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完蛋了!呵呵,呵呵……」口鼻流血的對手目光狂熱無比的開口慘笑道,「現在才來抓我們,太晚了!馬上,馬上負責爆破的同伴就會發現斷電的信號,從而引爆已經埋好的炸藥的!到那時候,幾萬名觀眾驚慌逃跑,互相踩踏,那是怎樣壯觀的場景啊……」「砰!!」還未等那敵人說完,刀疤男一拳直接砸中了他的腦門,不屑道,「不好意思,你說的那些同伴全都已經被我給抓起來了,你注定是要聽不見爆炸聲的,而你的主人,恐怕也一定會不高興的!」說完,他直接越過那敵人半躺著的身體,來到總控制台前,雙手緊抓住把桿,直接用力的將其往上推去!劉健臉色已經變的蒼白而無絲毫的血色,他根本已經沒有了應付這樣突然斷電情況的手段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他心裡很清楚,恐怕此時那些在地下室裡的手下們和他一樣的驚慌失措,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敵人會突然來斷電這一招。看樣子,他們想出的這個辦法,甚至連張毅力都並不清楚!現在該怎麼辦?面對場面已經逐漸要失控,嘈雜的私語聲愈演愈烈之際,他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平息觀眾們內心的恐慌?也許,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次的行動他相信自己的手下,而且他也根本沒有任何插手的能力。現在,就算他以最快速度趕到地下室的電力調度室中,也已經來不及了……黑暗,四周的黑暗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原本劉健想一網打盡將中海市的那些與他對抗的勢力連根拔起,可是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太草率了些。一旦這天宇選秀決賽比不下去,第二天所有的新聞報紙和電視台自然會大肆報導這件事。到那時候,天宇集團……名譽掃地!還是那句話,人們永遠只會記得你出糗的一件事,而不會記住你值得稱讚的九十九件事。一顆老鼠屎能壞一鍋湯。今天這一次事故,將會成為天宇集團一蹶不振的起點!當然,斷電總比真的發生爆炸要好許多,斷電而中斷比賽只會影響天宇集團的名譽,可爆炸造成觀眾恐慌那責任實在是太大了。好在至少最起碼,爆炸不可能發生了,永遠不可能發生了!「不知道……大家是否會有這樣的感覺?身處在黑暗中的我們很孤獨。我們很傷心,我們彼此無法聯繫,我們的眼睛,耳朵,完全沒有方向感。但是大家別忘了,我們有愛,我們有情感,我們是有思想的動物。」然而,就在劉健沮喪無奈。已經束手無策之際,音響中響起了唐晨那悅耳的女聲,這時候的他才想起來,話筒和音響以及攝像機等直播設備用的是備用電源,是不會因為斷電而受影響的
「好。很好。自從上次航空集團的危機過去後,有了范總的直接敢於,研發部門的實力和水平幾乎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一項項機密研究有了成果。現在都隱藏著呢,我告訴你,要是把航空集團最近這一年秘密研發的武器都拿出來。保準全世界都要驚掉大牙!」
就在幾位大媽平息了一場局部攀比戰爭之際,張艷婷已然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開心的同父母擁抱著道,「爸媽,可想你們了,歡迎你們來中海市,我專門請了幾天假,陪你們好好玩玩。」「各位觀眾朋友們,現場的朋友們,接下來這位選手大家一定不會覺得很陌生,她的聲音猶如天籟,冷艷般的美麗更是被人私下裡稱之為東方冷美人,她的歌喉從天宇選秀正式賽開始後就一鳴驚人,出現在舞台上的身姿也讓千萬少男少女所讚歎,所迷戀,她,就是我們最美麗的女神,18號唐晨小姐!」「啪!!」就在唐晨唱到這裡一個小段之際,只感覺到一陣電流突然截斷聲響起,所有的現場燈光,看台上的微弱指示燈光全部瞬間變黑,甚至此時那正在播放著的配樂音響都頓時啞聲!整個八萬人體育館內,瞬間漆黑一片,安靜的詭異之極!
「但是……」可他沒有料到的是,劉健話居然還沒說完,直接語氣發生轉變繼續道,「謝謝你提醒了我,讓我知道西門家族的厲害,以及在華夏國的地位。所以我決定,不把你交給司法機關了。我相信,你們家族一定會願意花大代價來贖你回去的,所以在這之前,我的手下會一盡地主之誼,好好的盛情款待你的。這一點,張風達恐怕最清楚了,星河門的傢伙們,是很熱情好客的,你說對嗎?」張風達聽見這話忍不住渾身發出一陣哆嗦,他咬牙憤怒道,「你這個魔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殺了你?嘿,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嗎?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尊重人的生命,愛惜每一條生命是我最大的準則。所以……我只會讓你痛不欲生死去活來,但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性命。因為你們每一個人,可都是手中的籌碼,我可不會白白殺了這麼浪費。」劉健壞笑著朝三人掃了眼,詭異的輕聲道,「我要將你們的利益最大化。」「你從我身上得不到什麼!你難道還想去威脅和欺騙我爺爺嗎?我告訴你,就算你有張毅力這個敗類也沒用,我爺爺是肯定不會把西門家財產給你的!」張風達激動的掙扎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雖然劉健並沒有得到多麼實質性的東西,可這還是讓他明白了山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這也讓他現在的心情變得更加平和了。
在大山裡的這段日子,讓劉健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他創辦了天龍集團,成為了大山之王,更得到了茶葉這一大項目,但是與此同時卻也徹底的與白冰冰翻臉,和林家族決裂,成為商場上的死敵。俗話說,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恐怕也就是這個道理。
「我看伯母除了嘴硬一些,人其實也不壞。以前我本來挺反感你母親勢利又愛逞強的性格,不過現在想想覺得也挺好玩的。」劉健笑著又將張艷婷抱進懷中道。「他們來的話,我請他們吃頓飯吧,再怎麼樣,你的父母以後也是我的父母,現在也是要多巴結巴結的。既然你母親喜歡在人前強勢,那咱們就讓她開心一回好了貝。自己家丈母娘嘛,當然要伺候好的。你說呢?」
張艷婷模樣很認真的說道,「還有,我那小叔那你也不能說!聽我父母說,他在你的幫助下開了家鐵路公司,賺了很多錢,現在天天都忙不過來呢。真是要謝謝你劉健,沒有你,我叔叔也不會事業有成了。」劉健差點被張艷婷這麼引誘人的話語給說的再次心潮澎湃起來,直接乾咳兩聲尷尬道。「那個……你叫我來是真有事嗎?」見劉健岔開話題,羞紅著俏臉的張艷婷認真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找你來,確實是有個忙想要讓你幫。」「說吧。什麼事。」劉健輕笑道,「你還真和我客氣,有什麼事直說。」「你好,我叫張晨雨。開發區開發管委會主任,級別科長,請多多關照。」張晨雨還沒等自己母親介紹完。便搶先一步主動進行自我介紹,並伸手想與張艷婷握手道,「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小姐。」張艷婷迫於無奈的同他握了握手後,尷尬的勉強露出絲微笑道,「也很高興認識你,李主任。」見兩人談的不錯,王玉韻十分滿意的朝張晨雨道,「李主任?快坐,坐下來,咱們邊吃邊聊。」「謝謝趙阿姨。」張晨雨嘴上道著謝,實際上雙眼還是忍不住朝著張艷婷看個不停。確實,張艷婷是個非常吸引男性的美麗女人,更難得的是,她不但具有知性美,又同時具有容貌美。
見三人面如死灰的悶聲不坑,劉健大手一揮,高聲道,「來人吶!給我把企圖yu在這體育館製造爆炸事件的嫌疑罪犯全部給抓起來!我要一個個的好好對付對付他們!」「是!大哥!!」刀疤男帶著手下便朝著三人衝去,沒有帶任何隨從而來,本想看劉健熱鬧的西門宇龍他們頓時成了劉健的甕中之鱉,被直接全部拿下!「有些時候,牛皮不是靠吹的,我在用我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自己的能力。」劉健隨意的望了這些被抓住的對手們,輕笑道,「西門宇龍,你比你姐姐的水平實在差太多了,最起碼她還知道故意接近我,和我成為朋友,讓我減少降低警惕性後才出手淫了我一招,差點沒讓我陰溝裡翻船。可你就實在沒水準了,玩陰謀詭計,怎麼可以讓很多人知道呢?這個世界可是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誰能相信身邊的朋友每一個都會對你忠心耿耿?親兄弟有時候也會反目成仇的,你該不會是呆在家族裡呆傻了吧?現在可是現代社會,可別真把別人都當傻瓜,因為在你把別人當傻瓜的時候,其實你自己就是個最大的傻瓜。」劉健幾乎在這瞬間便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瞪大雙眼露出了深深的愁容!此時他的心已經徹底涼到了谷底,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眼前變成一片黑暗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斷電了!而斷電的原因,肯定不會是供電局的關係,自然是來自內部,來自體育館本身!他最不想出現的局面,竟然還是出現了……與此同時,正在貴賓席另一邊的西門宇龍冷笑一聲,興奮無比的在黑暗中得意的激動道,「好!我的計劃終於開始進行了!斷電是信號,然後我的手下就會引爆看台下面的炸藥,造成看台坍塌,引發大騷亂!哈哈哈,劉健,我看你要怎麼過這一關!!」「恭喜豪佳兄啊,估計這會劉健還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呢!我們的計劃成功後,可夠這傢伙好好喝一壺的了!」張風達此時也是開心興奮不已,他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聽見爆炸聲在這體育館中響起了!「我們的計劃就要得逞,劉健一倒,我們大家就都能受益!豪佳兄你能重新帶領西門家族奪回軍工老大的地位,而風達你則能拿回屬於西門家的張萬億,而我,也能阻止住天宇集團威脅到浪坤集團在娛樂傳媒行業的地位,這實在是很棒!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喝慶賀酒了!「黑暗甚至都無法磨滅王思涵雙眼中那緋紅的興奮之色,他的確太激動了,因為這次的計劃和行動實在充滿了太大的壓力。要知道,若是計劃失敗。那麼他們都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故意私自製造群體混亂,造成重大人員傷亡,破壞穩定團結的社會環境,這幾個大帽子壓下來,誰都無法擔待的起!不過好在,事情正在朝著他們有利的方向在發展著……在黑漆漆一片的電力調度室中,刀疤男雙眼幾乎快憤怒的噴出火來。就因為眼前這兩個已經混進黑暗中的傢伙,就因為這兩個漏網之魚,便害的整個體育館在這麼重要的決賽盛典時刻斷了電源!他現在胸口那股怒火簡直想噴湧而出,而要發洩的目標,自然就是這兩個混蛋!「給我守住門口,別讓他們這幫王八羔子給老子逃出去!」刀疤男大步朝著調度室那總控制電力的把桿而去。他要在最短時間內讓電力恢復正常,所以就必須要把那把桿重新再推起來!「給我照手電筒,把那兩個傢伙找出來,給我打成狗樣!cāo他去!」刀疤男已經很久沒暴粗口了。他一直和手下小弟說,要多學學大哥,多學學他的斯文,道上不是靠罵髒話混的,而是靠拳頭。靠實力混的!所以髒話要少說,盡量不要說。一直是楷模的他此時也忍不住咒罵了句,因為他實在太憤怒了,這事一出。那就是他的責任,把演出搞砸了,他將要被劉健鄙視責罵到死!「是!老大!!」在這電力調度室內警惕著的刀疤男手下們齊聲吶喊。他們能感受到刀疤男內心的怒火,老大的怒火自然就是他們的怒火,老大的仇人自然就是他們的仇人,他們毫不猶豫的打開了手中的電筒。「呀!!!」知道已經成甕中之鱉的兩名對手在手電筒的燈光中絕望的拿起手中的鐵棍,朝著刀疤男便狠狠的砸了過去。他們現在很顯然是能多斷電一會都是好的,只要斷電,演出就無法照常進行,觀眾們便會引發動亂,起到抹黑天宇選秀的目的!「不自量力!」面對迎面而來的鐵棍,刀疤男目光一凜,冷哼聲中躲過一拳狠狠的砸在敵人的臉頰上,直接將他打翻在地,在腦袋撞到桌角邊緣後便徹底的暈了過去,而另一名敵人也還沒來的急反應過來,便被刀疤男一腳踢在了大腿上,一個連續的側擊與重拳,將他給也打的頓時口鼻流血,跪倒在地。
十八年,當他出來時,已近中年。希望他在監獄中能好好想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對愛的瘋狂執著到底值得不值得吧!「知道了母親。」林海青輕笑著點頭答應下來,將餐巾擺放好後突然想到什麼伸手便打了個響指,朝著旁邊的服務員道,「去,給我開瓶好的紅酒,一品海鮮,怎麼能沒有紅酒的陪伴呢?」張艷婷聽著林海青的話,實在有些頗為無奈的苦笑了笑,沒有做聲。眼前這位時髦女郎,簡直把這裡當成了她的家,身為客人居然主動點起酒水來,真是令人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名貴紅酒,一聽這個詞張艷婷就覺得有些心疼。請他們來這裡吃一頓飯已經要花了她好幾個月的薪水,如果再開瓶紅酒的話。「不,我很相信,張毅力先生成為西門家的新生代力量之後,西門家一定會非常強大的,至少比你要厲害。」就在這時,在幾人的身前身後,突然出現了十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陌生魁梧男子,將他們幾人瞬間團團包圍。而在張毅力的身後,更是響起了一陣熟悉的,平穩的,淡定的話語聲。張毅力扭頭一看,站在身後的那不正是一臉淡淡笑容的劉健嗎?他不由笑著點頭道,「有劉先生的吉言,我相信我一定會成功!」「劉健!!」西門宇龍咬牙切齒的從嘴裡吐出了這個恨透了的名字。他這時其實已經知道所有一切都徹底玩完了,甚至連逃跑都已經沒有了可能。因為他們浪費了太多時間在內鬥上!可是,就算逃又能逃到哪裡?既然這傢伙已經提前知道了他們全部的計劃,難道還會讓他們能從這體育館中逃的掉嗎?如果真是那樣,那劉健恐怕也不叫劉健了!~「感謝豪佳兄弟還記得我的名字,不過我想經過這個夜晚,恐怕你這一輩子都會記住我的名字了。」劉健隨意的說到這裡,扭頭朝著嘴角還流血的張風達冷笑道,「風達兄,這臉是怎麼了?我不是讓你好好在家休養。可你自己偏偏要跑出來受虐,那可就真的是犯賤了。我都不知道原來你真的會賤到這樣的程度,哎,被打也是你活該。哦對了,最近聽說你的期貨死的很慘,虧了十幾個億是嗎?說起來還真要感謝你,我進期貨玩了這麼一圈就賺了十幾個億。真是多虧了你的慷慨和你大哥的幫忙啊……」劉健是被暗殺後僥倖生還,而王元則是被割腕後因為搶救及時而生還,這兩種犯罪都是讓張天河走上了不歸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從那一刻選擇跟劉健決裂之後,已經注定了他要走的路了。最終的結果便是慕容寒入獄十五年,而張天河則將入獄十八年。劉健帶著眾女一起聆聽了法院的判罰。劉健望著披頭散髮,整個人頹廢無神的張天河。內心的感觸複雜不已。也許,對於張天河來說,這樣的懲罰算是最公平公正的。
「你……」張風達差點沒氣的吐血,被劉健當猴子一樣耍了個遍的他此時已經連生氣的力氣恐怕都已經沒了。他現在似乎才發現,和劉健這樣的人搞陰謀詭計。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敢情他們策劃了半天自認為完美的計劃,早就已經淪為了別人反擊的利器!他這是簡直就是在自找死路啊……「是的,我什麼都沒聽到,我只負責端茶遞水。端茶遞水。」王冰麗一臉謙卑恭遜的模樣,看上去真誠不已。慕容風雲點點頭,算是認同了王冰麗。端起茶杯輕喝了口後,雙眼突然一亮,滿意道,「好茶,果然是極品御茶龍井,這茶肯定價值不菲吧?讓雲生兄破費了,真不好意思。」「說哪裡的話,好茶也要給值得尊敬的兄弟來喝,這點小錢如果都不捨得,那也太看不起豪佳兄你了不是嗎?」張天河輕笑著朝王冰麗揮了揮手,示意讓他退下。王冰麗一見手勢便急忙拿著端盤退了下去,繼續坐到角落頭煮起茶水來。他低著頭,看上去顯得非常膽小怕事。品了品茶,四人似乎依舊沒理出個頭緒。慕容風雲開口道,「如今的劉健的確今非昔比,我西門家族的軍工企業,因為他的那個天宇集團的飛速發展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我那姐姐本在中海市用了計謀差點殺害他得逞,可結果最終還是被他神奇般的逃過一劫。哼,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獲得了這次對付他的機會。兄弟們,你們說……劉健的命門在哪?」「命門?」王思涵一楞,隨即笑道,「這還不簡單,劉健的命門無非就是他的公司,他的女人,還有他的家人。可是,根據我的調查,劉健的女人一般都住進了耀武揚威莊園,防守嚴密,而在外面有不清不楚關係的就算花大代價抓來恐怕人家也不會怎麼重視。而且抓他女人這種手段以前他的敵人用的太多,劉健這麼聰明的傢伙現在恐怕早就是嚴陣以待,只等我們自己鑽進去這死胡同裡了。至於他的家人,那就更不用說了,而且就算抓這些人效果也不大,最起碼對於他實力上的打擊是不會有的。所以我覺得,要抓住劉健的命門,恐怕就必須要讓他的公司出事,而且是出大事!只有公司出了大事,那他的實力就要大打折扣,一落千丈!」
「呵呵,那這麼說……偉東還應該謝謝你才是啊?」馬市長臉上帶笑,可眼神卻是咄咄逼人,「你可是好青年,砸了人家幾百萬的車子居然還振振有詞的大言不慚說著一大堆借口,還真沒見過在我面前敢這麼大言不慚的年輕人!」
還沒等張天河強忍著怒意開口,旁邊的馬市長倒是不由的一驚道,「怎麼?西門公子你也認識這個劉健?」
張天河尷尬的只能點點頭,卻不願意出聲解釋。馬市長顯然沒有從他們嘴裡知道劉健的背景和厲害的手段,而此時張天河顯然更不會把自己是怎麼會劉健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事情再重複一遍的。說實話,一個區區連常委都不是排名靠後的副市長,確實沒有向他說太多的必要。如果不是因為這次要靠他把西門世家的爆破手們給提前搞進這體育館,張天河他們甚至根本不會和他有太多的交集。
「原來是西門飛燕的弟弟啊?嘿,這倒真有些意思,姐姐被我灰溜溜的打跑了,又跑來個弟弟來送死?怎麼,你們西門家族難道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你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傢伙。也配來我面前叫囂?怎麼?又想靠著家裡那點實力來我面前顯擺?我告訴你,你和你姐一樣,最好從哪來給我滾回哪去,要不然到時候死的難看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劉健說到這裡還不免撇了撇嘴,眼神裡的不屑之意非常明顯。
慕容風雲臉色一陣白又一陣發青,可就算是這樣還硬是把內心的憤怒給壓了下去,勉強露出絲笑容道。「劉先生說的好,咱們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今天我們是來觀看天宇集團選秀決賽盛典的,也算是你的嘉賓,有什麼恩恩怨怨,以後再過招,你看如何?」
「好,我可以和你談談其他條件。」王冰麗再次不得不低頭同意下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完全在被劉健牽著鼻子在走,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倒也看的開。既然沒有反抗的能力,倒還不如乖乖聽話來的實在一些。在唐家姐妹的要求下,張師傅回靈的儀式辦的很簡單,盡量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沒有送行的車隊,也沒有送行的茫茫人群。只有張師傅最親的女兒和徒弟,替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程。走進了武館大門,裡面明顯的已經經過處理,那十天前的刀光劍影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往日的寂靜無聲。那些廝殺過後所留下的一切已然了無痕跡,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打掃的乾乾淨淨。劉健和唐家姐妹走進大門。穿過長廊,橫行武場,最終帶著張師傅的骨灰來到了內堂中的客廳裡。客廳內的擺設沒有絲毫的凌亂,甚至就連那天劉健從天而降在屋頂捅出的窟窿都已經修好,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就在這客廳裡,在不久之前發生過多少慘烈的決鬥與廝殺,又死了多少人……「劉健,把我爸擺在桌上吧。」張艷婷用手帕抹了抹眼角忍不住流出的淚水,朝著劉健哽咽道,「我爸喜歡喝酒,把他放在餐桌上,讓他再聞聞酒香,讓他好放心上路。」劉健當然聽從張艷婷的意見,心情沉重的將張師傅的骨灰盒放在了餐桌上。望著骨灰盒上張師傅那笑容滿面的黑白照片,他忍不住便開口道,「師傅……你就放心的去吧,你的武館,大師姐和二師姐我都會照顧好的。我知道,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將青衣組發揚光大,請師傅放心,我一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完成這件事。」張艷婷看著劉健和骨灰盒裡的父親說話,不由瑤鼻一酸,差點又哭出聲來,她知道,以前那個老闆著臉,其實很疼愛自己的父親永遠的消失了,再也不可能回來。每每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心痛,哽咽道,「爸,對不起,我以前一直責怪你,對我們姐妹要求太嚴格,說你是個老頑固……爸,我想告訴你,我早就已經能體諒你的心情,我,我不是個好女兒,這些年都沒能好好照顧你……」「姐,別說了……」張艷雲拉住自己姐姐張艷婷的手臂,也是傷心不已的紅著雙眼道,「你一說我更慚愧,讀了大學後,我都沒什麼時間好好陪陪父親,真的很不孝……」劉健這話一出口,整個地下室便立刻安靜下來。很快,手機裡傳來了王雨煙那平淡無奇的女聲,「我真沒有想到,我弟弟竟然會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劉健,這事就由你處置,我就當沒這個弟弟,任憑你要打要罵,我都不會憐憫他,他是該好好的被教訓教訓了,要不然真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卡嚓。」手機裡王雨煙的聲音剛說到這裡,錄音便被劉健給關了。他一雙眼睛緊緊盯在臉色慘白的韓涵身上,淡淡道,「怎麼樣?現在你還想指望你的姐姐幫你說話嗎?韓涵,你真的很不討人喜歡,因為你所幹的每一件事,都是那麼的令人噁心,讓人討厭!像你這種人,整天就知道夜郎自大,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在我眼裡,你根本就是一坨屎!」韓涵一時間沒了剛才那種氣勢,他雖然囂張但是卻並不笨。如果沒了自己爺爺和姐姐的支持,他韓涵又算是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在劉健面前囂張?不說別的,王氏集團都是劉健的產業,若是韓家沒有了王氏集團,恐怕連生存都困難,更何況要對付區區一個自己!原本他肆無忌憚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姐姐王雨煙與劉健的感情,可是現在看來。連自己的姐姐甚至都已經拋棄了自己……劉健見韓涵半天沒有反應,他朝著旁邊的劉宇飛使了個眼色,劉宇飛立刻心領神會,走到旁邊將這地下室的房門給直接打開。從外面立刻走進了一批手裡拿著各色奇形怪狀工具的星河門手下,在進入地下室後站成一排,似乎等待著檢閱一般。「韓涵,我給你介紹下這些專門為你準備的東西。」劉健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微笑的走到這些手下的面前,順手一指其中一樣工具道。「瞧見這八分鐵鉤了沒有?這東西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能將你的嘴巴,鼻子,耳朵全部用這種鐵鉤給勾住,然後將鐵鏈高高掛在梁頂上。只要你一動,那鉤子便會穿進你的肉中,讓你疼的七竅生煙。哦當然,這種東西我是沒有用過。所以自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韓涵聽到這裡,忍不住渾身一顫,臉色變的更加慘白……「哦。還有這個工具。」劉健走到另一位手下身旁,拿起他手中的一根根連串的鐵竹籤微笑道,「滿清十大酷刑這部電影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這東西在裡面可是很有名的,叫竹籤子,專門用來夾人的手指,那種滋味……嘖嘖……」「別說了!劉健,我真的不知道馬守圖在哪裡,我和他做完交易後就沒有再聯繫了!」韓涵嚇的渾身顫抖,終於忍不住害怕道,「你就是逼我我也說不出來啊!」劉健冷冷的望著他,嘴角的笑容依舊沒有衰減,彷彿根本沒有聽見韓涵的話語般,他又走到第三名手下旁邊,拿起他手裡的鐵片晃了晃,冷笑道,「人們都說十指連心,最疼最折磨人的就是手指指尖的疼痛,這鐵片別看小,但是卻能連根將你的指甲全部給扳開,這種劇痛,恐怕就算是超人都有些難以招架的。」韓涵滿臉都是恐懼和害怕,聽著劉健解釋著這些層出不窮的折磨工具,他腦海裡已經能想像若是全部用在他的身上,該會是什麼場景?精神上飽受折磨的他慘白著臉龐,咬牙顫抖著絕望道,「我,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馬守圖在哪,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真的沒有其他細節了?」劉健皺了皺眉頭,他認真嚴肅的說道,「韓涵,你必須明白,若是能說出一些馬守圖有可能藏身的地點或者他曾經和你提起的一些住宿之地的話,我是可以給你減輕洩密懲罰的,如果你什麼都不說,那我就按照司法程度走,你就算不是主犯那也是從犯,起碼判刑幾年!可若是你知道什麼的話,能抓住馬守圖,那就是戴罪立功,有可能只關你一年半載就可以釋放,你真的不願意改過自新?」「姐夫啊……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哪還敢不說嗎?我又不是傻的,馬守圖在對我好,我也不可能到現在還袒護著他吧?」韓涵一臉痛苦之色,看來他是真的不清楚了。劉健的臉有些陰沉下來,如果不能從韓涵這得到馬守圖的藏身之所的話,那麼就只有硬著頭皮進行搜索了,這玉陽市雖然只是個地級市,但是說小當然不會小,要真的進行地毯式搜索,等抓住人,估計黃花菜都涼了。難道,真的要讓這幫混蛋逃之夭夭,從容不迫的和自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韓涵見劉健臉色逐漸變的很難看,害怕又要遭受懲罰,不由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姐夫啊……那個,你要報仇,也有很多方式的嘛……比如,你可以把馬守圖的公司給查封了,霸佔了,那他不是就會恐慌,會現身了嗎?」
曾克霜點頭捧起柴火屁顛屁顛的便朝廚房走了進去,這時候,王大虎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冷se,陰冷的低聲道,「我王大虎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我不願意給別人的東西,別人永遠都無法擁有!姓劉的,這是你自己願意來這裡找死,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本來這次劉健是打算一個人前來,但是眾女考慮到劉健的人身安危和突發事件,一致同意讓王鳳兒跟隨他而來。不為什麼,就因為憑王鳳兒的功夫,給他當貼身女保鏢簡直綽綽有餘。有她在,眾女才會放心一些。「夫君,還記得我們在聖地裡拿出的那兩樣寶物嗎?我手上的那本門最近我一直在研究,已經成功研製了幾種毒藥,無色無味,很是厲害,要不要試一試?」王鳳兒趁著在行走的間隙,朝著劉健低聲道「是,是,我一定改,一定改……」韓亭銀嚇的滿頭都是冷汗,劉健的威脅對他是致命的,如果沒有了主任這個職務,沒有了管委會的工作,他等於這些年的辛苦就全都白費了!他一個外鄉人,沒有靠山沒有熟人,全憑自己爬到這裡實屬不易。劉健的話他其實也已經聽了進去,因為曾經的他在當主任之前,一直就是這樣做的,可是當了主任後,權力讓他迷失了自己,讓他的自信心極度膨脹,才會造成今天的他被劉健所教訓!「好,聽你這句話,我看在張艷婷和伯父伯母與你母親的關係上,就不為難你。不過下次,如果我知道你還是和今天一樣的做人,我會毫不猶豫的和李峰溝通溝通的!整個祖國,從不缺人才!」劉健說到這裡,舉起紅酒杯朝著韓亭銀微笑道,「希望你能想明白,乾杯。」
哥如果不去,讓自己女人和危險情敵一起出生入死,那他簡直可以賣塊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