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皇上,這樣只會讓我們國家與樓蘭國再度陷入戰事,為了天下蒼生,請您三思!」獨孤默晨焦急的說道,他從來是沒有很在意皇帝的,但是現在這個皇帝真的很令人失去信心。
「郡王侯,別忘了你還是朕的臣子!」夏遠挑眉道,「只要雲湛王子和雲依公主都在我夏寰國,樓蘭國就不敢再採取任何的行動,更何況,雲依公主和太子的婚事很快就會結成,到時候我們二國可就是姻親國,戰事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他是在解釋給獨孤默晨聽,也是給他人一個解釋,而現在的這情形絕對是刻意地安排的。
「早在一開始你們就打算要把本王子留在夏寰國,所以才會用問情這個當做幌子,想將本王子捉拿!」雲湛冷漠的說道,沒想到這群竟是這樣的卑鄙之人。
「真是太卑鄙了,竟然為了捉拿雲湛王子而說謊,你們實在太可惡了!」黑熾焰憤憤不平,雲湛若是被抓,肯定會被作為夏寰國威脅樓蘭的人質,到時候樓蘭說不定會輸的一敗塗地。
獨孤默晨也總算是看透了這個朝綱,難怪有地方的人民會造反,是因為君主的不仁不義。「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他們四個人站到了一起,而四周全部是被兵包圍著,圍得水洩不通。
「王子,皇上也是一番好意,您還是在皇宮住下來吧!」霍向傑繼續他的「說服」,可是他也根本不報希望,只是做做樣子。
「省省你們的好意,你們以為就這些酒囊飯袋會阻擋得了本王子的去路嗎?」雲湛火大的說道,今天他不僅要殺出重圍,更要索取夏遠的性命,竟然敢用問情來做餌,他要他們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把他們全部拿下!」夏遠下了命令,然後就退了開來。心底也是讚歎霍向傑的一石二鳥之計,不過多久,他的麟兒就會有一位太子妃,樓蘭國也將對夏寰國俯首稱臣,沒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情更值得令人興奮的了。
長短兵相接,獨孤默晨雲湛冷君傲和黑熾焰四個人以寡敵眾,但是眾人都沒有畏懼之色,反而是充滿了戰鬥力。這些小角色在他們的眼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即使人再多也奈何不了他們,雲湛不愧是樓蘭國的第一勇士,武功亦是第一,天下間鮮有對手。獨孤默晨師承名門,師父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長者,只不過他從來就不說出他的師父;而冷君傲和黑熾焰就不用說了,二十年前就已經是天下第一的邪神和毒後的徒孫,武功用毒更是不在話下。
眼下即使解決了很多的侍衛,但是馬上就有另一撥的侍衛衝進來,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根本就是沒完。不過這也讓雲湛幾人想到了一句話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踏著侍衛們,四個人有默契的一躍而起,就當是一塊人毯,總是有一塊是通向夏遠的。而他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借助這塊人毯飛躍至夏遠的面前,跨越了那麼多的障礙,四個人已經穩穩地到了夏遠的面前。
霍向傑往前走了一步,「王子息怒,雲依公主,不,問情的確是在皇宮之中!」他仍是面不改色,而且還是很自然的笑著。
「相爺,到了現在您還想再欺騙王子嗎?」獨孤默晨忍不住的說道,他今天破例在現在這個時侯展露了他的武功,已經顧不上什麼欺君之罪了,他只是想要幫助自己的朋友,厭惡這種骯髒。
霍向傑不怒,也在此時一個侍衛拿了一樣東西交到了他的手上。不是什麼寶貝的東西,但是卻也是一把劍,「不知王子冷宮主郡王侯黑島主是否認識這把劍?」他拔劍拿到了他們的面前給他們展示。
只是一把外邊很普通的劍,但是卻讓雲湛四個人心中一驚。「這是無殤的劍!」冷君傲第一個驚訝的出聲。
「無殤的劍從來就不會離身的!」獨孤默晨也伴著說道,他認識無殤的時間最長,但是卻也從來沒有看到無殤的劍離開自己的身上,因為他要保護問情,而且也是因為他曾是一個殺手。
「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雲湛隱約的有不好的預感,懷疑根本就是他們把問情和無殤抓住了。
就在雲湛四個人吃驚的想要問出答案的時候,他們也大意了,脖子的一個小小的痛卻讓他們進入了黑暗之中。雲湛再閉上眼睛的時候看到夏遠拿過了霍向傑手上的劍,可能是要砍向他們。
能有如此之高的技術,在瞬間的時間就能致人於昏迷,不是一般的高手。然後,那個「兇手」就憑空出現在了霍向傑的身邊,抱拳恭敬地喊道:「屬下來晚了,請相爺恕罪!」依舊是女子的聲音。
「不,你來的剛好!」霍向傑翩然一笑,然後轉向了一邊的夏遠。「皇上,怎麼了?」看到夏遠一個勁的在拔劍,他有些好笑的問,不就是一把劍,用得著這麼用力嗎?
夏遠把劍扔給霍向傑,「給朕拔出來!」為了不在臣子面前丟臉,他把難題交給了霍向傑。
霍向傑先是稍稍的吃驚,然後又露出了笑容。「微塵遵旨!」然後他就伸手握到了劍柄處,一把劍還是很容易就可以拔出來的,但是這把劍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幾乎是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內力,加上全身的勁,他才拔出劍,而且一拔就全部出來了,甚至一點點迴旋的餘地也沒有。
根本就沒有劍身,只是一個劍柄而已,也就是說根本就只是擺設而已的。霍向傑與夏遠對視,竟然只是一把假劍,真是太丟人了。「皇上,將王子他們與雲依公主關在一起嗎?」霍向傑又拔劍合上了,爛劍他沒有興趣。
「跟朕鬥,他們以為自己有那個能耐嗎?」夏遠嘲諷的看著地上不知怎麼回事就倒下來的四個人,眼神有些陰鷙。「就找你所說的,把他們全部關在一起!」
「是,微臣遵旨!」霍向傑似笑非笑的說道,然後就招呼了幾個侍衛把人帶走。
暗黑的囚牢裡面,像是已經打掃過的,草上也沒有什麼霉味,蟑螂老鼠的蹤影更是沒見著。就只是這裡的光線了,就這一間囚牢裡,就關上了六個人,其中四個還是昏睡著的。
「叮叮咚咚」醒著的人只是手動了動,然後她手上的鐵鏈就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不過她一點也不驚訝,反而還玩的挺不亦樂乎的,也一點社會公德心都沒有,就算把其他的人吵醒也不關她的事。
「這是用玄鐵製作而成的,堅韌無比。」無殤的聲音顯得冷淡的多,就跟他之前的那把劍一樣,不是一般人可以弄斷的。
「那個女人還真是討厭,如果她要是刺歪一點,恐怕現在我已經在她的身上雕花了?」問情慵懶的說道,繼續玩弄著鐵鏈,好像一開始就知道那個隱形人的存在。
「她不是柳非艷。」無殤淡淡的說道,好像就是知道問情想要說什麼,但是他也很肯定那名女子不是柳非艷,更何況柳非艷現在已是孤魂一隻,所以她是另外一個人。
「所以我才要在她的身上雕花!」問情把鐵鏈兩截抓住,然後悠閒自得的晃悠著,根本也不注意周圍的四個人。「現在在這裡還真是無聊,他們把我的毒全部拿走了。」她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某種陰謀在悄悄的進行中。
無殤靠到了牆上,神情冷淡,他也只是配合問情演戲而已。從那個隱形人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了,不過也從問情的眼中看出要他演戲的意思,所以現在他們兩個才會在這裡。
忽然,鐵鏈掉到地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音,無殤循聲望去,竟看到問情的一隻手已經脫離了玄鐵的銬鏈。「這個圈還真是大」問情拿起那個原本應該在手腕上的圈圈,無聊的說道。
「是很大!」無殤是不知道問情怎麼弄出來的,不過仔細看了問情的手,她的手還真是挺小,直接塞進去倒也是綽綽有餘。
可能是剛剛那條鏈子掉在地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其他的四個人被聲音和振動驚醒了,紛紛地睜開了眼睛。不過他們還是模模糊糊的的,即使坐了起來,頭還是痛的跟個什麼似的。
雲湛迅速的調息,接著冷君傲獨孤默晨和黑熾焰也跟著調息,他們真是一時大意,否則又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問情可是無視著他們幾個人的,她還往無殤的身邊坐了坐,「小殤,你身上還有沒有帶什麼藥?」她問道。
調息的幾個人聽到問情的聲音,迫不及待的睜開眼睛查看,也很如願的看到了讓他們擔心已久的人。奈何現在他們動不了,只能將喜悅掛在臉上,心情更是激動不已,一心只想要趕緊恢復過來。
「沒有。」無殤冷淡的回答,在他「裝死」的時候,身上已經被搜刮殆盡了,想要再找到什麼東西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還有一樣」問情神秘一笑,然後就將手伸到了她所戴的那副耳環處,只是輕輕一動,她就將其中的一顆珍珠摘了下來。小珍珠抓在她的手上,逐漸的變了顏色,褪去了亮麗的光澤而變得像個發光物體
無殤認得這個東西,只是相比較以前見過的,這顆明顯要小很多火龍珠。當時去到劍谷的時候,他和問情一起採摘到的,就是如假包換的火龍珠,而現在這個東西卻是火龍珠的縮小版。
「把衣服拉開!」問情吩咐道,兩隻手指就捏著這顆看起來一碰就會碎的火龍珠,裡面更像是透明的液體。
無殤沒有異議,直接的敞開了衣服,露出了精壯的身體。問情捏著火龍珠到無殤的胸口處,因為她不是花癡,所以即使見到這麼有型的男人的身體時也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火龍珠直搗無殤的心臟部位,而問情此時也是手上一用勁,火龍珠也在瞬間被毀,裡面流出的竟然也是火紅色的液體,直接就被問情塗在心臟部位。
一種很特殊的感覺,無殤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清涼卻又像是被火燒一樣,有些疼痛,然後竟然漸漸的像是被蟲啃咬一樣,痛的令人無法接受。他單手撐在地上,劇烈的腐蝕的痛每時每刻的衝擊著。
就在無殤以為自己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問情卻一把拉過了他,自己的雙唇覆上了他的。然後,問情將嘴裡的東西推入無殤口中,等到他嚥下去之後她才離開。
「問情,你在做什麼?」也就是在問情給無殤餵藥的時候,雲湛已經提前調息好了,但是,他沒想到竟然看到那麼曖昧的一幕。
「你看不出來我是在幹什麼嗎,和小殤接吻。」問情雲淡風輕的說道,就給了雲湛一個小小的眼神而已,然後又移到了無殤身邊。「用你的內力」她不知所云的對無殤說道。
別人或許不知道問情在說什麼,但是無殤卻很清楚。先前鑽入他心臟的火龍珠的液體讓他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是問情喂得那個藥卻及時的止住了他的疼痛,只是體內真氣紊亂,撐得他很難受,問情只是給了他一個建議。
「問情,真的是你?」獨孤默晨和冷君傲黑熾焰也相繼調息好了,獨孤默晨一睜開眼睛尋找的就是問情,而他一眼也看到了問情,興奮地直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問情!」「問情。」冷君傲和黑熾焰也露出了笑容,直接的走向了問情。
雲湛則是鐵青著一張臉,因為剛剛問情的冷淡與不適,然後他又看向了運功的無殤,問情不會無緣無故地就吻一個男人的。「問情,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為什麼你一聲不響就離開了?」他還是忍不住的擔心,甚至不敢相信現在問情真的就在他的眼前,到底是不是他在做夢?
問情看著四張興奮焦急的臉,表情真是淡的可以。「我想去哪裡好像是我的自由,應該也沒有必要告訴你們吧!」她雙手環胸冷漠的說道,一點重逢後的喜悅也沒有。
問情的冷漠讓雲湛幾個人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彷彿能感覺到問情的生氣。雲湛擰緊了眉頭,「問情,都是哥哥的錯,請你原諒我好嗎?我不應該那麼說你,柳非艷死有餘辜,即使你殺了她也是替天行道,是我不該怪你,你不要生氣好嗎?」這是他第一次對人低聲下氣,問情也是唯一一個讓他能夠低頭的人。
「我為什麼要生氣?」問情挑眉邪邪的笑道,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問情說的話在獨孤默晨的耳中卻是格外的刺耳,他和問情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又怎麼可能一點也不瞭解問情的性格?「問情,我們知道是我們的錯,我們跟你道歉,你請你不要再計較可以嗎?」他知道問情是一個很難以讓人捉摸的人,根本無法把握她真正的性格,但是她的性格有一點,就是會將別人帶給她的痛苦雙倍奉還。
黑熾焰到了問情的另外一邊,畢竟他也是對問情說教的其中的一個分子,為了還能再見到問情,不讓她再次的失蹤,他必須跟從雲湛和獨孤默晨,跟問情道歉。「問情,我們只是不想看到你的雙手沾滿血腥,因為血腥是無法用水洗淨的。」
相比其他的人,冷君傲就顯得平靜的多,他的臉上又恢復到了先前那種跟問情如出一轍的邪笑。站得高高的,看著身著女裝的問情,「其實你很適合女裝」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冷君傲的一句話讓雲湛獨孤默晨和黑熾焰頓時結舌,這究竟是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有心思說這種話?
問情抬起頭看冷君傲,然後又轉過了頭去,完全的無視他們。她逕自的取下了兩個已經沒有墜子的耳環,扔到了一邊,手上的一個手銬鏈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除了問情和無殤手上戴有銬鏈之外,其他的每個人也都被在無意識的時候戴上了,但是現在的問情手已經有一個脫離了。「問情,你是怎麼出來的?」獨孤默晨好奇地問,現在絕對不能再跟問情說道歉的事情了,否則只會更加的被無視。
雲湛和黑熾焰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卻還是不能動這根玄鐵鏈分毫。「就跟無殤之前的那把劍一樣,都是用最為堅固的玄鐵製造而成,恐怕除了像劍谷的那位前輩以外,沒有人可以弄斷了!」黑熾焰不是說假話,至少他是無能為力的。
無殤調息好了,他感覺身體裡面就像充滿了純潔的力量,經脈暢通無阻,好像身體裡不乾淨的東西也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怎麼樣了?」問情問道,然後就很自動的拿了無殤的手腕開始把脈,不是因為他有什麼病,而是想要知道她要的結果怎麼樣!半晌,問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很好,你的三十六個死穴已經安全無憂了,只是人迎穴膻中穴鳩尾穴和巨闕穴這四個穴位你還要注意,暫時可能防護性比較差一些,過段時間才會完全的無憂。」
問情說的話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呆愣了,尤其是黑熾焰。「問情,你要無殤的死穴安全無憂,但是,這怎麼可能?」普天之下,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全的做到沒有死穴,即使是他的師祖邪神也是有死穴的,不過沒人知道而已。
問情悠閒地靠在牆上,「天下人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她慵懶的說道,她是一個喜歡創造奇跡的的人,三十六個死穴,她就是有本事將死穴變得毫無功用。不過,她要無殤的死穴全部封閉,並不是想要他天下無敵,而是為了解開他身上被那名隱形的人下的一種毒,天下間的奇毒,也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所以她現在很感興趣。
「問情,為什麼你會在皇宮?」雲湛暫時也不去解釋了,現在他們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我說過,在哪裡應該是我的自由。」問情冷淡的回答,別忘了她可是記仇的人,哪怕眼前的這位是她的「哥哥」,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問情的冷漠真的讓雲湛的心裡後悔莫及,不僅僅是他,其他的人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終於,冷君傲站了出來,「為什麼你右手可以自由的活動?」他很納悶,像這樣的玄鐵鏈,一般來說除了鑰匙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打開,她又是怎麼做到的?除非是她本來就只是被鎖了一隻手。
「做這副手銬的人水平比較差,應該沒有全方位的考慮到人手的大小。」問情像是在玩遊戲一樣玩著這副玄鐵鏈,看著那個大圈圈,看得出來她實在是很無聊。
「就算手比較小,也不能從這個裡面拿出來吧?」獨孤默晨說道,這個圈根本就不是很大,一般成人的手根本就沒法拿出來。
「為什麼不能?」問情邪魅的笑著,懶洋洋的問道,隨即她就在幾個人的注視下輕而易舉的將左手也從那個圈圈裡面拿了出來。現在她的雙手已經重獲自由了,而且那條玄鐵鏈只能是被丟到地上呆著了。
雲湛幾個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問情竟然真的做到了,她的手真的那麼小嗎?還是其實她會縮骨功?
「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去,但是這玄鐵鏈除了問情以外,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黑熾焰說道,眉頭皺的緊緊的,他們想要達到洛邪的水平,恐怕得再努力學習數十年,數十年的時間還不一定能夠達到那種程度。
「我有刀,小殤,你要不要試試?」問情把視線移到了無殤臉上,拿出藏在靴子裡的一把小匕首,就是想對其他的四個人眼不見為淨。
獨孤默晨有些吃味,其實一開始她聽到了她對雲湛說的她在和無殤接吻,但是在她生氣的時候卻選擇了保持沉默,只能讓自己的肚子去承受,可是現在,為什麼只有對無殤才是那麼的友好,他們根本就像是多餘的?
「想用刀把這玄鐵鏈砍斷,我看是不可能的!」冷君傲不是想打擊人,因為這是事實,更何況,現在問情手上拿的那把匕首還是當初他們見過的,在柳非艷臉上雕花的那把小匕首。在人臉上雕花或許還可以,但是跟這個玄鐵鏈相碰的話,估計是雞蛋碰石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問情沒有理會冷君傲,然後敏銳的幾個人聽到了腳步聲,「有人來了」雲湛說道,如果是皇帝的話,那麼現在他就要將他拿下,讓他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