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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驚嚇的發現 文 / 築夢者

    「燕兒……」百里翼呢喃出聲。

    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魂牽夢縈的人就這樣出現在眼簾,那眉眼那神情與記憶中的愛人是一模一樣。

    他的眼裡滿是不可思議,連眨眼也捨不得,就怕一眨眼,這不過是如每一個清晨從夢中醒來時的失望與惆悵,他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愛到無人可以替代,而現今竟是一抬眸,她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馬車急速而過,那張臉漸漸被遺忘在身後,離他越來越遠。

    他忙喊,「停車,趕緊停車。」

    「陛下?」身邊的內侍不解地看著他,正低頭弄茶的他錯過了與那張密室上掛著的畫一模一樣的少女臉孔。

    看到皇上不耐煩地想要就這麼衝下馬車,他忙掀簾子出去讓車伕停下來,這樣一來,整個車隊都要暫停。

    而此時的喬蓁卻仍是睜大美眸,那個中年帥哥倒是長得不錯,很有男人味,幾乎可以與她的公爹年復相拼,想來這東陵國美男子也還是不少的,百里安也是長得不錯的。

    「你眼睛看哪裡?」年徹站在她面前,黑著臉問她。

    「啊?」喬蓁這才驚醒,不過是驚鴻一瞥,她也沒放在心上,遂笑道:「在看藍天呢,你看今天天空很藍……」

    年徹抬頭看了看天,太陽高掛,哪來的藍天白雲,只有熱死人的氣溫,「是啊,很藍……」

    「徹之。」喬蓁尷尬地喚了他一聲。

    「別那麼大聲,我還沒耳聾。」年徹道,站在馬車外的他伸手撫上妻子的臉,「往後要看,就只准看我,聽到沒有?」

    原來是某人吃醋了,喬蓁不禁哭笑不得,「你想到哪兒去了?依他的年紀都可以給我當爹了,我不過就看了那麼一眼,好了好了,你趕緊去弄水吧,我與孩子都渴了……」

    她趕緊祭出這張大旗,丈夫有時候真像個孩子不可理喻,把他支走就萬事大吉。

    年徹哪會真的與她較真?不過是想讓她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接過她從車窗裡遞出來的水袋,他傾身想要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只是這一吻還沒落下,他就感覺到有殺氣衝著他而來,本能地身子一閃,避開了不知哪裡躥出來的人打過來的一拳,那拳頭一看就是勁道十足,避開後,他也瞇起雙眼,眼前的男人不正是之前妻子看得眼也不眨的人?

    全身緊繃,他也做出防衛的姿勢來,看了眼對方的護衛,思量著自己有多少勝算,他可不能看著妻兒出事。

    百里翼不去管那個男人,而是急忙看向喬蓁,「你沒事吧?」

    越靠近,他看得更仔細,這張臉與記憶中略有差別,就是太年輕了,他可以很肯定她不是燕兒,可她的身份卻是呼之欲出,長著這樣一張臉,除了是他的女兒之外,還能是何人?

    心喜依然充斥在他的心間,看到那個衣著簡單的男人想要輕薄她,真是豈有此理,她是他的女兒,何時輪到別的男人靠近雷池一步?

    所以他不假思索就賞給那個膽大包天的男人一拳,雖然被他避開,但是他身上的殺氣不減,動他的女兒者,必死無疑。

    喬蓁的眼睛再度睜大,這人怎麼如此野蠻?就那樣打向她的丈夫,只是他眼裡的關心與急切讓她微微一怔,一時間做不出反應來?

    百里翼只顧著等喬蓁回應,年徹打過來的拳頭帶著風聲時,他才回過魂來,身子迅速一側,同樣避開了年徹的拳頭。

    兩個男人都狠瞪著對方。

    「你究竟是誰?無故挑釁是何道理?」年徹怒問。

    喬蓁忙幫腔,「我們夫妻可有得罪你,你對我夫君動粗是何道理?」

    百里翼原本在憤怒當中,哪怕這個年輕人長得儀表堂堂,穿著簡單也難掩自身的光芒,他仍是看他不順眼,。可當喬蓁開口的時候,他驚訝地看向她,手指了指年徹,「他是你夫君?」

    「不然你以為是何人?」喬蓁一臉的不悅,眼前這人真是怪叔叔,之前的對成熟大熟的驚艷頓時就煙消雲散,果然能與她公爹相提並論的中年男真的不多,她的婆母運氣還不錯。

    百里翼沒想到找到女兒之時,會附帶一名女婿,或者說當初在收集有關喬蓁在大魏的消息時,他就刻意忽略了喬蓁已嫁人的事實,所以在見到年徹那一刻,他下意識地就將他排除在外。

    那雙銳利的眼睛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挑剔地看著年徹,長得太過漂亮,不安全,他努力地找著年徹身上的缺點,那目光讓人相當不舒服。

    果然是岳父看女婿,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年徹卻是一臉黑線,這人怎麼這樣?莫非這東陵國人都是瘋子?「你看什麼看?」

    「如果你沒事,就別在這兒擋我們的道好嗎?」喬蓁也不淡定了。

    百里翼這才醒覺,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張嘴就想說自己是喬蓁的親爹,可到了嘴邊的話又不得不嚥下去,這樣的路遇,又這般突然,他說是人家的親爹,人家還不得將他當瘋子看?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痛苦煎熬,耐心還是有些的,貿貿然認女兒,會嚇著她的,一番思想鬥爭後,他艱難地壓下自己心底叫囂的念頭,只得努力擠出一抹似和善地笑容,想讓女兒慢慢適應他的存在,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我以為他是你的車伕,想要對你不利,所以才出手的,我……我沒有惡意……」

    年徹與喬蓁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裡都可以看到不可思議這四個字,尤其早年徹,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真被人當成車伕看?畢竟這一路以來沒人有這個想法,眼前這中年大叔就是最奇葩的,再說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並不太友善,看向喬蓁的時候卻是過份熱切,這麼一來,他的防備心更重。

    「既然沒有事,就趕緊滾,別擋了我們夫妻的道。」年徹不客氣地驅逐他。

    百里翼的面容一沉,這人真放肆,他畢竟坐在龍椅上多年,早就練就了睥睨眾人的氣勢,此時的氣勢一開,周圍的下人都大氣不敢喘,沒人敢多嘴插話。

    年徹與喬蓁見狀,第一反應不是怯弱,而是心中起疑,他們二人都是混跡於大魏的頂層,見多了達官貴人,就他們來說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豈會對於眼前這有著傳說中王霸之氣的中年男子沒有半分疑心?

    「徹之,別這樣,這位大叔,你還有何貴幹?」喬蓁問道,不過另一隻手已經將聖琴拖到懷中,如果這人有不軌企圖,那麼一場打鬥在所難免,當然她也希望對方能和和氣氣地走掉,畢竟她的肚子還有孩子,能不打鬥就盡量避免。

    百里翼看著這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心中的苦悶鬱塞無法道與人知,只能盡量擺出和善的面容,「我想問一問你們知道這附近的水源在哪兒嗎?」

    他早已眼尖地發現年徹拿著水袋,所以隨口找了個理由。

    年徹仍是警戒地看著他,手一指,「那邊有條小溪,你沒見著嗎?」

    「我身邊的小廝眼力不好,竟連這個也沒發現。」百里翼想要表現地溫和一點。

    喬蓁眉頭緊皺,一把拉過丈夫,低聲道:「徹之,我們先不要打水,還是避開這個怪人為好,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

    年徹點了點頭,這裡不是大魏,身為異鄉人就要低調一點,他是高傲,並不代表他不會審時度勢,不然他不會落難至今仍將喬蓁照顧得那麼好。

    將水袋拋回車內,他三步並做兩步,跳上馬車的前座,「那你慢慢打水吧,我們夫妻就失陪了。」

    一拉馬韁繩,馬兒繞過百里翼等人,迅速地黃土地上奔馳起來。

    百里翼被揚起的灰塵氣得臉色更難看,與女兒這一照面就分開他哪能捨得?不過要接近女兒就不能再如此莽撞,看著這輛馬車駛遠,他緊抿的嘴唇開啟,「派人跟在他們後面,別貼得太緊免得他們發現,看他們在哪兒落腳。」

    暗衛迅速就跟了上去。

    「皇上,那……姑娘是不是真公主?」身邊的內侍小心翼翼地開口,他侍候百里翼這麼久,哪會認不出喬蓁那張臉,如此年輕,就只能是公主。

    百里翼橫了他一眼,這個還用問?他已錯了十多年,如今還能再錯下去?

    坐上馬車,他轉著手中的板指,這是出了皇宮以來最大收穫的一次,女兒已然在望,愛人還遠嗎?她總會出現的。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透露出他的好心情,看這去向是到都城,這麼說女兒很有可能也是來尋他認祖歸宗的。這麼一想,他的內心慢慢撫平那尋不到的煩躁。

    美好的前景似乎在望。

    正在行駛中的馬車裡,喬蓁將聖琴放下,而是慢慢地踱到車簾處,掀開那簾子,看向臉色一直不太好的丈夫,「徹之,你感覺到沒有?」

    「有人在跟著我們。」年徹甩了一下馬鞭,面無表情地道。

    「他們跟得不太貼,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我們要不要甩掉他們?」喬蓁掏出帕子給丈夫輕輕地抹去臉上的汗水與灰塵,這古代都是黃土地,在外趕車少不得要狼狽一點。

    本來還想著到河邊去休整一下,結果卻是泡湯了,看了看天色,近傍晚了,如果找不到落腳的客棧,今晚就要露宿了,要想甩掉後面跟蹤的人似乎變得不太急切。

    「錦繡,你覺得那人如何?」年徹不答反問。

    喬蓁歪了一下頭,「我覺得他沒有惡意,徹之,你可不要生氣這話,哪怕他對你動粗,我卻沒能感覺到他要害我們,這很奇怪……」

    她自己私下裡也覺得不可思議,一直以來她都不是自來熟的人,這還是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沒有太大的惡感。

    年徹想得更多,「我覺得他的目標是你。」

    「我?」

    「嗯。」

    夫妻二人都沉下臉細思。

    「徹之,那我們還不如靜觀其變。」半晌,喬蓁挑眉建議。

    「我也是這麼想的。」年徹揚了一下馬鞭,「惟一令人擔憂的是他身邊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的發現他有不軌的企圖,我們很被動。」

    「可是避開也不是辦法。」喬蓁皺了皺柳眉:「還不如主動出擊,一切靜觀其變。」伸手握住丈夫駕車的手,「不過徹之,我是一家之主,我聽你的。」

    年徹笑了笑,低頭吻了一下她白皙的手背,這樣的妻子其實相當迷人。

    馬車的速度漸漸地變得緩慢一些。

    「傻子,你怎麼還傻站著?」秦青走了兩步,沒看到百里安跟上來,一回頭,看到他仍傻傻地看著來路。

    於是轉身回去拉他,「我們進客棧,不然天黑就留你一個人在這兒……」

    「他們……沒回來……」百里安傻傻地邊走邊失望地看著來路,對於喬蓁三人的記憶很深刻,畢竟那三人待他極好。

    秦青的眼神也是一黯,那天等了很久也沒見到他們回來,最後還是哥拍板,他們立即起程,只是到底這心難安,想到喬蓁還有孕呢?這長途跋涉的,身子如何吃得消?

    像她大嫂現在是多走一步都不願,肚子漸大,腳背一腫說更累了。

    「他們不會扔下你,說過回來必會回來。」秦青安慰百里安。

    「青兒?」秦鼎安頓好岳父與妻子,這才發現妹妹不知到哪兒去了,急忙又找出來,看到她仍與百里安磨唧,臉色頓時不太好看。

    「哥,你給這傻子開好房間了嗎?」秦青問道。

    秦鼎看了眼百里安傻乎乎的樣子,到底還是可憐的感情居多,想到此人與喬蓁有故,忙道:「已經開好了,你且去找你嫂子說話,我領他去即可。」

    秦青點點頭,吩咐百里安隨哥哥前去房間。

    百里安卻是反手抓住她的手,這段時間他比較黏秦青,畢竟這一路過來,秦鼎要掛心的人太多,真正照顧他的只有秦青,「你去哪,我就去哪?」

    秦鼎的臉色不悅,看了眼那相握的手,這百里安確實長得不錯,可人是傻的啊,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如何能嫁給一個傻子?

    不悅地上前拉開兩人交握的手掌,他努力用平和的語氣道:「我帶你去也一樣的,喬姑娘的故人就是我的故人,你不用擔心,跟著我去就對了……」

    百里安卻是使力震開秦鼎,一把將秦青拉到自己的身邊,「我不要你……」

    秦鼎這回是真的變了顏色,什麼奇貨可居,他並不相信,會一直努力照顧好這傻子,也是在還喬蓁的恩德,「你放開我妹妹——」

    秦青看到大哥震怒,忙擋在百里安的面前,「哥,你這麼大聲做甚?想讓別人都聽見?他是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麼說他也聽不懂……」

    「不放。」百里安卻是立即拆她台地固執道了一句。

    秦青回頭瞪視他一眼,「你給我閉嘴。」

    百里安像個孩子一般不滿地閉上嘴巴,只有一雙眼睛似道出他的委屈。

    「青兒。」秦鼎不悅地喚了聲妹妹,一把拉她到一邊去,連帶著百里安也跟了過去,再度眼裡噴火地看向兩人交握的手,「你還雲英未嫁,不能與他靠得太近,哥沒有門戶偏見,我們也是從窮日子過來的,如果他是正常人,哥不反對你們,可你現在看看,他就是一傻子,讓你嫁給這樣的人,我死後都沒有面目見爹娘……」

    秦青哭笑不得,她這哥哥是不是想得太多,她與百里安?這怎麼可能?伸出手拍拍自家兄長的肩膀,「哥,你真的想得太多了,我與他不是你想的那麼一回事,我照顧他也是看在喬姑娘的身上,不然你看看我還搭理不搭理他……」

    「青兒,你不能……不理我……」百里安不滿地道。

    「你給我閉嘴。」秦青再度回頭朝百里安吼了一句,吼完過後,她歪著頭看向他,「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青兒,甭管他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都不能與他沾上邊。」秦鼎忙道,將妹妹的注意力轉回自己身上,「現在你別再照顧他了,我專門派一個人侍候他,直到喬姑娘回來領走他。」

    秦青看與哥哥溝通不良,一把拉著百里安越過自家兄長往樓上去,「哥,你別瞎操心了,我與一傻子能有什麼?他傻你也傻啊,淨胡思亂想。」

    百里安跟著秦青的腳步,回頭朝氣得頭頂冒煙的秦鼎做了個鬼臉,「淨胡思亂想。」

    秦鼎怒道,「你到底真傻假傻?」

    看到勸不動妹妹,憋著一肚子氣下了菜單子,看了看商隊裡面人的安排,沒有出紕漏後,這才端著飯菜回屋給大著肚子的妻子用。

    「你怎麼了?」妻子道,夫妻這麼久,焉能看不出丈夫的心情不好?

    「你是女人,與青兒也能說得上話,你且勸勸她,別與那傻子走得太近,我怕他們倆看對眼,若這人是正常人該多好。」秦鼎歎了一口氣。

    秦鼎的妻子卻沒有他這麼多顧慮,撫了撫丈夫的背,「你呀,就是愛瞎操心,我看青兒沒這麼糊塗,再說那傻子長得是真好,也沒全傻完,青兒若看上他有啥不好?我這當嫂子的都不介意養他們夫妻二人,你這當哥的能不能別這樣?」

    「你也跟著糊鬧?」秦鼎一把拉下妻子的手,不禁瞪大眼睛,「我不是擔心這個,而是我妹妹不能嫁給傻子,我就這麼一個妹妹,給她找到一個好夫婿是我的責任……」

    「好好好,我都知道了,找個時間我勸勸妹妹。」

    秦鼎得了妻子這話,這才稍稍安心,女人勸女人估計會容易一些。

    秦青不知道兄長心中的焦慮,與百里安吃過晚膳後,看到他很快就一臉睏意,然後不再與她說話,而是如每一晚一般躺到床上一動不動,看似睡著了。

    她給他蓋上被子,正要舉起油燈離開,在暈黃的光線下,百里安的長相很是英俊,這時候的他沒有那傻乎乎的笑容與表情,看起來穩重又富有魅力,她的心不由得狂跳起來。

    咬了咬下唇,她不敢再呆,忙舉著油燈出了這天字號房。

    床上的百里安任憑體內的念力衝破大腦中的阻塞,原本他不懂這些,只是在與喬蓁等人相處的那段時間裡,年徹與冷夜相繼給疏通過,他記得那感覺,很舒服,所以在頭疼的時候,他就學著他們教他運轉的軌跡運行一遍,果然很舒服,接下來他就每天晚膳後就開始這樣運轉體內的念力。

    秦青出了房門,仍止不住心跳聲,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嚇得跳起來,「誰?」

    一回頭,以為是侍女,看清是嫂子後,她方才抱怨了一句。

    「青兒,你且過來,我有話要與你說。」

    秦青看到嫂子表情凝重,忙扶著她往不遠處的天字號房而去,「嫂子,你要與我說什麼……」

    姑嫂二人親熱地往前走,秦鼎的妻子少不得要傳達一下丈夫的意思,畢竟丈夫將這差事交給她,總不好什麼也不問。

    秦青還是那套說辭,她刻意忽略自己的心跳,那都是騙人的,一定是的。

    年徹與喬蓁趕到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這客棧倒是有不少人,夫妻二人看了一眼,今晚看來只能住在這兒。

    年徹扶著喬蓁下馬車的時候,客棧門口又有騷動聲傳來。

    他們掃了一眼,果然是下午遇到的那一撥人,馬車同樣駛近,然後還是那古怪的大叔下了馬車。

    年徹與喬蓁不動,沒有刻意避開就代表著他們打算弄清楚這夥人的來意,不,是眼前這個中年大叔的用意。

    百里翼急忙尋找著喬蓁的身影,待看到她時,不禁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那目光下移的時候,看到喬蓁凸起的小腹,他再度如受到驚嚇那般站在那兒不會動彈。

    附帶女婿的事情是他刻意忽略,可這麼快升級到外祖父的事情,他為何半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與女兒重逢才一下午,就升級為岳父,如今更是朝著外祖父的路上狂奔,也難怪百里翼要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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