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白驊塵這話是故意的。
上官輕挽沒好氣的冷白男人一眼,撇撇嘴,不再理他。
白驊塵對女人的冷臉視而無睹,厚著臉皮湊上前,薄唇附在她耳根,透著戲謔打趣的聲音幽幽逸來:「女人,咱們對他倆掏心掏肺,看來他倆可沒把咱們放在心裡,不然……咱們也戲弄他們一番,如何?」
「太子什麼時候也有這種興了?」上官輕挽眸光一亮,悠悠撇眸望向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壞笑。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王天天和你呆在一塊兒,自然也是會變的。」白驊塵溫柔的輕輕環上女人的纖腰,大手自然覆上她微隆的小腹,眸光微微暗下,看著她的肚子,又勾起了他的回憶,看來無論如何,他也還得再親自去一趟夏商國。
聞言,上官輕挽噗嗤笑出聲來,後背慵懶倚靠在男人的身體,看起來愜意之極。
就在這時,白驊塵低沉的嗓音再度傳來:「挽兒,可想你爹娘了,眼下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也實是不方便再出遠門。不如……等忙完這陣子,本王親自去夏商國一趟,將岳父和岳母大人一併接來北冥國來探望你。」
「你這話可當真?」上官輕挽略顯意外,離家也有好幾個月了,老實講她心裡還真的是十分想念芸紫漫,不知她離開後,婦人在府裡的日子是否好過?
「當然是真的。」白驊塵沙啞的嗓音傳來,薄唇輕咬上女人的耳根,低沉道:「小東西,就這麼信不過本王麼?」
「誰讓你是有前科的人……」上官輕挽冷白他一眼,唇角卻噙著笑,想到芸紫漫能夠來北冥國探親,她心裡就忍不住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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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紅芍好不容易忙完了手裡的活兒,才回到上官輕挽的身邊。
「這幾日辛苦你了,紅芍。」上官輕挽笑著招呼道,水眸流轉,閃爍著靈動精芒。
紅芍莞爾一笑,望向主子:「能夠幫這裡的災民做事,照顧那些可憐的孩子,奴婢覺得一點兒也不辛苦,倒是大小姐你,挺著肚子什麼事情也在親歷親為,才是辛苦。」
上官輕挽笑了笑,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紅芍頭上的珠釵,話峰幽幽轉移:「前些天從鎮上經過的時候,在一間店舖看見了你頭上這支珠釵,那掌櫃竟然騙我……」
聞言,紅芍微微一怔,似沒想到上官輕挽突然會將話題轉移到這支珠釵上來,不過她更好奇那掌櫃到底怎麼騙上官輕挽了。
「他怎麼騙您了?」紅芍疑惑的問。
「他說……這支珠釵是今年的新款,這不是騙人是什麼?」上官輕挽輕揚起下巴,略帶戲謔的口吻笑著道:「我都告訴他,這支珠釵我家丫鬟頭上也有一支,明明是珍藏多年的舊款,怎麼可能是今年的新款?」
女人看似漫不經心的笑道,清澈澄亮的水眸卻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紅芍臉上的表情變化,分毫不差,盡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