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容反抗的將女人緊貼著身子抱起,直奔床榻,雙雙重重跌倒在上,前一秒還貼在身上的零碎布料,全數灑落一地。
上官輕挽用力反抗,推開男人想要躲開,不想男人再次從身後環上她的纖腰,堅硬直接從後面抵上女人性感的溝壑,沙啞磁性的低沉嗓音在女人耳畔低緩傳來——
「愛妃真是瞭解本王的心思,這會兒就配合的擺好姿勢了!」
清楚感覺到男人勃勃興致,更重點的是他的目標好像真的是要……
「你……變態!想玩這種……你幹嘛不直接去搞基!」上官輕挽奮力掙扎,額頭滲出絲絲薄汗,男人的企圖已經很明顯了,果然是想……爆她菊!
「唔——(啊!)」白驊塵悶沉的低哼聲,和女人尖銳的痛叫聲幾乎同時響起,上官輕挽只覺得眼前一花,幾乎暈厥過去,雙腿瞬間癱軟無力,若不是被男人結實的臂膀環勾著她的纖腰,她肯定早就痛得倒在地上。
「你這個變態,滾開!」上官輕輓近乎咆哮著,只是在此之前,她就已經吩咐過外面的丫鬟,今天夜裡不讓任何人當值,所以就算她現在撕破了嗓子,外面也不會有人聽見。
雖然上官輕挽沒能體會到破處之疼,可這爆菊之痛肯定不會低於那個,這樣齷齪的事情也能幹得出來,這男人簡直就不是人。
上官輕挽疼出了一身冷汗,男人對她的咒罵並不理睬,喉嚨竟還逸出滿足申吟,沙啞性感的聲音透著嗜血的快感,毫不遮掩的從身後傳入女人耳底。
上官輕挽突然停止反抗,咬著牙絕不容許自己再痛哼出聲,雖然小臉已經蒼白如紙,痛得丹寇都嵌進了掌心肉裡,她也不再痛哼半聲。
「怎麼不叫了?是本王不夠賣力,沒滿足你嗎?」白驊塵醇厚性感的粗喘聲從身後傳來,粗糲的掌心在女人雪白粉嫩的臀部狠捏一把,碩大游龍再次深深擠入,如同洪水猛獸般來勢洶洶,完全不管她是否能承愛她的巨大。
一波更勝一波的巨浪襲來,卻依然沒有聽見女人的動靜聲,白驊塵昂揚的興致似乎也在瞬間沒了,勁腰的動作緩慢停了下來,伸出長臂強行勾轉過女人的臉頰,當發現她的唇蒼白的無一絲血色時,鷹眸一緊,心也隨之揪緊。
從女人的身體抽離,白驊塵深邃的眸光更加幽暗,下一秒便注意到地面的殷紅血跡,腦子頓時懵了,他到底幹了什麼?孩子……孩子不會就這樣沒了吧?
男人失神瞬間,臂膀一鬆,上官輕挽冰冷的嬌軀癱軟無力,通的一聲倒到床榻上,白驊塵這才發現,地面那些殷紅的血漬,原來是來自於女人的掌心。
「挽兒——」白驊塵不得不承認,此刻內心百感交集,他的小女人未免也太倔強,寧可忍痛傷了自己,也不肯向他求饒,如果她肯說句軟話,他一定會停止下來