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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四章 好事者季天恆 文 / 明達

    六日後,天恆坐在馨?費爾多為他準備的臥室裡一臉氣惱的對著的面前的馨?費爾多和娜吉嚷道:「都告訴你們了,我一點事也沒有!為什麼不許我活動活動?」他掐著手指頭數道:「我想練功、曬太陽、出去玩,還有,我更想吃肉!天天吃那鬼藥,我現在快要連肉長什麼樣子都要想不起來了!」

    馨?費爾多道:「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身體的傷還沒有好,不能到處亂跑。吃肉?

    更不行了!你上次把大家嚇壞了,所以我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上次天恆死過去後又活回來的事,搞得所有的人人心惶惶的,大家便不由自主的對天恆的事特別小心,怕他再有什麼意外的閃失。偏偏天恆醒來以後,又對那不死不活的十七天的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大家因此更加的小心了。這也就是天恆為什麼能亨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國寶級待遇的原因。

    天恆怒道:「胡說八道!誰說身體還沒有好?你看,你看!」他將衣服扯了下來,絲毫沒有注意到馨?費爾多因他個舉動已紅透耳根。他指著身上的傷口道:「都好得差不多了。不信你瞧瞧。」

    馨?費爾多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了。天恆身上的那結實的胸肌、六塊腹肌都說明他已經是一個小男人了,她哪裡好意思多看?倒是娜吉可不管這麼多,將天恆從頭到腳看了個仔細,道:「好像…嗯…還可以吧。道遠醫師,你覺得怎麼樣?」

    道遠再次察看了一下天恆的傷勢。這些個大小傷口在天恆醒來以後都在其表面形成了一層奇特的透明薄膜。它們保護著天恆的傷口,將之和外界隔絕起來。有了這層薄膜,天恆的傷口復原得很快。到現在為止,這些傷口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而且,自天恆醒來以後,熟識天恆的裡特和扎克等人都說天恆眼裡的光彩更盛從前,體內的力量好像比以前更為精進了。所以現在讓天恆做他想做的事應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

    道遠沉吟了一下,道:「傷口的復原情況…很差!你還得多呆一些時日。這些日子裡,你哪裡也不能去。不許練功、不許曬太陽、不許出去玩,更不許吃肉!」嘿嘿,他就是不想讓天恆稱心如意。想當初,費爾多保衛戰時,天恆的形象在他心目是個何等的英雄!簡直是他心裡這六十多年來的唯一的偶像。可是,哪裡知道等到瞭解了他,才知道他竟是活脫脫的長不大的小鬼一個!這根本就是扼殺他心目中的偶像!

    試想,人活到六十歲了才有了一個偶像。這是多麼不容量的一件事啊!所以,天恆的一切舉動簡直就是不可饒恕!想吃肉?沒門!俗話說得好,「人是越活越老,也越活越活越小」。讓他這個老少年偶而也耍耍奸詐…應該也是可以的吧?呵呵呵,道遠看著天恆一臉的鱉樣,心中快意無比。爽!

    天恆看著道遠,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笑得一臉壞相的人竟是個德高望重的醫師!偏偏馨?費爾多和娜吉又把他的話奉為聖旨。「你…你…你…算了!」天恆指著道遠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道遠裝作沒有看見天恆的鱉樣,轉頭對兩個女人道:「咱們走吧。不要打撓天恆——休息!讓他清靜一下,好好的養——傷!」說完以後,轉身領著兩個女人竟施施然的走了!更可惡的是,三人出門的時候還將門給鎖上了!那麼大的房間只留下天恆一個人對著床單發洩怒氣,將好好的一張床單撕成了布條。

    撕了一會,覺得實在是毫無用處,天恆摸摸身上,發現自己身的常常帶著的小玩意兒一樣也沒有了,這才發覺在和約多?桑托斯戰鬥的時候,這些東西估計都讓約多?桑托斯打了個稀巴爛。沒有這些常用的偷雞摸狗的東西,天恆想開鎖出去就是不可能的了。總不能打破門出去吧?好歹也得給可愛的馨?費爾多和慈詳的娜吉留一點面子——儘管她倆都愛擰他的耳朵。

    正在生氣間,忽然聽得牆上的氣窗上傳來敲打的聲音。天恆扭頭往氣窗看去。氣窗裡悉悉唆唆的響了一陣,露出一個腦袋來,那頂著一頭金毛的小腦袋不是扎克又是誰?他正對著天恆笑,笑容有一種和天恆一樣的古靈精怪的神氣。真是活脫脫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笑道:「天哥,我給你帶好東西來了!」說著,手一揚,一根鐵絲擲了下來。

    天恆大喜道:「哈,真的我的扎克小乖乖!我愛死你了!」他撿起鐵絲,走到門邊,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門捅開了,然後像集中營放風的犯人的一樣衝了出去。

    走出門外的天恆對著陽光長長的吸了口氣,一臉滿足的道:「真舒服!」轉念接著又道:「關了我六天了,真是太過份了!我看起來像豆腐渣和屁做的一樣那麼脆弱麼?

    真是的!「

    扎克從撒哈爾的肩上跳下到,跑到天恆跟前,道:」天哥,你想做什麼?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練功?「

    天恆搖搖頭,道:」不去了。去的話,一定會讓道遠那個老匹夫給抓住。他一定會向馨姐告發的。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他老是瞧我不順眼?我又沒惹他。他最好不可太過份,我已經忍他很久了,要是惹急了我,我就拆了他的老骨頭!「

    扎克和撒哈爾聞言不由笑起來,直覺天恆要是騎在道遠的身上修理他,那情景一定極為爆笑。扎克笑道:」那你打算做什麼?總不能好不容量逃出來了,又把自己關回去吧。「

    天恆轉了轉眼珠,道:」你們去練功吧。我自然能找到好去處,不過…在這之前嘛…我要去吃肉!「他呵呵笑起來,想起美食的味道,只覺唾液真流,就快要忍不住了。」我先走了!「他叫道,然後急不可待的跑了。目標——娜吉大嬸的一品廚房。

    ※※※

    四個小時以後,天恆坐在費爾多城外的樹林裡的一棵大樹上,抓著手裡的青面獸肉大啃特啃一氣,過著憋了好幾天的肉癮。樹下,肉骨頭丟了一地,活像是被一群野狗搶食後留下的戰場。好半晌以後,天恆才停止了風捲殘雲的動作,笑咪了眼,滿足的舔著手指頭。

    天恆偷了肉以後,本想直接就找個地方進食的。可是轉念一想,他自己覺得對這片亞里斯大陸的瞭解太少了,想去看看關於亞里斯大陸的資料。所以他又去費爾多城裡的圖書館裡溜了一圈,現在才來到這裡。在去圖書館的路上,天恆一路躲躲藏藏的,讓他自己都覺得很窩囊。堂堂的費爾多的救城英雄,去看幾本書還得這樣鬼鬼祟祟的見不得人。真是活見鬼了!這全都得怪道遠那個老混蛋!天恆不住的在心裡暗罵。

    此刻,他已酒足飯飽,便懶懶的倚在樹杈上,回憶著他剛剛吸收到的知識。

    就天恆大概瞭解到的而言,這片亞里斯大陸嚴格的來說,並不是只有一片大陸,所以它應叫做亞里斯時空才對。這片大陸一共有十一塊陸地,如果從東到西、由北到南的這麼數過來,他們應分別叫做加利多摩、普裡堡、格洛、風稜半島、依修斯、奧聖奧、米易、巴魯茲利弗、裡爾、博林布萊奇文和黑斯廷斯。其中最大的一片大陸是依修斯,最小的一片是格洛,而天恆現在所處的巴裡茲利弗大陸在面積上則位居第五。這十一片大陸被廣闊的綠色海洋分隔開來,從而在這片時空裡,形成了海洋占58%,陸地占%42的格局。在這裡,不僅地形分佈和天恆原來所處的那個時空不同,而且在曆法時間上也不相同。亞里斯的一年竟分成十八個月,而且在這十八個月中只除了幾個月的天數一樣以外,其它的每月從二十六天到三十五天各不相等,記起來十分的麻煩。更出奇的是,它一年四季的分配也很奇特,它的春季從五月開始,到九月結束,歷時五個月;夏季從十月到十二月;秋季從十三月到十六月;而冬季則從十七月到次年的四月,經歷漫長的足足六個月的時間,相當於地球的半年了。對於這個,天恆十分好奇,到底這顆叫做亞里斯的鬼星球是怎樣圍著那四顆太陽公轉的?這曆法才顯得如此出奇。而且仔細一想,足足有四個恆星哪!這是不是也太多了點?好在在這裡,一天仍是按二十四小時劃分,要不然天恆就真的是頭暈了,每天過起日子來都將不知「今昔是何昔」。並且,他手上戴的電子錶恐怕得從此束之高格了。如果一天不是二十四小時的話,這種二十四小時一循環的計數器有個屁用!再有,就是亞里斯的勢力分佈了。在這十一塊大陸,甚至包括海洋,足足分佈了一百多個不同的勢力。天恆沒有細看是哪一些,反正看了估計也記不住。他只是數了數,發現足有一百七十四個之多,而且據頁腳下的註釋裡的專家分析註明,很有可能從這些勢力中還會分裂出一些新的勢力來。天恆看著這些統計數據,吃驚得直搖頭。這是什麼跟什麼嘛!簡直亂了套!亞里斯現在的情形比中國古時的戰國時更亂;比三國時的群雄割倨更為糟糕!很難想像在這樣的情形下,亞里斯的人民是怎樣生活的。天恆有些好笑的想,如果有誰能把這片亞里斯時空統一起來,那麼這將會是一個開天闢地、千古偉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驚世壯舉!不過,也很有可能這也將會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至少,天恆是這麼想的。(如果天恆知道日後這個重任會落在他的頭上,只怕他現在便一頭直接在樹上撞死拉倒了!)

    想了一會,天恆覺得頭腦裡昏昏沉沉的全是亞里斯的亂七八糟的事,想得他頭疼,便轉念不去想了,開始去想如何能提高自己的能力,免得再次出現象這次的差點讓人打掉了小命的事。他回憶著那天和約多?桑托斯的對決,如果那個時候他能將那招「曉月連天崩」完成並且練熟的話,縱然他仍然打不過約多?桑托斯,但他卻可以用這招和約多?桑托斯一拼,從而找到槍下逃生的機會,不會再像當日一樣,他想逃都逃不了。

    這一套拳法是天恆一個山西的老師教他的。其拳理是將體內的內息由手掌發出,在體外壓縮成一個球形的內息,再由發拳者控制攻擊的方向和速度,利用它自然爆發的突發力達到傷敵的目的,它的訣竅就在於一個「崩」字。這套的拳法的缺點是攻擊前必須有一個傳送內息、凝結內息的過程,預備動作稍慢,而且它還不能遠程攻地擊。

    但做為近身攻擊時,威力卻是奇大無比。並且它不用和敵手直接接觸,所以對付對遠攻能防、對近攻則能攻能防,好用得很。再者,它在爆發時,驟然的就來了,速度極快,讓對手很難防備,可以說是攻防兼具的好拳法。這套拳法的三殺招之一的「曉月連天崩」,是用內息連爆六十一次,在這個過程中,只要打中一擊,敵人就會暫時的麻痺,剩下的連擊就會一直連著爆過去,厲害無比。但這六十一連爆要一直連下去,卻是一件極不容量的事。其間傳導、凝結、爆發這個小循環要一直不停持繼下去,所花費的精、氣、神不是以一招「天崩拳」就能衡量的。所以它看似簡單,實際做起來卻很難。天恆現在連到第十四爆就連不下去了。要不然,縱然是約多?桑托斯這樣的高手,也不敢正對其鋒。

    天恆想著自己的發勁方式,總得自己的內息不純,而且發勁方式好像也有點問題,所以才導致連擊無效的結果出現。要怎樣才能讓它更具破壞力呢?天恆皺著眉頭,想得入神。

    想了半天,他突發奇想,如果把內息送入敵手內部產生內爆會怎樣呢?這樣就省了外爆時的凝結過程,改為在敵手體內直接爆發。所以只要一直不停的輸送內息,那麼從理論上來說,它就可以在敵手的體內一直無限制的連爆下去,直到發勁者停止發送內息為止。這樣由外爆改為內爆,雖然手掌無可避免的要和對手接觸了,危險性增大了很多,但是卻可以一直連下去,使連爆成為可能。試想,有多少物體能承受得住從內部的多次連爆?和一擊的「天崩拳」比,這樣的連爆的傷害力是以幾何的層次激增的。

    天恆仔細的推敲,覺得這樣的想法確實可行,便四下裡張望,尋找可以一試的物體。正巧,費爾多城牆的一角映入天恆的眼簾。這城牆看上去又厚實又堅固,給崩上幾次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天恆走到城牆邊,上下打量了幾次後,便凝神聚氣,等到體內的內息到達了快溢出來的狀況,才大喝了一聲:「曉月連天崩?改!」一拳往城牆上砸去!然後,他將手掌貼在城牆上,一口氣發出了六十一崩!

    這六十一崩爆完了,天恆才收回手掌,仔細的察看這六十一連擊的效果。看了半天,他不由得「咦」了一聲。奇了!這六十一崩打下去,那城牆竟然什麼屁事都沒有。

    找了半天,連一個小坑小洞都找不著,就像這一拳打上去只是風吹過一樣,無關痛癢。到底哪裡出問題了?天恆再次的推敲整個出招的過程。好像是沒錯呀,理論上來說是行得通的。想了想,他決定再來一次。正在他再次凝神聚氣就要再次出拳的時候,那面被他擊打的城牆呻吟了幾聲,如風中的殘燭一樣搖了一下,然後就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以天恆擊打的那一點為中心,有二、三百個平方米那麼大的一塊城牆整個兒爆開了!那龐大的聲勢,聽起來就像整面牆全都塌了一樣。隨著城牆聽倒塌,無數碎石漫天亂射,灰塵揚起半天高!四處激射的石塊和粉塵整得天恆唉唉叫個不停。更加好死不死的是,有一些石塊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天恆的傷口上,讓他儘管有薄膜在保護著傷口,卻仍然痛得慘叫個不停,眼淚嘩嘩直流,好不狼狽。

    他受著痛上前察看,才發現這牆不是沒事,而是從內部往外一直破壞開來,才造了成這樣的情形。那呈放射狀的石粉說明城牆中心承受爆力那一點的周圍全被爆成了石粉!真是厲害!這六十一連爆所造成的破壞力連他自己看了都直伸舌頭。「成了!」他叫道,喜孜孜的打算換一個地方,再試試來個一百連爆,看看會有什麼後果。

    正想著間,忽然聽得城裡頭的衛兵大聲狂呼:「特級警報!特級警報!不好了!塞維爾來偷襲了!他們已經攻破了北面的城牆!」然後,原來安安靜靜的費爾多城一下子就開了鍋。只聽叫聲、喊聲、哭聲、鍋破、碗砸、動物的嘶叫響成一片!其間還夾雜著「全面戒備!」、「各兵種集合」、「魔法師集合」的口令。從破口看過去,城裡面濃煙滾滾,大概有幾百人正在直撲而來!

    「媽呀!又闖禍了!」天恆呆了一呆,才發覺自己又闖了大禍。他縮了縮腦袋,一溜煙的跑了,打算溜到南門再找時機混進城去。這下子,馨?費爾多一定爆跳如雷,所以還是先溜回小屋,躲起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為妙。

    天恆好不容量的趁著混亂逃回屋裡,剛躺上床,就聽得門鎖開了,以馨?費爾多為首的一群人夾著興師問罪的氣勢衝了進來。

    馨?費爾多走到天恆跟著,冷冷的看著他,道:「你剛才到哪裡去了?」

    天恆裝傻道:「我哪裡也沒有去呀,發生什麼事了?」

    裡特道:「還裝傻!外面吵成一團,你竟然什麼事也不知道?而且,那城牆的缺口一看就是你的」天崩拳「才能造的口子!塞維爾早就退回去了,哪裡可能現在來偷襲?

    一定是你搞的鬼!「

    天恆委曲的道:」不要胡說,我在這裡呆得好好的,哪裡也沒有去。再說,門鎖上了,我也出不去呀!「

    裡特道:」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法子出去的。不過,我很肯定,那門鎖想要鎖住你是不大可能的。你鬼法子最多了!「

    道遠在一旁點道:」就是!就是!「他就喜歡看天恆吃癟。

    裡特又道:「那缺口百分之百是」天崩拳「造成的。我接過那種拳,不會錯的。扎克和撒哈爾對這個拳法最清楚了,你們說是不是?」他也喜歡看天恆吃癟。

    眾人的眼光都轉過去看著扎克和撒哈爾。而這倆人對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的房頂。

    天恆道:「你不要胡說。要不你拿出證據來。」他就不信裡特能拿得出什麼證據來。

    「這…」裡特一下就傻了。

    天恆得意的笑道:「拿不出來是吧?我就說我出不去吧,你們還不信。話又說回來了,誰敢在費樂多鬧事?不想活了!等我找著他,一定要他好看!」

    眾人都知道肇事者一定是天恆,卻苦於找不到證據,所以把他無可耐何。雷蒙?西斯看著天恆笑個不停,他就知道這小子邪門。

    正僵持著,娜吉忽地抬起鼻子在空氣中聞了幾下,道:「是什麼東西,好香!像我廚房裡的味道。」說著,年老麻木的身體突地靈活了起來,一個箭步衝到床邊,將床單掀了起來,歡叫道:「在這裡了!」

    天恆叫道:「不可…不許看!」急忙伸去攔。但卻晚了半步。

    眾人看著床下的物品,先是呆了一呆,然後全都爆笑出來。只見那床下,臘腸、風雞肉、鹿肉、豬肉、青面獸肉等等,足足堆了一床底!而最讓人爆笑的是,天恆竟將臘腸當作繩子來使,將這一老大的一堆肉捆了一圈又一圈,使得它看起來活像狂歡節時的禮物。雷蒙?西斯笑得打跌,呼天搶地的叫道:「我的光之神呀,真是絕了!絕了!天恆,我對你簡直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天恆看著眾人的眼光又回到了他身上,直覺就要大難臨頭了。他乾笑道:「這個嘛…我可以解釋。這些東西從哪裡來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光之神看我這幾天沒有肉吃,太可憐了,所以才大發慈悲,給我送了一點來。不知道這樣說…行不行?」

    馨?費爾多好不容量停下了笑,點點頭,道:「嗯,行!怎麼不行?只是,他不該從我們的廚房裡拿!」

    天恆大叫道:「唉呀,他從咱們的廚房裡拿的呀!我就說嘛,味道這麼好,一定是出咱們費爾多最偉大的廚師——娜吉大嬸的手裡!娜吉大嬸,你好厲害哩,做的東西真好吃!」

    「哪裡,哪裡。」娜吉笑得臉上的皺紋全都開了,輕易的被轉移了目標。

    「要證據麼?這個就是了。」馨?費爾多道,她看著天恆笑得無害的臉,真想一拳打過去。這小鬼,不但偷了這麼多足足十個人吃一個月的肉,還破了城牆、害得大家雞犬不寧,更可惡的是他還不知死活的在這在這裡笑得開心、死不認錯。真是…

    她想不出該怎麼說他了。「所以,你給我一個月不許出這個屋。還有,把這些肉全吊在屋外,讓他許看、許聞,不許吃!衛兵,來呀!給我來五十個,外加十個魔法師,給我看著這個小屋,他要是敢再用什麼鬼法子出去,就…就…給我打斷他的腳!」她氣得口不擇言。

    扎克和撒哈爾再次互看了一眼,忽然也很想想笑了。六十個人呢!圍得都水洩不通了!六十個人看著他,這種待遇,只怕帝王才有,真是…好氣派!不知道被六十個人看著進餐,會是一種什麼滋味?不過,這倆人很確定自己一點也不想去試一試。

    「馨姐,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的。我只輕輕打了一下,哪知道它那麼不經打…」天恆著急的說道,沒想到竟是越描越黑。

    道遠忽地道:「城主,我那裡有一種藥,喝了以後一睡就是十五天,他喝個兩、三次就可以了。要不要給他來點?」

    裡特道:「好啊!這樣他就老實了!」

    天恆看著眾人的眼光轉到了他的嘴上,不由得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像蚌殼一樣的緊緊閉上了嘴,什麼也不敢說了。

    馨?費爾多看著天恆緊閉的嘴,又想笑了。她繃著臉,道:「走吧。讓他在這裡好好的反思、反思!我們走!」

    一行人轟轟烈烈的又走了。扎克和撒哈爾跟在後面,只對天恆露出一個你自己好自為之的眼神,也跟著去了。這次,他倆真的是什麼也幫不上了,要怪,只能怪天恆自己太能搞事。這種烏龍事,他也能搞得出來,真是讓人不得不服。

    就這樣,天恆再次被一關就是二十天。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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