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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你這是在蓄意挑起國際糾紛!我霍因斯來往比蒙帝國無數次,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例行的開箱檢查!」霍因斯急得直跳腳,護送自己商隊的城守士兵片刻之間就全都被放翻丟到了路邊上,和死狗一樣。
治安大隊的人一個個一臉獰笑,已經步步緊逼了過來,霍因斯配合不配合都是同樣的結果,對於他們沒有絲毫的影響。
「我們做事,就是這樣。」曹大隊長吐了口煙,一臉淡然的笑道:「老子除了是神職人員,還是比蒙帝國的高貴族。同時更是帝國建設的基石,一片赤誠的肱骨之臣、棟樑之才。為了帝國的發展和騰飛,為了帝國興旺的未來,就算是量刑,只要不是叛國之類的大罪,頂多蹲幾天號子而已。出來老子更加變本加厲的收拾你,不信可以試試。」
神職人員,帝國貴族這些身份確實是實打實的。肱骨棟樑這些說法,顯然是曹大隊長厚顏無恥自封的。如果說一個治安大隊長的身份也算是帝國基石,那街邊上掃大街的大伯都可以算是帝國的顧命大臣了。
這滾刀肉到了極致的話讓霍因斯心寒,一點道理都不講,這就是這個大背頭的本質。要是他講得通道理,霍因斯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樣孤注一擲的地步。
「你有必要為你不配合工作的態度做出合理的解釋。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的這些弟兄跟了我很久,他們不像是你們一樣,他們沒什麼化。就是上肢和下肢都比較粗壯。力量很充足。更是深受在你們看來比蒙特有的粗野化衝擊,對暴力行為從來都是習以為常。在遇到不滿和衝動時,付之於武力永遠是他們的第一選擇。」曹大隊長揮了揮手。
治安大隊的成員已經準備把那些商隊的護衛給扒拉開了,這些暴徒沒穿衣服的時候是禽獸,穿上衣服也只是衣冠禽獸,道德那麼高尚的東西和他們距離一直都很遙遠。
「誰敢動手!」一道響亮的喝聲從街角響起,一隊人馬的到來攪擾了治安大隊的好事。
當先的一人一身雪亮的精緻波納美連身銀鎧。雪白色的披風高高的向後飄起,看那一張帶著怒意的俊臉。是和勞爾齊名的海因策,獅心大公的寶貝兒子。
在海因策的身後,還跟著十來個身材極為雄壯的萊茵族的武士。看裝束應該是獅心大公家族的私軍,從他們胸口兩隻獅子扶著一顆心臟的紋繡就可以看得出來。
在海因策的帶領之下。這些萊茵武士一個個氣勢洶洶的就按了過來,擋在了商隊面前。海因策的出現差點沒讓霍因斯淚流滿面,這救命稻草來得真是太及時了!
霍因斯除了找海因索恩家族庇護之外,已經沒有半點辦法了。這次來的是大公的親兒子,比蒙帝國的後起之秀海因策,看樣子這批貨是保住了。
兩人一陣竊竊私語,隨即海因策很不友善的目光就找上了曹大隊長。彷彿只要這個大背頭出現在視線範圍當中,就一定沒好事。
十來個訓練有素的萊茵武士一個個都是一臉的傲氣,站成了一排。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都抱著雙手昂著腦袋,近乎瘋狂的擺冷酷造型。
「一群棒槌。有種再靠近點試試,老子立馬拿棍子爆了你的頭!」五虎上將一點都不怵,對著那些萊茵武士叫囂著。手段野蠻,作風粗暴,這是以曹大隊長為靈魂核心的九街匪幫最真實的寫照。
聽完了霍因斯的描述,海因策從人群當中擠了過來。直接站到了曹大隊長的面前。因為身高的緣故,海因策是低著頭俯視曹大隊長。他臉色有種說不出的倨傲。
「媽的!又是你這個小白臉,為什麼總是喜歡在別人高興的時候出來掃興,是不是太沒有道德了一點?」曹大隊長吐了口唾沫,一點的鄙夷。
「曹大隊長,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你還真是一個讓人意外的主。據反映,你的工作似乎並不是那麼公正啊。」海因策抿了抿嘴唇,眼中有著怒火在升騰,他和曹大隊長不是一路人,也尿不到一個壺裡。
「誰說的,下官正在為皇城商業的繁華打下堅實的基業。說我不秉公執法,那可算得上是誹謗。」曹大隊長翻了翻白眼,他的眼神也和看白癡一樣。
「誰說的?群眾說的!你還有什麼好的解釋嗎?」海因策也不是吃素的。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說的,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那是你找的群眾當中有壞人。」曹大隊長笑了。
周圍不少看熱鬧的群眾對海因策一陣鄙夷的指指點點,都是一臉冷笑。五虎上將也笑了,這貨說什麼不好,要把話題扯到群眾身上去。這簡直就是往公共茅房扔炸彈,執意要激起民糞的做法。
海因策指了指旁邊一地的城守部隊士兵道:「率領下屬和城守部隊公開鬥毆,並將這麼多城守士兵打傷在地,你這是在犯法!」
「儒就是以亂法,俠就是以武犯禁。我本來就是一代儒俠。」曹大隊長拖了口唾沫,一臉戲謔的道:「正如你所見到的,我們只是做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霍因斯不配合工作,城守部隊擅離職守。我們只不過是執法的態度比較強硬,而治安大隊的成員比較有男人氣概而已,周圍的群眾都是見證。」
「默許甚至是唆使手下在公共場合上做出『破壞性』行為,那不叫你們比較有男人氣概,那都是沒品的表現。精神上的強硬和單純的男人氣概,是不會給別人留下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的。」海因策年紀輕輕卻早已歷經官場化的洗練,自然不會被曹大隊長兩句話給繞過去,近乎於是老成持重一般的批評的口吻更是讓曹大隊長一臉不爽。
「你言重了,
,城守部隊和我們只是在玩耍而已,我們提醒他們堅守自己的崗位有錯嗎?他們不但不聽我們的意見,還執意要給人類商隊當保鏢。是我少見寡聞還是消息不靈通,什麼時候城守部隊變成了人類商人的走狗?」曹大隊長不以為意,指了指海因策的鼻子,語氣也陡然見變得凌厲了起來:「而且你不過是財務部的官員而已,你算哪根蔥?插手我們治安大隊的公務,也輪不到你!」
海因策怒極反笑,斯里蘭卡還沒有幾個人敢這麼對他說話。特別是對方還只是一個治安大隊長,一個從來就褒貶不一的另類人物。
海因策甚至又上前了一步,沉聲道:「無論是什麼人,在見到你這種人玩弄職權藐視王法的時候,都有義務站出來指責。我海因策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虧你好意思說玩耍,青天白日之下,你真當所有人是瞎子嗎?玩耍能玩出一臉血?」
兩人都是咬定青山不鬆口,一個指責對方縱容部下打傷城守部隊,而另一個質疑對方越俎代庖,包庇玩忽職守的城守部隊。想要爭出結果來,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
「要是我今天執意要送他們出城又如何?」海因策也被曹大隊長層出不窮的挑釁言辭給激得有點發怒了,一張俊臉變得說不出的猙獰。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從老子的身體上踏過去!」曹大隊長也是心頭火起,海因策這個王八蛋也不是一般的討厭。上次赫爾德就是因為這個傢伙包庇讓曹大隊長忍了一手,這次這個王八蛋又跳出來攪局,真當自己是泥捏的?
「你以為斯里蘭卡就你們治安大隊一手遮天嗎?打傷了城守部隊的人,可是會引起他們的怒火!你還是擔心擔心你現在的處境吧!」海因策一聲冷笑。
彷彿是為了配合他的話一樣,街角再度轉出了一隊人馬,密密麻麻起碼有近兩百人之多,全是城守部隊的士兵。
海因策剛才顯然是在拖時間,就是為了等到這些城守部隊的人趕過來。海因策確實不笨,他沒有把自己拖進漩渦裡面的想法,畢竟他確實沒有直接管制治安大隊的權力。但是既然治安大隊的人先動手打傷了城守士兵,那麼城守部隊也有理由對他們動手。
要玩耍,那就大家都玩!
看到城守部隊的人一個個從商隊後方靠近過來,霍因斯也明顯鬆了口氣,現在矛盾的焦點已經不在他的商隊上面了。霍因斯難得的露出了一臉嘲諷的笑容,這個治安大隊長這次應該是要吃點虧了。就算治安大隊再怎麼蠻野,難道還真的幹得過城守部隊那麼多人?
「你以為就你他媽會叫人?老子沒兄弟了是不是?把其他三個大隊的人給老子調過來!」曹大隊長也毛了,他丟下的煙頭就像是一支穿雲箭,換來了千軍萬馬來相見。
有備而來的可不只是海因策一個,曹大隊長同樣在一開始就讓其他三個大隊一起跟隨行動了,為的就是有可能和護送商隊的城守部隊發生摩擦。隱忍到現在,海因策先想把事情搞大,那曹大隊長沒理由不陪他玩上一把。
從曹大隊長身後的左右街道上又鑽出了密密麻麻穿著治安大隊制服的身影,顯然比來的城守部隊還要多,四個治安大隊四百多號人,除了幾個女秘書,全都到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