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完事了,就勞煩太子殿下自個兒滾出去!不送!」上官輕挽氣若游絲的清冷聲音傳來,身體倒在柔軟的床榻上,那溫暖的被褥帶給她莫名的安全感,靜靜地躺在上面,輕閉上眼,連瞥也未曾瞥男人一眼。
白驊塵微怔,望著女人皎白玉體,嘴角微微抽搐,似想開口,喉嚨卻又像被卡住了似的,半天發不出半個字音,站在床榻邊好一會兒,他僵滯的身軀才動了動,上前默默地用被褥將女人裸露的身體蓋好,隨後自己也穿戴整齊。
「那……你先休息,本王明日再來看你。」
聽見房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上官輕挽依然沒有睜眼,只覺得腚像裂了似的痛,火辣辣的,人卻使不上半分力氣,一動也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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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門栓緊插,裡面傳來上官輕挽的呼痛聲,紅芍又緊張又焦急,壓低嗓音嘟嚷著:「大小姐怎麼傷著了這兒?是最近上火了麼?」
上官輕挽躺在床上,背對著紅芍,水眸閃過一抹黯色,輕嗔道:「讓你幫忙上藥,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
「奴婢哪說廢話了!看大小姐這兒……都裂出血口子了,定是近日上火了,奴婢以前上火便秘時也曾裂開過,痛得坐都坐不得。看來還是大小姐平日裡愛吃肉的緣故,這些天可不能再這樣吃了,得讓御膳房多加些蔬菜。」紅芍一本正經的念叨著。
「行了!別說了,還沒等痛死,就被你念叨死了。」上官輕挽撇撇嘴,輕嗔出聲。
隨著紅芍給她上好了藥,她也緩緩起身,這屁股還真是坐也不能坐,她只能靠胳膊支撐著站起身來穿衣,不想卻在這時,紅芍突然注意到她腰間的幾道青紫印痕,驚呼出聲:「大小姐這裡是被誰掐的?下這麼重的手……」
話音未落,紅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能掐她家主子腰的人,除了上官輕挽自己,就只有太子殿下了,那青紫的指痕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上官輕挽本人所為,那也就是說……
杏眸倏然瞪大,紅芍盯著上官輕挽的臉,不敢再開口說話,只見上官輕挽佯裝不悅的冷白她一眼,輕嗔道:「平時倒也沒見你這丫頭如此聰明伶俐過,今兒倒是突然靈光了……」
「大小姐,不會真的是太子殿下干的吧?他……他怎麼可以對大小姐下這麼重的手?」紅芍撇撇嘴,幫主子感到委屈,昨夜看見白驊塵回到月華宮,她心裡還暗暗高興呢,想著太子殿下和蘭側妃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燭夜也回來陪主子,可沒想到他竟也會欺負上官輕挽。
「你只要記住,日後這寢宮的門……絕不准他再踏進半步便是。」上官輕挽清冷出聲,淡淡道:「一會兒你和我去一趟鎏花宮給皇后娘娘複診。」
「是。」紅芍悻悻地應道,雖然主子表現的雲淡風輕,可是她卻總感覺上官輕挽心事重重,只是不知她和太子殿下之間到底什麼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