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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15章 山門 文 / 一枝軒

    劉洪被寧無痕一巴掌扇的臉頰紅腫,血水噴灑,一口白牙直接斷裂幾個。他算是徹底被寧無痕打蒙了,竟然多言一句就是一巴掌。果真是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斷然不能說。

    「嘶嘶、」劉洪胸口起伏不定,有怒氣於心中激盪,可偏偏只能壓制不能舒散,以免激怒寧無痕,惹來殺生之禍。

    寧無痕陡然出現就是衝著殺他而來,這股殺氣太濃郁,絕非偽裝出來。劉洪畢竟是修士,明白輕重,不敢亂語。

    再者劉洪已經被寧無痕斬斷雙手雙臂,已然半廢,縱使繼續折騰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許久,寧無痕才淡淡出聲詢問道,「你來自何地?」

    「我歷來就在這座山中修煉,昔年得道,便尊奉自己為山神,直至遇到現在的你。」劉洪言語道。

    但言語間眸光閃爍不定,似有心事。

    寧無痕懶得嗦,抬手就是一巴掌,「還敢撒謊?」

    他的神識向來靈敏,哪怕一點的波動都能被捕捉,劉洪是否再說假話,寧無痕比任何人都清楚。

    劉洪被寧無痕扇的面色由紅轉青,極速膨脹,全然沒有先前凌厲風采,徹底淪為階下囚。

    寧無痕觀察地形,此地人煙稀少,靈氣匱乏,根本就不適合修士。雙雙結合,他猜測劉洪是在替人辦事。興許是鎮守山門的一位走卒。

    不過後來借助修為作威作福,為禍周邊百姓,並妄稱山神。

    「你再不說真話,我立馬殺你!」寧無痕口氣冰冷,殺氣渙散。

    劉洪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連直視寧無痕的勇氣都沒有,沉默半晌他才小聲顫抖道,「我只是鎮守山門的走卒,此地其實,其實、」

    寧無痕欣喜,事情果然朝著他猜測的方向發展,他面不改色,靜等劉洪詳說。

    但劉洪結結巴巴半晌,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來,這直接激怒了寧無痕,抬手又是一巴掌將其扇飛,「快說。」

    劉洪痛苦不堪,大吼道,「我真的只是一介微不足道的走卒,實在不敢說出背後的主人,不然我會死的。」

    「昔年我被下令鎮守這裡,曾經許諾不准透露半點主人的消息,否則殺無赦。」

    「鎮守此地?」寧無痕迷惑,淡淡言語,「這裡有什麼?」

    劉洪神色飄渺,沉默半晌,終究敵不過寧無痕殺氣縱瀉的雙眸,咬牙道,「這裡有一座山門,我負責看護。」

    「山門?」寧無痕嘀咕,「誰的山門?」

    「我不敢說。」劉洪搖頭。

    其實寧無痕些微猜測,劉洪應該是在為西涼神山鎮守山門,只是事關重大,他極力隱瞞,害怕主人怪責,斬他性命。

    「你想死?」寧無痕雖然知曉大致結果,但還是逼迫劉洪親口道出。

    劉洪臉色越加難堪,時下的局面無異於進退都是死,說與不說皆死,一時間嚇得的眼底翻白,差點昏厥。

    「啪、」寧無痕補進一巴掌,扇得劉洪半死不活。

    「是,是西涼神山。」劉洪道出秘辛,不敢再度隱瞞。

    「果然在這裡。」寧無痕神色不改,卻心中激動。

    「如何聯繫上他們?」寧無痕繼續問道。

    「啊~」劉洪發愣,恍然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竟然敢找西涼神山的麻煩,不怕死嗎?

    昔年神山一出,天下震驚,更被供奉為神靈的後裔,不為其他,只因這裡居住的都是拓跋神將的後裔。

    拓跋神將何人?那可是太古十大人傑,帝皇麾下蓋世神將之一。

    無論身份地位,還是勢力,莫說是上古大教,就是十個上古大教累加到一起都沒一個西涼神山重要。()

    今日竟然遇到一位要找西涼神山的後人,消息太震撼,劉洪難以想像。

    卻見劉洪神魂顛倒,寧無痕呵斥,「我問你如何聯繫上他們?」

    「大人,西涼神山可不是隨意招惹的。」劉洪好言好語,『勸慰』寧無痕不要頭腦發熱,拿性命犯事。

    「說,如何開闢山門?」寧無痕繼續催促,「我要召見西涼神山。」

    劉洪發呆,這什麼情況,召見?此人到底是何歷來?居然說出如此堪稱大逆不道的話語。

    「你既然替他們鎮守山門,肯定知曉聯繫,若不老實交代,我拿你的血祭奠。」寧無痕冷笑,切中要害,「你一死,西涼神山肯定有所知覺,這樣是不是更快?」

    「別,別,我來。」劉洪不敢耽擱,嘴中呢喃,一串符號閃爍,頓時牽動群山,發出悸動。

    「嗡嗡嗡、」

    山巒搖擺,厚雪崩塌,旋即神音轟鳴,激盪九天十地,沉重而肅穆。

    「轟、」

    一道玉質石門轟然出現,屹立蒼天,神光萬萬道,瑞彩橫成,搖擺起伏,非常聖潔。

    寧無痕驚訝,玉質石門近乎通明,門後出現一汪別緻的世界,通天神木浩立,並有一條裹挾聖潔光輝的大道通往未知的前方。

    隱隱綽綽間,遠方樓閣高起,神島環繞,衝霄直上九重天,唯美絢麗,恍若仙境。

    「當真是不同凡響。」寧無痕自語,神山重地氣息澎湃,隔著尚未開啟的玉門都能讓人感知一股厚重感,彷彿受到神靈洗禮。

    「牽引山門何事?速速報來?」玉門後衝出一道赤光,直接穿透玉門,顯化身姿。

    此人年約四十,身穿金袍,氣勢如龍虎,大步走來,態度自若。

    「嗯?」但很快此人神色微變,旋即怒斥,「何人犯事?竟然傷我神山的人?」

    「轟、」

    金袍男子張嘴一嘯,祭出一柄烏黑燦燦的戰矛,以極速殺向寧無痕,竟然連問都不問。

    寧無痕脾氣上來,抬手就斬,僅憑肉身就將此矛震斷,化成一截烏灰,消失無蹤。

    「你到底是誰?敢傷我門人。」金袍男子口氣張狂,斜睨寧無痕,渾然不將他放在眼裡。

    寧無痕本欲好言好語解決此事,畢竟劉洪罔殺凡人,罪不可赦。但金袍男子的態度囂張跋扈,令人不喜。

    「你的門人罔殺凡人,危害多年,難道不該處罰?」寧無痕據理力爭,畢竟是拓跋神將的後人,他不想鬧僵。

    「凡人不過卑微螻蟻,殺了便殺了,哪來那麼多廢話。」金袍男子言語不屑,竟然渾不在意。

    「你知曉這些事情?」寧無痕眉頭緊蹙,看樣子是金袍男子允許劉洪這麼做的,「換言之,他殘害無辜女子的事情你也知曉?」

    「劉洪衷心山門,盡心盡責,需要幾個女子陪侍不為過,都在允許範圍之內。」金袍男子依舊桀驁道。

    他氣勢雄渾,且眉宇間帶有一股傲氣,全程不看寧無痕,但時刻鎖定他的訊息,不曾放鬆。

    寧無痕聽得這些言語,頓時大怒,「這就是你們拓跋後人的作風?拓跋神將一生光明磊落,為天下子民盡心盡責,不曾想你們這些後人竟然窩囊一處,殘害百姓。簡直可恥!」

    「放肆。」金袍男子大喝,「我拓跋先祖是你可以隨意呼喚的?」

    「放肆?」寧無痕譏笑,「殘害凡人虐殺女子,還敢作威作福,今天我代你先祖管教管教你!」

    「好大的口氣,哪來的雜毛。」金袍男子面色陰狠,冷視寧無痕,殺氣傾瀉,非常可怖。

    「轟、」

    寧無痕大手遮天,裹挾一道金光殺去,碾壓的虛空寸寸斷裂,漫天雪花捲動,肅殺清寒。

    「你找死。」金袍男子大怒,出手反殺。

    劉洪氣息急促,神色震驚,寧無痕竟然真敢出手,而且是主動出手,這膽子也太大了。連拓跋神將的後裔都不放在眼皮,究竟什麼來歷?

    「砰、」「砰、」

    兩人對轟一掌,神光炸裂,轟隆作響,宛若攔江大壩瞬間決堤,澎湃神力湧動,將此地淹沒。

    「嗯?」金袍男子驚咦一聲,神色微變,看向寧無痕的眸光終於發生變化,「你到底何人?找我神山所為何事?」

    「你這樣的人沒資格知道。」寧無痕張嘴咆哮,猶如猛虎下山,震得虛空抖動,恐怖絕倫。

    「放肆,我神山問話,你這是什麼態度?當我神山是俗門俗派?」金袍男子呵斥。

    「出了你這樣的雜類,再聖潔的宗門也要被污染。」寧無痕根本不給金袍男子臉色,再度大手橫天,威力滔滔。

    這一次他十竅貫穿,重啟三禁神術,以近乎半步至尊的修為壓制金袍男子。

    「你膽子太大了,竟敢動我?」金袍男子神色大變,寧無痕的氣勢太嚇人了,他已經抗衡不了。

    「動你?我還敢打你。」寧無痕並指如刀,一巴掌扇過去,血水噴濺,金袍男子倒飛五丈,剛欲站穩,寧無痕一腳就踏了過來。

    「轟、」

    金袍男子雙腳跪地,張嘴咳血。劉洪則是瞪大眼睛,呼吸急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你,你找死,你可知我是什麼身份?」金袍男子大怒,倍感屈辱。

    「轟、」

    寧無痕一腳將他踏進雪地,冷聲道,「給我老老實實的跪著,我倒要問問你拓跋家族究竟是怎樣的行事風格?」

    「拓跋後人,都給我滾出來,我寧無痕拜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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