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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三學魔法(中) 文 / 明達

    天恆和風小六一路疾奔回飛馬旅店,一進門就看見裡特、扎克及毫無形像的趴在撒哈爾頭頂的丁多。幾個人全呆在這裡等著他。

    「怎麼了?」天恆問道。他覺得這四位看過來的眼光裡夾著濃濃的炮火味道。

    「怎麼了?!你還敢問!」裡特怒道。「你倒是逍遙,自己和風小六不知跑到哪裡快活去了。我們卻得留下來替你看著那個該死的小小行會!我們在廣場等了一天,不見一個人來入會,卻活活的憋了一肚子的氣!」

    「出什麼事了?」天恆好奇的問。

    裡特沒好氣的道:「今天我們守在廣場,想看看會不會有人的入會。沒想到入會的人一個沒有,午飯過後,倒是來了一個妖精族女人,領著一幫女人過來,說是我們小小行會搶了她們風頭,要找我們算帳。氣死我了!她還揚言要和我單挑!」

    丁多從撒哈爾頭上跑到桌上,蹦跳著,嘴裡嚷道:「壞女人。打她!打她!他奶奶的!」他跟著天恆的日子還不長,但已經將的天恆的德性學了個十足十,不但那句「他奶奶的!」越說越順口,而且還越來越有暴力趨向,活生生的證明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一隻爆力的會罵人的精靈?這只怕將會成為天下所有精靈的笑柄。)

    天恆問道:「有個女人要和你單挑?!你應戰了沒?」

    裡特轉頭看著天恆,吃驚的睜大了眼,道:「能答應麼?她是女人哩!哪有男士打女人的道理?再說了,像我樣有身份的劍士就更不可能對一個女人出手了。尤其是她還長得很好看,要是打壞她的臉蛋怎麼辦?」

    天恆不信的看著裡特,呵呵笑個不停,道:「不會吧。你嘴巴那麼毒,像條毒蛇一樣。還會對女人憐香惜玉?」

    「你…!」裡特跳起來,就想一拳向天恆打過去。

    「好。好!算我說錯了,行吧?」天恆連忙道。

    裡特悻悻的收回拳,坐回座位,洩氣的道:「她還當我不敢應戰,罵我是沒種的男人,真是氣死我了!哼,她要不是個女人,我打她個生活不能自理!」

    「算了!算了!」天恆笑道。「和一個女人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別生氣了。讓著她不就行了麼?對了,今天我打聽到了哥哥的消息了!」他興奮的道。

    「真的?」扎克高興的問。「這下我又多了一個親人了。」

    撒哈爾抬起頭來聽著天恆的話,也替他高興。

    天恆道:「真的。不過還沒有找著他。我想他一定在這亞里斯的某一處,很快我就會找到他的。」

    風小六道:「阿加說去傭兵比較集中地方找。咱們去試試吧。」

    裡特道:「傭兵比較集中的地方?普裡堡洲的」米堤亞兵團「和咱們這個大洲的」粉骷髏傭兵團「都是亞里斯大陸數一數二的兵團,咱們去看看吧。對了,還有正在交戰的各大勢力的戰場上應該也有不少的傭兵,咱們要不要也去當傭兵混進傭兵團裡找你哥哥?」

    天恆道:「以後再說吧,現在不急。今天我遇到一個古怪的老頭,他用魔法時竟然即不用吟唱也不用結印。他答應過教我的,所以我在等他。等我學會了他那種施法的方法以後,大家再陪我去找哥哥,行吧?」

    「怪老頭?」扎克問道。「他什麼時候來?可不可讓他也教我?」

    「不知道。」天恆道:「先吃飯再說。他來了自然會找我。那時我再問他,放心,我一定想辦法讓他教你。」

    「好啊!吃飯第一大,我不客氣了!」風小六歡呼起來,拉著扎克往樓下的飯廳跑去。在忍饑挨餓過了這十幾年總也吃不飽的日子後,能開開心心無所顧忌的吃上一頓飽飯對於他來說,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

    「這臭小子!」裡特笑罵,用一種帶著寵愛的眼光看著風小六。在經過錢帶被竊一事以後,風小六的存在對於他來說,相當於扎克的存在對天恆一樣有著相同的意義。

    兩人起身,領著撒哈爾一路跟著前面的兩個小孩往飯廳行去。

    ※※※

    晚飯過後,扎克正在教變回人形的撒哈爾識字。裡特正在教風小六學劍術。只有天恆一個閒閒的沒事。正覺得無聊間,突聽到門外有人在喊:「喂,那個想學魔法的小子,快出來!」

    天恆從床上跳了起來,喜道:「來了!」說著,飛快的跑了出去。

    月光下,在「紫色雲霄」遇見的那名老者正負著雙手站在月光下。他換了一身衣服,穿著入門級的見習魔法師的長袍,將長長的白頭髮全都塞在魔法師帽裡,正對著天恆微笑。

    天恆奇怪的道:「咦,你那麼厲害,為什麼還穿著見習魔法師的袍子?」

    老者笑起來,道:「我一直沒有通過魔法師考試,所以只能穿見習魔法師袍。不過,這很重要麼?衣服的等級和魔法師證並不能完全說明一個魔法師的能力。」他用下巴指著緊追著天恆屁股後頭跑出來的扎克道:「那個小朋友有了超過見習魔法師的能力,不也連見習魔法師袍也沒得穿?」

    聽到這話,扎克只覺自己一下就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他一邊咯著,一邊興奮的道:「我有了超過見習魔法師的能力了?哈哈,哈哈哈!我一個影人竟有了超過見習魔法師的能力了?老師,你看見了沒?我的能力提升了!我一定會更加努力,一定要當上大魔導士!」他興奮得亂叫亂喊。

    「你也是修達?梅的弟子?」老者對著扎克問。

    「是的!」扎克抬頭挺胸,認真的道。「雖然我只是一個影人,但我一定會努力的!我絕不能讓別人小瞧我的老師!」

    老者側著頭認真打量兩人,然後對扎克道:「你想不想學我的魔法?」

    「想!」扎克大聲答道,唯恐老者不教他。

    「好!」老者道。「現在準備好了沒?我要開始教了。」他說著,臉上浮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正當天恆覺得不妙時,老者左右手飛快的抬起來對著扎克和天恆一指。只見他指尖閃過一道褐色的亮光,飛快的向著兩人飛來。亮光過後,扎克和天恆就像兩塊石頭一樣「砰砰」倒在地上,全身僵硬,只能對著老者乾瞪眼。

    「你做什麼?!」裡特和撒哈爾怒吼一聲,飛撲了出來,如旋風一般的向著老者攻去。撒哈爾頭上的丁多也化作一道灰影,一口咬向老者。而風小六則揮起裡特的劍,施出剛學的生澀的劍法,也一併夾攻上去。

    「不要急。我只是做做準備工作罷了。」老者笑道,雙掌微微往外一撐,一道環形土牆護壁從他的腳下圍繞著他升了起來,將所有的攻擊一併格擋在外。

    「用得著將人弄躺下麼?」裡特看著老者並沒有惡意,才示意大家停下攻擊,向老者問道。

    「不這樣不行。這兩個小鬼都太活躍了。不用這種辦法只怕他們不肯好好的學。」老者像狐狸一樣笑起來,臉上有一種和天恆同異曲同工的奸詐神情。「我這種教學方法比較--有趣!一般人不大能接受得了,所以我採用了比較強硬的手段。喔呵呵呵!

    看到他笑成這樣,裡特等人直覺的後退了幾步。嗯,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者呵呵的笑得開心,聲音如暗夜的夜梟一樣讓人頭皮發麻。他走到天恆身邊,看著像化石一樣躺在地上的兩人,開心得整張老臉快要發出亮光來。他道:「中了『石化術』的感覺怎樣?不錯吧?記得以前我中」石化術「的時候,比你們還要慘,整整一個月吃飯時舌頭都沒有感覺。」他奸笑起來,接著道:「你們比我好啦。我只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量發出這個『石化術』,要不然我保證你們兩人會像兩具屍體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哪裡還能用眼睛瞪我?你們只會一直僵硬到天亮。這段時間裡,你們有很多事要做喔!」

    他走近地上的兩人,咪著一雙眼睛對兩人道:「想不想知道我是誰?喔呵呵呵!」他又像夜梟一樣笑起來。「我叫做基德?唐?克魯曼。你們對這個名字沒印象吧?我想也是,我讓修達梅不許對任何人說起這個名字,你們哪裡會知道?所以,我對修達?梅一點也不熟!呵呵呵,只不過,他的魔法全部都是我教的而已。怎樣,小徒孫,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可讓我逮住你們這倆個小兔崽子了。自己送上門來讓我折磨--不是,是讓我教。真讓人高興!哈!」

    天恆和扎克一下傻眼了。眼前這個老者竟是他倆的師爺?!乖乖嚨個東,大蒜炒大蔥,不得了啦!可是…修達?梅不是說他口吃麼?一點也不像啊!要不然他們也能提防著他一點兒。

    基德接著道:「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倆給我乖乖的叫我師爺!敢對我亂來,小心我扒了你倆的皮!這其中尤其是你,小鬼頭。」他指著天恆道:「你一肚子的鬼主意,最是讓人難防!幹嘛?你眼珠子亂轉個什麼勁?是不是在算計我?哼,我就不信我活了五百多年了,還鬥不過你?你那點鬼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拉屎撒尿!」

    聽到這話,天恆趕緊讓一肚子的想法趕緊就此打住。乖乖!五百多年的智慧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還是不要亂想的好。難怪他說話聽起來一點也不口吃,想想也是,說了五百多年的話了,再嚴重的口吃也能治好。天恆覺得自己的運氣很背,怎麼老是遇上這些活了幾百年的老不死?上次遇見修達?梅時,落了個救世的大帽子在他頭上。這回遇上個更老的,不知道還有什麼不幸要發生在他身上。學什麼狗屁魔法?真是自找麻煩!

    「好啦,好戲正式開始!」基德拍了一下手,彷彿看戲一樣看著兩人道:「現在你們沒有必要說話,只用聽我說就可以了。哦,我忘了,你倆不能說話。」

    他圍著兩人踱步,慢慢收起玩笑的神態,轉而整理自己的思路,思考著怎麼向天恆兩人傳教。

    裡特等人看著這老者,只覺得他的神態一下就變了。圍繞著他的氣氛變得莊嚴而又肅穆,直逼人心頭,讓人覺得他此刻的氣勢像是化作了一座大山般無以匹敵!這老者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名真真正正的大魔導士!

    他抬起了頭,仰望著天上清冷的月亮,道:「關於什麼是能量的問題我就不再多說了。我想這些東西修達?梅已經傳授過你們。不過,能量究竟是什麼?你們有沒有認真的思考過?」

    「我一生都在追尋力量的極致。十三歲時進入『飛雲』城的魔法學院裡學習魔法。可我以前有口吃這個毛病,總也用不好魔法。十九時,我發現宗教的手印裡有著無法忽視的神奇力量。於是我從這裡面學習,收吸它的精華,創出『印結』,借助手形的變換來施展魔法,減少那冗長的吟唱所帶來的麻煩。可是後來我發現,『印結』仍然有很多無法避免的缺陷。所以,我一直在尋找更加有效的借用自然之力的方法。在四百九十二歲那年,我終於找到不用吟唱也不結印就能施法的方法。這現在就是我要教給你們的東西。」

    「魔法力量充滿在天地之間。以前,所有的魔法師都是把它當作工具用。這種情況就像你用一把斧子劈柴一樣。斧子在劈完了柴以後,斧子還是斧子,人還是人。人是斧了的支配者,而斧子只是工具而已,兩者之間互不相干。魔法的發展到了這一步後好像就到了盡頭了。」

    「可是,我覺得事物的發展應該是無窮無盡的生生不息的運作著的。魔法的進步也同樣應該不會停步不前。更高一級的施放魔法的方法和對力量的運用不是我們做不到,而是我們想不到。這才斷絕了它的生路。」

    「試著想一想,如果你和這些魔法力量同化,不是僅僅把它當作工具,而是化作它們的一員呢?會怎樣?會不會就此打破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之間的僵局?」

    「這個想法在我腦中已經存在了很久了。但在這這前,我一直找不到打破僵局的辦法,也不敢輕易的去嘗試。四百九十二歲那年,我旅行到風稜半島,去看那裡最美的景色--『春風化雨卷香蘭』時,在那如詩一般美麗的大自然面前,我突然體會到了能量的本質。從此,一道更加美好的通往魔法的大門在我面前打開了!」

    「由於我找到了和魔法力量同化方法,我冒險的將自己和這些魔法力量同化,成為它們的一份子,伴隨著它們在天地間飛舞,共享生命的傳奇!在那充滿生機的魔法力量面前,我就是它們,它們也就是我,無分彼此;在那魔法空間裡,什麼是天,什麼是地,已無從分辯。這時,這些觀念也無需計較太多。因為,在和它們同化的同時,我便是天,我便是地!無我無天,無天無我!天地萬物,同歸我心!」

    他一句一頓的說著,渾身上下魔法力量奔湧而流!月光下,這些看不見的澎湃魔法力量四處舞動,吹開他的見習魔法師帽、吹得他銀白的長髮高高的飄揚、吹得他的衣袂不住的翻飛!一時間,包括躺在地上的兩人,眾人都有一種錯覺,彷彿在這一刻,他就要乘風而去,從此翱翔於天地之間!

    天恆躺在地上,看著如同天人一般的基德?唐?克魯曼,聽得如癡如醉。他思考著基德的話,一顆心慢慢的陷入了他所描述的境地。突然,有什麼感覺在他心中一掠而過!它太快了,快得天恆還來不及捕捉便就一閃而逝。

    基德?唐?克魯曼猛地轉過頭來看著天恆。剛才…是不是他的錯覺?這小鬼好像體會到了什麼的樣子。

    看了天恆一會兒,基德又緩緩的轉回頭去,背影在夜色裡散發著聖潔的光。他背負起雙手,道:「這種天、地、人三者合一的玄妙感覺是無法傳授的。它只能由你自己去體會。而我,只能起一個領路者的作用。真實的感覺要你們自己去感悟。你們要仔細的去體會,體會那些圍繞在身邊的能量到底是什麼、它的最基本的本質又是什麼、這是如何通過所謂的媒介和魔法師建立的聯繫、又是如何被魔法師所運用的。」

    「要做到這些,就必須有一顆平和安寧、親近自然的平凡心。如果做不到這種心態,你們將什麼感覺不到,所做的一切都將是付之流水。所以,你們必須得放棄塵世束縛在心靈上的枷鎖,回歸那顆初到人世間時最澄清的心去面對這一切。」

    「人人都想學魔法,可是,學魔法的目的卻人人各不相同。有人想成名、有人想得權、有人想得勢、更有人想借助這個強大的力量雄霸天下!這些心態都將阻礙他們體會這種天、地、人歸一的感覺。他們或許會成為強者,但他們永遠也體會不到魔法力量的極致、永遠也體會不到那種心靈飛躍的快感。而你們倆個,一個學魔法為了好玩;一個只是純粹想變強。這種心態很好,沒有塵俗的雜念,讓我很滿意!如若不是這樣,你們心存雜念的話,不僅體會不到那種感覺,我也不會教你們的!縱然你們身為修達?梅的弟子--做為我的徒孫,我也不會教!」基德的聲音嚴厲了起來,道:「如果是這樣,你們便不配!這樣做,只會侮辱這些力量的真、善、美!」

    他轉回身來,臉上浮起一個淺淺的微笑:「還好,修達?梅收到了兩個好弟子,也讓我榮幸的得到了兩個好徒孫。你們仍然保有最真的童真…也擁有幾個肝膽相照的好朋友。」他看著裡特等人,眼光極是讚賞。

    在這眼光下,裡特幾人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基德靜靜的看著眾人,身上流動的魔法力量漸漸回歸了沉靜。

    眾人都認真的看著他,他這番話對每個的人的啟迪都很大,大家都在期待著他再說些什麼。

    他猛拍了一下手掌,在安靜的夜裡發出突兀的聲響。「我費話就這麼多了。是不是覺得很簡單?來吧,咱們就開始吧。」他呵呵笑道,氣質突然變成了原先的那混世老頭。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怎麼前後反差這麼大?暈!裡特直搖頭,真想倒地不起。

    基德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試了試風向,開心的道:「啊哦!今夜風挺大的。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具石像抬到房頂上好好的吹吹風!讓他們體會一下那屬於風的力量。」

    風小六難以信的望著基德,道:「基德爺爺,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在房頂上吹一整夜的風?」

    基德道:「當然!要不然他們哪裡能體會到風系力量的存在?」

    吹一夜?!天恆一聽,差點沒暈過去。現在氣溫有多少度?照原來所呆的那個時空的計算方法來算,只怕有零下十幾度。這樣吹一夜後,人會變成什麼?大概會由石像變成冰雕!這死老頭,可惡!

    「不會吧?」撒哈爾道:「他們可不像我皮這麼厚,還有這許多毛保暖。吹一夜?!會吹死人的!」

    「沒事的。」基德笑得極是開心。他道:「我也這麼吹過。幾百數的老人家都吹不死,小伙子更是沒有問題!不過,天倒還真挺冷的。就是因為天冷,怕把他們給凍跑了,我才向他們施了『石化術』讓他們想跑也跑不了。喂,你們幾小鬼!」他對著撒哈爾等人喊道:「快給我把他們搬上去。」

    裡特大笑著跑過來,將硬得像一塊石頭一樣的天恆抗在肩上,住房頂跳去。他將天恆放在房頂,小聲的在天恆耳邊笑道:「天恆,你自已自求多福!」他轉頭一看,撒哈爾也將扎克放了上來,並將他和天恆肩並肩的放在一起,成為一對難兄難弟。

    裡特和撒哈爾跳下房頂,回頭再看房頂上那兩人。遠遠看去,這倆人活像房頂上雕刻的石俑,有一種說不出的爆笑效果。

    房頂上風更大,吹得天恆和扎克透心的涼。天恆怒瞪著底下的基德,在心裡怒罵:「惡魔!」

    「走吧,我們回去睡。讓他們在這裡吹風就可以了。」他對著天恆喊:「記得喔,一定要用心的體會屬於風的力量的存在。」想了想,他接著又道:「這兩人在房頂上,那房間不是就空出來了?正好,我還沒地方住。裡特。你是叫裡特吧?今晚我就和你一塊住了。你會不會打呼、磨牙?我最受不了那種人了!以前修達?梅老是磨牙,為此我還專門發明了一種魔法來整治他。」

    聽到這話,裡特打了一個寒戰。好可怕的人!希望自己不要是這種魔法的下一個犧牲者!

    「走啦!走啦!還不快去睡!兩具石像有什麼好看的。你們是不是也想變成石像?」基德對著還在看著房頂上兩人的眾人喊道。

    話音一落,裡特等人在院子裡一下就失去了蹤影。

    「這還差不多。唉,老了!這幫小鬼都不聽我的話了,非得讓我用上非常手段。真是的!」他一邊道,一邊往屋裡行去。

    天恆呆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只覺得好想哭。哼,明天他會跑得遠遠的,讓那可惡的死老頭找不著他的蹤影!看他拿他怎麼辦!

    正想著間,院子裡突然又亮起了亮光,基德跑了出來,對天恆和扎克道:「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對你倆施放『石化術』時,用了時間魔法裡的『繼』的力量。所以你們以後每到我施法的這個時間就會自動變成兩具石像。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要去睡了。人老了,總覺得精神不好。你們好好的在這裡想,明早見。」說完,他笑咪咪的走了。

    聽完他的話,天恆只覺眼前金星亂舞,前途一片黑暗!

    我倒!

    吐血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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