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家是屬於那種階級地位非常嚴肅的老派豪門,把赫爾德牽出來,曹大隊長完全不懷疑那死胖子即將要倒大霉了。自己不可能衝到老羅家去殺人,但霍因斯可以,等到霍因斯今天吃了大虧回去的時候,放過赫爾德那個死胖子嗎?
但一碼歸一碼,這是原則問題,按照今天的走勢來說,剛才修理霍因斯一頓那只是之前治安大隊成員無故遭到襲擊收的一點利息而已。
只不過曹老闆的下雨天打婆娘的言辭頗有點不合適,引起了一點內部矛盾。本來在給曹大隊長按摩推拿的兩個小妮子聞言就搶著捏住了老闆的頂花皮,玩命的一扭,疼得曹老闆一陣齜牙咧嘴。扭頭一看,兩個小妮子臉上卻還是笑得一片溫柔。
「這是什麼意思?就算你有我們店舖的五折尊享優惠,但是我們店舖卻沒有那麼便宜的東西。」霍因斯不愧是商人,腦子轉得夠快的。曹大隊長一摸錢,霍因斯就覺得他是想借題發揮,自己的便宜。
「不不不,霍因斯先生。我今天不是來購物消費的,所以你也不用把我當上帝。」曹大隊長毫無廉恥的話讓霍因斯又一陣氣血翻湧,整條華爾街上的人類商人,估計沒有誰會把曹大隊長這個混蛋當上帝。
曹大隊長讓兩個小秘書把收到的賄賂全部放到了桌子上,笑嘻嘻的道:「我們是匪幫,而區區在下我是這匪幫頭子。作為一個黑幫老大,我這個人沒事就喜歡吃喝嫖賭什麼的。看你的樣子,平時也愛好這些,我們不妨來賭兩把。」
還嫖?曹大隊長一個不察又說漏嘴了。
兩個小妮子停下了按摩,兩隻小手也是伸向了老闆的腰間,虎皮大衣的下擺已經被她們悄悄撩開了。不一會,曹大隊長的臉皮肉就疼得一抽一抽的。
這怪不了別人。禍從口出。五虎上將一臉正經,心裡卻竊笑不已。要是老闆率眾問道藍貴坊的秘密爆出來,估計他會被兩個小秘書給掐死。
「賭?怎麼賭?連工具都沒有。這一個金幣的賭資未免也太沒意思了。」好了傷疤忘了疼,霍因斯非常專業的說道。
不愧是財大氣粗老羅家的人,一個金幣,霍因斯連玩的興趣都沒有。他的話無疑也證實了曹大隊長的判斷,他也是個酷愛吃喝嫖賭的貨。
「這才是我的賭資,一共三百多個金幣,只有多沒有少。就算三百個就行了,一把全押。這才符合我們的身家。你手上那一個,就是我們賭博的工具了。」曹大隊長疼得齜牙利嘴的,連忙順手牽著兩個小妮子拉到了身前,幫自己解了圍。
沒等霍因斯反應過來,曹大隊長又道:「這兩個美妞兒也算我的賭本,作價七百個金幣,合計一千,一把定輸贏。只要你贏了,她們就歸你了。」
這次兩個小秘書沒給老闆面子了。捏住老闆的兩個耳朵就開始旋轉了,一個比一個用力,差點沒把老闆的臉都給扭變形。把她們當賭本不說,才七百個金幣。虧大背頭開得了這個口!
霍因斯臉皮抖了抖,一雙眼睛頓時綻放出了淫褻的光芒。
哪怕霍因斯深深的覺得曹大隊長不可能把這兩個美女給賣了,但這樣的說法依然讓霍因斯忍不住浮想聯翩。
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曹大隊長這兩個小秘書了,可每一次見到。霍因斯都會忍不住狠狠的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什麼房中道具和花把式都給意.淫一遍。霍因斯何止一次的嫉妒這個大背頭身邊有這麼兩個極品,別說七百個金幣了,七萬個金幣霍因斯都絕不猶豫!
曹大隊長捏住兩隻小手。作出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色。那意思兩個小秘書看得出來,老闆是在說,難道老子捨得把你們賣了不成?不過兩個小秘書只是齊齊翻了個白眼,一聲冷哼轉過了頭。她們已經打定主意了,只要老闆一輸,她們立馬翻臉不認人。
「別擔心,我這個人很有賭品。老子好歹是道上混的,說話就算話,在場的人都是見證,只要老子輸了,她們和這些錢都是你的。要是老子賴賬,出門就被雷劈死。」曹大隊長不可一世的叫囂著。
這架勢真是把霍因斯給嚇了一跳,曹大隊長那賭咒發誓的模樣,頓時讓他一陣激動。
難道真有這麼好的事?這大背頭不跟自己算賬還拿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秘書出來賭博,這難不成是做夢?霍因斯掐了自己一把,痛得不比剛才輕,方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劃下道來吧!怎麼玩?」霍因斯倒也有點傻膽,頓時連身板都挺直了。
「再簡單不過,你確認一下自己手上的金幣是不是正反兩面。正面是人頭,背面是字。確認無誤我們就賭正反面。別說老子不給你機會,你來丟。」曹大隊長豪氣干雲的揮了揮手。
如果不是出於對老闆有絕對的認識,就連五虎上將都會認為老闆真想把兩個小秘書給賣了。這丟個金幣多容易啊,只要把玩得多,丟個正反面還不輕輕鬆鬆的。就算是兩個小秘書也俏臉發寒,如果不是曹大隊長手快,他的耳朵又要遭殃了。
「此話當真?」霍因斯一臉激動。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絕無反悔食言的可能。」曹大隊長點了點頭,一臉的正經。
「是不是只要我贏了,你的錢和這兩個女人都是我的了?」霍因斯努力的忍著笑容,心裡卻是驚濤狂瀾。
做生意的人,誰個不喜歡把玩錢?那枚金幣霍因斯已經看過了,是雷克斯帝國的通用貨幣。而霍因斯對這種金幣的份量都是一清二楚,每天都不知道會把玩多少次,丟個正反面,霍因斯覺得這完全就不是問題!
霍因斯就連看曹大隊長的眼神都有點轉變了,這個大背頭似乎也有可愛的一面。這麼好的兩
兩個女人都白送,自己等會是不是應該大方的把兩個女人收下,直接揮揮手讓他拿著錢走呢?和這兩個女人比起來,區區三百個金幣算什麼?
「當然了。只要你贏得了。」曹大隊長笑了笑,道:「我們規矩說在前面。你只要不幸擲出了人頭,那麼你就要付給我和我賭本相等的一千個金幣。」
「那擲出字,我是不是就要感謝曹大隊長的厚賜了?」霍因斯連口氣都變得和善了不少,作勢就準備開始賭博。
「等會!」曹大隊長止住了霍因斯的動作,一臉古怪的說道:「我可沒說你擲出字來就算你贏了!」
所有人都有點傻眼的感覺,那不然怎麼玩?不是說正反面嗎?難道霍因斯要贏還得把那金幣擲得立起來才能贏?這可不是要一般的巧勁才做得到,霍因斯可不像是有這手巧勁的人,不然他就該去賭坊混日子了。
「那要是擲出字怎麼辦?」霍因斯也一頭霧水。
哪怕這大背頭說要連續擲出幾次字才算贏,霍因斯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畢竟對方的賭本其實值更多金幣,翻十倍都沒問題。這麼高的回報,霍因斯不介意他提高一點難度係數。
「除了你擲出人頭之外,賭局都不算結束。你擲出人頭之外的任何情況,我都要恭喜你,你獲得了再擲一次的機會。」曹大隊長抹了一把自己的大背頭,標誌性的奸詐笑容也掛到了臉上。曹大隊長有著賭神的頭型,但卻沒有賭神的風範。
兩個小秘書再也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亂顫。老闆太不要臉了。這完全是在玩霍因斯。
「你玩我?」霍因斯也怒了,這和搶有什麼分別?虧這傢伙說得出來賭這個字,這樣的混蛋坐上牌桌子,那都是玷污賭這個領域!
五虎上將的刀背全都敲在了霍因斯的腦袋上。除了砸出了五個烏青大包之外,霍因斯也差點被敲暈過去。要不是五個敗類也笑得前仰後合岔了氣的話,把霍因斯砸出腦震盪來都有可能。老闆的腹黑和無恥再次讓他們漲了見識。
「廢話!不玩你難道老子還玩自己不成?老子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只是制定個賭博規則而已,以老子堂堂一代比蒙賭神的高貴身份。難道連這個資格都沒有?別忘了,老子還沒跟你算造謠的賬!」曹大隊長又是一個煙頭彈過去,霍因斯另外一邊的眉毛也遭殃了。
曹大隊長用自己的行動演繹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當了婊.子又立牌坊。他確實不無聊,他是太他媽無聊了!要是由曹大隊長來制定賭博規則,別說區區比蒙帝國的賭神,整個泛美大陸所有智慧種族來一場賭神大賽,摘得桂冠的也只有可能是他。這說法太謙虛了!
當曹大隊長一行人志得意滿離開的時候,巴克利的肩膀上多了兩個麻布口袋。除了「贏」來的一千個金幣之外,曹大隊長以「私了」的途徑收了三千個金幣作為霍因斯造謠對他造成的精神損失費,為今天的斂財之旅畫上了一個圓滿的記號。
參與行動的五虎上將和兩個小秘書都忍不住想要膜拜老闆高大的背影,泛美大陸若是有無恥之神的話,那肯定只有這一個人選。他們甚至希望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再來造個幾次謠,那麼他們每天的工作就可以變成全世界旅遊購物之旅了。
巴克利這種鐵石心腸的人都略帶不忍的回頭看了看跌坐在塵埃中的霍因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剛才無論霍因斯怎麼丟,最後一瞬間都會詭異的變成字的那一面。
而每丟出一次字,曹大隊長就會賞給他一個八磅重的大耳光然後笑瞇瞇的請他再丟一次。
足足丟了上百次啊!要什麼樣的狗屎運才能丟出那樣統一的結果來?如果不是霍因斯最後終於靈光一現自己認輸,同時還沒有半點意見的接受了曹大隊長獅子大開口的私了費,估計他今天會被曹大隊長直接抽成植物人。
大獲全勝的曹賭神一臉如沐春風的笑意,和來來往往的行人禮貌的打著招呼。隨著無相訣的再一次晉級達到第三層之後,曹賭神在賭桌上那確實有著深厚的功力。
只需要指尖上沾上一丁點水彈出去,別說控制一個金幣的正反面,就是要金幣立起來都不是辦不到。真氣可要比這個世界的鬥氣高明得多,不但無形無色,使用的時候也沒有元素波動。就算有一定鬥氣修為的人都只會覺得詭異,找不出來什麼出老千的證據。
地面上多出了一丁點水跡是個硬傷,但誰讓霍因斯哭得那麼淒慘呢?他的眼淚絕對不比一個被始亂終棄的癡情女子少半分,在這樣的掩蓋之下,誰也沒發現曹大隊長的小把戲。
曹賭神就是這麼惡趣味,就算不定那種惡趣味規則也能輕鬆的贏。他就是單純的想要多玩弄玩弄霍因斯而已,誰讓這傻.逼那麼不懂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