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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03章: 文 / 櫻落

    第103章:

    當問情回到了王宮,也正好看到一個人正在和雲昊說話,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正好是她和無殤兩個人看到的那件令人嘔吐的事情的男主角。雖是一襲白衣,但是穿在他的的身上卻顯得很是不合適,簡直是侮辱了那漂亮的白衣,至少問情是這麼看的。

    「問情,快過來!」遠遠的,雲昊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問情,先到王宮的雲湛已經粗略的解釋了一下問情昨夜不在的原因。而現在的雲昊也是很高興的,因為除了雲湛以外,還有一個九王子雲儔也是他最喜愛的一個王子,他在其他的過度考察,終於聽到了雲依公主回來的消息而特地的趕了回來。

    問情沒有拒絕,而逕自的走向了雲儔,看著雲儔的臉,她覺得跟雲湛是有些相像的。

    雲昊想要上前去拉住問情的手,但是問情卻快一步的閃躲開了。「有什麼話要跟我說?沒事的話我先回房間了!」問情冷淡的說道,雲儔的目光給她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就好像記憶中的某個片段裡面有這個人的存在。

    問情的話讓雲儔稍微的愣了一下,不過臉上隨即也是爬滿了笑意的。「小依,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最親的九哥啊」說著他欲上前擁抱一下問情。

    但是問情的身邊還是有護花使者的,這一次雖然不是無殤,但是冷君傲也有足夠的魄力了。

    「什麼九哥不九哥的我不認識,我只知道我很討厭你,如果不想有事的話,就快點離開我的視線!」問情是真的討厭雲儔,但是又不像是自己的討厭,好像大概就是那麼點點,她感覺到了之前雲依的思想。可是她也確定這具身體還是她原來自己的,雖然同有一個「雲」字,但是直覺告訴她,她是整個人穿過來的,而不是那所謂的魂穿。

    「問情,你怎麼能這麼跟你九哥說話?你以前」雲昊很是奇怪為什麼問情會對在她失蹤以前還會跟他摟摟抱抱的九哥這麼冷淡,而且還直接的說出討厭這類的話?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問情根本就懶得看雲儔一眼,她感覺到自己是很累的,所以把自己扔到床上好好地補一補眠。昨天到底是什麼時候才睡著的她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就好像深處雲層之間,四周都是被無殤的氣息填的滿滿的。不管是在自己的身上還是身體裡面,都只有無殤一個人,那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任何的其他的東西,包括她最鍾愛的草藥毒藥。

    「小依!」雲儔貌似有些不高興的樣子,還想要更加的接近問情一些,但是卻看到故意擋住他路的冷君傲。「閣下應該是天下第一邪宮秋水宮的冷宮主吧?」他挑起眉問道,眼神顯得有些犀利。

    冷君傲邪魅的淺笑,「在下還真是不知道在下的秋水宮還有此個別名!」即使是站在這所謂的九王子的面前,冷君傲也是毫不畏懼的,因為他本與朝政無關,自然不會對權勢卑躬屈膝。先前在夏寰國,他甚至敢於與偷到了聖水的六皇子夏無痕相鬥,又何況是現在的樓蘭國的九王子呢!

    暗潮洶湧,雲儔臉上浮現的是淺淺的猙獰,其他的人也許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冷君傲卻看得很清楚。最後,雲儔還是退後了幾步並露出了笑容,「父王,看來王宮很快就要準備喜事了!」他笑著對雲昊說道。

    聽到這話,雲湛獨孤默晨和黑熾焰可就都沒有什麼高興的了,但是獨孤默晨和黑熾焰都自認沒有資格說話,所以只有雲湛才開口了。「九弟,問情才回來,而且兩年前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現在應該還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更何況,問情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又何必急於一時?」他看雲儔其實也不是很好的,因為曾經的雲依提到雲儔就是一副害怕的樣子,問她什麼原因她也不說。

    「大哥,小依好像不是你的妻子,就算真的出嫁,好像也是與你無關吧?」雲儔冷冷的說道,華中更像是有話。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雲湛的臉色有些黯淡了,「難道你是懷疑我會對自己的妹妹有什麼非分之想有除了兄妹之情以外的其他的感情嗎?」

    「有沒有其他的感情小弟是不知道了,但是大哥也不能這麼不在乎小依的婚事,兩年前大哥就極力的阻止了,難道現在還想再破壞一次小依的姻緣?」雲儔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而且話裡面的都是像針一樣刺,每句話裡面都是帶刺的。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阻止了依兒和夏瑾麟的婚事?」雲湛額上的青筋有些明顯,也有些動怒。

    「大哥自己做了什麼應該心裡是最清楚的,兩年小依都失蹤了,但是卻又被大哥找了回來」雲儔冷笑的說道,而這也是最明顯的懷疑的話語了。

    「你懷疑是我派人把依兒給劫走了?」雲湛不可能聽不出雲儔話裡面的意思,而下一刻就想要找雲儔搏鬥。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雲昊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的兩個兒子竟然在這麼多外人的面就當面吵起來,而且他們的這一家族還不是普通的家族,而是樓蘭國最為偉大的王室,這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雲湛和雲儔暫時的都沒有再說話,雲昊也望向了兩個人。「雲儔,你那是跟哥哥說話的態度嗎?本王是怎麼教你們的,要尊重自己兄長,你呢,你做到了嗎?不僅沒有,還懷疑自己的哥哥就是擄走他妹妹的人,甚至還說他們的關係不一般,你簡直是膽大包天;還有你,雲湛,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畢竟也是弟弟,以後一定要注意!」相比教訓雲儔的口氣,雲昊教訓起來雲湛要顯得輕許多了。

    「是,父王!」雲儔和雲湛兩個人同時說道,但是兩個人在暗中卻還是互相看的不爽,尤其是雲儔。每一次,即使犯了相同的過錯,受責罵最多的肯定是他,對於雲湛,他的父王甚至只是一筆帶過,即使是罵也只是教訓個一句兩句,這讓他很不服氣,同時王子,為什麼差別就是那麼的大?

    雲昊有些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這兩個兒子就是有些看不順眼,他也真的沒有辦法。「問情」他想要跟問情談一談,畢竟話題是因她而起的,可是現在他看到的確是冷君傲後面的空空的地方。

    冷君傲邪邪的笑著,不僅僅是雲昊納悶,就連獨孤默晨和黑熾焰也沒有注意到問情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她還是很累,先回房間休息去了!」冷君傲解釋道,但是他自己卻沒有跟去,因為還是不怎麼習慣的。

    當問情回到了自己的那個豪華的房間,她立刻就支退了所有的侍女,只是命人準備了一大木桶的洗澡水給她。而在準備木桶洗澡水的時候,問情則先是伏在了桌子上,顯得有些疲憊。漸漸的,她已經又有了倦意。

    很快的時間,一大桶的水就已經準備好了,侍女小心的走到了問情的旁邊,低聲的喊道:「公主,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沒有回應,「公主?」說實話,她也不想把問情給吵醒。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問情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她繼續吩咐道,但是卻沒有睜開眼睛。

    「是,公主!」侍女小聲的退下了,然後就照問情的吩咐把門給關上了,整個房間裡面就剩下了問情一個人,還有屏風後面冒著熱氣的洗澡桶。

    過了幾分鐘,問情才有些晃悠的站了起來,逕自的就往洗澡桶走去。接著,她看到了那足以容納七八個人的木桶,上面堆滿了厚厚的玫瑰花的花瓣,散發著曖昧的味道。

    伸出手,問情撈上來幾片花瓣,然後又很快的放了回去,她感興趣的不是玫瑰花,只是很奇怪為什麼要把玫瑰花放在裡面。

    解開腰帶,問情無所畏懼的將衣服脫下,準確來說,衣服是從她的身上滑下的。一來是因為衣服的質量比較好,二來則是因為問情的肌膚很是柔滑,能夠輕易地滑落。

    褪盡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問情才跨入木桶之中,水的溫度很是適合,既不會太燙也不會太冷。只是,問情本也沒有心思去研究水溫,她現在看到的是雪白的肌膚上像是花朵一樣的紅色,一處處的,幾乎是密密麻麻的。同時,她也問到了淡淡的清香味,那是她身上的藥的味道,應該是無殤在她昏睡的時候給她塗上去的。

    然後,問情看到了地上的衣物,那上面還有那張被她折起來的字條。靜靜地享受著此時的寧靜,然後,她整個人進入了木桶之中,很久很久,都沒有再浮現出來。

    等到問情再現身的適合,屏風上搭的那條白布已經完全的裹到了她的身上,完全的遮住了自己光裸的身軀。水花就像針一樣掃出,直直的穿透了紙糊的門,用力的擊打在了門外的人的身體上。

    只聽得重重的人倒地的聲音以及發出的吃痛的聲音,但是問情並沒有親自的去查看,而是轉身向那柔軟的大床走去。外面的驚慌也就讓外面的人去處理了,她躺倒在了床上,看著帳子的頂部,心裡面若有所思。

    休息了一天,問情的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也有足夠的精神去摘采她所需要的藥草。現在她的代步工具變成了冷君傲,而冷君傲同無殤一樣,都是毫無怨言的,只是和無殤不同的是,冷君傲的臉上總是有著淺淺的邪魅的笑容。

    「小傲,幫我把裝有紫魚草的瓶子拿過來!」問情坐在石凳上吩咐道,「在我房間的梳妝台上一個白玉色的瓶子,用蛇毒泡著的就是!」她一心在關注手上的草藥,一心還給他引路,如果換做是無殤,她就不需要多費這些唇舌,可是現在的已經不是無殤了,所以她必須要說清楚才行。

    「你等一等,我很快就給你拿過來!」冷君傲說著就飛身前往離這裡有近五里長的問情的房間飛去,一時間是根本無法做到的。

    待冷君傲走後,另外一個人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問情的面前,不過問情並沒有刻意地去注意他,她的心現在已經完全的投入到了研究新毒之中。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就不用再裝作不認識了!」雲儔有些諷刺意味的說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嫁給那個冷君傲嗎?」他一把就捉住了問情的手,想要將她拉近。

    可是問情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只是手腕輕輕的轉動了就輕易地逃脫了雲儔的手,也很好的保護了她手上的藥。問情抬起頭,斜視著雲儔,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和小湛的妹妹應該也是兄妹!」

    雲儔有短暫的呆愣,因為問情的功夫,但是他很快的也就理好了思緒。「到了現在還不敢承認嗎?夏瑾麟現在肯定是不會再娶你的,雲湛一天到晚念著你是他的妹妹所以才沒有對你下手的,要是讓他知道你在兩年前就已經是我的人,甚至還是懷著我的孩子嫁給夏瑾麟的,你猜他會怎麼樣?」他邪惡的手又勾向了問情的下巴。

    這一次,問情是直接將一根銀針刺進了雲儔的手上,成功的阻礙了他的手。「你認錯人了!」問情低下頭繼續研究手中的毒,一點也沒有將雲儔的話放在心上。

    但是,問情的無所謂反而是讓雲儔覺得那是在害怕,因為她裝作失憶已經被他拆穿,同時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過去勾起了她的回憶,所以她選擇保持沉默。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難道你還會害羞嗎?」雲儔曖昧的說道。

    「什麼不是第一次?」問情淡淡的問道,還是一點都不在意雲儔的話,反正現在她就等著看反應了,她紮著雲儔的那根銀針其實是她新研製的一種毒,也是手上的這種毒,她剛好找個實驗品,挺不錯的。

    雲儔邪邪的笑著,然後就看到身體就像是一個蒸汽機一樣蒸發了一些氣體。「這點小小的毒對我來說是一點用也沒有的,兩個月前或許我還會懼怕雲湛,可是現在,他在我的眼裡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問情很清楚剛剛被蒸發的的確就是她下的毒,看來藥性真的差了很多,但是如果加上紫魚草和蛇毒的話,恐怕那會是一件很令人激動的作品。只是,究竟會變成什麼樣的藥性,她還真是不清楚呢!

    隨即的,雲儔湊近了問情的耳朵,在她耳邊曖昧的笑道:「我還記得很清楚,那一天你在我的身下,衣服被我撕開,進入你的身體真的是我最痛快的一件事情,那是你還痛的嗷嗷直叫。知道嗎,以後每次你在我身下叫的時候我都聽得很舒服,從來就沒有哪一個女人像你這麼的讓我舒服,甚至是在夢裡,我還是會夢到你的身體,想要再把你壓在我的身下」

    問情有短時間的愣住,但是她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只是想著一件事情兩年前的綁架案。

    「還有,我現在就很想再嘗到你的味道,不過快了,很快你就會臣服的。」雲儔繼續說道,還在問情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那是你也會很想要我的」然後,雲儔感到的就是一陣的掌風,迫使他迅速的離開了問情的身邊。

    來的人正是已經取到了問情所需要的紫魚草的冷君傲,現在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他將白玉瓶放在了問情的面前,看到有些呆滯的問情火氣立刻就上來了。

    「喲,原來是冷宮主來了,看到小王與小依親熱就吃醋了嗎?」雲儔半帶挑釁的說道,其實更想讓問情看到他們的決鬥。

    「王子自重!」冷君傲冷冷的說道,雖然現在很想教訓雲儔,但是他更擔心的是問情,很想知道剛剛他不在的時候雲儔對她做了些什麼!然後他也就看向了問情,「問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告訴我!」他還有些厭惡的看著雲儔,如果雲儔真的對問情做了什麼的話,那麼即使是樓蘭國的九王子,他也不會放過的。

    「應該是小王跟冷宮主說自重吧,小王與小依是何等關係,又怎麼輪得到冷宮主你這局外人來說話呢?你說是嗎,小依?」雲儔將視線移到了問情身上,他將問情的沉默解釋為驚恐,因為每一次他要她的時候她都是哭泣著害怕著的,也許是想起了過去,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嗯?」問情根本就沒有聽到冷君傲和雲儔的話,而是在想問題,她就直接的走到了雲儔的面前。「我問你,你說小湛的妹妹在嫁給小麟的時候已經懷了孩子是嗎?」

    問情這直白的問題讓冷君傲和雲儔同時的怔住了,然後雲儔就忽然的湊近了問情,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我也很想知道我們的孩兒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這件事情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嗯?」接著在冷君傲沒有上前之前就迅速的飛身離開了。

    「問情,你剛剛說什麼?」冷君傲沒有去追問情,但是發問的卻也不是他,而是剛好聽到了問情說的那一句話的獨孤默晨。

    問情轉過身看到了雲湛和獨孤默晨,雲湛更快一步的走到了問情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嚴肅的問道:「問情,什麼叫懷了孩子,難道在兩年前你已經……」

    「你們在想什麼,我好像在那之前還是處女的!」問情實話實說,她說的人根本就是雲依,所以與她無關。但是她用的也是「之前」,之前是處女,現在就……

    問情的話令人有些模糊,可是他們幾個大男人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了,畢竟問情可是連「處女」這個詞都搬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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