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的聲音不停地傳來,鮮血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地上。
「阿斯瑪老師!!!」
看著飛段站在圓形的法陣中將自己戳個對穿,鹿丸感到一陣暈眩,詛咒的功效正在發作,從心臟開始一直到脊椎,巨大的鐵釘再將飛段自身貫穿的同時,也把同等的傷害給予了被取走血的猿飛阿斯瑪。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舒服啊,這種痛楚,最棒了!!!」
巨大的疼痛在敵人死去的一瞬間彷彿被轉化為了愉悅,飛段站在陣中開心的大笑著。
「喂!你那邊還沒好嗎?角度!!!」
隨後不滿的朝著身邊的搭檔抱怨道,殺人這種事情,就是要乾脆的讓敵人品嚐夠痛苦並死去才好。
「馬上就結束了。」
角度靜靜的說道,手上再次加大了力氣捏著兩名中忍的喉嚨。
「嗯?」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一柄飛來的鐮刀將捉住對方的兩隻手腕齊齊的切了下來。
「看來我還是來晚了嗎?」
收回鐮刀,來到鹿丸的身邊看著阿斯瑪我有些擔憂的說道。
「茗幽你來了!」
看到我的到來,鹿丸感到一陣欣喜,但是隨這目光轉移到我身上的傷口,欣喜立刻變為了驚訝。
「沒關係吧,茗幽!」
「啊,還好啦,這個幫我看管下,還有,阿斯瑪身上有我給的藥,把那個給他吃下去應該能好些。」
檢查了下阿斯瑪的情況,比想像中的要糟糕得多,大面積的燒傷外加胃部,心臟,脊椎都受到了幾乎無法治癒的傷害,現在也就只能期望永琳的藥能起作用了。
「是的,我知道了!」
接下我遞過來的棺材,鹿丸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輪到你們兩個了!」
轉過身來看著曉得兩位成員,並將鐮刀橫在手中宣告到。
「喂,喂,你就是那個殺了迪達拉的小丫頭嗎?看來迪達拉也真是沒什麼本事啊,竟然被這樣的小丫頭給殺了。」
一副讓人火大的滿不在乎的表情的飛段看了過來。
「拖著一副重傷的軀體還幹過來支援,該說是勇氣可嘉呢,還是愚蠢呢?」
另一人也是同樣讓人火大的表情啊。
「那樣的話……」
腳下猛地用力衝了過去,儘管半邊身子幾乎痛得讓人神志不清,但是就算這樣也輪不到這些傢伙來嘲笑!!!
「究竟是誰愚蠢!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個清楚吧!!!」
看到對方將鐮刀飛來,自己也同樣的用左手上握著的鐮刀將其撥到一旁。
「茗幽!小心那個男人!他的能力是不死身!並接可以把自己受到的傷害轉移給被他取走血的人!!!」
身後鹿丸將自己早已知道的,兩人的情報告知了過來。
「明白了!」
雖然早已知道了,不過眼下的情況來看,對方已經取到了阿斯瑪的血,於其投鼠忌器為了不傷害到阿斯瑪而不敢對站在圈子裡的那個傢伙發起攻擊,不如乾脆利用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笨蛋嗎!?」
輕輕一扭身子,右邊的傷口的血飛濺出來正好灑在了擦身而過的鐮刀上,對方看到這樣的情況立刻得意地笑了起來,好似我已被判了死刑一般,怎麼看都像是一副白癡般的笑容啊。
「糟了!影子束縛術!!!」
鹿丸看到如此情況立刻再次把影子延伸了過去,希望能夠阻止住對方,然而……
「太遲了!!!」
再一次的,鐵釘刺穿了飛段的心臟!……
「果然是個愚蠢的傢伙,這麼快就死了。」
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用鐮刀支撐著身體的少女,角度走上前去譏諷地說道。
「茗幽!!!!!!」
而另一邊鹿丸則陷入了絕望,原本出現的一線生機隨著少女的死亡再次的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哈!!!看著吧,邪神大人!祭品已經為您送上了!!!」
飛段狂笑著,痛苦彷彿在一次的話為了愉悅充斥著全身。
「哼!結束了。」
看到還在苦苦用鐮刀支撐著身子的少女,角度一腳踢了過去,然而……
「不……不可能!!!」
一閃,鐮刀的光芒撕裂了因為大意而來不及使用硬化術的角度的身軀。
「被鐮刀切到的滋味如何,很痛是吧?你們所帶給我的痛楚,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站起身來,看著身上不停的冒出黑線將原本被劈成兩半的身軀縫合在一起的角度,我笑著說道。
「喂!究竟是怎麼回事?飛段!!!」
身體縫合之後,從身上出現的四個用黑線組成的怪獸中的一個漸漸的倒在地上,角度生氣的大喊道。
「切!我怎麼知道!!!」
飛段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大聲回應著,同時鐵釘再次的刺了下去。
「……」
「……」
「……」
「哎呀?大家都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幹什麼?」
看到周圍的人都是一副足以吞下鴨蛋的表情,我聳了聳肩。
「茗幽……該不會……你也是……?」
鹿丸因為震驚而有些艱難的問道。
「不死身?啊,如果是這種程度的話確實倒也不會死就是了。」
看著面前的殭屍二人組,感到實在是有些好笑,明明正牌的殭屍就在眼前兩人都認不出來還號稱殭屍二人組?
「啊,對了,再給你看個好東西如何?」
對著對面的角度揚了揚鐮刀,我輕鬆的問道。
「什……什麼?」
「就是這個啊~」
輕輕地,把沾在鐮刀上的對方的一絲血含在嘴裡並說道。
「我說過的,你們帶給我的痛楚,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血屍【死血同壽】!」
隨著符卡開始發光,一個黑色的光球從體內飛出並沒入了角度的體內,在那裡所包含的是--我所受到的傷害的一部分!
「怎麼樣?」
看著痛苦的跪在地上的角度,我有些得意的問道。
「你……竟然有跟飛段一樣的術!?」
「怎麼可能?我的術啊,可是把自己的傷害切除掉一部分並送給被詛咒者哦,你看,托你的福,原本很麻煩的傷口已經好了一半了呢!」
揚了揚已經恢復了一半的右手臂,我得意的回答道,不同於治療術,詛咒的力量是把受到傷害的概念扭轉,變成自己和被詛咒者各分擔一半,於是在傷害對方的同時,也等於變相的治療了自己。
「說起來,你倒是也能夠把自己的傷害轉移給那些黑色的傢伙嘛,不過依照你還是人類的本質,心臟受傷也算是死刑了吧~」
撫摸著背飛段詛咒所刺傷的胸口,果不其然,原本就失去了一個黑色替身的角度,再次的失去了一個黑色的替身。
「那麼……」
看著鐮刀上剩餘的血跡,我笑著說道。
「雖然再來一次的話好了一半的傷勢再交換只有第一次四分之一的程度了,不過再弱的傷勢,如果是在心臟的話,依舊還是死刑吧~」
再一次的,血液含入口中。
「死血同壽!」
「火遁?頭刻苦!!!」
在詛咒成立的一瞬間,火焰淹沒了過來,煙霧過後看這只剩下一個替身的角度以及被燒得漆黑的剩餘的血跡,我鬱悶的搖了搖頭。
「還真是厲害啊,將鐮刀上剩餘的血跡燒掉了,不過也無所謂,你的話,再殺兩次就完事了吧?」
「哼!看來倒是小瞧你了,不過啊,這一次死的依舊是你!」
然而目光之中。角度卻一反剛才的驚訝,閉上眼睛平靜的說道。
「什……!?」
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刺穿了胸膛,看著眼前的景象,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血紅色的長槍就這麼貫穿了自己的胸膛,鮮血順著槍尖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怎麼可能……為什麼……岡格尼爾……會在你們手上?」
艱難的轉過身去,看見的是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飛段。
「傻瓜!!!沒想到吧!!!」
如同血紅色的氣泡堆起來的翅膀掛在背上,而在其腹部,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咒符映入了眼簾。
「你這傢伙!!!竟然把蕾米莉亞封印在了體內!!?」
眼前的情況讓曾經的疑惑全部解開了,是這些傢伙進入了幻想鄉並襲擊了紅魔館,隨後捕獲了蕾米莉亞並放出了芙蘭朵露!
「蕾米莉亞,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吸血鬼的話確實是沒錯啦,雖然一開始力量還不能協調的轉化,不過托那個女人的福,終於可以把那些所謂的妖力成功的轉化為查克拉了!說起來還真是厲害啊,上次捕捉二尾的時候,只用了一槍就結束了呢。」
拍了拍腹部的封印,飛段得意的笑道。
然而此時我卻更為在意的是他的那句話--「托那個女人的福」,到底是誰?
「說起來差不多該了結你了吧。」
隨著對方召喚回紅槍,大量的血液從傷口冒了出來。
「這一次就要你的命!」
作出投擲的姿勢,血色的紅槍即將奔襲而來。
「lastword……」
與此相應的,高高的舉起鐮刀,紫色的力量從中流洩而出。
「嗯?怎麼回事?」
對方顯然察覺到了不對。
鐮刀在手中顫抖著,淒鳴著,紫色的光芒纏繞在刀刃上顯得愈發的明亮。
「耳朵……頭好疼!!!!!!」
似乎是受不了鐮刀上發出的鳴叫聲,鹿丸和兩個中忍不由得捂著耳朵跪在了地上。
「喂!飛段,撤退吧!!!」
僅僅憑藉著四周飛舞著的紫色能量流就能明白接下來將要到來的一擊將是多麼的可怕,角度再也按耐不住決定撤退。
「少囉嗦!這種東西……這種東西……」
儘管依舊在高傲的叫囂著,但是不斷顫抖的手腕已經表明了此時的飛段正處於極大的恐懼中,就算是能夠使用蕾米莉亞的力量,但是飛段依舊感受到自己會被對方的下一擊確實的殺掉。
「撤退!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了!!!」
儘管飛段還想堅持,但是角度理智的拉住飛段頭也不回的逃離了開來。
「茗幽!對方已經逃了!!!」
看到依舊高舉著充滿紫光的鐮刀隨時可能落下的少女,鹿丸著急的大喊道,漸漸地鐮刀的淒鳴聲停止了下來,紫色的光華也隨之散去,少女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般摔在了地上。
「茗幽!振作些!!!」
好累,胸口上的傷口不停在流著血,彷彿力量都被抽去了一半,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
「茗幽!!!」
黑暗中,彷彿聽到了誰的聲音,啊,吵死了,好睏,好想睡覺……
「茗……幽……」
漸漸地,連聲音也聽不到了,彷彿整個身軀如同壞掉了一般已經無法再運作,終於,為了不使身體繼續的超負荷運轉,像是按下了開關一般,咯登一聲,自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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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又是有些虐的一章,不過月影可以保證,下一次遇到角度和飛段的時候,就是那兩人領便當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