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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之間的嬉鬧看似沒有多少個回合,但是時間卻是一下就過的飛快。等到劉健跟周小初兩人收拾一番,穿戴整齊,準備出發的時候已經臨近凌晨五點了,早已錯過了最佳的觀禮時間。
幸好今天京華的天氣還算不錯,氣候算是溫潤,也沒有經常出現的風沙。
清晨五點,坐上從天宇公司調派過來的車,因為是凌晨,路面狀況還是非常不錯的,不像後世的京城,基本開車六十分鐘,有五十分鐘是在堵車,如果是主幹道的話,穿越全城估計都得一天以上。
早起的鳥兒幼蟲吃,早期的人也有路走啊。這也多虧了從天宇公司過來的那位司機,凌晨…多就等在那裡,隨時準備候命。那裡知道劉健他們卻是接近凌晨五點才下了,這時候司機也不好去坐進車去等,只能將車停在外面,自己也站在車外等候。這一等就是在寒風中等候了近兩個小時。
但這位司機卻是沒有絲毫的怨言,因為他知道自己等的人就是天宇公司幕後的老闆,那位從來不曾在公眾面前出現過的董事長,甚至是華夏國最有錢的那位。不是他這種幫人開車的小司機能夠相比,等一等又何妨,幫董事長開車可是天大的榮譽。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一個幫宰相看門的都夠的上七品,駕車自然也不會比看門的差。要知道曾經幫劉邦駕車那位,後來可是封了候的,一個駕車的都可以封侯,自然是因為坐他車的人身份罷了。幫市長開車的司機絕對不會比一個下面的鎮長差,自然同理,幫董事長開車的人自然也不會比下面的分公司的經理差多少。離權力中心越近,也終究能夠沾染一些。說是狐假虎威也好,但終究沒有人敢輕視。
話說韓信從項羽那脫離投奔劉邦,卻被人當作細作準備殺頭,在臨時之前卻是因為幫劉邦駕車的車伕夏侯嬰路過。韓信看到了夏侯嬰路過,說了一句:「你家主公不是想要得天下麼,為何殺我這樣的壯士」
那個夏侯嬰見韓信語出不凡,於是出言將韓信從刀口下救了出來,後來更是引見韓信給劉邦,雖然不得劉邦重視,後來更是上演了一出蕭何月下追韓信,韓信才得劉邦重視。
但一個車伕,能夠救走正在準備行刑的犯人,無需任何手續,只要憑自己的一句話,便有如此權威,無人敢忽視。這個權威自然是來自車伕所駕的車上的那位。原來宋東睿為了給劉健找司機,也是猶豫了一陣的,因為一旦說是給董事長開車,只怕下面公司裡的司機都會爭破腦袋,想來想去,宋東睿還是不想太過麻煩,也不想起什麼風波,這種差使對下面的人絕對是一場大的誘惑。為了免去爭端,於是便叫自己的司機楊軍過來聽劉健的調遣。所以楊軍倒也明白這是宋東睿對自己信任的表現,這是送給自己的一場大禮。
由於路況不錯,二十多分鐘後就來到了建國門內大街上。天邊泛起魚肚白,車內很靜,周小初卻是平靜地靠著窗閒散地看著大街。劉健卻是靠在車裡在補覺,這沒少叫周小初埋怨,甚至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殺手鑭,捏字十八式。
車剛過王府井就不能前進了,時間恰好是五點二十三分。軍樂隊要出來了,車暫停通過。這下子周小初將劉健拉了起來,要他跟她一起下車。楊軍在看著周小初跟劉健就這樣下去了,想要說什麼,又沒說了。楊軍想說「現在人多又雜,董事長這樣的身份怕有閃失。」但是劉健已經被周小初拉下車去了,於是便不好開口了。只是準備將車停在一出,然後跟上去。哪知周小初卻對楊軍說,要他不要跟來了,要車時會叫他。楊軍一時僵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而在周小初身旁的劉健也沒有說什麼,楊軍只要悻悻的回了車內,本想這次在董事長面前混個臉熟,那裡知道自己卻是個電燈泡,在這裡多餘的很,看來這個令人羨慕的職務也不好做啊。
華夏國不管在那,讓人最直觀的印象,就是人多,不管在那,總能看到那一片黑壓壓的人頭。京華此地是京城,人口密集度那時只會更多,再加上升國旗之儀式的號召力,那更是人頭湧竄。王府井附近,不斷有人從四面八方湧來,後面又不源源不斷的有車輛停下。
見人越來越多,而且都是朝一個方向去的。周小初也耐不住了,閒走路太慢,開始小跑起來,劉健自然是跟上的。
「啊,我看見國旗旗桿了。」周小初激動的說道。
「我聽見國旗護衛隊的行進樂曲了,是不是護旗隊的人要來了啊。」周小初邊跑邊問一旁的劉健。
劉健一邊說出自己絕對無比匱乏的相關知識,一邊是自己的步伐加速。
踩著自己狹長的影子,和著越來越清晰嘹亮的軍樂,周小初和劉健二人放開步子直奔到了**廣場。
雖然周小初凌晨…半就起床了,雖然路上沒有堵車,雖然一直是跑著過來的,但是當劉健跟周小初到達廣場的時候,還是只能看見洶湧的人頭。不得不遺憾的說,他們來晚了。看到這樣的情景,周小初略微的翹了嘴巴,有些不滿的說道「劉健,都是你這個傢伙害的,我們來晚了。」說完還用手重重的在劉健身上捏了一下。劉健忍住疼沒有做聲,呲牙咧嘴了一番。然後一把將周小初拉進懷裡。
周小初一聲尖叫,以為有什麼變故,一看是自己躺在劉健懷裡,想起今天早晨的一幕,又覺得心驚肉跳,一陣恐懼,又是有些羞澀。
罵了一句「劉健,你這個大壞蛋,要死啊,快放開我。」
你不是怪我來的太晚,看不到裡面的了麼,我便補償你吧。周小初看看此刻自己身處的位置,只能算是遠遠的外圍,眼前除了人頭攢動,以及那高高聳立的旗桿,那裡還的清別的。
「都在這裡了,你怎麼挽回啊,怎麼補償啊。」
與這邊人頭湧竄相比,分立在長安街南北兩側的人流卻是顯的相當有水準的保持著肅靜,那裡的人群都自覺地安靜注視著國旗護衛隊,眼神關注著他們每一個動作。
周小初的話剛落下,劉健突然一把將周小初抱起,報到胸前。托住她的大腿,往上頂。周小初長這麼大了,那裡會有讓人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以這種姿勢讓人抱起的,只覺是無比羞澀。本來先是準備大叫。
只不過恰在此時國歌響起,國歌自有那麼一種讓人肅穆,莊嚴神聖的感覺。讓人不敢放肆,周小初雖然張大了嘴巴,卻是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只是癡癡的看著前方。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的升旗儀式的升旗時刻是每天的日昇時分,旗落是日落時分。
此時的京華是十二月末了,晨曦正是將露,廣場吹起的風也有些寒冷,只不過讓來自全國各地的幾千多名人群的聚集下,倒是不會有什麼寒風刺骨的感覺,
五點三十分種左右,在《歌唱祖國》的樂曲下,在晨光中飛揚,在人們期待已久的目光注視下,三十六名國旗護衛隊隊員的升旗隊伍走出**,踏上金水橋,穿過長安街。
全場一片肅穆,人們踮起腳尖,翹首矚望。五點三十六分左右,伴隨著《義勇軍進行曲》,五星紅旗徐徐升起。響徹廣場的國歌久久迴盪,廣場上的每個人神情激動而肅穆;這一刻,每一張臉上的表情都是嚴肅,總那麼一種精神,那麼一種血脈在人們的心頭流淌。
劉健雖無法完全看清楚前面的情形,但是在國歌響起的時刻,還是盡量控制住急促的呼吸聲,內心裡暗暗合著拍子,目視著旗桿上國旗緩緩上升。
而四下裡閃光燈的強光此起彼伏。無數個肅穆的眼神,和著激動跳躍的心,護送著迎風招展的國旗升上旗桿的頂點。在國旗觸碰到旗桿頂點那一剎那,我心裡迸發出一種莫名的感動。久久都沒有言語。
而被劉健抱在懷裡的周小初也是似乎受到的感染,許久都沒有說話。劉健緩緩將周小初從高度放下,然後緊緊將周小初抱在懷裡,看到周小初眼眶都有些濕潤,一時也是無比感動。
問了一句「小初,被感動了?」
「嗯,我現在才發現國歌原來這麼好聽,我才真正體會到一個一個做華夏人的心情。」周小初卻是有些抒情的說道。
「國歌自然需要感染人的精神力才叫國歌的呀,不要感懷了,你今天不是還想去其他地方麼,我今天一天都聽你的,任憑周大小姐差潛」
「我們還是現在**廣告看看吧,這裡也是京華的十六景之一,我們今天便將這十六景都看完,好不好?」
「好,什麼都依你。」
隨著升旗儀式的結束,**廣場聚集的人群也開始漸漸散去了。飽經500餘年風雨滄桑的**廣場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廣場。
它不僅見證了中國人民一次次要民主、爭自由,反抗外國侵略和反動統治的鬥爭,更是共和國舉行重大慶典、盛大集會和外事迎賓的神聖重地。建國後的**廣場經歷了三次大規模改、擴建工程,使古老的廣場更加宏偉壯觀,成為中華民族凝聚力和祖國繁榮昌盛的象徵。
現在的**廣場,已經成為京華的一大勝景。隨著人群的散開,漫步在**廣場時,**那讓人仰望宏偉的佈局,磅礡的氣勢,浩瀚而深邃的景觀,就會從心底湧起一陣高過一陣的歎服。**廣場於一九八六年被評為「京華十六景」之一,景觀名「天安麗日」。
升旗儀式觀禮完畢之後,連人的精神也隨之抖擻起來,國歌似乎還有那麼一種催人奮進的力量,讓劉健這個凌晨四點被吵醒,一直有些昏沉的腦袋清晰了許多。
從天安們往南走就是前門大街,那是一處具有典型的京華平民文化特色的街區,老字號商業店舖雲集。
前門大街是北京著名商業街。位於京城中軸線,北起前門月亮灣,南至天橋路口,與天橋南大街相連。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建外城前是皇帝出城赴天壇、山川壇的御路,建外城後為外城主要南北街道。
老字號商舖雲集,前門外正街的店舖創立時間大部分晚於裡街的店舖,路東有全聚德烤鴨店、便宜坊烤鴨店、會仙居炒肝店、永安堂藥鋪、黑猴帽店、都一處燒麥館、正陽樓飯莊、瑞生祥、九龍齋鮮果店、通三益乾果海味店、正明齋餑餑鋪等。路西及西裡街有永增和錢莊、瑞蚨祥綢布店、天蕙齋鼻煙店、同仁堂藥鋪、六必居醬菜園、一條龍羊肉館等。都是全國知名,傳承了上百年的老字號了。
人們常說沒有吃過京城的烤鴨,就等於沒有去過京城。而說到京城的烤鴨,就不得不說京城的全聚德烤鴨店。全聚德的名聲自然是絕無二家,後來全聚德也在全國開了無數家連鎖店,但是此時尚無後世那種連鎖天下的風采。
前門的全聚德烤鴨應該算是歷史最悠久最正宗的京城烤鴨了,全聚德烤鴨店地處熱鬧的前門大街。恰好此時劉健跟周小初都沒有吃過早餐。劉健便提議去體驗一下這個歷史無比悠久的老字號,周小初也對這種傳承上百年的老字號無比的好奇,倒也不曾拒絕。
卻是不想跑到前門的全聚德時,被告知需要預約。但不管什麼店面,當對人說客滿的時候,其實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因為他們肯定準備了一些位置,預留了位置,以備不時只需,因為萬一真的有什麼有重要影響的人物,臨時到來,他絕對不會跟你有什麼預約。你能夠想像一個省長去什麼地方需要排隊,需要預約麼,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劉健一個電話之後,大概不到十分鐘時間,就在樓下服務小姐極為驚詫的眼神中,被他們門店的總經理親自迎接進去。這下全聚德在樓下服務小姐就像迎接貴賓一樣向劉健跟周小初打招呼,並且主動按電梯,服務非常之周道。
除了服務周到之外,服務員還長的很是不錯,其中竟是有一位姿色很不錯的美女,親自過來給劉健他們排號,。這位女招待很漂亮,比普通飯店好多了雖然這位服務員的服務很是周到,並且以服務員的姿態出現,但怎麼讓人看,都不會把她當作服務員的。
青黑色西服搭配深紫色寬褶皺齊膝短裙,裡面是白色薄針織衫,咖啡色長筒靴,及膝的黑色長襪,短裙在走動間飄逸動人,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膚。柔順的長髮披在肩後,甜美無暇的面容,一雙眼睛如清泉一樣的明澈,分外地動人。劉健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美女站在那裡是這麼地耀眼,所有經過她身邊的少女都禁不住低著頭加快腳步走開,免得給她當陪襯。
以按照華夏的國情而言,這樣姿色的美女是決不可能是服務員,就算是服務員,也會被人潛規則。
劉健還想多看幾眼,但是身旁的周小初臉色已經非常的差了,如果劉健再這麼下去,劉健都怕周小初當場發飆。何況就算這人長的很美,但是劉健除了驚詫此人的美麗之外,並沒有什麼非份之想。於是很快就目不斜視。
就餐是在四樓的金色大廳,環境氣勢恢宏,顯得比價大氣和寬敞,然後步入餐廳,環境非常不錯,甚至有些奢華的感覺,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應該是最貼切的詞語。
整個四樓大概有四十、五十桌左右。劉健並沒有要包廂,只不過叫迎接自己的經理安排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其實這麼早,餐廳裡的並不多,但是大概過去半小時後,餐廳基本有超過九成的入座率。
菜的價格相比普遍而言肯定是算比較貴的,但是以此時劉健的身家而言,自然在乎不會是價格。雖然不會是那種不要最好,只要最貴的暴發戶,但是至少不對菜單的價格有所動容。
不過這個環境和服務,價格貴已經在理所當然的。
由於是早晨,劉健只是要了半隻極品烤鴨,一份荷葉餅(用來包烤鴨、鴨片的),兩份蒜泥白糖黃瓜(配料,蘸烤鴨的),一份甜面醬(配料,用來蘸烤鴨和鴨餅的),兩份奶油烤鴨雜拌,一份時菜煎鴨脯,兩杯八寶菊花茶,總共三百三十多塊。另加收10%的服務費三十三元。這個菜價在九九年其實是非常貴的了,因為此時的全國平均工資也不過五六百元的樣子。
這個所謂的服務費卻是相當於變相的提價10%,只不過大概到這來的人不會在乎,或者也不會提。來的不是大款,就是裝大款的人,大款自然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只要服務舒心就行,而裝大款的人,見別人真大款都沒有言語,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在乎這點小錢怎麼會是大款呢。
而且這種加價也是有先河的,因為華夏的國酒茅台基本也是這樣變相提價了10%,不過全聚德倒也不是全部學茅台,因為茅台幾乎能每年都提價。茅台因為基本只有茅台鎮一地才能生產,基本是年年供不應求,產量就是那多麼,想要增產也不是能夠輕易增成的,供不應求自然造成假酒氾濫,每年市面上的茅台至少有八成以上是假的,正宗茅台鎮出品不過兩成。按照經濟學原理,供不應求自然是要漲價的。
這個全聚德都沒有茅台那麼強的名聲跟資源,倒也不敢隨便加價,劉健後來瞭解到,全聚德加什麼服務費好像是王府井店或者幾家旗艦店收服務費。
菜點完了自然是上菜,這個上菜速度倒也尚可,大概過了五到七分鐘的樣子,就上了一份菜,只是兩份奶油烤鴨雜拌,等了半個小時。
劉健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跟周小初兩人在等菜的時候原來看到的那位美女竟然也跟了上來,不過這時候她還正幹起了服務員的活,不過卻不見她招待其他桌的客人,似乎只專屬於劉健這桌。但全聚德的服務員看到這位美女問好的很多,叫她做事的卻是一個也沒有,自然看的出,這位美女,不屬於任何人差遣。
不過周小初看這位美女的臉色並不好,所以劉健也沒有太放肆,只不過多看了一眼罷了。
「劉先生,你就是天宇集團的董事長,這麼年輕怎麼看都不像也?」旁邊的美女服務員終於發話了,聲音屬於那種比較柔美的,並且讓人聽起來很是舒服。
「這位小姐,你也怎麼看都不像是這店裡的服務員?」
「我在劉先生進我們門店之前還不是這店裡的服務員,但是當劉先生踏進我們全聚德,我就是這店裡的服務員了,並且是專屬於劉先生你的服務員。」
「你這樣搞特殊化,讓我不是很習慣,我到看不來我有什麼,值得這位小姐下這麼大的功夫。」
劉健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眼前的這位美女聊上了,不過介於周小初的臉色有些發青,劉健適可而止,露出無奈的表情。「這可不是我要搭理她,是這位姑娘硬賴著我呀。」劉健的眼神倒是滿是委屈。
恰在此時,前面點的一道奶油烤鴨雜拌遲遲沒有上桌。雖然這位美女服務員說估計得四十分鐘才能抄好,但是周小初卻沒那麼多的忍耐性,催了一下,吃頓飯等菜的時間需要四十分鐘,這怎麼都不會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於是劉健向他的專屬服務員催了一下。
這位美女服務員卻是很盡責,不像是很多飯店那樣只是敷衍一下,並無實際行動,而是的確去了廚房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