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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拉鋸戰 文 / 築夢者

    果如喬蓁所預測的那樣,當夜年復到了榮華院,就被人擋住了。

    「侯爺,郡主說她已歇下了,不許任何人去打擾。」盛寧郡主身邊的美貌侍女硬著頭皮道。

    「你給我滾開。」年復盛怒地道。

    「真的不行,侯爺,郡主說如果奴婢們攔不下您,她就要將奴婢們都發賣出去。」

    一群侍女們都用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看著年復,大有他要進去就從她們的屍體上踏過的味道,郡主一向說一不二,故而她們是不敢有半分違背。

    年復的神色越發不善,這些個人膽敢阻他的路,這讓他怒火中燒,動腳就踢開這些個大膽阻他路的侍女,看到她們倒地再爬上來擋路,更是惱恨不已。

    「請侯爺不要為難奴婢們。」侍女們又一致道。

    年復的表情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本來他是打算來向盛寧賠罪的,可現在人家是半點機會也不給他,還讓人這般攔他的路?

    屋子裡的盛寧郡主給女兒喂補湯,對於外頭的怒吼聲竟是半點也不上心,就讓他去惱,不然他還當她好欺負。

    「娘,你就原諒爹嘛。」年初晴不禁心疼她爹,娘的心思真多,早早把她接過來說是要就近照顧她,不就是怕她私下裡幫爹。

    盛寧郡主輕敲她一記,板著臉假意瞪著她,「小沒良心的,是誰把你養這麼大的?他盡過多少當爹的責任?不就這段時間對你好點罷了,你就全偏向他,還記得我這個當娘的?」

    年初晴看到母親似乎動怒,咬了咬仍發白的下唇,眼睛瞟了眼緊閉的門,心道:「爹,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女兒盡力了。」

    雙手挽上母親的手臂,她努力巴結地笑道:「娘,女兒知錯了,您就別與我置氣,不然女兒會傷心死的……」

    一提到這個死字,盛寧郡主的表情是真怒了,「什麼死不死的,往後不許自己咒自己,你要嚇死娘嗎?」一想到女兒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日子,她就是一陣後怕。

    年初晴這會兒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忙發誓說自己再也不敢這麼說,盛寧郡主這才露出微笑來。

    沒多時,外頭的騷動聲停止了,侍女在外稟報,「郡主,侯爺回去了。」

    盛寧郡主這才一臉滿意,就讓年復嘗嘗味道。

    年復憤憤離去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年徹與喬蓁的耳裡,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底的莞爾。

    「就該讓爹知曉一下味道,這回我也替母親不值。」年徹摸著下巴不厚道地道,想到他爹的鍋底臉,他竟覺得心情舒暢。

    喬蓁仍有幾分擔憂,「徹之,我怕婆母這樣會不會弄巧成拙,萬一公爹真惱了,不再去哄婆母怎麼辦?」年復這公爹好面子她是知曉的,可盛寧郡主這婆母一向也受不了氣,這對夫妻好不容易才有了些許進展,如果為此又錯失了對方,連她也為之遺憾。

    年徹輕攬住妻子的腰身,傾身吻向她的耳垂,「那也是爹該得的,放心好了,年家的男人哪會這麼容易輕言放棄?再說母親也好強,她那人從來不懂得什麼叫遺憾……」越吻身體越熱,受不住地將妻子壓在榻上,吻得越來越向下……

    喬蓁的臉色一陣潮紅,自從她因過度使用念力後,身體一直都處於恢復的狀態中,算算手指,他們已經大半個月沒行過房。她倒是沒所謂,只是看到年徹半夜起床去沖冷水澡,然後再帶著水氣回來躺在她身邊,她就止不住地心疼他。

    有好幾次更是主動撩撥他,他早已情動異常,卻是怎麼也不肯與她歡愛,說是要等她徹底恢復才行,不然會傷了她的身子云云。

    這讓她感動得一塌糊塗。

    「徹之,愛我。」這個時候,她主動地撫上他的胸膛,帶有幾絲誘惑與期待地道。

    年徹這回哪有可能放開她?等了這麼些日子就是為了今天,手下的動作尺度越來越大,場面越來越兒童不宜。

    與兒子的幸福相比,年復就要淒慘得多,獨個兒在自己空蕩蕩的院落裡面喝著悶酒,心情是一落千丈,妻子連個問候也沒有,他也無門而入。

    等下人來報,說是寧木森已經被狗分吃了,連具全屍也沒留下。

    他怔愣了一下,隨後揮手讓那人下去,寧木森的死在他的心裡再也驚不起一絲波瀾,思及到自己還養著一群男寵,他就打了個冷顫,原來被眷養的男人與女人都是一樣的,心胸狹隘,沒了男子氣概。

    「明天把賣身契給那些男孩,然後再每人發二百兩銀子,讓他們出府吧。」

    一旁的小廝聽到年復這吩咐,同樣也怔愣了一下,侯爺這是要改過自新?不再好那分桃之禮?小心翼翼地試探一句,「一個不留?」

    年復斜睨他一眼,看得那小廝不停地打冷顫,沒敢多問,躬身退了下去到那閣裡傳達侯爺的決定,等那幫半大的少年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這永定侯府是再也容不下他們了。

    至於願不願意,他們都得走。

    翌日,有部分真正有斷袖之癖的男孩到年復這兒來哭訴,表示他們不願意走,願意再侍候侯爺云云。

    無奈年復不為所動,他一旦下定了決心,是多少馬也拉不回來的,現在看到這些個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的男寵,他就感到一陣噁心,這是矯枉過正的情形。

    他直接就揮手讓人將他們拖出侯府,不去聽他們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等到耳裡再也聽不到聲響,這才感覺到舒適。

    年復院子裡這麼大的動靜,哪會傳不到盛寧郡主的耳裡?

    「婆母,我看公爹這回是真的要改了,您就別與他置氣吧?」喬蓁一邊給盛寧郡主奉茶,一邊小心地勸說了一句。

    「他要改我就接受?那我豈不是很廉價?」盛寧郡主輕哼道,「再說我又沒叫他將人送走,這是他自願的,與我何干?」

    這話說得生硬,半絲轉圜的餘地也沒有,喬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只能私下裡與同樣一臉莫可奈何的小姑年初晴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裡都感覺到一絲絲的無力。

    盛寧郡主何嘗不知道這兩人的想法?只是她有她的驕傲,年復要回頭討她歡心,真的還得問她願不願意呢?

    二月楊柳抽枝的時候,永定侯府上了一道折子,表示贊同太子妃羅氏與嫡皇孫劉儀搬出東宮,這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議論紛紛。

    有了年家這次的表態,就有部分官員跟進,一時間,羅氏與嫡皇孫的地位岌岌可危,泯江王劉汕卻是風頭無兩。

    老皇帝卻是把折子壓下不發,自打長子太子去逝後,老皇帝老了不少,甚至試過上早朝都打磕睡,要旁邊唱禮的太監輕搖才會醒來,對於上一刻的議題健忘得很。

    下面一眾大臣看到這情形,不由得面面相覷,還是年復比較沉穩,邁前一步說上幾句廢話,暗中提醒老皇帝剛才說到哪兒,不至於讓老皇帝顏面盡失。

    老皇帝這才再度接起思路,說話也有條理得多。

    無奈他這個精神狀況卻是滿朝文武看在眼裡,私下裡擔心不已,老皇帝怕是撐不了多少時日,這繼位人選成了頭等大事。

    東宮一片愁雲慘霧,太子妃羅氏表情凝重地躺在貴妃榻上,目光看向在她面前哭泣不已的福郡主劉雪宜以及同樣憔悴不已的蕭側妃,眼裡半分同情也沒有,沒有了太子,蕭側妃與劉仁也蹦躂不起來,畢竟連嫡皇孫也沒撈到的名份,何時能輪到太子的庶子劉仁呢?

    「你們也知道現在我們是怎樣一種境況?貴妃娘娘疾病纏身,實在無能為力找皇上主持公道,如今滿朝的輿論都對我們不利,我們還如何與永定侯府對抗?」羅氏一副大義凜然地道,「宜姐兒,你那未婚夫的事情,我是無法出面為你解決了。瓜田李下的道理他懂不懂?年家發生的事情你們也是知曉的,年馮氏連丈夫與繼子都敢謀害,要她一條賤命已是很寬厚了。現在年行被人當場抓著,我難到能大喇喇地去將人攔下?那是人家的家事。」

    一句句似乎說得絲絲在理,羅氏的表情也寬容許多,但態度十分的強硬,就是對於劉雪宜的未婚夫被家族放逐的事情是不打算插手。

    福郡主紅腫著雙眼看向嫡母,自從父親死後,她得到的待遇是一天差過一天,沒有人再刻意巴結她,就連祖母也臥床沒有心思再管她的事,年行找上她,她能不出面嗎?「娘娘,他們這是在打我們的臉啊?若非父王仙去,給個天做膽,年家也不敢將我的未婚夫放逐,並且還放話不讓他再回京城來,這不是也變相地將我趕走嗎?」

    蕭側妃歎了一口氣,這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女兒的婚事又是這樣波折重重,「娘娘,我知道以前是我多有得罪,但看在故去的太子份上,幫幫宜姐兒……」

    「此事不用再說了。」一臉凝重的嫡皇孫走進來,「等再過些日子,我就遣人去將這樁婚事解除,這樣一來,我們也不至於顏面盡失,宜姐兒再許個好人家就是了。」

    福郡主與蕭側妃都愣了愣,退婚?

    這她們也不是沒想過,年家三房烏煙瘴氣,真嫁進去只怕也沒有多少福可享?但若退了這婚事,等喪期一過,劉雪宜的年紀也就不小了,沒了太子的照拂,光靠嫡皇孫這兄長,這婚事同樣令人發愁。

    「這……京裡會不會有不好的流言?」蕭側妃小心地問了一句。

    「那你說說還有什麼主意?人家現在是擺明了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不然也不會將年行放逐,這裡面的彎彎道道,京城有哪家沒看在眼裡?」嫡皇孫沒好氣地道,這段日子裡他是忙得焦頭爛額,她們倒好,淨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沒有一個能為他分憂。

    這一番話堵得蕭側妃與福郡主都沒有話說,只能悻悻然地起身告辭。

    待走到外面,福郡主才心事重重地道:「我們就全聽他們的?要不去找外祖父幫幫忙?」好歹這外祖父是兵部尚書,也是朝廷重臣啊。

    蕭側妃卻是搖了搖頭,「他們施不了壓給永定侯府的,宜兒,我們就認了吧。」

    福郡主呆怔了一下,哪怕自己是主動退婚,只怕這名聲也不會好聽,「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嗎?」

    「你怎麼還如此糊塗?」蕭側妃搖搖頭道,「年咎已經給年行的親娘下了休書,這事在衛京傳得沸沸揚揚,威武侯也趕緊將他那個丟人至極的妹妹送到庵裡落發修行,你還要嫁進這樣的人家去做甚?我們還不如聽嫡皇孫的,趁這機會退親,也好站在輿論的至高點,爭取不影響你的名聲。」

    福郡主這回也只得點點頭,嫁年行是不可行了,她不能離開衛京城放棄一切陪他去吃苦日子,再者她對他也沒真的產生非君不嫁的感情。

    老皇帝最終還是下旨讓太子妃羅氏與嫡皇孫搬出東宮,這是他思量許久做出的決定,就算有順王爺這侄子支持嫡皇孫,他也是難扛大旗,各地不太平,他也得為這江山社稷考慮才行。

    羅氏只能黯然地搬出東宮,到嫡皇孫位於宮外的府邸,人數倒是不多,太子大部分的姬妾都殉了葬,留下的都是不具威脅的人。

    喬芷抱著才剛學會爬的兒子也神情陰鬱地離開東宮,搬進了嫡皇孫的府邸,帶著為數不多的僕人看了看嫡皇孫給她安排的屋子,真是簡陋得令人髮指,屋瓦稀疏到一下大雨只怕也會漏水,她看得直歎氣。

    身邊的宮女怒道:「這分明是欺負人啊。」

    「有瓦遮頭就行了,我們還能求什麼?」喬芷也算是看淡了,沒有強悍家世的她,人家願意給她一個棲身之地就不錯了。如今嫡皇孫與永定侯府似乎有間隙,她也不可能再求到喬蓁的面前,這樣只怕將羅氏與嫡皇孫都得罪死了,日後更沒有好日子可過。

    等過段時間,她再求一下羅氏,看看能不能許她回娘家住上一段日子,輕歎一口氣,她算是看透了。

    與喬芷的無可奈何相比,蕭側妃就有選擇得多,她帶著一對兒女暫時回到了娘家居住,自己的兒子也到了可以開府的年齡,到時候請道旨意自行開府,也無須去看羅氏的臉色行事。

    這日午後,盛寧郡主與喬蓁在那正堂接見了嫡皇孫遣來的冰人,說是為福郡主與年行解除婚約的,理由當然是冠冕堂皇,把年馮氏與小馮氏德行有虧的事情拿來說事,也顯得福郡主的無奈。

    盛寧郡主看了一眼身邊的侍女,著她接過冰人手中的退婚書,然後再將原先訂親的信物歸還,「既然雪宜有此意,我也不好強人所難,這婚事就此罷了,他日男女婚嫁各不相干。」

    「那是自然。」冰人接過信物,忙不迭地點頭表示同意,面對這高高在上的盛寧郡主,她也是滿身的不自在。

    喬蓁看了眼退婚書,曾經以為會進來一個不好相處的堂妯娌,現在發現都敵不過流年的逝去,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她與福郡主也避免了一場爭鬥,想來也算是萬幸。

    這一場退婚,福郡主劉雪宜也是名聲受損的,有人私下裡傳她嫌未婚夫落魄了,所以只可共富貴不能共患難,這樣的女子哪能為人妻種種不利的流言沖刷著眾人的耳朵。

    劉雪宜自是氣得咬牙切齒,只是此一時彼一時也,只能歎聲徒奈何?

    年初晴還在養身體,盛寧郡主不讓她到處走動,所以母女倆都是窩在榮華院用晚膳,沒再到墨院去。

    年復卻是一直與兒子兒媳一道用晚膳,只是目光老是瞟向那空缺出來的兩個坐位,有段日子沒再見到妻子與女兒,那想念在心裡亂躥,臉上不顯,心底的失望卻是無以復加。

    喬蓁見狀,親自給他布了菜,「公爹,多吃點,祖父與小姑的身子日漸康復,您可不能病倒了。」

    年復輕「嗯」了一聲,然後似想到什麼,「你婆母她……呃,沒什麼……」本想問問妻子有沒有向她提及過自己,最後還是拉不下面子,到底是兒媳婦,這些話實在問不出口。

    喬蓁看到這公爹不自然的神色,心裡頓時知道他要問什麼,只是這讓她如何答,難道說婆母連提也不曾提過他,現在更是發展到不許她提的地步,連年初晴也得閉嘴,盛寧郡主這態度讓她們想要幫一下年復都困難。

    年徹似沒有看到一臉愁悵的父親,逕自挾著菜吃,喬蓁私下裡暗掐他一把,有他這樣當兒子的嗎?父母鬧不和,他也不想個法子來補救一下,最近她看到年初晴又鬱鬱寡歡,別提有多心疼了,這小姑還是嬌嬌俏俏的好。

    年徹看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喬蓁不知道他葫蘆裡面賣了什麼藥,只好坐在一旁由得他來控制局面。

    父子二人說起了朝政的事情,也沒有避諱喬蓁,喬蓁自是側耳傾聽。

    羅氏與嫡皇孫搬出東宮後,原本風光無限的十五皇子劉汕卻是捲入了平江郡王府的滅門慘案裡面,那出面彈劾的御史卻是證據十足,一時間掀起了朝野議論紛紛。

    老皇帝更是再度被刺激到,當日就命人徹查此事,務必要水落石出。

    喬蓁不由得睜大眼睛,對於平江郡王府,她的記憶漸漸模糊,現在聽到公爹與丈夫提及,方才憶及還有這一樁公案。

    想到那慘狀,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年徹伸手過去握緊她的手,知道她憶起了那天夜裡的情形,頓時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別怕。」

    喬蓁點點頭。

    年復卻是冷笑一聲道:「這件事必定要劉汕栽一次觔斗,敢威脅我們年家,哼!」

    「這事我都安排妥當了,那人也是我們的人,此事一傳開,這樣一來,我們在奪嫡之爭裡面還是處於中立的,並沒有偏向哪一方。」年徹同樣冷聲分析,這是他早就採取好的對策,劉汕以為用錢家就能逼得他站隊,實在是異想天開。

    喬蓁想到錢家大舅父錢磊早已平安回到江南,現在集中火力對付劉汕倒也影響不到錢家,這人心都是偏的,她自然也不會再關心劉汕是何下場?那等卑鄙小人,遭再大的罪都是應份的。

    飯吃到這時候也是七七八八了,年徹卻是突然道:「對了,母親的院子裡面進了一批新人,你給安排好了衣物珠釵沒有?」

    喬蓁愣了愣神,婆母的院子何時進了新人?她沒有聽說啊。

    年徹的下巴朝年復的方向努了努,提醒她。

    喬蓁的眼角餘光這才看向年復,只見到年復似乎沒在聽他們說話,但那緊繃不自然的神態以及豎起的耳朵,樣樣都表現出他的在乎。

    憑著夫妻的默契,她這回也知道丈夫在玩什麼把戲,配合地道:「哪能沒做?我都挑好的給做,那珠釵也都是上好的,你沒見著,那些個女子長得嬌美得很,我看了也有幾分心動呢。」

    「你看著就好了,別攙和。」哪怕是做戲,年徹也聽不得喬蓁說對女人感興趣,他在床上一向交足功課,哪能要她去尋求別的慰籍?就算是女人也不行。「母親也怪寂寞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坐在一邊的年復就將筷子一扔,面色陰沉地起身,動作之大,將雕花圓凳也掀翻在地。

    「爹?」

    「公爹?」

    年徹與喬蓁一臉驚愕地看向他,似滿臉不解的神色。

    年復卻是一聲不吭,轉身就大踏步地離開,那個死女人當他是死的,居然敢再寵幸那群女人試試?有需要不會找他嗎?

    他的步子在夜色裡顯得急匆匆,往著榮華院的方向而去。

    年徹與喬蓁到門邊張望了一下,然後交換了一個大家心領神會的笑容。

    「我看今晚必然有戲。」喬蓁滿臉期待地道。

    年徹卻是大掌在她的美背上隔著衣物輕輕地撫摩,似暗示道:「我們其實也可以有戲……」

    「別整天想著那事,陪我消食去。」喬蓁一把拍下他的手,拉著他打算到院子裡散步一陣,最近都感覺到自己肥了不少,女人的身段很重要的。

    年徹只能遵妻命跟在身邊,但卻霸道地攬上她的腰。

    此時的年復卻是越近榮華院,表情就越難看,遠遠地都能聽到榮華院裡熱鬧的聲音,腳下的動作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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