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跟三井家族的事情,到現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而這次事件的幕後主使,卻還是沒有浮出水面。這也讓劉健有些擔心,畢竟三井家族只是在台前,幕後之人才是重中之重。
夜色朦朧,韻山別墅。
「啊?父親,您來了。」一個男人在一間裝飾唯美的房間裡出現了,這位就是西門家族的現任族長,西門飛燕的父親西門東方。西門家族傳承到了現代,人丁已經漸漸不是那麼興旺了,西門東方這一脈傳承下來的,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名叫西門昊天,因為背叛西門家族而被處理,英年早逝。二女兒就是西門飛燕,西門家族的大小姐。小兒子名叫西門宇龍,是目前西門東方最想要培養的新一代繼承人。
但是只可惜,自從女兒西門飛燕出山去處理了自己大哥西門昊天的事情之後,回來後的她似乎轉變了性格,熱衷與權謀,更是牢牢把握了西門家族的核心力量與實力。結果就連他這個當父親的都要忌憚三分。如果不是這一回對付那個叫劉健的對手大敗而歸,現在的西門家族,到底是聽誰的還很難說。
「飛燕,還沒休息?」西門東方壓下自己內心的這些感慨,望著已成尤物的西門飛燕,不由露出絲微笑道,「父親過來,是想和你談些事情。」
「父親請說。」西門飛燕眼神中露出絲淡淡的冷意,似乎她內心對父親的尊重遠沒有言語上表現的那麼柔和。對於她來說,眼前的父親更像是一個意義上的象徵,她不想靠近,只想疏遠。
西門東方卻根本不以為然。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自己女兒這樣的表情與動作。冷漠,是父女倆早已形成的關係……
「今天已經召開過族內的長老大會,會上一致認定……你前往中海市的任務因為太激進而失敗。不但沒有阻擾天宇集團的發展,反而丟失了大好時機,更是把西門家族推向了與劉健的敵對關係,這些都是對西門家族利益所不利的。所以。鑒於你以前替西門家族立下的汗馬功勞,長老會決定,正式解除你長老會參與資格,剝奪你所擁有的家族內一半的資源調動能力,保留你家族大小姐的稱號和應該獲得的待遇。飛燕。你願意接受嗎?」西門東方說話不緊不慢,但是言語神態中透露出的威嚴卻十分的濃郁。
西門飛燕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美眸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開口逐漸冷漠道,「父親,還有其他事情你沒有和我說?比如,長老會還通過了任命弟弟西門宇龍為新的長老會成員,並且將我的資源全部交由他使用。我猜的對嗎?」
西門東方尷尬的忍不住老臉一紅。輕笑道,「是啊,我都忘了和你說了。你弟弟,也是該好好鍛煉鍛煉了。」
「鍛煉?哼,扶不起來的阿斗,再鍛煉有什麼用?」西門飛燕冷笑道。「讓他去對付劉健?你覺得他能勝任?別摔的灰頭土臉,和我一樣被人剝奪了一切權力才是!」
「飛燕。你怎麼說話呢?我知道你心裡有怨言,但那是你弟弟。將來是要繼承整個西門家族的繼承者!」西門東方忍不住有些生氣道,「我知道你的能力,連你都對付不了的傢伙,你弟弟去了也是白搭。不過這一次不一樣,至少你弟弟不像你,只知道單干蠻幹!他會找盟友,而你卻只知道一意孤行!」
「盟友?可別找的是群烏合之眾。」西門飛燕冷笑道,「我太瞭解那個只知道耍些陰謀小手段卻根本沒有大局觀念唯利是圖的弟弟了,父親既然這麼信任他,那大可讓他前去試試。」
西門東方搖頭反駁道,「這回不同,這回是有人主動聯繫上來的,在中海市也算是很有實力的人物,和他們合作,你弟弟就算不能完成任務,恐怕也不會輸的很慘。你說你弟弟喜歡耍陰謀手段?可你不照樣還是使的些陰招?幹掉對手那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又沒有被搞定,你說這……」
「對,我承認我是用了些手段,但是那是沒辦法逼不得已而為之的!」西門飛燕眼神冰冷,隱隱有股無奈與悲傷,「正是因為那個對手太強大了,強大到讓我已經根本無法用其他手段來對付他,所以才不得不用了這個下下之策。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遭到這樣的慘敗不是嗎?如果你覺得弟弟行的話,那就讓他去試試。」
「這些就不是你所需要操心的了。長老會已經決定,你已經有了其他工作安排。」西門東方說到這裡,打量了一眼美麗動人的西門飛燕,輕聲笑道,「飛燕,你也已經長大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覺得大長老的公子怎麼樣?家事也好,人長的也很不錯,更何況,他……」
「父親!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在我沒愛上男人之前,就不勞您費心了!」西門飛燕語氣冰冷之極,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的怒意,直接打斷了其父的話語。
「哼!」西門東方重哼一聲,皺眉道,「飛燕,你老實和我說,你心裡有沒有喜歡的對象?」
「我……」西門飛燕欲言又止,冷漠的回答道,「這不關父親的事。」「不關我的事才怪!」西門東方一怒,指著自己道,「我是你的父親,我就有資格管你的所有事!婚姻不是兒戲,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組成的,你不可以更不可能擅自做主!你是我女兒,在其他事情上我可以任由你胡鬧,但是在這件事情上絕對不行!」
西門飛燕冷冷的聽著父親的話語,突然冷笑著插嘴道,「為什麼?難道就因為父親規定的一定要嫁給姓西門的人?難道父親還想當年的悲劇重演,讓我成為大哥一樣嗎?」
「你……」西門東方伸手指向自己的女兒,他的指尖在顫抖,顯然在努力壓抑著滿腔的憤怒。在重重的歎了口氣後,他痛惜道,「飛燕……我不是在逼你。而是要讓你知道,西門家族的血脈是多麼的重要!父親只想依照祖訓,將西門家族的血脈保存完好。難道這都不行嗎?」
「是嗎?我怎麼從來沒有看過什麼家族古籍中,有西門家族必須在族群內通婚的要求?」西門飛燕似乎有些鄙夷的終於激動道,「父親,你以為誰都不知道你內心的那些仇恨嗎?如果不是因為爺爺。如果不是因為爺爺沒有得到心愛的女人而鬱鬱寡歡,讓你沒有得到父愛而懷恨在心,你會一直要求我們這樣做,一定要在族內通婚嗎?我不是父親,也不是爺爺。我有獲得自由戀愛的權力,我……」
「啪!!」還未等西門飛燕說完,西門東方終於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直接揮手便給了自己女兒狠狠一個巴掌!這一巴掌不但打的響亮,更是將她臉上的面紗給打的掉落下來,露出了西門飛燕那張絕色的俏臉!
感受著俏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西門飛燕的美眸中卻充滿著堅定之色,她咬牙道。「如果當年不是因為大哥違背了你這要求。私自和外面的女人私奔,你會惱羞成怒的讓我出山把他找回來嗎?如果當年不是你故意蠱惑我,說了一些大哥莫須有的罪名,我會動他狠下心來動手嗎?如果當年不是你下令讓我對堅決不肯回來的大哥動手,我會親自下令殺了自己大哥嗎!!我,我會後悔一輩子……會痛苦一輩子嗎……」
說著說著。*1*1*西門飛燕美眸中的淚水滾滾而落……她的表情很痛苦,很傷心。也許,所有外表的堅強全都剝落之後。剩下的只有最真實的自己。委屈,悲傷,她心中的怨恨與無奈,又能和誰講,和誰發洩呢?
望著傷心哭泣著的西門飛燕,西門東方心中的怒火似乎逐漸被平息了下來,他鐵青著老臉,望向自己女兒沉重道,「無論如何,我是為你們好,為了西門家族的後代血脈為好。不管你有多恨我這個父親,我只允許讓你在族內通婚,你必須要明白這一點,這是原則,不能改變!」
西門飛燕沒有回答,她眼神黯淡,根本已經不想和自己父親再往這方面交談。或者說,她根本就在這件事上,無法原諒自己的父親。
「永遠只想著幹掉對手,卻不為國家的發展而考慮,這樣真的對嗎?」西門飛燕冷漠的開口道,「天宇集團對西門家族的利益產生了絕對的影響,這點我不否認,我也不否認天宇集團是西門家族的最大對手,甚至是敵人。但是就國家軍工科技和武器方面來說,若是沒有了天宇集團,軍工業又會恢復到一片渾渾噩噩當中,國家要發展,沒有強大的軍力你覺得能行嗎?我這次失敗之後回到家族中來想了很多,父親……我提議,是不是可以和天宇集團展開合作?他們有技術,我們有門路,雙方完全可以優勢互補,一旦……」
「夠了!」西門東方一聲呵斥,瞪著西門飛燕便道,「飛燕,你別忘了,你私自動用權力把已經收購天宇集團的股份全部賣出去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又要和我說什麼雙方集團合作的事宜?那簡直就是在做夢!西門家族是什麼家族?他區區一個毛頭小子也配和我們家族合作?這方面你連想都不要想!我們西門家族就算不做軍火生意,也照樣能支撐下去,不需要別人的憐憫!」「這不是憐憫不憐憫的問題,而是對國家發展有沒有力的問題!」西門飛燕搖頭無奈道,「我真不明白,難道為了家族利益,真的可以把國家都置之度外嗎?父親,你首先是華夏人,其次才是西門家族的家主!」
「我是什麼人我很清楚很明白,不需要你來教!」西門東方滿臉惱怒道,「我看你是不是在外面和那姓范的小子交往多了,對他起了好感了?為什麼你的態度轉變的會如此之快,儼然處處都在幫他說話!」
「我……」西門飛燕俏臉一紅,頓時反駁道,「父親,你不可以對你女兒的清白胡說八道,我是劉健的生死仇敵,你覺得我和他可能嗎?」
「可這樣賺黑心錢。你不覺得西門家族的名譽會受到損害嗎?」西門飛燕眼神中透露出的失望已經越來越濃郁,她那麼拚命的在中海市與劉健交鋒,難道為的就是讓這樣只知道謀私利的家族獲得最終的勝利?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父親竟然可以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至少她辦不到,也做不到。她其實早已經後悔,如果不是這樣,天宇集團她手上的股份是不會那麼早就轉讓出去的。
「黑心錢?飛燕。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生你養你的家族!」西門東方一揮手,怒道,「不要再說了,事情已經這樣定下來,無論你願意不願意。你身是西門家人,死是西門家鬼,家族讓你去辦的事,你就必須要完成。你還是早點商量商量,好好多想想該怎麼和黑米爾家族聯絡合作的事情!」
西門飛燕還欲開口,卻見父親已然轉身走出了房門,並且重重的將門給關上,一時間又將想說的話給嚥了回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長老會決定的事。她身為西門家族成員之一是不能違背的。如果沒有中海那件事,如果她手中還有很多權力的話,恐怕事情也就不會往這方面發展了……
「劉健,但願我們永遠再也不要相見……」西門飛燕失落的說到這裡,重新戴上了面紗,美眸中。儘是複雜到了極點的神色。王雨煙望著眼前正在關愛的撫摸著自己那已經有些凸起的小肚子,整日朝思暮想的心愛男人劉健。不由露出了絲溺愛般的動人笑容,輕聲道。「好了,別愛不釋手啦,一會寶寶可要生氣哦,老吵他睡覺可不是好父親。」
劉健輕笑出聲,收回自己的壞爪子道,「你可別想嚇唬我,現在寶寶還沒發育完全呢,哪裡會知道生氣。」
「行,算你懂了,這麼晚了,那你總要讓寶寶睡覺?」王雨煙穿著一件紫色的孕婦裝,愜意的半靠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嬌嗔道,「怎麼,晚上還要和我睡啊?那麼多姐妹都在想你等你,我要一個人霸佔你那就太不識相了,今晚你就不用陪我了,多陪陪她們。」
「好。」劉健笑著答應下來,他知道王雨煙說這些話是發自真心的,她儼然已經有了一家之長的風範。望著王雨煙那美麗的略微有些發福的容顏,劉健深情的抓住她的雙手,認真的感激道,「謝謝你王雨煙,謝謝你對我的支持,也謝謝你沒有對我懲罰韓家而感到不滿……」
「別這樣說,我知道,其實你內心也一定很糾結的。」王雨煙輕歎了口氣,勉強笑道,「其實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韓涵確實需要改正他身上好吃懶做紈褲不已的壞毛病,你做的很對,我為什麼要反對?」
「其實我知道,你對家人的愛護,畢竟你是韓家人,所以我能理解。」劉健說到這裡,神色中似乎閃過一絲黯然之色。
「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想到了她?」王雨煙心有靈犀的試探性開口小聲詢問道,「許薇,你找到她了嗎?」
劉健搖了搖頭,面帶些許愧疚道,「我只知道她在東北,好像在幫助救護從c國偷渡華夏國的逃難者,這樣的工作其實充滿了危險,我確實對她有些愧疚。」
「你的心裡其實一直都喜歡著她,也對她很有感情,既然你覺得愧疚,為什麼不去好好的補償和彌補呢?」王雨煙伸手撫摸著劉健的臉頰,眼神中充滿溫柔的淡淡道,「只要她心裡還有你,就一定會再次投入你懷抱中的,你要相信愛情的力量。更何況,你們本身其實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只是世俗的牽絆。」「你說的對,我是該去找找她了。」劉健長歎口氣,點頭答應道,「這次四月中將要舉辦全國武器展覽大會,我將率領龍騰代表團前去參加,到時候,我會去努力找找她的。」
「這樣就對了。」王雨煙抿嘴輕笑道,「劉健,耀武揚威山莊裡住著的可有好幾對姐妹花哦,陳家姐妹,張家姐妹,還有王海燕和王鳳兒,你可艷福不淺。」
「可別亂說話。陳家姐妹可不是我的女人,小心別人聽見!」劉健急忙做出噓聲的動作,有些心虛道。「王雨煙,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瞧你,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假的都成真的了。」王雨煙白了劉健一眼。小聲道,「說真的,陳家姐妹的意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她們如果不是對你有意思,怎麼可能會願意住進這耀武揚威莊園裡來?再說陳雨欣本來就已經和你有很曖昧的關係,對你也那麼好。你也是應該和她們說清楚的時候了。」
劉健翻了翻白眼,憨笑著裝傻充愣道,「啊哈,這些事急不得,看緣分,看緣分……那個,我今晚還是去海燕那,其他那裡。還需要進一步溝通。再見啊,我的好老婆。」
「哎……你……」王雨煙話還沒說完,劉健便飛也似的逃出了房間,很快消失的是無影無蹤。王雨煙只能又氣又笑的搖著頭無奈道,「這個劉健,你說他膽大什麼事都幹的出來。可你說他膽小,連個女孩子心思都不想主動去試探。你說他單純。女人一個接著一個,你說他不單純。明明別人送上門來,他都不知道要,哎……寶寶啊,你的爸爸,可真是個又精明又粗線條,又可愛又很壞的男人呢!」
劉健當然不知道王雨煙是怎麼樣評價他的,他現在已經離開了王雨煙的別墅,前往王海燕所住的別墅而去。王雨煙已經告訴了自己她和王海燕在前往子揚市路上的談話了,直到現在劉健才明白過來,原來王海燕並不是故意和王鳳兒睡在一房而不願意和劉健共度良宵,而是王鳳兒居然有侍寢的責任……這真是有些令他大跌眼鏡。
早就聽說侍女有保護,服侍女主人的要求,可真沒聽說過還有侍寢和女主人一起大被同眠的。不過這對劉健來說自然只會更喜歡而不可能會反感不是?哪個男人不喜歡搞****來著?他劉健有正常需要,這樣的刺激他豈會不願意?
躡手躡腳的來到王海燕的別墅中,走進客廳後早早的上了樓,乾咳了兩聲後便敲了敲房門。
「來了。」屋裡傳來了王鳳兒的回應聲,很快房門便被打開。當正在擦拭著濕漉的秀髮,甚至連睡衣上都沾染著些許水漬,肌膚若隱若現充滿著誘人模樣的王鳳兒發現門外站的是劉健時,忍不住驚呼一聲頓時紅著俏臉趕緊把門給重重關上。不過很快,她又急忙打開了房門,通紅著臉蛋嬌羞無限的語無倫次道,「我……對不起,請進……」
現在已是三月,正是春暖花開的時節,所以無論是睡衣還是睡裙,都已經很是單薄,更加上王鳳兒秀髮上掉落在睡衣的水滴,這簡直頓時讓劉健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很顯然,王鳳兒剛才也明顯知道自己這樣子不能見人,尤其是男人。在看見劉健時她下意識的害羞之極的將房門關上,可是很快她當然反應過來了,劉健是誰?那可是聖女的夫君!她有什麼資格把人家關在門外?更何況她是聖女的侍女,也等於說就是劉健的女人,她穿的再露再性感,劉健看了那也很正常。所以反應過來的她才會急忙又將門打開,只不過這一回雖然有些緊張慌亂的語無倫次,但是至少她的心已經沒有太多的不願意了。
「海燕?誰在門外呢?」就在兩人同時呆在了原地之際,從房間裡傳來了王海燕的詢問之聲,王鳳兒急忙支支吾吾的害羞道,「聖女,是,是您夫君到了……」
「呀!!」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陣嬌羞的驚叫聲,顯然王海燕對於劉健的到來也沒有充分的準備。這時候,劉健才尷尬的反應回來,笑著便走進了房間中。
此時的王鳳兒確實很誘人,因為當劉健走進房間後才發現,她顯然剛洗過澡,不僅秀髮濕潤,睡衣單薄,下身更是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露著雙潔白光滑的美腿,看的他是一陣眼花繚亂。
王鳳兒尷尬的急忙轉身去給劉健倒水,卻根本不料自己的背影更加的令劉健大感吃不消,***美腿加上渾圓翹臀以及無敵的小蠻腰,這樣的身材帶給男人的會僅僅是視覺上的衝擊嗎?
「嘩……」一陣浴室的開門聲響起,這才令劉健從王鳳兒的嬌美身材中回過神來,倒不是他身為男人太急色,實在是王鳳兒穿的實在令他有些無法自拔。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劉健看見從浴室中走出的王海燕後,整個大腦瞬間處於了當機狀態。
慵懶中帶著些許嬌羞之色,絕美的王海燕宛如女神般的從浴室裡走出。渾身上下竟然只穿著一件有些寬大的白襯衫,那裸露在外的帶點粉紅色的細膩***的肌膚,在配上那對明顯沒有束縛彈性十足的飽滿玉兔,這一下。劉健是真的被驚呆了。
「夫君……」王海燕嬌羞著輕叫了劉健一聲,頗有些覺得意外張開粉嫩的小嘴奇怪道,「你最近上火很厲害嗎?怎麼流鼻血了?」
「啊沒,沒有……」劉健從無法自拔的迷戀中瞬間清醒過來,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急忙將鼻子裡流出的些許血液趕緊擦掉。尷尬的笑道,「海燕啊……那個,雖然現在是春天了,可還沒熱到這種程度?你,你怎麼穿這麼件襯衫……不冷嗎?」
王海燕靦腆的笑著搖了搖頭道,「習武之人冷熱是不為所動的,這點等你以後若是能進入先天內功境界後就會習慣了,我平時都喜歡光著身子睡覺。所以就乾脆穿件襯衫遮掩一下。反正進了被窩要脫的……」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話說到這裡隨即閉嘴紅起了俏臉,有些慌亂的看了劉健一眼,低下了絕美的俏臉嬌羞道,「夫君,你。你這麼晚來我這裡,是。是有什麼事嗎?」
劉健大腦還處在當機狀態,一臉的豬頭模樣。腦袋裡還在回想著王海燕說的一句話,光著身子睡覺!裸睡啊!他喜歡,他當然喜歡了!
「夫君?」王海燕見劉健傻乎乎的原地在發笑,不由又問了聲。
「啊?哦,沒,沒什麼事,就是想來看看你,呵呵。」劉健反應過來後,連老臉都紅了起來。的確,他還從沒這麼失態過,有些不好意思的他和王海燕打起了哈哈,在接過王鳳兒遞過來的茶水後,他硬著頭皮道,「海燕,來,到我身邊來坐。」
「哦好……」王海燕這時候顯得有些扭捏,可能是她覺得渾身穿這麼少似乎有些太暴露了,不過很快她還是聽話的乖乖坐到了劉健的身邊,畢竟劉健可是她的夫君,夫君的話是不能不聽的。「咳咳……」劉健強忍著內心沸騰的**,抵禦著旁邊這香噴噴誘人到了極點的嬌軀,乾咳了兩聲,嚥了嚥口水道,「那個,海燕啊,你幹掉一百多名三井家族的手下這件事我已經基本清楚了,我想和你說,以後只要拖住了敵人,就趕緊撤退,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我可怎麼辦,不得傷心死?」
王海燕絕美的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好看,輕聲的點頭道,「其實我也沒打算進行沒把握的戰鬥,當時我分析過,如果用毒的話,那些敵人我是能收拾的,所以我才會那樣做。夫君,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愛護我,我以後一定會注意就是了。瞧,你還說從聖地中拿來的毒經沒有用呢,你看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沒有那毒經配製出的毒藥,以我一個人面對那麼多對手,恐怕還真的會脫不開身呢。」
劉健點頭笑道,「是啊,內功高手在加上用毒高手,這世界上能戰勝你的人肯定已經屈指可數了,這麼厲害的老婆被我劉健給娶回來,可是我的福氣哦。」
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王海燕輕搖搖頭微笑道,「哪有,是我認識了夫君,才能從深山中來到這現代社會裡,見識到這麼多高科技的力量,讓我不枉此生,我才要感激夫君你呢。」
坐在旁邊的王鳳兒忍不住嬌笑出聲道,「聖女,大王,我說你們互相誇獎也不膩味,我這個當侍女的都起雞皮疙瘩了呢。」
王海燕嬌羞無限的輕瞪了王鳳兒一眼,嬌嗔道,「海燕,瞧你再說這種話,看我不饒你。」
「好好好,聖女我錯了還不行嘛……」王鳳兒擦拭著秀髮邊告饒道,「你們繼續,全當我沒聽見。」
劉健見主僕兩女互相開玩笑的鬥嘴,不免也忍不住笑了笑。這時候,他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朝王海燕便道,「那個……海燕啊,說起毒經。你還記得從聖地裡拿出來的那張牛皮嗎?和毒經一起被發現的那張?」
王海燕隨即一楞,很快反應過來道,「夫君說的是那張牛皮嗎?我一直保存著呢。」
「好,快拿出來給我看看。」劉健內心頗有些激動。在三井穎上說出了三井家族所知道的秘密後,他已經猜測到那塊從五龍聖地中取出的牛皮很可能就是龍堂老祖的地圖,自然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一看其廬山真面目了。
雖然不知道劉健為什麼現在想看那張牛皮,不過王海燕還是讓王鳳兒將牛皮從保險櫃中取了出來。劉健接過王鳳兒遞過來的那張畫滿奇怪符號的牛皮,很快便掏出懷裡那瓶裝滿著神秘液體的小瓶子。急急的打開瓶蓋,便欲把這裡面的液體倒在那張牛皮上。
「夫君!你這是幹什麼,快住手!」眼見劉健要把液體倒在牛皮上,王海燕不由伸手制止的急道,「這牛皮可是歷經了很多年的牛皮,可千萬不能洗啊!」
劉健頗有些無奈的苦笑道,「放心海燕,我可不是要洗這牛皮。而是想讓牛皮上的秘密露出廬山真面目而已。來。這是龍堂分支青衣組那得來的寶貝神秘之水,這水可以改變這牛皮的真正命運!」
「你確定?」王海燕還是有些不太敢肯定,但是劉健這樣堅持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裡的一切都由劉健做主,他才是自己的夫君。
見王海燕沒有阻攔,劉健最終很快便將小瓶子裡的神秘液體倒在了牛皮上。等待著奇跡出現的劉健輕輕的將液體均勻塗抹在牛皮上。雙眼緊緊的盯著牛皮,顯然是在想讓這牛皮上所畫的符號發生改變。
然而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十五分鐘過去了。劉健手裡的牛皮依舊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劉健的心情從興奮逐漸變的透心涼,他顯然充滿了失望。
難道,是他的猜測出現了錯誤,這牛皮……並不是所說的那地圖?還是……地毒門另有其人,並不是納隆族的前身?又或者是這藥水封存的時間太長,已經變的質?一個個疑問和懷疑出現在了劉健的腦海中,很快讓他頭疼不已。
看見劉健這樣失落的樣子,。王海燕急忙安慰道,「沒關係的劉健,可能是方法錯了呢?你知道這牛皮上原本應該會出現什麼嗎?你知道這牛皮的來歷?」
劉健沮喪的苦笑著搖搖頭道,「以前我倒覺得我可能知道這牛皮的來歷,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事情並不是我所想的那樣,這裡面,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王海燕點了點頭,笑著將牛皮取了回去,將上面的神秘藥水用紙巾擦拭乾淨後,遞給了王鳳兒,讓她將牛皮重新放回到保險櫃中。既然劉健的藥水倒上去沒有效果,那自然要放回去。不管怎麼說,這塊牛皮是從納隆族聖地中拿出來的,就算不是劉健所知道的真正用途,但肯定不是件尋常的東西,保存好是很有必要的。
心情頗有些失望的劉健一時間徹底的失去了興趣,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那套猜想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湊巧的事嘛,什麼地毒門什麼青衣組全都讓他給碰上,又全都被他給得到了寶貝,然後結合在一起找到龍堂老祖的墳墓?如果事情都這麼簡單的話,那龍堂老祖的墳墓也不會這麼久都沒人進去了不是?
看著旁邊坐在沙發上的劉健在糾結無奈的模樣,王海燕突然羞紅著俏臉朝侍女王鳳兒招了招手。王鳳兒見聖女找她,不由走了過去,兩人開始說起了悄悄話。很快,王鳳兒的俏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劉健聽見了王海燕這無比誘人的話語聲,這才從失落中反應過來。當他扭頭望見欲拒還迎滿臉嬌羞之色的王海燕正略帶有些緊張的望著他時,不由心裡有些小小的感動。劉健一把主動摟住了她的嬌軀,壞笑著將她整個人直接給抱在了懷裡。也不顧王海燕的驚呼聲,直接抱起她便朝著床鋪邊大搖大擺的走去!
「夫君,我,放我下來……」王海燕羞的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芳心自然是怦怦直跳。第一次這樣被男人給抱住,這異樣的感覺確實讓她有些渾身都軟了下來。
「好,我放你下來!」劉健笑著直接將王海燕給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緊跟著便開始脫起了自己的睡衣來。
王海燕急忙嬌羞著朝王鳳兒看了眼,從床邊坐起了身子,主動開始顫抖著用雙手一個個的解開起自己身上的襯衣紐扣。而與此同時,旁邊站著的王鳳兒也紅著俏臉,主動的寬衣解帶起來。望著兩個活生生的大美人脫的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劉健發出了簡直如同狼嚎般的聲音,喘息著便一把將王鳳兒給抱上了大床,朝著兩位美女狠狠的撲了上去!
這不,一大清早,劉健便開著車準備去上那已經又曠了不知道多久的大學課程,畢竟這麼長時間沒去學校,面子上總是過不去的。他可還想好好的順利畢業,混個文憑呢。再說,龍輝集團的選秀節目已經進入了半決賽階段,他也要回龍輝集團內部做一些相關的工作,以免出現些紕漏。
可是讓劉健萬萬沒有想到的事,他一到學校之後,就發現了個讓他快要氣到吐血的八卦大新聞,而且這個新聞竟然還是關於他的!更可恨的是,這個新聞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他的好朋友王允隆!
有了昨晚的美好滋潤,生龍活虎的劉健早已將那張神秘牛皮不是地圖的事甩到了腦後。既然牛皮不是地圖,那麼他對龍堂老祖的墓地也就沒了什麼興趣,畢竟面對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他一般都比較喜歡順其自然,而不會去刻意強求。
「砰!!」衝進教室內的劉健二話不說,完全不顧四周同學那羨慕萬分的目光,直接重重的將校園中傳播的一份自製報紙砸在了剛滿臉笑容調戲著旁邊女孩的王允隆桌子上,大聲咆哮道,「王允隆!你個卑鄙無恥的大混蛋!!兄弟就是拿來這樣出賣的嗎??」
王允隆被這敲桌聲嚇了一大跳,扭頭過來時又被劉健那滿臉殺氣的臉龐給又是狠狠震撼了一把,嚇的他怪叫一聲便欲逃跑,卻不料被眼疾手快的劉健早已抓住了他的衣領,任他怎麼跑,都已經徒勞無功。(未完待續……)^-^138-書-(——00-00——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