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芷一愣,像是抓到一跟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我的手,眼含著熱淚看著我。
這個事情說起來,跟我完全沒有關係,只不過是我跟那個天悟大師打了一架贏了罷了而已,但這個事情卻是白蘿蔔讓我出手的,我問白蘿蔔為什麼,她跟我說,天悟大師的法器不凡,而且除了法器以外,肯定有一本記載著五台山和尚法術的書籍在他身上,天悟大師讓我們交給歐陽芷的東西不止是法器,還有那本書。
天悟大師已經年過花甲,早就過了知天命的年紀,明白自己時日無多了,他一直沒有收徒,這跟他是雲遊和尚有關係,這也跟如今沒人信這個東西有關係,為了不讓他的法術遺失,天悟大師便自己動手寫了一本法術書籍出來。
這一點跟許多有著真憑實學的大師都是一樣的,畢竟想要成為大師,可不是像我這樣,玩玩鬧鬧學習學習就行了,要成為大師,需要刻苦的努力和不懈的專研,在前人傳承下來的法術的基礎之下,還得研究出自己獨特的東西,哪怕不能這樣,也要將前人的東西,完完整整學習下來,領會其精髓,明白其含義,才能稱作大師。
而大師都把自己的時間,拿去專研本門的法術了,自然沒有時間收徒弟,所以通常會把自己的東西,寫成書籍傳承下去,至於看的人理沒理解就看個人的了。
師父也是一個大事,但算個另類,和他普通的大師不同,他活的要久一點,所以才有時間收徒,一般的大師就像天悟大師這樣,一輩子專業法術,最後快死了才恍然自己時間不多了,寫一本著作傳遞下去。
像我這樣的,用用師父教的法術,還沒完全學會的,最多算個施法的法師,而不是什麼大師。所以別人在叫大師的時候,我總是善意的提醒他們,我目前來說最多算個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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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是一個法師而不是大師,但目前這個事情我還是能管一管的,就用我現在所學的法術,我相信這個並不是什麼難事。
歐陽芷的這個仇家也出自一個武林世家,但相比歐陽家的話,他這個家族實在太不堪了,完全都是靠他本人後天的努力,把他和他家族帶到這個高度的,在南方這邊他個人的知名度,就能比擬歐陽家。
他從社會的最底層爬到現在,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有好有壞的,總之有許多人都想要他的性命,因為他的這條路是踏著其他人的屍體上來的。所以現在他的身邊,總是常駐了十個保鏢,還有一個貼身女保鏢,日夜保護著他。
把他殺掉,以歐陽家家族的關係,歐陽家不會出什麼問題,但問題是,歐陽家武功高強,可根本沒有辦法接近這個人,這人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多少人,一般見到陌生的人的時候,總是隔著他的保鏢和人講話,根本近身不得,特別是見面之前,一般還得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攜帶什麼武器,所以想著帶著一把槍跟他拚個你死我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那寫都是歐陽芷的蠻力所為,我是一個在家道士,我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接近他。
因為前期害人殺人太多的緣故,這個人也是極其的迷信,找過不少大師看風水看手相等等,還求過某些大師的護身符,就是希望他後半輩子平安無視,所以在面對其他的一些靈異事件時,他更是害怕。
一天他在家中,正準備入睡,忽然聽到有人敲門,他皺起眉頭去開門,門外的兩個保鏢疑問的看著他,他問道。「你們有沒有敲門?」保鏢自然回答沒有,他們什麼都不清楚。
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搖搖頭就進去了,可是正要躺下,那個敲門聲又想起了,他又去開門嚴厲的質問道,是不是你們在敲?門外的兩個保鏢一臉委屈,說沒有啊,而且他們什麼都沒聽到。
他雖然非常生氣和疑惑,但按道理來說,他的這些保鏢是不會幹這樣的事情的,於是關上門又準備休息,然後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這次他要瘋了,連忙叫來女保鏢陪他入睡,這次那個敲門的聲音的確是沒有了,但他感覺床底下有什麼東西,問了好幾次他的女保鏢,他的女保鏢都表示沒聽見,可他們兩個明明睡在一張床上面,怎麼就他聽見了,她沒聽見呢?
他一宿都沒有睡好,第二天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倒是陪他一起誰的女保鏢,非常有精神,他知道這個事情不是普通的事情,他知道是自己撞邪了,正好最近西山新開了個道觀來了個大師,不如找他去問問?
然後,他就找到了我,我當時穿了一身淡黃色道袍,和白蘿蔔坐在三清老祖打坐修行,那個人無聲無息就來了,不過他卻沒有想像中的莽撞,反倒是待在我身後不出聲。
這道觀是歐陽芷花錢承包了一個月,就為等他來,而我現在就是這個道觀的大道長,這裡就我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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