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百二十九章淬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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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胡說八道……」趙傳喜立刻就黑了臉。
「不說了,你是師叔嘛……」王雪瑩嘟著小嘴兒,委委屈屈的抱住自己的胸脯,「萬一你跟師父打小報告,那師父還不把我逐出師門??」
「你們忙著,我就不打擾了……」趙傳喜黑著臉,轉身逃回了狼皮帳篷中,一雙雙鄙夷的眼神,實在是讓他受不了了。
「哼哼哼……」古雲鳳扭了扭腰,豐美的翹『臀』抖了抖,「你們忙著,我爽了,要去接著睡覺了……」說著,向著帳篷走去。
「你看她屁股扭得多好看??一看就長了個生兒子的身子……」雲中子老道有些猥瑣的湊到卞蘭蘭耳邊,指點著古雲鳳的背影,小聲說道。
「鳳姐,道長說你長了個生兒子的屁股……」卞蘭蘭毫不猶豫的就把雲中子道長給賣了。
雲中子道長的臉膛刷的就白了。
「告訴那個老屁股,姑奶奶問候他菊花……」古雲鳳頭都沒回,只是向著後面揮了揮手……身形頗為落寞,頗為瀟灑……
「卞蘭蘭女士,你真是夠狠的……」雲中子道長身下一涼,望著卞蘭蘭就有些咬牙切齒了,可是他還真不敢收拾這丫頭一頓,尤其是旁邊兒還有袁思雨,袁思雨是一個不輸給他的絕世高手。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卞蘭蘭一臉謙虛的冷笑道。
「你……」卞蘭蘭如此態度,讓雲中子道長不由為之氣結,「你好……」
「我當然好了……」卞蘭蘭笑的有些猙獰了,「倒是你呀,你跟老娘的賬,你以為老娘都忘了??哼哼,咱們走著瞧……」
「怕你??」雲中子道長一瞪眼珠子,「老道從來不怕任何人施加的任何形式的威脅……」
「希望你的嘴一直這麼硬……」卞蘭蘭小臉兒一拉,淡淡地說道。
要是卞蘭蘭猙獰的威脅恐嚇,雲中子道長還真不當回事兒,因為那是潑婦相,潑婦不是毒婦,毒婦一般都不會撒潑,她們有什麼不痛快了,一般都是用實際行動來順氣,而不是用嘴,如今,卞蘭蘭用這種平淡的語氣說話,那就讓他心裡發寒了,想想她把怪物淋汽油焚燒的壯舉,不由自主的就感覺自己身有股汽油味兒……
「老道不與你一般見識……」雲中子道長昂著頭,挺著胸,走到了狼皮盤坐下來,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當然了,至於他心裡是否心虛,在他的面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呵……」卞蘭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望了雲中子道長一眼,面沒有任何表情。
乳白色的怪物在火焰中永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已經完全死亡了,還算龐大的身軀變成了一堆黑乎乎的臭肉,散發出一股股的焦臭味兒,讓人聞之欲嘔。
「好厲害……」袁思雨瞅著這堆散發著焦臭味兒的臭肉,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思雨不會是想吃??」白姐瞅了瞅袁思雨,感覺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還說對了,我還真是想吃……」袁思雨點了點頭。
「嘔……」王雪瑩望著黑乎乎的臭肉,嗅著那讓人作嘔的臭味兒,想到把她吃到嘴裡時……再也忍不住了,王雪瑩彎腰嘔吐了起來。
「呵呵……」白姐訕笑,向著袁思雨挑起大拇指,「思雨真是,重口味兒呀,佩服佩服,我輩不及呀……」
「白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某女這是惦記內丹了……」卞蘭蘭撇了撇嘴,說道。
「哼哼,你們這是想什麼呢??」袁思雨望著白姐和王雪瑩,就冷笑了,「我要是餓了,不會吃魚麼??就算不吃魚,車好些個肉呢,還有零食一大堆,我吃點兒什麼不好??」
「那個,我還真是誤會了……」白姐臉蛋兒紅了,摸了摸鼻子,「咱們這些人裡,也就你能吃內丹,真讓人羨慕……」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袁思雨翻了翻白眼兒,「我都怕哪一天自己變成了一個妖怪,說我羨慕你們才是真的……」
「嗯,你們玩兒,我去睡一覺去……」王雪瑩打了個哈欠,一溜煙兒的跑了。
「哎呀,這天馬就要亮了,我回去瞇瞪一會兒,你們繼續……」白姐瞅了瞅夜空,打了個哈哈,也跟著跑進帳篷裡睡覺去了。
「這兩人,真是虛偽,怕就怕嘛,我們又不會笑話她們,至於這麼一溜煙兒的逃跑麼??」袁思雨說著,從腰間抽出了長刀,然後將臭肉狠狠地切開了。
這一切開,那味道就更大了,還帶著濃濃的熱氣,腥氣,在腹腔中積出來的各種,更是嘩嘩的流了出來。
「好難聞呀……」卞蘭蘭捏著鼻子,一臉厭惡的退後幾步。
「也不知道內丹有沒有燒壞了,我感覺我要是吃了它的內丹,絕對能夠突破到陸地神仙境界……」袁思雨用刀尖兒在怪物的腹腔中撥弄著,翻找著它的內丹。
「真金不怕火來煉,內丹雖然不是金丹,但是也和金丹相差不遠,普通的凡火是絕對燒不壞的……」雲中子道長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麼??」袁思雨瞅了瞅雲中子道長,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翻找。
「腹腔裡找不到,可以在它的腦袋裡找找,這只妖獸擅於幻術,雖然沒有煉氣化神的境界,但是精神力不錯,內丹在腦袋裡的可能性很大的……」雲中子道長接著說道。
「多謝道長指點了……」袁思雨說著,手腕兒微微一抖,手中長刀化成一道銀色閃電,輕輕巧巧的劈在了妖獸的腦袋,將它的腦袋劈成了兩半兒。
腦袋被劈成了兩半兒,裡面的腦漿就流了出來,熱乎乎的腦漿就像是豆腐腦似的,閃爍著一絲乳白色的螢光。
「哪有??」袁思雨用刀尖兒在腦漿裡攪動了兩下兒,卻是並沒有發現玻璃珠兒大小的固體顆粒。
「化了??」雲中子道長卻是驚訝的站了起來,快步走到袁思雨身邊兒,接過她的長刀,將腦漿挑出一點兒,湊到眼前仔細觀看著。
「什麼化了??」袁思雨有些詫異的問道。
「……」雲中子道長並沒有回答袁思雨的問話,而是伸出舌頭,將腦漿舔進了嘴裡,閉眼睛細細咂摸。
「哇……」袁思雨和卞蘭蘭看著他竟然做出這麼噁心的事兒,胃裡面兒立刻就開始翻江倒海,對視一眼,同時轉過身去,彎腰嘔吐起來。
「有什麼好吐的??」雲中子道長睜開眼睛,瞅了瞅兩個噁心的不行的大姑娘,眼中都是戲謔,嘴裡更不客氣,「你們沒吃過猴腦兒呀??那玩意兒才香呢,先是用一個中間帶窟窿的桌子,然後把猴腦袋箍在桌子,用刀子翹起猴子的頭蓋骨,然後就露出白花花的腦漿子,撒調料兒,拿勺子一挖,哎呦喂,我的天呀,至今想來仍舊回味無窮,可惜,後來國家不許殘害野生動物啦,這種美味就沒法吃到啦……」
「嘔……」兩女正待直起身來,聞言再次嘔吐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雲中子道長嘿嘿一笑,手腕兒一抖,長刀挽了一個刀花兒,那刀尖兒沾著的腦漿就被甩飛了,「可以肯定的是,這只妖獸的內丹,真的已經化開了,不過,卻沒有完全化開……」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唔……我剛才說得好像不對,不是化開了,是淬煉了一下,那一頓猛火兒,把內丹中的雜質煉化掉了,剩下的都是精華……」
「什麼意思??」袁思雨站直了身體,一隻小手兒捂著嘴,望著雲中子老道,卞蘭蘭卻好像沒聽到似的,仍舊在那兒吐著,對內丹,她才不感興趣呢。
「就是這個意思……」雲中子道長說著,將刀插在地,左腳在地輕輕跺了一下,立刻,那腦漿中,一個黃豆粒兒大小的金色圓珠便飛了出來,然後被他伸手一招,那金色圓珠兒便劃過一道軌跡,落入了他的手心兒中。
「這是……」袁思雨的美眸瞪大了,看著那顆金色的圓珠兒,心中不知怎麼的,就是一陣陣的悸動。
「這就是淬煉出來的精華,稱之為金丹也不為過……」雲中子道長拇指壓住圓珠兒,然後推到了食指尖兒,變成了兩指輕捏著,「此丹中的妖氣,已經完全煉化,任何一個人服用,都不會有副作用……」
「拿來,給我……」袁思雨向著雲中子道長伸出了手。
「想輕輕鬆鬆的從我手中拿去??」雲中子道長卻是嘿嘿一笑。
「你想潛規則我??算了,我不要了……」袁思雨一擺手,倒是挺乾脆的。
「呃……」雲中子道長不由得就是一滯,他一開始就是漫天要價,等著袁思雨落地還錢,哪成想人家直接就放棄了,要說放棄倒也沒有什麼,你不要我就要唄,可是她偏偏還給他安了一個相當讓人鄙夷的罪名,潛規則。
原本的籌碼在這三個字兒下,倒是成了燙手的山芋,不給她,直接就把這三個字兒坐實了,給她,那就是服軟,豈不是太鬱悶了??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騷??
「我就知道某些人沒安好心眼子,你也不想想,袁小丫頭比你孫女兒還小呢,你也下得去手??你還有沒有良知??你還有沒有人性??做這種缺德事兒,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五雷轟頂???」卞蘭蘭也不吐了,直接向著雲中子道長發動了攻擊。
「算了,老道認栽了……」雲中子道長黑著臉,將金色圓珠兒扔給了袁思雨,身形一閃,回到了狼皮,盤膝坐好,雙手摀住了耳朵,大有耳不聞心不亂的架勢。
「哼哼……」袁思雨捏著金色的圓珠兒,得意的一笑,一刻都沒有停留,直接把它扔進了嘴裡。
『咕嚕』一聲,袁思雨把金色圓珠兒咽進了肚中,這一回,這金色圓珠兒就算是完全屬於她的了,誰也搶不走了。
「袁大姐,你太不夠意思了,這顆內丹,可是任何人都能服用的哦,你竟然……」卞蘭蘭小臉兒有些臭臭的,「你真是太貪婪了,咱們車那麼多內丹呢,你都不吃,偏巧這有一顆任何人都能吃的,你一口就吞了……」
「呃……」袁思雨訕訕一笑,「這個,我也是習慣了,每一回拿到內丹,我都是第一時間吞進肚子裡的,畢竟夜長夢多嘛……」
「哼……」卞蘭蘭瞥了瞥小嘴兒,「你忙,我要去睡覺了……」說著,向著帳篷走去,走到帳篷門口,掀開門,正待鑽進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啊呀,我忘了提醒你了,那顆內丹好像是在腦漿裡……我不說了,睡覺睡覺……」一矮身,鑽了帳篷裡。
「……」袁思雨嘴角抽搐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她的喉嚨中正在一股一股的冒酸水兒,偷眼瞅了瞅那滿地的腦漿,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哼哼,分贓不均??內訌了??呵呵,爽啊……」雲中子道長卻是得意了起來。
天空中的星星閃呀閃的,眨眼的功夫,天色就亮了起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嘩啦啦啦……
小湖中一陣水浪翻滾,一條黑色的蛟龍從其中竄了出來,在空中糾結著身體,然後落到了岸邊兒,化成一匹神駿的大黑馬,打著響鼻兒,抖摟著屁股,向著篝火旁走去。
「我的天,你這傢伙終於出來了,你不知道,你大哥呀,跟我們說啦,他對你相當失望,相當不滿意,說要等你從湖裡出來,就狠狠滴揍你一頓……」雲中子道長看到小黑屁顛屁顛兒的跑了過來,一副神清氣爽,百脈暢通的騷包樣兒,心中稍有些不快,就有些危言聳聽了。
「呃……」聽到雲中子道長的話,小黑一個趔趄,差點兒就摔個狗吃屎,幸虧它是四蹄著地,穩定性大了很多,這才渾身一震,穩住了身形,「道長這是什麼意思??」
「還問我是什麼意思??你幸虧先遇到我啦,不然的話,你大哥問你知道錯沒有,你要是答不出來,他還不得剝嘍你滴皮??」雲中子道長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說道。
「我是真聽不懂,我得罪我大哥啦??」小黑身就冒汗了,兩股戰戰,腰酸腿軟,就差大小便失禁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雲中子道長伸手一指旁邊兒的怪物焦屍,「這個東西你知道是啥不??」
「知道呀??這不是睚眥麼??龍之九子之一,怎麼成了這副奶奶樣兒了??」小黑瞅了瞅那具怪物屍體,有些詫異的說道。
「噗……」雲中子道長一下就噴了,眼珠子瞪得溜圓,「你說這個玩意兒是什麼??」他好像記得張海通跟卞蘭蘭說過,這個怪物是睚眥來著。
「睚眥呀……」小黑有些詫異,「它就是睚眥,不過血統不純正,跟真正的睚眥有些差別,不過也能叫它睚眥……」
「還真是睚眥??」要說分辨龍的品種,雲中子道長自問是比不小黑的,因為小黑就是龍族的一員,而龍的外貌之間的差別,又不像中國漢族和少數民族之間的差別那樣細微,所以,小黑的鑒定,基本是不會出錯的。
「當然是睚眥啦……」小黑點著頭,催促道:「道長還沒說我大哥為啥要揍我呢,你能不能一口氣把下面說完了??」
「你這態度真不端正,我要是心情不爽了,小心我下面沒了……」雲中子道長說道。
「道長要自宮做太監??那我還是離您遠點兒,小黑還是一個純純的少年,跟你呆的時間長了,要是被你忽悠成了宮,那可就不算啦……」小黑說著,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狼皮帳篷的門口兒,諂媚的喊道:「二哥醒了麼??」咱小黑的關係可是硬朗得很,既然你不告訴咱,跟咱賣關子,那咱就跟你不客氣了,直接換別人……
「嘛事兒??」趙傳喜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
「聽您的師父說,大哥要揍我,我不知道我哪得罪大哥咧,這不請您指點迷津麼??」小黑恭恭敬敬的說道。
「揍你??你算老幾??」趙傳喜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大哥沒工夫搭理你,趕緊到一邊兒貓著去,敢打擾大哥,他才真抽你……」
「我怎麼聽不明白呀??」小黑這回是真的愣了,「大哥到底幹嘛大事兒了??」
「別瞎打聽,小心挨揍……」趙傳喜從帳篷裡鑽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張開大嘴打了個哈欠。
「難道是少兒禁止的??」小黑湊到趙傳喜身邊兒,試探的說道。
「嗯??」趙傳喜一愣,下下的打量著它,直到看得它發毛了,才拍了拍它的腦袋,「小黑呀,真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聰明??隨便一猜,就能猜到點子……」
「難道大哥和大嫂正在……」小黑眼睛亮了起來,語氣不知不覺得就猥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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