「答應?我剛才答應過什麼嗎?」上校抽出根煙點煙,深吸了口朝著劉健冷笑道,「你們這些華夏人,整天仗著自己是大國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我們是高地的子民,是太陽的子民!我們的隊伍,是整個世界最強大的,你們以為就憑這樣的滲透,就可以獲得我們高地的情報嗎?上邊,不是什麼好東西!曾經的確這個地方幫助過我們高地贏得戰爭的勝利,但那也是高地軍人浴血奮鬥的結果,你們華夏人卻總以此想邀功倨傲!我管你是什麼狗屁副局長還是上邊什麼大官,這裡是高地,就必須遵守高地的法律!」果然,和劉健所猜測的一樣,這位上校翻臉不認人了。剛才的一番君子協定瞬間化為烏有,他們立刻成了人家刀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的沒有武裝的綿羊!
劉健頗有些感慨,海邊雖然窮困落後。雖然坐井觀天卻總是引以為傲,但是不得不說海邊的軍人們擁有著的信仰能讓他們成為不怕死的勇士,裝備可以落後,但是只要人人視死如歸,這樣的隊伍還是人見人怕的。上邊幾十年前的隊伍也和現在的海邊軍人們一樣,硬是用小米加步槍打敗了那種的大炮加大噴,可是幾十年的安逸休養。改革後金錢社會的腐蝕,如今部隊的戰鬥力還有多少,還剩下多少,恐怕還真是個謎。不過最起碼他知道,上邊的軍人如今比之海邊軍人,恐怕在視死如歸這方面真的要差上一些了。一個沒有經歷過流血和死亡的隊友,是沒有資格稱之為軍人的,要想讓人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就必須要經歷戰火的洗禮。
從這些海邊軍人們發出的振奮歡呼聲就可以看出。這些隊友早已經把死亡和犧牲當成了家常便飯。這樣的隊伍,往往視死如歸,勇往直前。他很明白,如果今天不是他們扼守住了樓梯口的唯一通道,這些海邊軍人顯然不可能會死那麼多。他們也不可能堅持了那麼久。就從那位隊長能包圍後山猜測到劉健逃跑的意圖這一點就能看出,他的軍事素養和他手下的隊友,都很強。
經過短暫的休整,汽車再次緩緩出發。沿著並不好的道路朝著魚塘村繼續前進。車廂內顯得很安靜,隊友們警惕的望著劉健他們,眼神中的冰冷之意表述的很明顯。只要有人敢在這車廂裡發出任何的挑釁,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送他們下地獄!
不過劉健顯然已經沒有了這種打算,在他看來,去地方也比這樣送死強,更何況已經向上邊報了信,他才沒有那麼笨,白白的犧牲自己的生命在這裡。
汽車大概又開了一兩個小時後,劉健只感覺到汽車一陣緊急剎車,包裹著車廂的遮布瞬間被人給拉開,在一陣黑暗中,有幾道探照燈射入了這車廂內,亮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下車!」只聽車外有人一喊,車廂裡的隊友們便紛紛開始下車,劉健站起身,和刀疤唐晨他們一起緩緩的走了出去,瞇著雙眼透過那探照燈的亮光快速的看了這車旁四周的環境。
「哪裡哪裡,那還不都是隊長先生的功勞,我只不過是提供了點資料而已。」馬守圖見隊長這樣說,心裡雖然激動歡喜,但自然不敢忘了拍馬屁。開什麼玩笑,要是他敢獨自邀功,小心得罪了這位隊長,那可是怎麼死都不知道的事!
隊長曉有興趣的看了馬守圖一眼,露出絲淡淡的笑容道,「你有這份心就好,你要知道,我可以讓你馬守圖成為生活的佼佼者,也能讓你重新的一無所有。一會見到人士之後該說什麼話,我想你這麼聰明的人是不需要我來教你的吧?」
「對對對,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馬守圖臉上不停的陪笑著,後背卻已經很快便冷汗濕透。眼前這位隊長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要是違背了他的意思,那可真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他還沒有自大到認為可以和這位隊長對抗的地步,所以只有夾起尾巴裝孫子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快走吧,人士估計一會就到,拿出點精神頭來。」隊長滿意的拍了拍馬守圖的肩膀,轉身便朝大樓門外走去,馬守圖急忙跟隨著這些長者們一起走出了大樓之外,準備迎接那位突然到訪的首都人士的到來。
聽著劉健的恭維,胡麗秀現在真覺得還在做夢,明明和他是敵人,卻轉眼間好像和朋友般的還要親密。更重要的是,劉健的這翻話真正說進了胡麗秀的心坎之中。他所在的人馬是海邊最爛最沒素質的隊伍,而他硬是把這樣的爛人馬訓練出了一點模樣,多年的付出獲得肯定,還有什麼比這還開心的?人生最快樂的事,就是能找到自己的伯樂,找到能懂自己付出的人。
幾乎就是這短短一句話,讓胡麗秀的目光變了,他對劉健的印象瞬間進行了改觀,臉上少了虛假僵硬的表情,而是多了幾分真誠。「謝謝你的肯定,劉先生,我想我們會成為知己的!當然。如果我高攀的上的話。」
「當然,沒有問題。」劉健拍拍胡麗秀的肩膀微笑道,「以後我們合作的機會還多的是,你是個人才,我的朋友。」劉健已經想好了,一支人馬沒有任何東西都不可怕,但是沒有視死如歸的精神。那才是真正的可怕。而這位胡麗秀隊長能把這些蝦兵蟹將訓練出這樣的氣勢和精神出來,以後倒是可以好好利用利用。他不是想要建立一支快速反應的人馬嗎?也許請他去當下教官是件不錯的事。
胡麗秀和劉健的逐漸親密氣氛讓其他長者都暗自鬆了口氣,他們當然害怕劉健是來找他們麻煩的,要不然不說其他的,有先生撐腰,他們這區區團部還不被搞的雞飛狗跳?不過此時站在旁邊的馬守圖卻是腿都已經快嚇軟了,他的臉已經變的徹底的慘白,劉健和唐晨的出現,無疑讓他終於明白。他被這位人士叫來,不是來得好處,而是來興師問罪的!
現在逃是逃不掉了,馬守圖顯然認為自己是不可能逃的過這麼多隊友手裡m25射出來的東西的,他現在心都已經徹底的冰涼……
「鄭先生。我說過,我勸你不要得意,我會從魚塘村地方裡出來找你算賬的,如果你所願。我來了。」劉健扭頭冷冷望向馬守圖,輕笑道,「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我最討厭吃裡扒外的人。最討厭叛徒!而你,無疑就是這類人,讓我厭惡之極!」
噗通……馬守圖雙腿一軟,再也站不住的癱坐在了地上。他只知道唐晨雖然漂亮,但只不過是救濟會的普通成員而已,可是她怎麼會有像劉健這樣牛逼的人物撐腰!原本他只以為劉健和唐晨一樣,只是普通的救濟會工作者,可是沒想到這個姓劉的居然如此有大來頭,連人士都能成為他的跟班來找自己算賬!這一下,他顯然是凶多吉少了……
「來人啊,給我把這傢伙抓起來,送進魚塘村!抄了他的家,沒收他的所有資產!罪名嘛……隨便。」馬一杭當然知道劉健這趟來天南鎮就是來報復仇人的,怎麼會不給足他面子?所以還未等劉健開口,旁邊站著的馬一杭人士便已經替他開口了。
然而,就在馬一杭剛把話說出口之際,突然發現在不遠處走來了位女人,定睛一看發現那女人竟然還挺漂亮。他立刻有些不滿道,「胡隊長,你這軍營附近怎麼還會有女人出沒?」
胡麗秀等人扭頭一看,還沒等他們說話,馬守圖便欣喜萬分道,「老婆,救命啊!我在這裡,我在這裡!趕緊來就我啊。」
來者正是馬守圖的美麗妻子,她雖然只穿著樸素的衣衫,但是骨子裡的那種媚態和漂亮根本無法阻礙的自然透露而出。她看了眼癱倒在地一臉又驚又喜的自己丈夫,這時又看了眼旁邊站著的劉健和唐晨,突然露出驚訝之色,在秀眉微皺了皺後便恢復了冷靜,逕直走到了馬一杭的面前隨即開口便道,「你好啊,我是馬守圖的妻子,李穆蓉。」
馬一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顯然他對這個沒禮貌且有些自信的婦人有些不太喜歡。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敢在自己面前這樣自我介紹?實在有些不成體統!不過很快,胡麗秀急忙湊到他身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讓宋先生的目光立刻發生了某些轉變,有些驚訝道,「你是工作人員龍組的成員?」「是的,我是龍組零零七號工作人員,在幾個月前已與馬守圖結婚,正處在休假狀態。」李穆蓉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此時又朝唐晨看了眼,輕笑著出聲道,「唐晨,我真意外,沒料到我們又見面了。」
事情突然發生這個變故,可以說是馬守圖所沒有想到的,他以為自己這一次一定會玩完了呢,沒有想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當李慕容出現之後,他消失的鬥志,又是重新煥發了出來。這一切的變故讓他更加堅信自己一定會活下去。
「我們不賭拳的……」張艷婷剛說到這裡,看了劉健一眼,見他沒有說什麼後才笑道,「好吧,就買這麼一次,你加油,我們買你贏好了。」
見張艷婷對自己這麼有信心,阿峰自然開心不已的點頭道。「你就瞧好吧,嘿,我阿峰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冠軍,你壓多少就會贏多少!」
「那就借你吉言了。」張艷婷說到這裡,朝王梓冉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你男朋友阿峰快點離開這裡。王梓冉自然讀懂了張艷婷的神色,急忙拉著色瞇瞇的阿峰轉身便去了選手休息室。看來這阿峰的色瞇瞇目光不但令張艷婷十分反感。就連他女友王梓冉也覺得很沒面子。
「哎……」劉健輕歎了口氣,笑道,「婷婷,你可真是看中和梓冉的感情啊,如果是以你的脾氣,恐怕阿峰這傢伙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對於敢色瞇瞇看你的男人,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
張艷婷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我對梓冉有些擔心。這樣好色的男朋友恐怕和她以後並沒有什麼好結果。」「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學生談的戀愛,或許本身就沒打算和這阿峰有什麼未來吧?」劉健淡淡道,「對於梓冉來說,也許現在正是尋找刺激的時候,年輕就是資本啊……」
「撲哧……」張艷婷忍不住被劉健的話給逗樂了。不由白了他一眼道,「你啊你,搞的好像自己很老一樣,梓冉和我們可是一樣大的呢!」「那不一樣。我們的心境比她可要老太多了,就比如這地下拳擊,我就覺得亂哄哄的根本沒什麼好玩的。或許你也是這樣的感覺。只不過礙於朋友的面子不好意思這麼早離開,是嗎?」劉健看了眼張艷婷,見她欲言又止,不由笑道,「好了,你不是說要買阿峰贏的嗎?我們今天就賭一賭,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砰!!」劉健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記重重的腿擊,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隨即便摔倒在了擂台之上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他差點背過氣去,胸口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這一擊之力實在是威力太大了!大到他現在不由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個人開始條件反射般的痙攣起來!
「劉健!!」張艷婷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之聲,哭著便要朝擂台上爬去,不過好在王梓冉死命的拉住了她,誰不知道此時就算張艷婷上去那也是在做無用功,劉健都能被擊倒,她張艷婷上去又能有什麼用?
震驚,此時的劉健除了疼痛之外就是滿腦子的震驚!剛才馬玉涵這重重一擊雖然有讓他沒有準備充分和詭異的因素在其中,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之的確非常的凶狠,也非常的獨具匠心。雖然不知道這一招是什麼武術,但是劉健終於明白,這個馬玉涵還真不是個可以輕視的對手。
如果剛才這一擊換做是別人,恐怕已經爬不起來了,而劉健被磁片改造過身體,又身懷頂級的外功身手,更加上他還穿著合金防彈衣,曉是這樣,他也是痛的過了一會後才勉強從擂台的地面上爬起來,重重的喘著粗氣。
顯然馬玉涵對於劉健還能再站起來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她忍不住淡淡笑道,「我還以為就憑你的身板,肯定被我那一擊給撞的散架了呢。看不出來,你還挺能抗的。」
劉健的目光終於開始認真起來,他的臉色也變的非常嚴肅。剛才那一擊,眼前這位對手可壓根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毒招式,手刀對準的部位是脖頸,雙腿踢中的部位是心臟,這可下的都是置人於死地的招術,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劉健,恐怕普通人就這一擊就可以送醫院搶救了!所以此時他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當然,劉健現在還能和她嬉皮笑臉那也才真有鬼了。
剛才馬玉涵詭異的一招徹底打醒了劉健,也讓他開始覺得這場比武顯然有些棘手起來。然而沒有等他來得及多想,馬玉涵的進攻又開始了!她就像是個永遠只會主動攻擊別人的食肉動物,永遠會發起最先最快最不要命下手最狠的衝鋒!
劉健這一次變的謹慎起來,與馬玉涵的交手開始後便開始小心翼翼,見招拆招,遇上詭異的招術盡量躲避,並且不斷的開始摸索起她身手的套路。
隨著辟里啪啦的撞擊聲在擂台上不絕於耳,擂台下方的觀眾看的也是直呼過癮。平常這地下拳擊場那表演的都是死板的拳擊,你一拳我一拳的只憑速度和力量的碰撞交鋒,而反觀此時兩人展現的華夏武術,卻是花樣百出。手腳並用,新招數層出不窮,看的這些觀眾自然的眼花繚亂精彩無比,紛紛拍手叫好,將現場氣氛都隱隱帶動了起來。
越打劉健不由的越是心驚,他突然覺得,似乎並不是馬玉涵特意想對自己下殺手。而是她學的招式,用的武術本身就是門專為殺人而準備的,招招奪命的招式似乎也不僅是針對他一個人,很可能只要和馬玉涵交鋒的對手,恐怕都會面臨這樣的局面。他越打心裡越覺得頗有些無奈,馬玉涵,這個名字起的這麼文靜,可是名字和真人的差距,恐怕實在是有些太遙遠了……
而此時馬玉涵顯然美眸中也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她的驚訝主要來自與劉健的靈活身手以及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拳法和招式。並且越打下去,她總覺的自己身上的殺招正在一步步的被其化解,往往明明感覺擊中的招式往往都好像打在棉花上完全沒了威力,這可是令她感覺到有些越來越不妥起來。
其實還真不是劉健故意的,而是他本身的形意拳拳法對馬玉涵這種殺氣太重。招招致命的功夫有著天生的克制能力,形意拳,講究的就是兵不厭詐,形神意到。意到形不到,形不到意到的拳意,劉健已經練的是爐火純青。自然操控力非常之強,對付起馬玉涵來,只要多多注意,就能夠將其詭異又凶狠殘忍的招式給逐漸化解開來,漸漸將交鋒的局面轉向對他有利的一方。
馬玉涵越打越凶狠,顯然她也知道小看了劉健,恐怕照目前這種情況下去要吃大虧,不由招式變的更加詭異起來。精彩的打鬥令台下不時發出陣陣驚呼之聲,張艷婷和王梓冉緊張的俏臉都變的慘白,她們看的很清楚,劉健只要稍不小心恐怕就會被馬玉涵給打成重傷!
這時候,張艷婷眼神裡露出了深深的悔意,顯然她對剛才懇求劉健上台救阿峰的決定覺得有些後悔。眼見劉健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她對馬玉涵這個女人充滿的怨恨,一個招式如此毒辣的女人在她看來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哪怕她長的確實很漂亮。
就在此時,馬玉涵一個旋踢之後,見劉健輕易躲過,在連續出拳之後腳下一個踉蹌,顯然似乎是因為進攻過猛而出空門大開,露出了難得的破綻。一開始劉健覺得會不會是馬玉涵故意露出的陷阱,然而當他看見對方美眸中的那一絲隱藏極深的慌亂之色以及行動有些輕微停頓緊張的模樣之後,幾乎是瞬間他便有了思量,抓住了馬玉涵的這個破綻,主動進攻,一招蛟龍入海便朝著空門大開的馬玉涵殺去!
然而,就在此時,馬玉涵卻再次嬌軀一扭,以一種詭異的狀態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突然改變了身體的形態,令劉健的進攻撲空了不說,更是一個轉身壓著劉健的後背迅速出現在了其身體的後方,狂風暴雨般的進攻瞬間而至!
劉健震驚之中無奈的急忙只能用不雅的打滾姿勢堪堪躲過了馬玉涵這一輪的進攻,他可真是越打越心驚肉跳,馬玉涵這一招引蛇出洞用的簡直太熟練,熟練到連他這樣的老手都被騙了!這個馬玉涵,不但功夫狠毒,招招致命,而且坑蒙拐騙簡直樣樣都來,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馬玉涵這種女人了吧?真狠啊……
被逼上梁山的劉健知道自己不拿出真本事是肯定不行了,而他也知道,形意拳主要是貼身短打,要他真正的拿出看家的招式,勢必會和這馬玉涵的嬌軀有所碰觸,可是現在他真的管不了那麼多了,若是被馬玉涵打成重傷住院,他寧可背上個調戲美女的罪名!
既然下定了決心,劉健一咬牙便大聲道,「馬玉涵小姐,你可不要再咄咄逼人了,小心我真的動手!到那時候,可就真對不住你了!」
馬玉涵明顯一楞,顯然她沒有料到打到現在了這劉健竟然還沒有動真格的?不過隨即她便冷笑道,「劉先生,我可還真不信你到現在還有什麼後招,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我接著就是!」
見對方這位美少女根本不領情,甚至還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劉健便是一陣苦笑。看樣子。自己還真的要和她動手了。無奈之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好,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顯然,馬玉涵並不知道劉健說的不客氣是什麼意思,她沉穩的擺出一付嚴陣以待的模樣,其實原本開始時她還是挺輕鬆的。因為劉健挨了她一記重擊之後讓她覺得劉健也不過爾爾,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才發現劉健的身手顯然沒有她所想像的那麼不堪一擊。而現在,他又很慎重的警告自己要動真格的,她雖然嘴上說不信,但是心裡不免也要多多提防才是。
可是很快,馬玉涵便明白了劉健動真格的是什麼意思了。其實很簡單,因為劉健再一次啟動身子的時候,他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不止三分之一。就彷彿一道影子般瞬息而至!完全還沒反應過來的馬玉涵剛下意識的伸手進行防禦,卻發現自己的左肩突然糟到碰撞,隨即整個嬌軀就這樣騰空而起,便這樣直直的摔了出去!
快,實在是太快了!馬玉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時候她才對劉健動真格這句話有了真正最深切的感受。可是感受歸感受,震撼歸震撼,她內心的驕傲絕對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輕易的被人給摔出去,慌亂中。她伸手一把抓住劉健的手臂,想停止住自己朝外飛出的柔軟身體。那似乎比體cāo運動員還要柔軟的嬌軀就這樣再次詭異的竟然緊貼在劉健的身上,成了吸附在其上的壁虎一般。沒有被甩出去。
劉健嘴角露出絲冷笑,他正愁近不了馬玉涵的身呢,現在可好,給了他這麼好的機會,形意拳真正的精髓那還不一股腦的全用上?在眼花繚亂,根本無法用肉眼看清中,她只感覺到身體被狠狠一勒,劉健的拳頭和雨點般在她身上落下,疼痛伴隨著羞意頓時遍佈她的全身!
馬玉涵總算明白什麼叫做對自己不客氣了,雨點般落下的拳頭在這麼近的距離打在她的嬌軀上,任由自己的胸部,腰部,腹部,腿部遭襲,她早就是又羞又怒。可是沒有辦法,在這麼近的距離被勒住了脖頸,她和劉健好像親暱的就像抱在一起的情侶,想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旦被制服,她的那些詭異招式在厲害,也只能作罷!
的確,劉健此時和馬玉涵完全是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甚至他連馬玉涵身上傳來那陣陣帶著汗水的體香每一個呼吸都能聞到,更別說兩人的身體非常親密的接觸了。眼看著劉健的拳頭落完,最後一記手刀最終壓在了脖頸間,馬玉涵有些痛苦的閉上雙眼,咬牙無奈的羞紅著俏臉道,「我,我輸了……你,你快放開我。」
劉健一呆,他顯然沒料到剛才很隨意的馬玉涵竟然連這點身體接觸都受不了。要知道他還沒有用真正厲害的殺招呢,那可是要將她完全束縛的招式。他這時候顯然有些懊惱,因為早知道如果馬玉涵這女人會這麼容易就認輸的話,他何必等到現在才真正動手啊?
心裡想是這樣想,不過他還是很快的想把自己和馬玉涵的身體分開,可是這時候由於馬玉涵掙扎的動作夠大,害的他下身不免與她那渾圓的美腿發生了完全無意識的摩擦。原本倒沒什麼,但是美人入懷發生些生理反應那自然是正常無比的,但是卻不料劉健這生理反應卻是被馬玉涵感應到了,她頓時羞得有些無地自容,狠狠朝他瞪眼道,「我都輸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要想非禮我嗎?混亂,色狼!」
劉健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無語的也沒了辦法便不想辯解。難道他還要直接朝馬玉涵說,喂,我下身起反應不是因為我se,而是因為你太漂亮,產生了自然反應?這種話上兩性學的時候說說還成,現在說不明白找罵嗎?
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迅速分開身體,各自退開幾步,馬玉涵的美眸惡狠狠盯著劉健,顯然她又輸了比武又被眼前的壞蛋非禮,自然是恨透了他。
以前曾經聽李八海閒聊時提起過,有些人馬為了提高精銳人馬的水平,經常會時不時讓特種精銳人馬出去鍛煉,劉健倒覺得,這馬玉涵可能今天帶著手下來,純粹就是來進行一次實戰拳擊訓練的。
李二牛已經看出這女老闆明顯就是要想私吞這條項鏈,轉身便帶著張志林他們準備離開這裡。「走,和這種潑婦說不清楚,我們去別的地方賣!」
「站住!你們給我站住!想走?只怕沒那麼便宜!」女老闆如同潑婦般的大喊大叫道,「你們有本事離開這裡,我就馬上報警!別以為我不知道,瞧你們那小心警惕的模樣,瞧你們這不是本地的扶桑語口音,明顯就是扶桑人逃難的難民!這項鏈是不是你們的都難說,估計八成是搶來的吧?只要我一個電話,你們就會被抓起來遣送回去!」
聽見女老闆的話,李二牛胸中的怒火幾乎在瞬間被點燃,憤怒的扭頭便朝女老闆惡狠狠的瞪了過去。行跡敗露,他們三人是扶桑難民的身份被曝光,李二牛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渾身被剝光了一樣的難受!面對女老闆那不屑的威脅話語聲,他的整個人都在燃燒!
「你剛才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李二牛怒氣騰騰的朝著女老闆轉身又衝了回去,他那憤怒的模樣頓時把女老闆嚇的忍不住大聲驚叫起來。
「你們幹什麼,你們想打我?」女老闆大叫一聲後,朝著李二牛便喊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大叫打人了,就會有很多人衝進來把你們給抓走?你們今天不把項鏈交出來,我是不會讓你們走的,你們也走不掉!不相信你就試試。」
「哎呀,韓小龍大哥,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可等了有一會啦!」這位名叫成憲的扶桑人開心的接過韓小龍遞過去的香煙,隨即用比較生澀的華夏語道,「我都還以為你不來了,放我鴿子呢。」
「你居然說我坑人?好啊,老娘這裡的顧客數不清,誰敢說老娘坑人!這項鏈本來就這個價格,你們還真拿來當寶貝啊,你們自己求著我賣,現在價格談好了又想反悔?啊呸!你想的倒美!」老闆娘叫囂著胸有成竹道,「你們也不打聽打聽,老娘在這餘光鎮可是出了名的人物,白的黑的咱可都認識,想耍賴?門都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